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里觀花(對鏡play懸空肚皮摸鱗片,晚舟告白/魔君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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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池直接把苑晚舟的大腿根一托,輕輕松松地把他端著站在地上——當然,那兩根東西還維持著硬起的狀態(tài)埋在里面,只不過隨著姿勢變化,沒有那么深。 苑晚舟大腿內(nèi)側(cè)貼著樓池的胯骨,膝蓋彎起,腳腕交疊在樓池身后,松垮地扣著樓池的腰,他一手搭在樓池的肩上讓自己的上半身盡量穩(wěn)定住,另一手理了理樓池有點汗?jié)竦念~發(fā)鬢發(fā),將略長的一縷給他別到耳后,色澤通透的金發(fā)便呈現(xiàn)一個自然流暢的弧度,苑晚舟似乎想到什么,面上帶出兩分笑意。 看著他臉頰和唇色都紅潤潤的,而剛舒服得流過眼淚的眼睛盈著水光,苑晚舟的眸色與發(fā)色一樣,是一種淺灰色,因而總是顯得格外的出塵絕世,然而此時卻如如冬雪化的春水一樣清涼柔軟而令人心下和暢。 樓池湊上去親他,銜著他的唇瓣溫緩地貼著舔舔蹭蹭,苑晚舟也隨之閉上眼,主動伸出舌尖。 “嗯唔!”苑晚舟倏然睜大眼,他整個身子往下一沉,樓池竟唐突地松開了托著他的手,他之前沒什么防備,把全身重量都交到樓池手上,所以現(xiàn)在他直接坐下去,隨著臀部和囊袋重重相撞的擊打聲,他兩根巨物直接進到了最深處。 兩個甬道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已經(jīng)自行絞緊了,也許這突如其來的收縮夾得正在膨脹的陽物不大舒服,它們張牙舞爪地綻開了鱗片,戳刺到褶皺縫隙里。 熟悉的刺痛感和快感一股腦地涌上來,苑晚舟無意識地抓緊了樓池的肩,腰腹劇烈地抖動震顫起來,為了舒緩腹中內(nèi)臟的壓力,他勉力直起上身,渾身都繃得緊緊的,連原本只是隨意環(huán)著樓池腰胯的腿也用力盤上來捁著。 苑晚舟的脖頸抻直了,唇瓣也就恢復了自由,胸腔起伏著,從喉嚨和鼻腔里發(fā)出氣音,整個人如同被挑在了陽具上,失去了自己的重心,只有兩個套著粗壯rou棍的xue能作為支撐,樓池倒也不急不忙,只一只胳膊繞在苑晚舟的后背,免得他吃不住力摔下去,另一只手則摸著他凸浮著棍狀的小腹,用食指側(cè)面撓癢似的刮著,感受被硬物撐起來的一層柔韌皮rou的觸感。 隨著最開始銳利的刺激慢慢褪去,苑晚舟的軀體也松弛起來,緊張過度的肌rou一下子就一丁點力氣都使不上,他的腿垂下來,腿心合攏將兩根陽物夾住,已經(jīng)到底的龍根又隨之稍稍進去一點,真像是完全嵌在了xue里一樣,他的上半身也軟塌塌地趴在樓池身上,氣息紊亂地喘息呻吟,大腿根一陣一陣地抽搐。 “啊昂...深,好深,好滿...”苑晚舟不自覺地輕吟著,手也撫上自己的小腹,覆在樓池的手背上,樓池穩(wěn)步向浴池走去,他們修真之人下盤平穩(wěn)是基本功,而樓池在步伐平穩(wěn)之上又多了莊嚴和沉靜——這是為了保證走路時上半身的挺拔和穩(wěn)固,以顯示其儀態(tài)優(yōu)雅——而即使如此,還是不可避免地讓苑晚舟上下顛動著,雖然幅度不大,但也足以讓兩柄深深插入其體內(nèi)的龍根來回摩擦晃動。 腹中的動靜并不大,卻不講章法,上下左右地打著圈來,苑晚舟按著樓池的肩讓腰抬起來一點,這樣可以減輕自己的負擔。 濕淋淋的陽根在水里趟過似的,一截截地被吐出來,連帶著一大股汁液往外溢,大多數(shù)是清亮的yin水,里面裹挾著不少成股的乳白jingye,也不多粘稠,順著柱身流淌過去就滴落下來,短短的幾步路里地上就多了一小灘水往前蔓延。 那張成一個小rou圈的后xue一縮一縮的,隨著身體主人緩慢的動作,陽物從里面抽出來,就算長得再漂亮,那樣的尺寸和分量也讓人心驚,鱗片從潮熱的甬道里出來,呼吸一樣舒展了一下,花xuexue口的rou更豐軟,被陽物和yindao內(nèi)壁相互擠壓摩擦帶來力量拉扯得往外翻,像是花芯被向外拔的花一樣,還有滋噗的水聲。 等guitou將將卡在宮口的時候,苑晚舟也就松了口氣,覺得不再有被堵到嗓子眼的壓迫感了,這個深度這樣來來回回地磨蹭抽插很舒服,但有余力之后就知道樓池確實沒有折騰自己,陽根抽送得又慢又輕,他親了親樓池的頸側(cè):“嗯...快點,嗯?”他甚至主動擺腰自己去吞吃陽物,迎合著樓池步伐的節(jié)奏。 樓池呼吸一滯,覺得自己腦子里好不容易保持正常的那根理智又繃斷了。 浴池里有源源不斷的活水,實際上,這整個浴池連著地面帶池底都是靈玉鑿出來的,這面鏡子也是直接嵌在玉墻里的,冰晶鍍銀做的鏡面,刷了特殊藥水,不會起水霧,還有法陣保證其清潔如新。 正因如此,他們的身影更是無比清晰地映照在比水面還要光亮平整的鏡面上。 也許是龍族本體非常龐大的緣故,即使是人身所用的東西,也喜歡大一號的,這個浴池也是,而且頂很高,用了透明的拱頂,采光相當好,浴池里亮堂堂的,他們離鏡子并不太遠,以修士的目力,輕輕松松就能從鏡子里看見對方的睫毛是如何扇動的。 當然也能看見,交合處每一次抽插時,鱗片劃過嫩rou沒入xue口;連著線的水珠飛濺出來,粘到脫了力隨著媾和的頻率擺動的腿上,然后滑出一道薄薄的水痕落地;紅腫糜爛的rou唇隨著巨獸的進進出出被拖拽出來頂弄進去,被cao得凹進去又被帶出來,發(fā)出輕微的啵唧水聲;平整小腹下的粗長怪物一次又一次地快速犁出梗徑,與此同時小腹上布著緋紅吻痕的玉白緊致的皮rou就仿佛痛苦到極點,又或者是歡愉到極點,會跟著痙攣顫抖,一收腹就能看見一高一低兩個差不多尺寸的東西,。 或者視線往上移動些許,就能看見叫男人吮吸得殷紅水潤,被一圈牙印托在中間的乳果,如同被花萼托起的花苞,有讓人上去掐一把的欲望,此時這乳果正隨著胸膛上下起伏而在空氣中挺立瑟縮; 至于那并不算大,只是稍微綿軟些的胸脯上,更是如同被小孩子胡亂灑了朱砂的白布,有的是邊緣模糊的橢圓,顯然是被銜在雙唇間用力吸出來的,有的泛著青色,是手指抓捏時壓出來的。 樓池雙手分別抬著苑晚舟的膝彎,兩人面對著鏡子時,就看到的是這樣一副難以用語言描述出來的,荒yin卻無比瑰麗的春景,就像開得正艷的花被人從枝頭摘下來搗碎,流出的嫩粉花汁浸泡著因受到催折而萎靡蔫懨的花瓣碎片那樣,有種令人挪不開眼的誘惑力。 俊美如天神臨世的金發(fā)龍族很輕巧地把愛人捧著,他和苑晚舟的身量差得恰到好處,苑晚舟向后把上半身依靠在他身上,后腦可以抵著他的肩,那比輕紗更加柔密的發(fā)絲磨蹭著自己的肩頭,帶來一陣軟酥酥的癢意,而他偏著頭向下低一點點,就可以得到苑晚舟最溫柔的親吻。 “晚舟,看,”樓池轉(zhuǎn)而啄著苑晚舟的耳尖,在他耳邊輕言細語地慢慢說,“你的xiaoxue又軟又緊,很會咬,我一頂就流這么多水,真可愛?!?/br> 他說這話時還以一種穩(wěn)定規(guī)律的節(jié)奏一下一下,沉重而緩慢地往上頂,這樣有利于他精準地找到苑晚舟里面各種隱藏的敏感點,然后狠狠地撞上去,就能聽見苑晚舟一陣一陣的高昂呻吟,“別頂那里...嗯呃——去了,好舒服,哈嗚...深,太深了..”這樣欲拒還迎似的斷斷續(xù)續(xù)的yin語無疑讓兩個人都更加興奮。 這樣完全被男人把住,就好像自己是個連自己如廁都不會的小孩子一樣,苑晚舟的臉愈發(fā)的粉艷靡麗,說不清是羞的還是爽的,他仰頭抬手,撫著樓池的臉頰讓他面對自己,如朱脂點綴的水紅色的唇瓣開開合合,他撒嬌似的讓樓池把他放下來。 樓池從來不會拒絕他什么——除了床上那迷迷糊糊的不要之外——他把苑晚舟的一條腿放在了地上,另一條卻反而拉得更高,掛在自己的臂彎上。 但這落地的,不,應該說是苑晚舟拼命繃直了腳背才堪堪點在地上的腳并沒能為苑晚舟帶來任何支撐,這在平時并不很值得在意的一點體型差距現(xiàn)在卻成了令他欲仙欲死的利器,無論是放棄接觸地面直接懸在空中,還是拼命降下腰身去夠著地面,都只能讓他體內(nèi)的兩桿槍棍一樣粗硬奇長的兇器插得更深。 因為伸展軀體而越發(fā)平坦收緊的小腹上,駭人的凸起就像是他的腹中鑲嵌著什么巨型的物什,前因為guitou頂端可以頂在肚臍上邊,本來剪得很好,如一條利落的淺縫一般的肚臍被拉開了一些,就像標志著男人進到了何種深度。 苑晚舟被撐得有些說不出話來,只是一抽一抽地吸氣,然后很輕緩地吐出來,中間夾雜著一些囈語般的泣音,他反手抓著樓池手臂的手指用力得指節(jié)處都看得見青紫色的血管,射得只能半勃的玉莖鈴口流出不少略濁的液體,垂落到地上,雌xue失禁般地泌出大量yin水,卻礙于把整個xue道擠得滿滿當當?shù)年栁?,只能艱難地從被撐成一個大圓的洞邊緣滲出來,但仍然很快就在二人腳邊匯聚了一灘。 但他的身體成熟的速度,或者說雙性人對于性事的適應能力遠遠超出苑晚舟的想象,也就是幾息之間,他從高潮里找回了些許意識。 當他的眼睛慢慢聚焦,正好和鏡子里樓池的目光相對,樓池輕輕側(cè)頭,瞳孔依舊對著鏡子中的他,在他的眼角用唇輕觸,苑晚舟似乎看到樓池的唇線略彎出一個弧度,樓池很少笑,即使是冷笑也沒幾次,因為對于他不屑和討厭的東西,他一般會用那雙金眸掃過,不用什么額外的表情,對方自然能感受到一只充滿了冷漠的金色巨瞳懸在九天之上對自己投以一瞥的那種恐懼。 現(xiàn)在的笑,是那種,眉間舒緩,眉尾微垂,長睫輕扇,眼中就出現(xiàn)一種流動的情意,專注地凝視著懷中人,再加上唇線上挑,整張臉都變得生動而宛麗,看得人心軟腰酥。 樓池忽然頂著苑晚舟往前走了幾步,走到鏡子前,苑晚舟下意識地伸手撐住鏡面,“嗯唔——”地一聲,樓池一走動起來,他的腳尖立馬離地,一條腿的膝彎處被樓池握在手里,身體便立馬失了平衡,整個人歪坐在龍根上,臀rou在樓池小腹上壓扁,腰就軟塌塌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哈啊...zigong,頂,哼唔...頂穿了..”苑晚舟受不住地搖著頭,他就知道,樓池在歡愛的時候笑起來就一定是有什么壞主意了,但每次還是被迷了眼。 “晚舟,這里,”樓池另一只手摸上苑晚舟的腹部,他先是用手掌輕輕地從自己guitou頂端揉到苑晚舟的小腹底,然后繞回來,點在了凸起的肚皮上某一處,“連鱗片都看得見?!?/br> 似乎是為了印證他的話,龍根上的鱗片張開,于是原本還算光滑的肚皮上浮現(xiàn)出了數(shù)個突起的小點,包裹著陽莖的皮rou頓時坑坑洼洼的。 外面看尚且如此,而切切實實含著這兩根陽物的兩口xue,是遭受了酷刑一般,鱗片張開時,整個rou壁黏膜都會被刮蹭到,本來就堪堪能吞下兩個巨獸的甬道更是被堅硬的鱗片殘忍地頂開,下意識絞緊抵抗的媚rou只能重新填補回鱗片的中間,嚴絲合縫地貼在柱身上,鱗片就可以使順勢卡在軟滑嫣紅的嫩rou中間。 痛,被鱗片戳刺脆弱敏感之處的鈍痛,苑晚舟瀕臨崩潰地抽搐起來,連腳趾都蜷縮著,小腿開始彈動,他的眼前快速聚起霧氣,然后化作淚珠滾落,一截舌尖顫巍巍地吐出來,但太舒服了,zigong里,xue道里,結(jié)腸里,每一寸都被不容置疑地碾過去,快感堆積到了令人恐慌的地步。 最終他只能神智昏聵地隨著樓池,用手按著自己的小腹,感受到rou壁被戳刺得更深,然后禁不住地啜泣道:“好大,嗯呃...又要去了,xiaoxue壞了,啊嗚嗚——xiaoxue要被陽根cao壞了,鱗片好多,嗬唔!滿了,全都滿了,好舒服...啊昂...樓池,嗯,好厲害,嗯嗯——!” 苑晚舟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了,樓池的腰力太好,即使是站著還抬著他,也絲毫不減力道和速度,自己只能無力地整個人化在他手里,看著鏡子里令人血脈噴張的春宮戲。 那是自己么,那個沒有骨頭一樣軟得一塌糊涂被男人摟在懷里的,從脖頸到腳腕都密集地羅布著各種各樣的欲痕,連串的吻痕指印牙印,肚皮被頂?shù)貌粩喙捌?,以致留下了長條形的薄紅擊打痕跡的人。 被男人掰起一條腿,門戶大開,敞著酥爛殷紅的yinxue,被兩根碩大的陽物cao得水流不止,陰蒂都腫得縮不回去,翹在外面渴望被玩弄,花唇都被不斷翻弄撞擊成了rou糜,慘兮兮地被占據(jù)了整個腿心的巨根擠到腿根上貼著,綴著些白色的沫,至于里面的rou壁,不用看也知道已經(jīng)徹底被cao服cao透了,除了溫順地裹夾陽根拼命噴水來討好它以外什么都不會做了。 “真漂亮,我的晚舟?!睒浅刂缘赜昧γ透伤拇瞥玻瑩Ьo了這副修長柔韌的身子,“長得這么漂亮,心也漂亮,連xue都這么漂亮,嗯,”他輕呼一口氣,微微仰起頭享受這種仿佛置身于胎中的滿足安全感,“里面,也很漂亮?!?/br> 他讀了那么多書,此刻卻什么也想不起來,只會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漂亮來形容苑晚舟,因為這并非他思考得到的言語,而是滿腔的心意從胸口溢到喉口,化作了最簡單的詞表達出來。 這一場情事持續(xù)得格外長,樓池又把苑晚舟抬起來拉開雙腿,把前后兩枚xue都露出來,讓苑晚舟好好看著自己的兩根巨物是怎么把那原本窄小褊狹的xue撐開,cao成一個猩紅浪蕩的roudong;看著那么多的yin汁和腸液是怎么被飛速進出的rou棍帶出來,把兩個人的下身涂得水晶晶的;看著他高潮的時候,xue口是怎么縮緊桎梏著陽根,又被cao開的;看著鱗片一枚枚地從xue口出來,再一枚枚地擠進去,在花唇和后xue的小rou圈上劃出血痕。 然后在苑晚舟高聲地哭喊著各種斷斷續(xù)續(xù)的破碎的yin詞浪語的時候,又把他放下來,讓他向前傾雙手撐著鏡面,自己雙手握著他勁瘦的腰肢,拖著他往后撞自己的胯。 這姿勢讓苑晚舟連沉下腰去用腳尖點著地也做不到了,他剛好就是差那么一點點,甚至能夠點到樓池的腳背,這么致命的一點點差距,就讓他只能不著邊際地晃蕩著雙腿,任自己被樓池拉著肆意cao干。 低著頭不一會后頸就酸痛起來,而一抬頭,便是鏡子里自己潮紅的臉,那種迷離而曖昧的神情,與世人眼中不入凡塵的仙尊簡直判若兩人,然而,那居于極高峰巒上的道修至尊是自己,這個與愛人糾纏相交的,也是自己。 他被顛得不斷搖晃,但他仍然努力提起些力氣,一手扶著鏡面盡量穩(wěn)住身體,另一只手向后伸,覆在樓池掐著自己腰的手背上,喉結(jié)滾動一下,將口腔里的唾液咽下去,喘息著從不成句的吟泣里找回自己的聲音。 “樓池,嗯...射進來,射到xiaoxue里...” 樓池動作一頓,他是聽到了,但他沒有回答什么,只有陡然變得沉重的呼吸,以及越發(fā)瘋狂猛烈的抽插,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到陽具上,把苑晚舟的zigong壁和結(jié)腸擊打得在腹中前后移動,使其丟盔棄甲地噴涌著汁液澆到guitou上。 如此數(shù)百下,苑晚舟早已受不住酸脹,向他嗚咽求饒,直到徹底陷入綿綿不斷的滅頂高潮,樓池才牽著苑晚舟的手腕把他拉起來掛在自己的陽物上,讓龍根底部都被妥帖圍裹住,才終于射出jingye。 苑晚舟的身體就像脫了水的魚似的彈動著,但他無處可逃,只能被楔在兇悍的龍根上,承受大量jingye拍擊在rou壁上,逐漸充盈身體深處的感覺。 他便看著鏡中那個yin蕩勾人的劍修的小腹鼓脹起來,變得圓滾滾的,而妖皇不斷吻舔他的肩頭,頸側(cè),用鼻尖蹭著他的臉頰,只記得一句“我的晚舟,梓童...” 梓童,乃帝對后的愛稱。 雖然他們都是男人,且兩人各守一界,即使結(jié)為道侶,苑晚舟也絕無可能冠上妖后的身份,樓池脫口而出叫了他梓童也并無輕蔑冒犯之意,反而是情深至極不由自主。 對于妖而言,家庭族系乃最重要的東西,他甚至能想象到樓池的父親當初也是這么稱呼妖后的。 樓池暫時饜足,給晚舟擠出jingye,一起到浴池里泡著,他現(xiàn)在實在是很喜歡被溫暖的水流環(huán)繞。 苑晚舟濕漉漉的,盯著樓池看了半響,伸手把他的鬢發(fā)挽到耳后,手上靈力一過,水已經(jīng)凝結(jié)成了一朵冰花,他特意把自己的靈力封在里面染色,這朵冰花的內(nèi)部流溢著璀璨的藍紫色光華。 在樓池帶著略微疑惑的眼神中,苑晚舟將這朵獨一無二的,永不融化的花簪在了樓池耳上的鬢角。 如他所料,樓池這般神清骨秀,姣美如畫的容貌,與秀麗的花是極其相配的。 “陛下仙姿玉質(zhì),愿獻花為諾,與陛下共結(jié)連理,此生不渝?!?/br> 樓池看著這雙清澄卻已經(jīng)洞悉了他心底的眼睛,生著一副清冷美貌皮囊的謫仙切實是向自己說出了最長情的誓言。 他當然該說些什么,但試圖開口,卻發(fā)現(xiàn)耳朵和臉頰已經(jīng)熱得發(fā)燙,想必是紅透了。 * 鐘離安慢悠悠地陪著時月風到處跑,時月風主要任務是記錄這個秘境的地形地貌,如果看到有特別珍稀的靈草就盡量挖一株活的回來,看看能不能在外面大量種植。 青衍宗上萬年以來都能穩(wěn)坐天下第一宗的位置不是沒有道理的,如果只是無休止的掠奪,這片大陸遲早被糟蹋干凈,上古以來逐漸稀薄的靈力和消失在歷史中的無數(shù)奇珍異寶就是證明,只有懂得與萬物共生才能長長久久,因此青衍宗一直都花大功夫來種植各種靈草,保存草籽,至于妖獸就歸妖界管了。 青衍宗的弟子也逐漸養(yǎng)成了習慣,到哪都留意一番,還真找回不少已經(jīng)多年無人見過的品種回來,宗門成功養(yǎng)活并育種之后,自己就能得到幾株最好的,另外還有獎勵,無論如何都是不虧的。 也正因如此,青衍宗的靈草多得用不完,才能出現(xiàn)占比七成之高的醫(yī)師人數(shù),滿大陸的開靈草鋪子,稍微常見些的靈草都有,也免了一些小門派或者散修為了幾株草藥大打出手,可以說對目前大陸上還算平和穩(wěn)定的現(xiàn)狀貢獻極大。 不過像這樣大量堆積的靈草確實會引來一些惡徒,在鐘離安把魔修從上到下都狠狠修理了一遍之前,青衍宗就沒有貿(mào)然進入魔界,鐘離安在魔界做了魔君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親自拜訪苑晚舟和樓池表達自己希望共同維護秩序的意愿,青衍宗的靈草鋪子也是在他的庇護下開起來的。 打開一個缺口之后,道修妖修開的各種買賣也都涌向魔界,自此道魔妖三界相通,天下太平。 魔修人數(shù)不在少數(shù),而魔修練功也并非一定需要什么血rou魂魄做祭,魔修的魔乃是心魔的魔,而非妖魔,他們是與心魔的斗爭中增加修為,雖然因為心魔的存在而使魔修看上去更加詭譎妖異,但窮兇極惡的亡命之徒不能算占大頭,畢竟一舉一動有天道盯著呢,若是殘害無辜的事干多了,即使到了渡劫的時候,也會被劈死。 只不過那部分手段兇殘的人讓魔修別說是好好修煉,連存活都難,于是也開始通過不恥的手段快速增長實力以保命,而又偏偏在千年前的魔君飛升后,近千年未曾有一個有實力有頭腦有手段的人掌控大局,以致魔修弱者命如草芥的混亂局面持續(xù)到鐘離安橫空出世之前。 據(jù)說,那日是一個風和日麗的好天氣,云層輕薄而微卷,一個身著湖青色華美衣裳的俊雅公子,笑吟吟地,旁若無人地在如今的魔君府邸所在的地方擺起了數(shù)百朵花苞,那些花苞一個個比人頭還大,紅黃粉白,清麗可人,柔軟嬌嫩的花瓣上露水欲滴。 那日的魔界也難得的安寧到有些靜謐,許多人像是感悟到什么一般,不遠數(shù)十萬里趕到這里,靜靜地看著那雙骨骼姣美的手捧著花苞擺出一個拱臺的形狀。 “在下鐘離氏,單名安,無字,今日邀諸位賞花?!辩婋x安攏袖頷首,其清貴高雅的仙人之姿在每個人都殺紅了眼變成一頭嗜血野獸的魔界, 尤為令那些快要丟失人類所驕傲的禮儀仁義的魔修心中一凜,恍如隔世。 他們是人來著,隨意殘殺他人,又被他人殘殺,兄弟鬩墻,母子反目,姊妹相殺,比之獸類更為不如。 禮節(jié),仁義,道德,底線,原則,不是該隨意丟棄的東西,昔日那位飛升的魔君曾道:“所謂道魔,乃修煉法門之異,而非人性善惡之異?!?/br> 鐘離安點了點擺在最上頭的花苞,花瓣怕癢似的抖了抖,慢慢舒展開,仿佛得了命令,其余的花瓣紛紛綻放生機。 出現(xiàn)在花心處的,卻是一顆顆干凈的,神色安詳?shù)?,頸部斷面齊整的人頭,花苞綻開后極為昳麗鮮妍,配著里面蒼白的人頭,這足足數(shù)百朵花和數(shù)百顆人頭擺成的奇觀十分震撼,說不出的詭異驚悚,即使魔修見慣了生殺也不由得驚得紛紛后退一步。 但很快有人認出,這些人頭的主人,上至七八百歲,下至幾十歲,全都是大兇大惡罪狀罄竹難書的惡棍,虐殺別人對他們來說不止是提高修為的捷徑,更是快樂滿足的來源,去道修和妖修地界撒野的已經(jīng)被仙尊和妖皇殺光了,這些都是盤踞在魔界的禍害。 不知有多少人的親朋好友死在他們手上,又或者自己就是死里逃生的。 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男人,竟一次性把他們都宰了,還特意用花苞裝起來,擺出個景觀來,無論是實力還是手段,都稱得上是讓人恐懼的存在了。 鐘離安似乎對自己的杰作比較滿意,笑容越發(fā)和風細雨:“愿各位日后勿要濫殺,正當修煉,以前沒有選擇,現(xiàn)在我可以給大家做好人的權(quán)利,如果有人拒絕,我會傷心的?!?/br> ...請問是,傷別人的心嗎,就是,生理層面的那種...圍觀的人心中暗道,這人也沒有放出靈壓,但他們就是一步也動不了。 “嗯,好,那我就先定個規(guī)矩吧,”鐘離安完全沒有考慮有人會拒絕,舉起他修長白皙的右手伸出三根手指,“第一,生魂煉心等害人害己的修煉方式不許再做;第二,正當?shù)牡赇伨茦堑荣I賣不許打砸;第三,所有門派依照道修妖修那邊的做一個章程給我,限時十日。” 他揮了揮手,地上唐突地鉆出一支樹苗,在所有人的眼前不斷生長,很快粗壯得數(shù)十人圍圈合抱的樹干就將觸目驚心的人頭花擠散,然后龐大錯節(jié)的根系纏裹住后將之吸收殆盡,一棵直入云霄的巨樹旱地拔起,按理說如此大的樹,樹冠應當遮天蔽日,但鐘離安的控制下,樹的枝丫錯落有致。 日光透過疏影橫斜的枝杈,光斑星星點點地落到鐘離安的身上。 “違者,就做它的養(yǎng)料吧。”鐘離安溫柔地摸了摸樹干。 自此,魔君鐘離安一戰(zhàn)成名,他深不可測的實力和他詭異古怪的性格揚名四海。 若是現(xiàn)在再聽說這些傳聞,時月風少不得要說句公道話:“他就是腦子不好,但人還是不錯的?!?/br> 此時“人不錯”的鐘離安倚著樹看時月風打架,雖然大抵上是強者為尊的修真界并不會因為時月風的身份就完全不敢動他,但時月風也不是花架子,實力擺在那,身上好東西不知道多少,在這秘境里基本沒有打得過他的,他為人又正直和善,一般人沒必要跟他交惡。 所以主動找上門來的這群人顯然不是沖著殺人奪寶來的,多半是來試探一下自己,但他看這群人,一個元嬰初期一個元嬰中期,六七個金丹中期后期,給時月風練練手倒是尚可,所以干脆就退到一邊摸魚去了。 時月風雖然是水系,卻因為師從苑晚舟,學了一手暴力進攻的風格,苑晚舟時常壓制修為與他對打,雖然修為差不多了,但經(jīng)驗直覺的差距卻還大著呢,面對苑晚舟雷霆萬鈞快如閃電的攻擊,防守只會讓自己左支右絀完全陷入被動挨打的境地,只有以攻代守主動出擊才能輸?shù)貌荒敲措y看。 幾個金丹的就不用說了,時月風不愿輕易殺人,隨手把他們捆了丟到一邊,拔劍直逼剩下的兩個元嬰,他如今是元嬰初期,同時對上一個初期一個中期卻是半點不虛,驚雨劍上水汽環(huán)流,雖柔亦剛,對方打出來的防御法寶基本都抵不過他一劍。 雖然戰(zhàn)局暫時還膠著著,但鐘離安看來,勝負早已定下,對這種全然放棄防守,令人目不暇接的高速進攻,只有正面迎敵才能找出破綻扭轉(zhuǎn)局面,而那兩個元嬰本就抱著試探的目的來,又沒想到一個水系的戰(zhàn)斗方式居然比雷火系更加兇狠,開局選擇了防守,自然只能被壓著打。 可能是看著對方?jīng)]出殺招,時月風也沒下狠手,對修士來說,殺人容易,要在保全自己的同時捉個活的不容易,當初賀洲雖也是元嬰,但時月風出其不意動作迅速,屬于襲擊,這次被動迎戰(zhàn),稍花了些功夫才用水流把人控制住。 鐘離安終于走過來,卻看都沒看兩個元嬰一眼,反而在一開始被綁住的一個金丹面前停下,他低頭,一副脾氣很好的樣子:“是無邊門的弟子吧?怎么來找月風的麻煩,認錯人了么?”他明明語氣溫和,甚至給對方找好了臺階,但被他問話的人卻抖如篩糠,冷汗如雨,瞳孔不自覺地收縮著,仿佛看到了什么極其恐怖的東西。 然而鐘離安寬大的衣裳和高挑的身形擋住了,正在另一邊責問兩個元嬰的時月風沒有看見。 程連城不知道鐘離安是怎么精準看出他身份的,但是他完全能確定,這個趙晨風,絕對就是魔君鐘離安!他背在后面的手上,有細小的草蔓爬上來,然后那柔軟的須尖不知道怎么的居然穿透了他的皮膚,鉆到他手腕上的經(jīng)脈里,那一截細細的東西在經(jīng)脈里緩慢擺動的感覺實在讓他毛骨悚然,頭皮發(fā)麻,這是威脅,如果他說錯了話,這柔弱無力的小東西,恐怕會穿透他的經(jīng)脈,直接丹田里捏碎他的金丹,又或者直接在他的身體里突然生長—— 未知的恐怖后果讓他艱難地咽了口水,把任務拋開,咬著牙從嗓子眼擠出一句話:“是...我們看錯了,謝二位...不殺之恩?!?/br> 然后他看著眼前的男人面帶笑意地點點頭,似乎很滿意他的識相:“誤會一場,不打緊,下次記得——看仔細些?!彪S著他的話音,程連城感覺自己手腕上纏繞的東西下去了,還沒等他松口氣,卻又驚悚地發(fā)現(xiàn),那一截須尖直接斷在了他的經(jīng)脈里。 他的命,輕而易舉地被鐘離安捏在手心里了。 他們很快被放走,時月風詢問般看了看鐘離安:這幾個人有問題,放走沒事么?鐘離安笑著點點頭。時月風也笑了笑,他還以為鐘離安會殺了他們,卻沒想到會毫發(fā)無損地放了他們,看來確實是胸有成竹,并且還挺心善的。 但看到程連城離去時手不自然地顫抖著,沒有什么傷卻動都不敢動一下,時月風瞇了瞇眼,感覺他的手腕經(jīng)脈比一般人更加突出且綠一些。 他又看向鐘離安,鐘離安像是不解地歪了歪頭,時月風收回目光,拿出正在畫的輿圖研究了一下:“接下來往那邊走吧,感覺那邊人多起來了。”鐘離安自然應好,兩人就如同無事發(fā)生過一般繼續(xù)游覽。 鐘離安當然知道時月風不是純白無暇柔弱無助的小白兔,時月風也當然知道鐘離安這樣能夠震懾整個魔界的存在自然有些不便觀賞的手段,不必刨根問底,不必追究到頭,這并非是隔閡或者心有芥蒂,反而是他們對彼此關系的信任和愛護。 縱使昨日千險萬難,往后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