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6 日間 連心并蒂,幻夢雙生前奏(催眠暗示、強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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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6 日間 連心并蒂,幻夢雙生(前奏) “昨天過得怎樣?” 蛇玩味的聲音自門外響起。 葉銘瑜警惕地看向門外,沉默。 所有的學生都已經出去集合了,舍管在先前清洗的時候已經來過,這時候求救沒有任何意義。重要的是,學校的門為了便于管理或節(jié)省空間,大都是內開的,若是被人闖入,對門內之人極其不利…… 必須沖出去?。?! 葉明瑜小心翼翼地起身,用手抹去臀縫中滴下的水液以防止其濺落發(fā)出聲響,悄無聲息地踩在墻邊的防滑毯上,貼著門縫側邊擺出一個稍顯別扭的前沖姿勢。 “不想回答我嗎?看來我不該讓你恢復得那么輕松?!彪S著溫吞的腳步聲一步步靠近洗漱間,充滿攻擊性的蛇腥氣息迅速地沖散了薔薇的濃香,刺激著葉銘瑜的鼻腔,宣告著捕食者的降臨! 葉銘瑜立刻屏息。 他清楚地記得,上次他聞到這氣味時是怎樣地癱軟無力,毫不抵抗地任人采擷…… 之后又是怎樣地貪婪空虛,需索無度地狂亂迎合。 ——他走神了。 食髓知味的rou體在感知到那個人的瞬間就已經徹底淪陷,又怎么會讓他從狩獵者的陷阱里輕易地逃離? 吱—— 門在此刻打開,將他整個暴露在獵人殘忍的目光之下,輕嗅空氣的聲音在空蕩寧靜的室內顯得分外清晰。 “嗯哼~期待的、興奮的…空虛的氣味~” 蛇把短短一句話說得千回百轉,聽得葉銘瑜渾身發(fā)毛。他想立刻讓那個罪犯見識一下預備警察沙包大的拳頭,但身體卻拒絕了來自大腦的一切提議,像剛出籠的湯包被筷子一戳就向下塌陷,還咕嘰咕嘰冒出鮮美的湯汁。 最后他只能僵住自己的每一塊肌rou,努力維持著起跑前的姿勢,微弓著脊背、緊貼著墻不讓自己滑落在地上——以一種弱者的姿態(tài)。 “我那天說過,會再來找你的?!?/br> 蛇慢條斯理地打破了寂靜。他似乎就喜歡看著獵物在懸崖邊垂死掙扎,慢吞吞地附身貼近,鋒利尖銳的指甲又輕又緩地劃過葉銘瑜的脊椎。 “其實你也很期待不是嗎?你這欠cao的sao屁股昨晚流了一夜的水吧?嗯?” 葉銘瑜咬緊牙關,勉力壓制著呻吟的沖動,無聲的反抗。絲絲縷縷的酥癢從那根指尖傳來,幾乎要穿透葉銘瑜的身體!被開發(fā)得通透的后xue一陣陣的sao疼,不時諂媚地吐露出一小圈被潤滑得極好的菊瓣來,又遮遮掩掩地縮回去。葉銘瑜腰肢發(fā)軟,先前的計劃全被打亂了。 【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斂目打量這個曾經對他為所欲為的斯文敗類,思索著眼前人的真實身份。 視線范圍內只能看到膝蓋往下的位置,他穿著半截筆挺的西褲和一雙保養(yǎng)得當的高檔皮鞋。 【裸體野蠻人終于學會穿衣服了?】 西褲的色調有些發(fā)灰,莫名地讓葉銘瑜感到有些違和,但細想起來卻也摸不著頭腦,只能翻來覆去地觀察那雙皮鞋。 能看出來,鞋底側邊有些許磨損,應該并不是一雙新貨。但保養(yǎng)得當反射柔光的鞋面、微高的古巴跟、精致的滾邊和琴底都在無聲地述說這雙鞋主人豐厚的財力和閑暇的生活。 【應該是一雙備受喜愛的日常用鞋…】 但令葉銘瑜感到奇怪的是,他并沒有穿襪子,這與他得到的第一個結論并不匹配。 【悶sao自戀?】 【或者……他并不是這雙鞋的主人???】 “你也可以盡力抵抗~” 仿佛看出了他的不情愿,蛇話鋒一轉:“做得到的話……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br> “不過氧氣快要用光了吧?” “再這樣下去,可就逃不掉了呢~” “但我總是會給有活力的孩子一個機會~” 祂惡質地笑著,單手扣住葉銘瑜的后腦摁向西裝褲的拉鏈,蠱惑著: “要不要咬咬看?” 葉銘瑜喉結滾動。 氧氣已經快要耗盡,他只剩下一次攻擊的機會。他本以為,自己今天不可能翻出這個男人的魔掌…… 但是……送進嘴的機會…… 【md我呸!!】 “呵~” 蛇依舊輕佻的調笑著,胡亂揉搓葉銘瑜微微刺手的短寸發(fā)茬,“讓我……深入地……感受一下小雪豹的牙口怎樣?” 【老子淦NM的深入??!rou那馬的小雪豹!!日恁娘的牙口??!】 葉銘瑜心下發(fā)了狠,咬開了蛇的褲鏈就要向下咬去…… —————— 此刻,葉宅 —————— 葉明琛下了床,渾身發(fā)軟,搖搖晃晃踱了幾步,踩在云上一樣。 這是一個夢,葉明琛沒來由地確信這一點。 只是為什么……醒不過來? …… 葉明琛能感知到自己的身體,鬼壓床一樣僵死在現實的床上,就像宿醉未醒的早晨, 現實和夢境囫圇的混在一起,哪邊都看不真切,哪邊的世界都遠在天邊。 他嘗試著睜眼、嘗試著驅動現實中自己的一根手指,果然顫了顫,但再沒有更多的反饋了,就好像那邊的世界也只是一個幻覺。 那就……先在夢里看看吧? 他有些遲疑,在狠掐了自己好幾下毫無反應之后,還是開始在夢境里探索了起來。 夢里的房間是他小時候和弟弟一起住的房間,衣服也只有小時候的衣服。睡前換的浴袍倒是好端端穿在身上,內褲卻不知道哪去了。 【打不開】 他環(huán)視一周,好像在玩逃脫游戲,過多的重復提示塞得他頭腦脹脹的發(fā)痛,有些過載的遲鈍,情緒卻意外的平靜,像是打過了鎮(zhèn)靜劑一樣的麻木。 ……還有若有若無的花香充斥在房間里。 葉明琛有些無奈地站在窗邊,這是這個房間唯一能夠打開的部件了。他看見窗外的花叢,生長在清淺的、青磚砌成的水池之中,繁盛而靡麗,華美卻虛假。葉明琛不由得嘆了口氣,一股由內而外的、焚心噬骨的yin焰卻忽然從小腹席卷上來。 發(fā)生了什么? 【花香很奇怪……再聞一聞……抓住這個線索……】 葉明琛悚然一驚,不自覺地大口喘息著,愈發(fā)濃郁的花香似乎帶上了一絲熟悉的腥味,纏繞在他的口鼻之間,麻醉了他的神經。 【呼……吸……這是小瑜的味道……很安全……很熟悉……大口地呼吸……很舒服……很平靜……呼……吸……】 他感覺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太對勁,卻又無從懷疑:夢境哪有什么邏輯可言呢?既然花香能夠壓制那種令他難以自持的欲念,那就隨它去了。但很快,葉明琛的大腦也跟著混亂起來… 氣味?昨晚的氣味應當是更濃郁…更……不行!不能再繼續(xù)下去了!昨晚??? 葉明琛甩甩頭,鼻尖的氣息卻更加濃厚地腥臊起來。 【對……我想起來了……昨晚……也有這樣的味道……很快樂……】 葉明琛愈發(fā)感到奇怪,他試圖回到方才的平靜繼續(xù)往下思考……但昨夜的記憶就像一張褪了色的老相片,被磨滅了一切具體的細節(jié),只余下那種屈辱且令人不恥的印象戀棧不去。 是的,昨晚,葉明琛被一個極可能來自毒幫的人下藥猥褻了,而他在前一天才剛剛接到了校方下達的任務——臥底毒幫! 不管是告密也好,中計也罷,方方面面的細節(jié)似乎都在向他傳達一件事: 【是的!有內鬼!你已經沒有繼續(xù)思考的時間了!你應當醒來!】 !是了!我要出去……醒過來…去通知小瑜??! 思緒和耳邊的低語來回交織著,葉明琛沒有發(fā)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對那個聲音深信不疑,一邊再次嘗試著睜眼,一邊伸頭向外望去。 ——他看見池水里的自己,一臉春情地回望。 不,不是他葉明琛,那是小瑜的臉! 那張淺色的薄唇透出艷麗的血色,一張一合地輕柔吐息,甜美又誘惑。昨晚的那個身影就站在他背后,溫柔地撫摸著自己的身體,低聲地誘哄: 【我會幫你……從這里離開……所以你應對我……毫無保留地信任……】 【這只是一個夢……你只需要放縱自己的想法……好好地做一個美夢……】 【不用著急……只要把夢做完,自然就醒過來了……相信我……很快就結束了……】 ——他看見池水里的自己,一臉平靜地分開了雙腿,指尖蹂躪著那顆被人種在會陰的“欲望之種”。自己的、小瑜的、還有“蛇”的聲音愈加朦朧地混合在一起,輕聲蠱惑著: 【你知道接下來該做什么……但如果你還沒做好準備……就把它捻開……】 快樂、能量、沖激、狂熱,如同起飛的尾焰一般崩解的極樂! 小瑜……小瑜……! 腿間那朵小骨朵兒被揉得紅艷飽滿,吐出一根細長的莖絲。敏感度在飆升,先前所有壓抑的yuhuo都在此時爆發(fā)了出來,把他玩弄于股掌之中。葉明琛渾身戰(zhàn)栗,逐漸失去了對外界的感知,像一團面團一樣被肆意地拍打揉捏,混入雜質,染成欲望的顏色。 【放輕松……呼……吸……你感到平靜……】 然后那聲音說: 【現在……把蕊心拉出來……插進你的馬眼里去……】 【呼……吸……慢慢地插到底……讓它掌控你的欲望……呼……吸……很痛……你感到很舒服……你安全了……繼續(xù)……呼……吸……你醉透了……你來到了新的世界……】 撲通! 恍惚之間,葉明琛喘息著墜落,兩張相同的臉在水波蕩漾間重合為一。 ———— 哈啊……哈……哈……呼哈…… “怎么了?” “不咬嗎?” 蛇語氣玩味,把大得離譜的腥臭蛇莖懟到葉銘瑜唇前,翕張的鈴口輕輕咬嚙著葉銘瑜豐潤的唇瓣。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那個惡魔一字一頓地在耳邊低語,葉銘瑜卻充耳不聞,兩眼失神地上翻,篩糠一樣顫抖個不停。下身那口自開苞后就沒有再合攏過的saoxue一開一合地溢出水來,筆直秀氣的roubang抽搐著射出精水,把一股股白濁的液體直直打在他先前觀察了許久的皮鞋面上。 “……你錯過了…可就沒有了哦?” 蛇壞心眼地向前頂了頂,用粗硬的蛇莖支撐著高潮到脫力跪倒的葉銘瑜。透明的黏液流過的地方漸漸變得麻木,葉銘瑜的脖頸也跟著發(fā)軟,被口涎潤濕的雙唇微張著貼附在蛇莖上方,好似虔誠的信徒膜拜親吻著神明的塑像。 “呼哈………呼…啊呼……哈啊…” “不憋氣了?” 蛇看著埋首在祂身下輕輕喘息著的葉銘瑜,用guitou前端輕輕頂開他的唇瓣,摩擦他微吐的舌尖,“我也不曾想到,你哥哥居然會醒的這么,這么湊巧~” 為了不擾亂葉銘瑜的偵查思路,祂先前把細密的蛇鱗嚴嚴實實藏在皮下,多出來的另一根蛇莖也被設法隱形。祂隱去了幾乎所有的非人特征,甚至悄悄地壓縮了直徑和長度,現在倒是方便了祂的小雪豹,吞吞吐吐倒也沒有太多不適。 葉銘瑜雙眼無神,小口吮吸著到口的美味,柔韌的腰肢無意識地扭動著,一臉沉溺于高潮的癡迷。 【稍微有點敏感過頭了呢~】 蛇心想。 但祂還不想就這么放過葉銘瑜。雖然已經掉進陷阱里出不來了,但祂就喜歡看著獵物多撲騰幾下,直到對方清醒著向祂求歡,求祂把人徹底玩壞才算結束。 ……祂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養(yǎng)成的這種惡劣脾性,或許是四百年前?又或許更久遠。 蛇并不想去深究,只是挑了挑眉,捏開葉銘瑜的下巴就是一個深頂。 “唔!” 葉銘瑜一雙眸子瞬間瞪大,迷亂的瞳孔痛苦地外擴,喉腔里的軟rou痙攣著包裹吞吸,反射性地收緊,卻被變回原本大小的蛇莖撐得滿滿當當。 “清醒了嗎?” 蛇伸腳踢了踢葉銘瑜的屁股。 “我的小禮物~很舒服對吧?” 葉銘瑜立時夾了夾腿,戰(zhàn)栗著噴出一股清液,又迷醉了一會,爽得不知東南西北的身體才一點點恢復了知覺。 【我舒服不舒服您不是應該清楚的很嗎?】 他在清醒過來的一瞬間就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 嘴里那根令人無法忽略的巨型異物把他的頜骨撐到幾乎脫臼,后xue里一直絲絲縷縷地滴水,就像有根細羽絨塞在里面,搔得他渾身發(fā)軟。 ——他毫無反擊的余力,甚至想要對方把那根又粗又大的roubang插進來止癢! 但叫他放棄是不可能的! 【您這下藥的手段可真是非一般地熟練哈?】 葉銘瑜在腦海里陰陽怪氣,順帶瘋狂地循環(huán)著上萬字的黃暴粗口小作文。 蛇心底輕笑,恍若不知地享受著葉銘瑜喉道里濕潤的擠壓,顧自說道: “既然你主動放棄了,那今天的小游戲就要開始啰~” 葉銘瑜強自忍受著口中的酸脹疼痛,瘋狂調動著略微遲鈍的大腦,整理思緒。 ……要配合嗎? 在對方不會奪取他生命的情況下,等待救援或者等待對方結束這場凌辱似乎是他唯二的選項。 蛇也不等他,從兜里掏出手機擺在了洗漱臺前,示意葉銘瑜看過去。 “游戲的名字叫做:逃出自己的房間~” 手機屏幕上十分清晰的顯示出了哥哥葉明琛的身影。他沒有穿著內褲,趴在床角緩慢地起身,姿態(tài)十分別扭。 “你哥哥是個很執(zhí)著的人……所以在太陽落山之前,我不希望讓他接觸到任何與其他人交流的可能。” “至于方法……”蛇彈出軟刺輕輕刮蹭葉銘瑜的喉眼,扭身湊到葉銘瑜耳邊,意味深長地說道:“你哥哥昨晚收到了一個小禮物~跟你屁股里那朵小花一模一樣~” “它有很多種功能,嗯~比如……讓你和你的哥哥能夠,遠距離分享快樂?” 蛇一字一頓,又從葉銘瑜的屁股里踢出一灘水來,看著手機里趔趄趴跪的人影,笑說:“就像這樣~” 葉銘瑜頓時有些崩潰……剛才那一瞬間,他異常清醒地感知到了自己身體里的變化。整個后xue被踢得一縮,擠壓到了某個小小的突起,然后就是鋪天蓋地的快感。一浪接著一浪,淹沒一切感官、直到那口saoxue慢慢地回到那個合不攏的狀態(tài)。 ——他甚至爽到撮了好幾口,主動的。 “好孩子,汝當明見本真。” 蛇趁機種下暗示。 祂泌出一些黏液,旋轉著碾軋擴張葉銘瑜的喉管,乃至食道。短而彈韌的軟刺刮得他又酸又疼,但很快就變成了一種莫名的酥癢,混合了高潮的余韻,麻痹著葉銘瑜的神智。 “這是天賦。”蛇舒服的慰嘆,由慢至快地逐漸深入占有葉銘瑜的喉xue。 “你足夠敏感、也擅長適應,你是天生的學習者……一個天才的jiba套子rou便器。” “上次我可沒用過你這里~” 嘔唔!呃呃呃! 葉銘瑜被插得神魂恍惚,反射性地連續(xù)干嘔,整齊的白牙不由自主地刮磕著口中的異物,卻引出了侵犯者更多的快感與感嘆。蛇莖打樁似的cao進cao出,一對大卵蛋惡狠狠地在下巴上打出一片白沫,就像是涂滿了潤滑液的飛機杯一樣引人遐思。 “我想……”蛇猛然按住葉銘瑜的頭顱,激烈地噴射出腥臭的濃濁,與糊滿整個喉道的甜腥黏液一起灌滿了葉銘瑜的胃袋,把這段下流的暗示強行刻在了葉銘瑜的靈魂深處。 “你哥哥應該也同意……” 蛇滿意地拔出,看著自己射入的精華在痙攣個不停的喉間“咕嚕咕?!钡胤浚瑴厝岬膿崦~銘瑜疲憊的臉頰。葉銘瑜卻忽然清醒過來,像被刺激到的野獸一口咬向了蛇的手指,喉間壓抑地嘶吼:“緘嘴!” “你知道的……我能聽見……” “緘嘴你個m啊啊啊啊~哈啊!” “打斷別人說話可不太禮貌……” 蛇眉頭一蹙,語調越發(fā)溫柔,眼里卻愈加充滿了惡質的興奮與殘酷。 “但我必須要給有活力的孩子一點小獎勵~” 祂一手摟著腰把葉銘瑜整個抱起,背對鏡子摔在洗漱臺上,抬腳隨意地踩在葉銘瑜胯間,沾滿jingye的皮鞋底子碾著兩顆卵蛋來回研磨。 “你猜我能不能讓你哥哥看到你的實時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