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是雙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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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有些玩味地看著這兩人,梁遠被晏淵這一句話尷尬的臉通紅,匆匆地向方明道別,慌慌張張地跑了出去 終于出來了! 屋外冰涼的空氣讓梁遠清醒了不少,他把雙手撐在膝蓋上喘了一大口氣。 正準備起身離開,晏淵就推開門出來了,臉色還是一如既往的難看。他在經(jīng)過梁遠時停了一下,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感受到了來自頭頂?shù)囊暰€,梁遠硬是沒敢直起身子。 這么會在這里遇上呢,還回回都是如此尷尬的場面。 梁遠一邊走一邊嘀咕,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是不是有些過于戲劇化了? 離開酒店時已經(jīng)臨近傍晚了,紫粉色的天空把這座城市襯得格外的柔和,梁遠一邊走一邊想著晚上回去要怎么感謝劉老板,腦子里卻時不時浮現(xiàn)出晏淵的臉。 他本打算在唐人街里就這樣度過一生,幸運的話他可以找到愿意包容他的伴侶,兩個人一起互相陪伴著度日。晏淵的出現(xiàn)如同石子扔進平靜的水面,攪得他心里亂糟糟的,他甚至反復做著關(guān)于那天的夢,夢見他被晏淵緊緊地摟著,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來自對方的心跳聲,既安穩(wěn)又熱烈。 離車站還有一段距離,梁遠把手機裝回衣兜里,抬眼便看見兩個高挑的身影站在路邊,其中一人紅色的頭發(fā)在余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的張揚。 等等,紅色的頭發(fā)? 落日繼續(xù)下沉,透過亮光,梁遠看到了晏淵的身影,似乎在等什么人。光線弱化了臉部鋒利的線條,給栗色的頭發(fā)鍍上了金邊,如同神只一般柔和美好。第一次看見這樣的晏淵,梁遠一時有點看呆了眼,晏淵仿佛感受到了一股直勾勾的視線,突然轉(zhuǎn)過了頭,隔著涌動的人潮,看見了愣在原地的梁遠。 城市在那一瞬間失去了光輝的籠罩,街道兩旁的燈光漸漸多了起來,霓虹燈光點綴在各個角落。街道依舊擠滿了人群,梁遠在晏淵轉(zhuǎn)過頭來的一瞬間就迅速低下了頭。 梁遠迫切地想混入人群之中離開,不再去想那些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 縮在街道里側(cè),打著一邊走一邊再偷偷看幾眼晏淵的算盤,一小步一小步地向前挪動。 晏淵最近心情差極了。 方明那個急功近利的老東西竟然背著他向外界透露了訂婚的假消息,害得他被媒體圍追堵截了好幾天,今天才有空來找方明算賬。晏家的繼承人還未定奪,晏淵作為家里最小的兒子,繼承的希望本就渺茫,兩家強強聯(lián)合的消息是可以成為他的籌碼。但是,不到萬不得已,晏淵絕不想下這一步棋。 他來找方明算賬的時候發(fā)現(xiàn)之前那個司機也在,好像比之前看著清瘦了一點,大大的眼睛依舊水汪汪地看著他,就像一條狗看到它許久沒回家的主人,興奮到尾巴都快搖出幻影了。晏淵這幾天被喊回了晏家,不準他踏出門半步,開了葷的人也不是說吃素就吃素的,今天看到梁遠,不自覺地就有了些惡劣的念頭。 懶得跟方明那一張老臉耗著,看到梁遠已經(jīng)慌慌張張跑了,晏淵幾乎是立馬就跟了出去。 一踏出門就看著梁遠背對著他,晏淵一挑眉,吃定了梁遠會跟在他后面,長腿一邁就走了出去。 結(jié)果都走到了酒店門口了,還沒見到梁遠的影子。 “怎么,在等人???” 葉澄一到酒店門口就看到晏淵僵直的背影,臉隱藏在陰影里,看不清楚任何表情 晏淵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梁遠朝他的方向一步一步走來 “嗯。” 拍掉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晏淵朝著梁遠的方向走了過去 “你就是梁遠吧?還記得我嗎” 梁遠眼睜睜看著晏淵微笑著向他走來,腦袋更暈了,用力地掐了掐手臂 不是幻覺 他本以為的結(jié)束,原來是一切的開始。 “你,你難道是是那天晚上的司機?”葉澄看著面前熟悉的臉,棕色的眼睛一瞬間瞪得老大, “啊呃是我” 梁遠沒想到晏淵會主動跟他說話,又激動又緊張,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上次的事情還沒有好好謝謝你,方便一起吃個飯嗎?” 清冽的嗓音從頭頂傳來,梁遠抬頭就對上了那雙好看的眼睛 完全沒有拒絕的能力啊…… 梁遠的臉嗖一下就紅了,支支吾吾半天答應了下來。 葉澄此時感受到了氛圍微妙的變化,有些驚訝地望了晏淵一眼,隨即就了個借口離開了 晏淵依舊表現(xiàn)得很得體,敬業(yè)地扮演著溫柔的紳士。他很享受這個過程,滿意地看著獵物一步一步掉入自己的陷阱。 “時間有點晚了,我們就在這里吃好嗎?這里的西餐也很不錯?!?/br> “我都沒問題的!” 梁遠跟在晏淵后面,盡量忽視周圍投來的驚艷的目光,一路走到一處電梯。電梯直達西餐廳,餐廳里只有他們兩人,舒緩的鋼琴曲緩解梁遠緊繃的神經(jīng)。 梁遠是第一次到這種地方,透過落地窗可以看見溫哥華的城市夜景,從上到下俯瞰這個城市,很漂亮,梁遠想著 坐在對面的晏淵也很漂亮。 點個菜也那么漂亮。 說英文時也很優(yōu)雅,深灰色西裝很適合他。 梁遠幾乎把這輩子能用到的美好詞匯全部用來形容晏淵。 “這些菜還滿意嗎?” 梁遠回過神來,開始回味吃過的菜品 “非常好吃!” “要不要喝點酒?” “好!” 說完晏淵就親自端了兩杯紅酒來,看著梁遠喝了下去 “味道如何?” 梁遠一興奮就喝完了一杯,臉蛋紅撲撲的,說話也開始沒有遮攔 “好,好喝!太好喝了!能和你吃飯我好開心! “是嗎,有多開心” 晏淵有些失笑,沒想到他竟然喝完了一整杯 “很……very very…那種…” 梁遠的視線越來越模糊,頭也越來越重 自己的酒量什么時候那么差了,好不容易有個機會…… “梁遠,你還好嗎?” 身體搖搖欲墜,周圍的世界越來越模糊,晏淵的聲音仿佛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 “我……” 眼皮像灌了鉛一般沉,梁遠整個身子向后仰去,差一點落到地面時,被晏淵牢牢地接住。 晏淵總是不缺等待獵物上鉤的耐心。 梁遠再一次醒來時,感到身子還是有點乏,但身下的床很軟很舒服,他翻了個身,猛然想起自己剛才還在和晏淵吃飯。 浴室里傳來聲響,晏淵穿著浴袍從里面走了出來,發(fā)尖還掛著水珠,若隱若現(xiàn)的腹肌藏在浴袍底下 這這這…… 梁遠幾乎又一次看呆了眼,努力控制住讓自己不往那方面想,可都是徒勞 晏淵就像換了個人,看他的眼神就像是餓狼在看著即將到手獵物。 “晏淵你……” 晏淵一步步向他走來,眼底的興奮暴露無疑。 現(xiàn)在要殺要剮也是逃無可逃了,梁遠絕望地想著。 在梁遠搜腸刮肚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的時候,被晏淵猛地撲倒在床上,聽到了這輩子都不想聽的話: “你竟然是雙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