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給花xue上藥和日常
天光大亮?xí)r,暮拂衣感覺下身有些異樣感悠悠轉(zhuǎn)醒,睜眼就瞧見沈修竹只披著一件長袍,盤腿坐在床上,一手抬著他的膝彎,正低頭給他的花xue上藥,花xue傳來清涼的感覺,暮拂衣舒適地嚶嚀一聲。 “醒了?” “唔……嗯,夫君我自己來?!蹦悍饕?lián)问制鹕?,他感覺有點(diǎn)沈修竹粗長的指節(jié)越發(fā)往里探入,手法也逐漸色情,讓他忍不住又流出yin液,但是他只覺得是自己身體過于敏感的問題,不知道沈修竹是故意的。 “不行,弄成這樣都是為夫的錯,好好躺著。”沈修竹把他按下,不再逗他,但是花xue有些紅腫,確實(shí)需要深入一些上藥,不然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有下一次的歡愛,況且他性欲旺盛,那物件又過于粗長,但是暮拂衣是必須要天天承受的,沈修竹想,既然已經(jīng)被禁錮在他的牢籠,那就不可能放走,必須得天天都抱在懷里,xue里含著他的欲根,從身到心都只有他一人。 暮拂衣等沈修竹給他上完藥,身上出了一層薄汗,玉莖也挺立著,紅著臉給沈修竹用手幫他釋放了出來,兩人就起床洗漱一起吃早飯。 早飯過后,沈修竹沒什么要事,就牽著暮拂衣在王府里散散步消消食,順便給暮拂衣認(rèn)認(rèn)路,王府很大,也很富麗堂皇,哪里都透著奢靡。路過一處院子,暮拂衣發(fā)現(xiàn)院門緊閉,里面還有人聲,便問這處是做什么,沈修竹眼神暗了暗說這是新院子,里面有處泉眼,等弄好了可以一起泡泡溫泉。暮拂衣感嘆王府的選址真好,沈修竹笑了笑沒說話,拉著暮拂衣回到主院,進(jìn)到書房對暮拂衣說道,“在王府里,對你沒有任何禁忌,想去哪都行,隨時進(jìn)來書房找我也可以,你不要有太多顧忌?!保f罷親親暮拂衣的額頭,暮拂衣紅著臉應(yīng)下,沈修竹對他實(shí)在過于親昵,就像是多年的愛侶,親密的舉動猝不及防,讓暮拂衣原本毫不設(shè)防的心更加淪陷。 沈修竹看他別扭的樣子心情不錯,暮拂衣放開了拘謹(jǐn)?shù)男暮蜕蛐拗裾f了好多話,沈修竹更是喜悅。 午休時,沈修竹說該擦藥了,便要暮拂衣脫光衣服,暮拂衣錯愣但還是聽話的脫光了,瑩白的身子在從窗戶透進(jìn)的陽光照射下附上一層暖融融的光,沈修竹看美人赤裸著對自己順從的樣子,不由得口干舌燥心滿意足,當(dāng)即也褪去自己一身衣服,拿過柜上的藥膏,抱起暮拂衣走到臥房后的廊前席下,邊上點(diǎn)起香,坐下后沈修竹拿起在一旁疊好的薄被展開披在暮拂衣身上,然后自己掏出藥膏抹在自己逐漸硬挺的欲根上,暮拂衣看著他動作,連身子都忍不住顫抖泛粉紅,沈修竹的那處實(shí)在太大,青筋暴起盤覆在上顯得猙獰可怖,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能把那欲根吃入xue內(nèi)的。沈修竹抹好以后,拉過暮拂衣背靠自己,跨坐在自己身上,一雙玉腿大大地張開屈起,露出粉嫩還微微紅腫的花xue,“夫君,難道要……進(jìn)去?”,暮拂衣有些害怕,因?yàn)楝F(xiàn)在能看得清清楚楚沈修竹的欲根粗長,還直挺挺地立在他的花xue前,“嗯,藥要抹到里面才好,而且拂衣的xue太小,”說著手指就摸上花唇緩緩撫摸,又分開些許中指插入小口一個指節(jié)摳弄,“最好天天放入泡過藥的玉勢才能好好開拓,以后的房事才不會痛苦?!保蛐拗褡笫肿街哪廴?,不疾不徐地打圈揉捏,然后捏起被吸得腫大的乳尖輕輕拉扯揉捏。 “呵嗯……嗯……夫君……不要嗯……不要玉勢……嗚嗚……”,暮拂衣抱著沈修竹的手臂軟軟地哀求道。 “當(dāng)然,為夫也不想別的東西占有我的夫人,所以拂衣以后都要含著為夫的roubang滋養(yǎng),知道嗎?” “嗚嗚……嗯……拂衣知道了……”,雖然羞恥得不行,感覺沈修竹在逗他,但是他也還是應(yīng)下。 花xue敏感激動得流下一股又一股yin液,沈修竹手都滿是yin水,感覺已經(jīng)是差不多了,熾熱堅(jiān)挺的欲根等不及地就插入進(jìn)去,“啊——啊……夫君太……太大了……慢點(diǎn)……”等欲根進(jìn)入頂?shù)絲igong口,沈修竹就停下,他拉著暮拂衣的手摸到兩人的結(jié)合處,“拂衣很厲害,幾乎全部吃下了?!蹦悍饕滦叩醚劾锓浩饻I水,摸到沈修竹還有一截沒進(jìn)入的粗長,花xue里的嫩rou又下意識縮了縮。 沈修竹抱著他盤著腿節(jié)奏緩慢地抽插,薄被包著暮拂衣的身子,也蓋住了下身yin靡的風(fēng)光,畢竟入秋了天氣開始涼了起來,他沒感覺但是暮拂衣畢竟不習(xí)武,容易著涼。但是暮拂衣沒覺得冷,抱著他的人已經(jīng)讓他感到火熱,更別提xue里還含著一根粗長熱鐵,他甚至有些許出汗。 “還舒服嗎?”沈修竹在被下摸著暮拂衣被頂起的小腹,嘴唇貼著他的耳畔問道。 “嗯……舒服……”暮拂衣微瞇著眼看著泛著金光的小園景,這一小塊天地之間,就只有他們兩人,男人有力的臂膀環(huán)抱住他,背靠著寬厚的胸膛,心間居然會不由得生出一種平淡的幸福感。 “修竹……” “嗯?” “夫君……” “怎么了?撒嬌?” “……不是,沒事?!蹦悍饕碌袜膊恢罏槭裁匆兴?。 沈修竹看著他,突然退出欲根,把暮拂衣的身子翻轉(zhuǎn)過來,面對面抱著再次插入,“啊呃……怎么突然……” “拂衣,我愛你?!鄙蛐拗裆钋榈乜粗谅曊f道。 暮拂衣看著他認(rèn)真虔誠的眼神,愣住了,那眼里的深情好像海水要把他淹沒一般,深不見底。 “啊……嗯……拂衣也會的?!蹦悍饕挛⑽㈤]起眼,紅唇貼在沈修竹的唇上,輕輕地啄了一下,沈修竹瞳孔微縮,激動得反攻回去,厚舌深入暮拂衣微啟的小嘴中,卷起丁香小舌一起共舞,激烈地舔舐吮吸,汲取他口中的津液。這是暮拂衣第一次主動地親吻他,他開心得不得了。 “嗯啊……不、怎么嗯……嗯……”暮拂衣的呻吟從被堵著的口中泄出,攬緊著沈修竹的肩膀承受著下身突如其來的激烈撞擊。 “不……嗯……不行……會壞的……夫君……”下身的插入的rou棍攻勢迅猛,碩大的guitou每一下都能擦過敏感點(diǎn),讓他忍不住縮緊xue內(nèi)的嫩rou吮吸難纏的大家伙,yin水也跟著越流越多,順著沈修竹的欲根擠了出來。 “抱歉,拂衣……”沈修竹冷靜了些,緩下速度。 “嗯……還腫著呢……” “是為夫的錯,實(shí)在抵不住夫人的誘惑?!?/br> 沈修竹最后再快速地抽插百來下,將jingye射入zigong后,今天的擦藥就結(jié)束了,他起身進(jìn)屋內(nèi)拿了絲巾給暮拂衣擦拭了一下滿是yin水jingye狼藉的下體,然后丟在一邊,就抱著暮拂衣蓋著薄被躺下,讓暮拂衣躺在他的身上,一手枕在腦下,一手摩挲著愛妻柔滑的后背。 “拂衣在嫁給為夫前,可有心慕之人?” “沒有,為何要這么問?” “沒有就好,就算有我也不會放手?!?/br> “嗯?”最后一句暮拂衣沒有聽清。 “沒事,拂衣今天可有喜歡我一些?” “嗯……喜歡……”暮拂衣喃喃道。 “好,睡吧,不鬧你了?!?/br> 暮拂衣嗯了一聲,看著園里中間的大銀杏樹隨風(fēng)飄落的葉子,聽著沈修竹有力的心跳聲,xue里含著沈修竹的jingye,漸漸犯困睡了過去。 暮拂衣醒來時,太陽已經(jīng)下山,他撐起身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自己在書房的軟榻上,前面立著一扇屏風(fēng),屏風(fēng)前是沈修竹坐在椅上的背影,沈修竹似有所覺,起身繞過屏風(fēng),看見暮拂衣呆呆地看著他笑了起來。 “睡傻了?餓不餓?下邊還難受嗎?”沈修竹輕撫他的臉,輕聲問道。 暮拂衣?lián)u搖頭,“不難受了,也不餓。” “好,那晚些再吃飯?!闭f罷沈修竹在暮拂衣身旁坐下,摟著他光裸的身子,抬起他的下巴同他接吻,左右輾轉(zhuǎn),難舍難分,待暮拂衣有些喘不過氣掙扎時他停下來,最后啄一下嘴角,然后拿起邊上放著的衣物給他穿好。 稍晚些的時候,兩人在主院的前庭里吃了晚飯,沈修竹吩咐管家把賬本都交給暮拂衣,以后都由王妃持家,管家輔佐。 “當(dāng)然,拂衣要是有不明白的也可以來問我。” 暮拂衣點(diǎn)點(diǎn)頭。 第三日上午暮拂衣早早起來洗漱,今日是要回門的日子。暮拂衣的家在城西,王府在城東,路途不算遠(yuǎn),但也不近,早去早回是最好的,攝政王公務(wù)繁多復(fù)雜,就算成婚也沒有太多日的空閑時間,所以還是早一些,讓他能夠休息,第六日攝政王就要上朝了。 沈修竹倒是不疾不徐,張開雙手讓愛妻給他穿衣,享受著這一時刻。 用過早飯兩人便提著禮回門,見過爹娘后也見著了暮拂衣在朝中為官的大哥暮拂塵和待字閨中的小妹暮拂曉。 暮拂塵對攝政王行了禮,攝政王表示一家人就不需如此,暮拂塵只是笑了一下心里暗想和攝政王相處可沒這么簡單,但是攝政王一直在暮拂衣身邊,他不好對弟弟說什么。暮拂曉不懂外面的事,只感覺得攝政王不好相與,氣場讓人感到壓力和不舒服,但是見自家哥哥沒受委屈樣子紅潤的臉上一直帶笑,她也就放下一些心。 趁著攝政王被父母纏住說話的時候,暮拂曉拉著哥哥跑出前廳到偏院想說說話,問他過得好不好,攝政王壞不壞之類。暮拂衣敲敲她的腦袋,叫她謹(jǐn)言慎行。 “那他對你好不好嘛?” “自然很好?!?/br> “沒有欺負(fù)你吧?” “怎……怎么會呢。”暮拂衣突然想到昨天夜里被纏人的攝政王捉著腰壓在床上,火熱的欲根在他的身體里沖撞,最后還射了一肚子精水要他含著到天亮。他想到這不由得臉紅,應(yīng)該是,被欺負(fù)了。 “真的嗎?那就好,我看他感覺不像好人,哥哥覺得好那就好。”暮拂曉看他一臉懷春少女的樣子,也不多說什么,眼睛余光看見攝政王走了過來,便主動把人還了回去,自己擺擺手走了。 攝政王很滿意她的審時度勢,攬著愛妻的細(xì)腰輕聲問:“還難受嗎?昨晚是我沒控制住,抱歉?!?/br> “有一些,夫君不必道歉,我、我也很想……想夫君的。”說到最后暮拂衣聲音都小了,臉紅紅的,但是沈修竹還是聽到了,高興地抱起暮拂衣轉(zhuǎn)了兩圈,最后抱在懷里狠狠地深吻。 “那今晚,拂衣說什么我可都不會停下來了?!眱扇吮羌獠洳?,沈修竹還時不時親上一口。 “不行……怎么能天天……”沉迷這種事情,他小時候也不曾見到父母天天如此。 “因?yàn)槲蚁矚g夫人,想天天都和夫人做那事,想得jiba生疼。” “不行!至少……今天不行,那里還腫著。”暮拂衣抓著他的手臂低聲軟語,沈修竹也就隨口答應(yīng)了。 “那擦藥……” “我可以自己……” “但是拂衣手指不夠?yàn)榉虻拈L,藥還是要擦到里面的?!?/br> “那夫君只能用手幫我?!?/br> “那樣擦不到最里面?!?/br> “……”暮拂衣不知道如何反駁和阻止,呆愣愣地看著沈修竹,沈修竹笑得更加開心,也不再逗他,說晚上只用手幫他上藥,絕對不做別的。他想讓暮拂衣沉迷與自己魚水之歡,一開始就不能讓對方討厭。 沒走遠(yuǎn)的暮拂曉在假山的拐彎處看著兩人摟摟抱抱有說有笑的,眼神有些麻木,然后扭頭走了,她的哥哥是個溫柔又會縱容的人,有時候呆呆的,那只有她來替哥哥防備小人了!攝政王的王府里,怎么可能只有一個王妃,她不信攝政王只娶他哥哥一人,到時候新人來了她美麗又溫柔的哥哥絕對會被欺負(fù)的。暮拂曉已經(jīng)腦補(bǔ)出了不著邊際的以后,想著怎么把哥哥帶回來。 暮拂衣不知道m(xù)eimei對自己的cao心,他也有想過,攝政王的后院不會只有自己一個,但是沈修竹好像看穿他的心思,摟著他說道:“從始至終,為夫心里都只有拂衣一人,不會再有其他人?!蹦悍饕逻€是選擇相信沈修竹的,以后的事由以后的自己再去cao心吧。 接近傍晚時,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了飯后,攝政王就帶著王妃回了府邸。車馬很慢,一路搖搖晃晃讓暮拂衣有些困倦,也有些感覺身處夢中,他這樣身體畸形的怪物居然做了攝政王的王妃,讓他不可思議,感覺不真實(shí),這幾日也許只是他一個沒醒來的夢。 沈修竹看他靠在自己的頸窩,眼睛都要睜不開了卻還是沒睡過去的樣子,“困了就睡吧,到了我抱你回去?!?/br> “嗯。”暮拂衣抓著沈修竹腰前的衣擺,最終還是睡了過去。 沈修竹壓好他身后的軟墊,將人抱好,心滿意足看著自己的愛妻安心地靠在自己身上。 回到府邸,沈修竹把暮拂衣抱到書房屏風(fēng)后的軟榻上,替他脫了鞋襪和外衣只留下一件里衣,這樣睡著才能舒服,再在腰下墊個軟枕后蓋上薄被。管事及時進(jìn)來小心點(diǎn)上燭火,又無聲地退了出去關(guān)上門。沈修竹怕燭光擾到他便揚(yáng)起掌風(fēng)熄滅了屏風(fēng)旁的燭火,走到書柜拿出一封信在書桌后坐下,隨便看了眼信里的內(nèi)容,輕蔑地勾起嘴角。 這是一封寫給暮拂衣的情書,信里倒是說盡相思之苦,情意綿綿,落款日期在他和拂衣成親之前,可惜被他半道截下,沈修竹手指夾著信伸向旁邊的火燭,火光將信吞噬燃成灰燼,他靠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心里想著某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