《一延鐘情》2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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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人生中的第一次網(wǎng)戀,確實給鐘飛白枯燥乏味的生活增添了不少樂趣,對方似乎還藏著什么見不得人的小秘密,又是個口是心非的寂寞處男,深得他意。 可三番五次聊上頭的時候,趙小寬卻端著架子,死活不肯面基。一次兩次他還能忍忍,權(quán)當欲擒故縱的小情趣,配合著逗一逗。時間一長,鐘少爺沒耐心了。 鐘飛白有個不為人知的性癖好,連轉(zhuǎn)戰(zhàn)基圈的兄弟周梁都沒告訴過。他沒周梁那么挑剔,但對處男“情有獨鐘”,喜歡給人開苞,尤其喜歡cao一些年紀比自己大的老處男。當男人哆嗦著身體痛哭喊疼時,他不僅不掃興,反而更加興奮,cao得越發(fā)狠戾,全然不顧對方是否承受得住,兀自沉溺在刺耳的哭聲與求饒之中。 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何況酒吧樓上的房間隔音馬馬虎虎。鐘家少爺是個心理變態(tài),喜歡性虐男人的傳聞很快在私底下悄悄傳開,架不住他出手闊綽給得多,依舊有不怕死的前仆后繼,上趕著求cao。 鐘飛白不聞窗外事,腦子里只有吃喝玩樂跟打炮,徹底傳開后的第三天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因為兄弟幾個看他的眼神越來越奇怪,周梁還調(diào)侃他是不是有什么心結(jié)沒解開,需不需要提供開導(dǎo)服務(wù)。林巡更是直接給他推薦了一位心理醫(yī)生,差點沒氣死他。 cao,說到心結(jié),真有一個。那個叫趙小寬的男人還他媽一直端著不肯出來,忒把自己當回事。怎么著也是第一個網(wǎng)戀男友,他還挺重視的,勢必要把人約出來。 7. 轉(zhuǎn)賬不管用,甜言蜜語也不管用,鐘飛白一個多星期沒開葷,暗里跟趙小寬較著勁,漸漸摸出門道來。他發(fā)現(xiàn)趙小寬喜歡的恰好是自己曾經(jīng)處過的小學(xué)弟那一類型,要知冷熱,體貼關(guān)心人,嘴甜但有分寸,保持合適的距離感。 他盡心扮演知心弟弟,哥哥長哥哥短,叫得十分親熱,別說林巡他們以為他尋到真愛金盆洗rou,他自己都快信了,好不容易將人成功約出來,卻沒料到,竟被趙小寬當猴耍了整整一個月。 這“愛”之深,恨之切??! 但凡趙小寬不是個殘疾,鐘飛白當場就招呼上去了。他火氣大,甩臉走人猶不解氣,回到酒吧跟兄弟一通吐槽,瞧見悶聲喝酒的周梁,突然來了想法。 8. 明月高懸,月光映在斑駁的木門上。鐘飛白站定在門前,低頭掃了眼滿身狼狽。寒風(fēng)吹過,被雞湯濺濕的褲腿仿佛裹著一層冰霜,整條左腿涼颼颼的。 他點了一根煙,轉(zhuǎn)身朝巷子外慢悠悠地走著,邊走邊琢磨自己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怎么就想不通,上趕著來給趙小寬道歉了?這是他鐘飛白該干的事? 他越想越覺得是這么回事,自己犯得著給趙小寬道歉么?趙小寬算他媽誰???早知今日,當初就不該牽線搭橋,處了十年的兄弟丟了不說,還把自己搞成這副德行。 9. 與兄弟之間的隔閡不是一天兩天了,越緩和,越糟糕。鐘飛白心里不痛快,堵得慌,想喊林巡出來陪自己喝酒,一掏褲兜沒摸著手機,除車鑰匙和香煙,手機不見了蹤影。 媽的。人倒霉起來,真是接二連三地沒完沒了。他估摸剛才被周梁那么用力一推,手機從羽絨服兜里甩了出去,不得不往回找。老巷子里沒有路燈,破房子前的那片空地上只有月光照著,什么也沒有,照不著的地方堆著一些亂七八糟的雜物。 鐘飛白盯著那坨看不清的黑影,無處發(fā)泄的火氣蹭地一下漲到老高,管它是什么東西,抬腳就是一頓亂踹,踹出兩只黑乎乎的雨靴和一把笤帚,又踹出一些他沒見過的農(nóng)具,愣是沒有手機的影子。 “cao……” 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要死要活,他頭回有些瞧不起周梁,這兄弟不做也罷,都去他媽的吧!全他媽給老子滾蛋! 拉下臉來道歉的這一天,鐘飛白覺得自己已經(jīng)足夠倒霉,如果還有更倒霉的,撐死不過是喝酒塞牙縫。但宿醉醒來的第二天,他渾身上下疼得跟被卡車碾過似的,衛(wèi)生間里的水流聲讓他稍稍清醒了些,可大腦混亂,一時想不起具體發(fā)生過什么。 10. “嘶……”鐘飛白頭痛欲裂,雙眼也酸澀得厲害。他撐著疲憊不堪的身體想坐起來,股間和大腿根忽地傳來一陣劇痛,痛得他嚎了兩嗓子,結(jié)果嗓子又跟著疼起來,又干又渴,憋不住咳了好幾下。 “咳……咳咳,咳……”媽的,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會這么痛啊,cao。久經(jīng)床場的鐘飛白臉色逐漸難看起來,不敢相信自己昨晚居然被人開了苞。媽的,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傻逼。 衛(wèi)生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一個體型健壯的高大男人赤身裸體地出現(xiàn)在他眼前,對方撈起沙發(fā)上的衣褲,邊穿邊問他“怎么樣”,態(tài)度隨意,口吻輕松,一副顯得和他很熟絡(luò)的樣子。 只一眼,鐘飛白便認出對方。這他媽不是昨晚幫著趙小寬出氣,推了他一把,還把油糊到他羽絨服上的那個大傻逼么?cao! “我cao你媽的!你——”他啞著嗓子破口大罵,然而下一句臟話還沒飆出口,口鼻瞬間被對方捂住,人也被猛地壓倒在床上,“唔……唔唔唔……”他動彈不得,瞪著通紅的眼睛,死死盯著男人。 “別再讓我聽到臟字。自己好好想想,昨晚怎么回事?!蹦腥藫荛_他額前的碎發(fā),看著他說,“我姓宋,單名一個‘延’,延安的延。記住了?” “唔唔,唔唔唔……”記住你媽逼! “幫你上過藥了,再睡一會兒?!?/br> “唔唔唔……”睡你媽! 不用想也知道青年心里在罵什么,這小子昨晚來去就那么幾句車轱轆臟話,宋延聽膩了也不想再聽,還是叫的時候好聽些。他稍微松開了些,又道:“你昨晚什么樣,我錄了像?!?/br> “……”鐘飛白驚了一瞬,隨即反應(yīng)過來,男人可能要威脅他。他還不至于沒心沒肺到不在乎家族臉面的地步,視頻要真?zhèn)鞒鋈ィ瑹o疑是給他老子抹黑,給鐘家丟臉,這事絕對不能發(fā)生。 結(jié)果對方很快放開他,穿好衣服后,丟下一句“我先走了”,直接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