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腿椅/哥哥的溫柔性愛/高潮插入宮腔內射上助孕栓
按在沙發(fā)上被繼兄的粗大rou棍狠cao一頓,又連著騎了半個小時的木馬,阮鹿?jié)M臉淚水地被抱下來,直感覺下體呼呼往里灌冷風。原本緊縮成一道密縫的xiaoxue被抽插得徹底干開了三指寬,腿根也因為用力過渡而酸澀至極。 陸鎮(zhèn)洲把弟弟抱到外間的診療椅上。這椅子靠背傾斜供人半躺,尾端向左右延伸連接著兩塊海綿墊,整體和醫(yī)院里的婦科檢查臺沒太大區(qū)別。 阮鹿還處于哭得眩暈、累得脫力的狀態(tài),蔫蔫地任人隨意擺布,只是要把腿大大岔開放在兩邊這動作讓他羞恥地掙動抵抗: “不...哥別......” 阮鹿小羊似的咩咩叫著,柔弱的小手推拒著男人的胸膛。顯然這力道在高大挺拔的陸鎮(zhèn)洲面前不值一提,男人也沒多為難他,讓他坐上去先稍微休息一下。 片刻后男人拿著一把黑色束帶過來,帶子上連著幾個大小不一的皮圈。阮鹿有點恐慌,但方才的刑罰已經耗盡了體力與哭喊的力氣,只能被男人籠在身下乖乖地扣上項圈; 在繼兄密不透風的保護下,阮鹿的成長過程無憂無慮、天真單純得宛如一張白紙;所有關于成人的知識被嚴格過濾,阮鹿只能看到繼兄允許看到的信息。也正因此,他對繼兄強硬的暴行不知所措,除了哭叫與求饒之外毫無辦法; 顯然,阮鹿對扣在脖子上的器具用途一無所知。陸鎮(zhèn)洲把他卡在椅子與自己的身體之間,握住弟弟細弱的手腕扣進稍短的一節(jié),這樣一來阮鹿像個古代時的小囚犯一樣,固定住頸部與雙手害怕地面對接下來的無助命運: 男人抬起他一條腿放在海綿墊上,腳踝也無可避免地扣上了皮圈。由于束帶長度有限,膝蓋只能彎曲著向外側打開;這時候想反抗就沒余地了,小家伙的身子只剩右腳點地,全身的重心都轉移在躺椅上。 無論如何也無法再推拒,阮鹿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兩腳離地架在大開的墊子上。外翻的花唇在空氣中微微顫抖,曾經的神秘花園如今已變成肥沃玉潤的土壤,嫩紅rou瓣如迎賓般熱情邀請男人的進入。只是剛經歷過可怕的木馬刑,充血和腫脹使得男孩的下體變得相當可憐。 “哥...軟軟真的不行了,求求你不要插了” 阮鹿不安地祈求著,滿心希望繼兄能放自己一馬。只是xiaoxue大敞的姿勢屬實危險,而無情的懲罰早已讓他失去了反抗的勇氣。 男人正拿著藥膏為受苦的yinchun上藥,清涼的藥膏溶解,快速有效地緩解了火辣辣的痛感。聞言勾唇微笑道: “聽話,哥哥給軟軟上藥。” 阮鹿信以為真,方才木馬上的上下taonong讓大腿與臀部酸困不已。疲憊的小身體隨著藥膏起效舒適地攤在椅子上,過度疲勞與生理刺激讓他昏昏欲睡,兩只小手受束帶限制蜷縮在胸前,毫無抵抗的乖巧樣子讓陸鎮(zhèn)洲著迷地凝視許久。 「這是他最愛的弟弟,最放在心尖尖上的小寶貝」。男人暗沉的眼神中全是令人心驚的占有欲。上藥的動作不知何時停下了,陸鎮(zhèn)洲單手解開褲鏈、胯下的roubang賁張挺立,慢慢接近著嘟著嘴的花xue—— 粗壯的蘑菇頭抵著唇邊,上下輕輕滑動著,一毫一厘描摹內側動人的形狀。由于沒有真正插入,阮鹿并沒有警覺地醒來,當然,就算是醒了也沒有拒絕成功的可能性。 陸鎮(zhèn)洲并不急于立刻進入花xue,打定主意讓弟弟感受到性愛的快樂。他扶著粗大的roubang,雞蛋大的guitou溫柔地繞著陰蒂打圈: 紅潤的黏膜親昵地接觸著彼此,一方施與恰到好處的按摩,一方報以熱情黏膩的親吻。蘑菇頭卡近大小花唇間向下游走,在接近翕張的yindao口時卻突然調頭翻進另一側的yinchun。 昏睡的男孩在躺椅上雙腿大開,呈現(xiàn)著毫無保留的獻祭姿態(tài),捆縛的深黑束帶映襯雪白的身體令人欲念橫生;高大的男人一身流暢強悍的肌rou將男孩籠罩在身前,胯骨緊緊貼著柔軟腿根,雄偉的男性象征與溫潤的陰戶相貼,乳白的汁液相交,yin靡的動作卻奇異地帶著些圣潔。 roubang不停地頂弄摩擦著,yinchun熱情地緩緩綻開,如同花苞一般向男人展示嬌嫩的美麗。陽具時不時碾過蜜豆,給承受者帶來極強的快感;可壞心眼的性器不肯多留,完全無視蜜豆的充滿渴求的挽留,只是繼續(xù)來回打圈,徒留一陣陣的快感不上不下: 陰蒂的刺激來的快而猛烈,沒多久男孩就哆嗦著身子噴出大股yin水,翹在小腹前的小雀兒也一抖一抖地吐出奶白漿液;白皙的臉蛋漲得潮紅,無意識的甜美呻吟宛如小貓爪子撓著心,直勾起人更深處的凌虐欲望; 第一次睡jian就輕松達到了高潮,男人滿意極了,伸手探向正爽地反復收縮的花xue。受益于木馬上半個小時的開拓,甬道乖巧聽話地吞下了男人的三根手指,在手指的抽插中分泌更多的透明汁水; 陸鎮(zhèn)洲慢慢抽出手,指縫間汁液漣漣,甚至椅子上都是順著他的動作流出的花汁。 阮鹿罕見的雙性人體質在性事方面顯然天賦異稟,只是男人第一次強行粗暴的開拓占有令疼痛太過劇烈,遠遠大過了美好的快感,才使得阮鹿留下難以磨滅的心理陰影。 男孩在椅子上扭動幾下醒來,正懵然時,就感到粗大的rou棍在緩緩侵入他的下體: “唔不!不要!你出去…出去??!”阮鹿驚恐大叫,在沙發(fā)扶手上被懲罰硬插的恐懼一瞬間占據(jù)了腦海。他想踢開身前的繼兄,卻受制于分腿器、勒得后頸生疼;揮舞著胳膊推拒,手腕上的束帶卻綁得他動彈不得。 男人對弟弟的掙扎早有預料,他身體前傾摟住哭泣的弟弟,攬著他的肩膀輕拍著安慰: “不哭軟軟,放松你的小洞,哥哥讓你舒服…” 二人的上半身密不可分,下體相交,roubang慢慢向xue道里一點點插入;阮鹿緊張得大腦空白,一時間根本沒能反應出下體的感受。 陸鎮(zhèn)洲撫摸著弟弟的后背,阮鹿整個人像是被包裹在哥哥懷里,唯余雙腿大開著岔在兩邊。下身傳來的觸感逐漸清晰,正啜泣的男孩疑惑地發(fā)現(xiàn)并沒有之前難熬的劇痛。 “寶貝已經被哥哥和木roucao開了呢?!?/br> 陸鎮(zhèn)洲察覺懷中小人兒的疑惑低笑著吻住阮鹿嫩嫩的耳垂。話音剛落,粗大火熱的陽具終于整根沒入,男人的陰毛與男孩的陰戶緊緊相貼。 不僅如此,一陣難耐的癢意與快感從體內異樣地升騰而起。阮鹿完全憑著本能收縮xue道,濕滑壞境與軟嫩吮吸夾得男人舒爽不已;陸鎮(zhèn)洲擺動勁腰開始淺淺抽動,懷中的男孩隨著他的動作輕輕喘息,他還在適應這漲滿又滿足的感受。 roubang擠著向內插入又抽回,緊裹的xue道也跟著前傾后退;男孩被逐漸加快的動作顛得顫巍巍地呻吟,快感一陣陣潮水般襲來,剛高潮過一次的身體很快就達到了巔峰: “嗚??!啊呃、呃嗯……!” 全然陌生的情緒占據(jù)了身心,阮鹿全身繃緊,撇過頭捏緊小拳頭不愿面對身體放蕩的模樣。潮紅的臉頰被繼兄強硬地掰正,男人對著嫣紅飽滿的嘴唇狠狠吻了下去—— 甬道深處再一次噴出一大股yin水,孕育生命的zigong靜悄悄張開一個極小的孔隙。就在陸鎮(zhèn)洲用舌頭探入阮鹿口腔的同時,身下的roubang也猛然發(fā)力撞進了狹小的宮腔! “啊啊啊——!??!” 男孩凄厲地尖叫出聲,瘋狂地掙動四肢試圖逃離繼兄的roubang。他的肚子要被灼熱的陽具捅破了,體內的roubang插進了及其可怖的深度,甚至還在繼續(xù)向內深入... 阮鹿眼淚不受控地流了滿臉,縮著四肢、連腳趾都繃得死緊。他發(fā)不出哭叫,因為陸鎮(zhèn)洲在下一秒就侵入了他的唇齒間讓他被迫吞下了所有哭聲,唯有喉嚨深處悶悶的泣吟。 可憐的小孩被困死在分腿椅和男人強大的身軀之間毫無退路,只能被迫用小小的zigong接納guitou的兇猛侵犯;兩腿分到最開,腿根圈緊了男人打樁機般充滿力量的勁腰;他的繼兄已經觸到了zigong底,正準備抽出的時候guitou卻卡在了宮頸上,又讓敏感至極的小家伙哭的不行: “你出去...快拔出去嗚嗚嗚......” 阮鹿淚水與唾液一起向下流,雙腿間yin水打濕一片;汗津津的身軀扭動著掙扎,男人一巴掌“啪!”拍在他的側腰喝令: “不許亂動!” 這哪里是阮鹿控制的了的?體內麻癢蔓延,巨大的guitou還在宮腔里四處狠插,男孩就像陸鎮(zhèn)洲陽具上的rou套子,涎水直流,被cao得近乎失了智。 經過roubang不遺余力的開拓,宮頸終于不情不愿地“?!币宦曌実uitou離開,又在下一刻被狠狠插入; 灼熱的yin汁與前列腺液交融,兩人的下體隨著每次抽插發(fā)出“噗嗤噗嗤”的水聲,親密十足又yin靡萬分。阮鹿迷蒙地努力睜眼,連續(xù)的懲罰與高潮已令他的身體瀕臨極限; 男孩在哥哥施與的狂風驟雨中沉淪,又經過數(shù)百次迅疾的抽插,陸鎮(zhèn)洲低哼一聲,抱緊了懷里小小的弟弟,將jingye一滴不剩地射進了zigong最深處! 動彈不得地被抱著、承受著男人一股股射到zigong壁的白漿,阮鹿哆嗦著抽泣,經受了又一輪劇烈的高潮。 陸鎮(zhèn)洲深埋在他體內快意嘆氣,歇一會兒后就著下體相連的姿勢向后調整分腿椅。阮鹿慢慢被傾斜著頭重腳輕,正當他感到奇怪的時候,男人抽出roubang,緊接著將一個白色棒狀物塞進了弟弟的花xue,不斷深入直至堵上了宮頸口。 “這是藥用助孕栓,對你的xiaoxue好。夾好了戴兩天,掉出來可小心你的屁股!” 阮鹿被堵了滿肚子的jingye排不出來,更不愿意懷孕;他捧著漲起的小腹,哭鬧著蹬腿要求繼兄把藥棒拔出來: “難受!...不要懷孕、哥哥!我不要懷孕......” 男人對他的反抗置若罔聞,拆下分腿帶抱小孩一樣把他抱出懲戒室,安撫著輕拍: “好了寶貝,不哭了哦...快點懷孕,給哥哥生個孩子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