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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奶油碗白芍在線閱讀 -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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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欽想推門而入,孟景賢攔他在外面。

    “嫂子,我送你回去?!?/br>
    “我人剛來,怎么就回去了?谷敬他在里面嗎?”梁欽下意識想稱呼少爺,后來覺得這種場面不太合適。

    “在,嗎?不在。”

    梁欽隱隱察覺到端倪,他臉色白了又白,固執(zhí)想闖進(jìn)去。孟景賢又?jǐn)r:“別,對你和他都好?!?/br>
    這話像話嗎?不像話。梁欽的臉色難看到守寡的地步,孟景賢不由得滴落兩滴冷汗,他不好再勸阻,門便被梁欽輕輕推開。

    香煙繚繞中,梁欽看到了心酸的一幕:一個嬌滴滴的少年跨坐在少爺身上。

    少年十八歲剛出頭的樣子,膚白身軟,長相乖巧像童話故事中的小妖精。桃花似的眼睛,玉一樣的鼻頭,小嘴一抿甜甜的。梁欽明知不是少年的錯,心頭卻血?dú)馍嫌?,怒火難以壓抑。情緒排山倒海,梁欽覺得不管是頭還是心口,甚至肚子都好痛。他眼花繚亂,辨不清是非,身體不受控制向前一跨掄了少年一巴掌。

    五指下去,原本吵嚷的廂室瞬間安靜。包廂里還有幾位梁欽不認(rèn)識的新朋友,他們面面相覷,不清楚怎么有個潑婦在。

    梁欽這一掌像是親自打到何谷敬臉上,何谷敬感到很沒面子。

    但也并不是完全很生氣,這是小欽用行動表示在乎他。

    “滾?!彼〈轿ⅲ鲁鰝€涼薄的字眼,護(hù)食的狗該訓(xùn)就得訓(xùn)。

    氣氛更加凝固了,十噸干冰都不夠這里冷。

    這時還是蔣月廷來打圓場,他干笑兩聲:“我送梁欽回家,谷敬你們好好玩?!?/br>
    孟景賢附和道:“對對對,開個玩笑而已,大家別緊張,哈哈哈…”

    梁欽無法形容此時的心情,他顫抖著嘴皮,幾欲嘔吐,又生生憋回去。蔣月廷攀上他肩膀,拽著他走出房間,他湊在梁欽耳邊低聲說:“生意,不得已,那幾個有北方的資源?!?/br>
    不得已?分明是故意的。梁欽捂住嘴,在走廊嘔出點酸水,以生意為借口,將平日里的欲望釋放而已。

    “梁欽,你放心,谷敬不會喜歡小晗的。”

    “為什么?”梁欽扭頭直勾勾盯住蔣月廷,看得蔣月廷后背發(fā)怵,“我跟小晗比有什么不一樣?我們沒有不一樣,都一樣命如草芥,受人輕賤…”

    梁欽不想多說,他這輩子從未感受過母愛,此刻卻渴望一個柔軟的母親在身邊,假使他有母親,母親會理解他、會安慰他、會讓他堅強(qiáng),他大可不必像現(xiàn)在這般難受。母親會說:「小欽,到我身邊來,忘了他,我們一起自由自在地生活?!?/br>
    可是,我還愛著他啊,母親。

    有那么一瞬時間靜止,梁欽想答應(yīng),但他最終止口。

    對不起,我暫時不能答應(yīng)你,母親,我還想再爭取一下少爺?shù)膼邸?/br>
    他如喪家之犬回到了莊園,卻不是幾天前預(yù)想的方式。窗外樹影幢幢,梁欽躺在床上,這個地方,是他近兩年的生活中心。他們曾無數(shù)次纏綿,少爺說,你是我唯一的仆人,然而不管是云鋒、小晗,還是部分他連名字都叫不出來的人,他們一個個都在駁回這句話。嗯,或許是他曲解少爺?shù)囊馑剂?,仆人就是仆人,不是情調(diào),不是愛人。

    梁欽捫心自問沒有做過對不起少爺?shù)氖?,只有被?qiáng)迫讓少爺起了些芥蒂,但事情不都已經(jīng)過去了嗎?

    梁欽如鬼影在莊園飄蕩了兩天,李叔還沒明白狀況,只能盡量留給他獨(dú)處的空間。

    第三天,梁欽收到一條語音短信:“去罰跪?!?/br>
    梁欽便去了,他好像在心理上習(xí)慣了少爺?shù)恼瓶亍?/br>
    鋼球陰森森的,這間屋子一向不開燈。他這回跪得比以往都要筆直,也比以往更要痛苦。他明明沒吃什么東西,肚子卻怪痛的。痛的時候想想少爺就好了,梁欽這么告訴自己,肚子卻更痛了。

    梁欽閉上眼睛,假裝自己跪在曠野里,月明星稀,初夏的晚風(fēng)從海的彼岸吹來,祥和靜謐。身下漸漸匯聚起一條小溪,蛙聲四起,溪流里漸漸養(yǎng)育出一群小蝌蚪,它們往海的方向遠(yuǎn)行。

    蝌蚪來到河流入??跁r,少爺回來了。少爺喝了酒,他很開心,他一進(jìn)來就說小欽很乖,還把梁欽提起來親,態(tài)度熱情親昵到似乎前天發(fā)生的一切不過假象——少爺還愛我,少爺護(hù)著小晗不過做戲而已。

    自欺欺人的想法,這種想法值得維護(hù)嗎?

    “那個賤人我派人拖走了,下回也這樣為我生氣好嗎?”

    “好?!?/br>
    這樣不對,但我又何德何能配得上呢?

    不對不對,我一定要想清楚,可肚子好痛,腿麻了,癱瘓了,梁欽來不及想更多,就聽見少爺焦急地喊道:“你流血了?!”

    流血?哪里?什么血?

    梁欽意識模糊,軀體知覺全無,腦袋里渾渾噩噩,所有神經(jīng)都在叫囂“要想清楚,要想清楚——”。

    我冷啊,我痛啊,我哪里來精力細(xì)想,我只想舒服…

    何谷敬生平第一次覺得自己犯下了罪不可赦的大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