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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堂瞪大了眼睛,消化掉對方說的話,搖搖頭。 樓非涵狡黠地眨眨眼:“我男朋友是肌rou猛男哦?!?/br> 林堂無語,對方是在跟自己炫耀嗎?他對樓非涵分吃的攢下的好感度瞬間清零,總覺得對方人長的油油的,做事也很油膩。 “晚安?!闭f完,樓非涵躺在床上,背對向林堂。 林堂:…… 兩個室友第二天早上才回來,一回來便吵醒了林堂和樓非涵。 兩人看到桌上的吃的,對樓非涵表示了感謝,還解釋昨晚他們是受到學長學姐的邀請去唱K了,因為太遲,宿舍鎖門了才沒回來。 周末一眨眼過去,林堂換上了迷彩服,加入了新生軍訓隊伍中。 那段日子,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每一天都要忍受日曬和訓練,很辛苦,但是也很快樂。 大學的他沒有再感覺到校園暴力,大家來自五湖四海,休息的時候都坐在一起嘮嗑,很幸福。 唯一遺憾的是整個軍訓時光顧洲一直沒有找自己,林堂也有耳聞,聽說顧洲在隔壁學校小有名氣什么的。 估計是太忙了吧。 顧洲沒找他,他也沒有找對方。 軍訓結(jié)束后便進入了正式的學習時間,同時各大學生會、社團踴躍招生。 成績優(yōu)異的李夢飛進了學習部,并競選上了團支書。 陳奮進了社團的籃球社,高中曾是籃球隊隊長的他一進去就是主力球員。 樓非涵被陳奮硬拉帶拽也進了籃球社。 林堂無視一切,他報的是人數(shù)最少的拳擊社。 大家看他瘦瘦小小卻有勇氣報拳擊,紛紛豎起大拇指。 “也不知道顧洲報的是什么?!绷痔绵哉Z,他只記得高中的時候顧洲跑步很厲害,校三千米還拿了第二名,狠狠抽了那些說顧洲是花瓶的人的大臉刮子。 宿舍四個人平時兩兩一起,陳奮和李夢飛自剛開學就形影不離,林堂也就只能和樓非涵一起了。 樓非涵在別的方面文質(zhì)彬彬,相識的不相識的都對他印象很好,但只要是關(guān)于gay的,林堂煩他煩的要死。 林堂報了拳擊社,樓非涵就天天問他拳擊社里有哪些人啊,長得帥不帥啊,有沒有同類云云。 林堂被問煩了態(tài)度變得很差,說起話來也開始尖酸刻薄,但對方臉皮厚得跟個什么似的,渾然不在意,依然嘻嘻哈哈追問林堂。 不僅如此,熟了之后,樓非涵還把自己男人照片亮給林堂看。 饒是林堂這樣文靜的人看到也不禁差點大叫,“這是你對象?” 樓非涵嘻嘻哈哈:“對啊,看起來很猛吧?” 林堂想吐,肌rou男臉長得不行就算了,但怎么看都是爸爸輩啊。 樓非涵對此不以為意:“就說你啥也不懂吧,其他都不重要,活兒好就行?!?/br> 樓非涵常跟林堂吹噓自己在圈子里的地位,說長他這樣的很受優(yōu)質(zhì)圈子同類喜歡,那個猛男可是他花了很大的精力追到手的。 “唔,像你這樣的呢,和我比還是有差距的,不過你勝在干干凈凈,圈子里的人還是很在意新鮮感的,要不你跟我去一趟,保證你愛的死去活來?!?/br> 他告訴林堂,自己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觀察已經(jīng)物色到了離學校最近的gay吧,里面帥哥很多,非常值得常駐。 林堂拒絕了,前一世他一直沒有告訴任何人他是gay,這一世承認已經(jīng)算是突破了,但他對那種亂糟糟的圈子很反感,上輩子他沒踏入,這輩子自然也是。 不過樓非涵的話卻讓他想起了前世他非常后悔的一件事。 前一世他雖然沒有去過gay吧也,沒有網(wǎng)上交友約炮啥的,但是他一直在關(guān)注著一個圈子——BDSM。 BDSM,綁縛與調(diào)教(bondage&discipline,即B/D),支配與臣服(dominance & submission,即D/S),施虐與受虐(sadism & masochism,即S/M)。 他也記不起是哪個契機,自己就迷上了這個圈子,漸漸養(yǎng)成了每天必逛論壇的習慣。 那時候在他的出租屋里,他特意買了一個假人,花了他一個月工資,因為假人必須符合人體比例,只要是休息,他都在研究怎么綁才更能刺激到對方,不過雖然他也喜歡皮鞭之類,但那需要真人,社恐的他從來沒有去找過真人。 他不是沒有機會,因為自己研究頗深,所以他也偶爾在論壇上回復別人的,指導指導,抑或是把自己的東西(綁的假人)拍下來發(fā)到網(wǎng)上。 幾年過去后他的ID還成了論壇里頂尖大神的一員,可惜他從來不公開自己身份,不給出任何聯(lián)系方式,于是論壇的一個資深大佬特意用黑客技術(shù)找到了他。 那位大佬說他們很欣賞林堂的技術(shù),認為他是調(diào)教師中不可多得的人才。 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還羅列了不少林堂的作品,說林堂離最頂尖調(diào)教師只差實踐了。 大佬說自己經(jīng)營著一家地下調(diào)教公司,生意很好,很多人都選擇來這里解壓,調(diào)教師的地位在公司很高,工資也很高,優(yōu)秀的調(diào)教師還能自主選擇優(yōu)質(zhì)M,而且公司保密工作做的非常到位,無論是S還是M都不會有社死的那天。 大佬說了很多,說的林堂心動不已。 然而一輩子都在畏畏縮縮、生怕別人發(fā)現(xiàn)自己丑陋的一面的林堂還是咬著牙拒絕了,對于美好,他沒有足夠的勇氣。 大佬并沒有放棄,接連游說了他足足三個月,還發(fā)給他不少優(yōu)質(zhì)M的照片視頻。 林堂無一例外,拒絕了。 那件事之后,林堂的后悔一天比一天重,原先能靠著綁縛、看相關(guān)片子釋放欲望的他因為悔意和焦慮,愈發(fā)的難以排解。 他是那么的渴望成為調(diào)教師,渴望擁有一個M,渴望自己的技術(shù)能讓M高潮,然后自己也會高潮。 林堂的G點從來都是來自征服與支配,他是天生的S。 他想,也許這一世他可以嘗試進入那樣的世界,就像愛麗絲漫游仙境一樣,他對神秘的調(diào)教師領(lǐng)域充滿了無限向往。 不過向往歸向往,他也對新領(lǐng)域感到焦慮,他不知道自己如果面對陌生的、活生生的人會怎樣,能不能自如地發(fā)揮自己的水平,要知道前世每一次綁縛調(diào)教他都把假人意yin成顧洲的。 “如果是顧洲就好了。” 他忽然打了個寒戰(zhàn),對自己如此僭越的想法感到恐懼,什么時候他膽大到如此妄想了? 可是重生這么扯的事情都發(fā)生在他身上了,為什么他不能再過分一點呢。 然而,林堂對顧洲的下流思想在見到顧洲后被羞愧沖刷得一干二凈。 那是在大一上即將學期末的一個周六晚上,顧洲破天荒主動打電話給林堂,讓林堂去學校門口,他們馬上來接他。 那時林堂剛剛吃完晚飯從食堂回來,他本想問顧洲喊他出去干嘛的,如果是吃飯就算了,還有他們具體指的是誰,是不是不認識的人,可是千言萬語,顧洲說完話壓根兒不等林堂回復就掛斷了電話,弄的林堂很尷尬。 顧洲的主動邀約說想拒絕肯定是騙人的,但是林堂的社恐屬性很嚴重,他在人多的地方特別不自在,哪怕這群人里有個顧洲也不行。 “是誰啊?搞得你緊張兮兮的?!睒欠呛罱鼊倱Q了一個肌rou男,心情很不錯,揶揄道。 “我、我朋友……” 樓非涵本來沒怎么在意的,但發(fā)現(xiàn)林堂似乎很緊張,同類的嗅覺立馬讓他明白過來,因為其他兩位室友都在,他也不敢大聲說話,就走到林堂身旁,彎下腰,對林堂小聲道:“不會是暗戀的人吧?” 林堂:“!??!”我不要和基佬一個宿舍啊,一個眼神就能讀懂內(nèi)心什么的那種事千萬不要?。ò瑐惸?/br> 林堂的表情出賣了他,樓非涵識趣地笑了笑,重新坐回自己的位子,說:“他約你出去?” “嗯?!?/br> “現(xiàn)在?” “嗯?!?/br> “哇,要不我陪你出去吧?正好讓我也瞧瞧長啥樣,平時你瞞的太好了,怪不得一直拒絕我拉你進群——”忽然意識到他的聲音很大,于是他立馬做出了捂嘴的動作,引得其他兩名室友對他和林堂投來奇怪的目光。 陳奮:“你們在聊啥呢,對象?” 林堂和樓非涵默契搖頭。 林堂補充:“我一個哥們兒喊我出去玩,他和我一個高中的,就在隔壁X大。” 一直專注敲代碼的李夢飛來了興趣,停下動作,“X大,那是好大學啊?!?/br> 陳奮沒好氣道:“我們這個也不算太差吧。” “咳咳,我也沒說我們學校差,不過跟人家的還是有差距的,我打算考研考X大去?!?/br> “那你加油咯?!标悐^調(diào)侃道。 李夢飛扶了扶眼鏡,“那是自然。” 顧洲的消息這時候彈起,他催促林堂快點,他們馬上到了。 林堂不敢耽擱,連忙收拾東西準備出門。 樓非涵跟在一旁非要去一睹芳人,不過林堂拒絕的很徹底,一眨眼跑的沒影了。 到了校門口,看到那一排豪車的壯景,林堂有些愣住,心想顧洲應(yīng)該不會在其中一輛車上吧。 正想著,其中一輛車門打開,顧洲走了下來。 大老遠,他朝林堂招手催促:“快過來!” 天知道林堂是如何在路人100%萬眾矚目中走完那段路的。 上了車顧洲才告訴他,自己很幸運,剛上大學便能接觸項目,還認識了很多大佬級的人物,這一次是他們團隊獲得階段性的突破,土豪成員們自發(fā)組織的慶?;顒?,因為可以帶家屬,所以他想起當初答應(yīng)mama奶奶的話,要多關(guān)照林堂的。 蹭吃蹭喝不說,還能見見世面。 “哎,還以為你要帶女朋友來呢,我們都白驚喜了?!弊谡{駛的土豪男失望地說。 旁邊副駕駛的美女也跟著附和:“是啊是啊,咱們X大的校草素來對學校美女不屑一顧,大家都認定你肯定有女朋友了,沒想到還是不肯讓大家開開眼嗎?太不夠意思了?!?/br> 顧洲對同伴的揶揄不以為意,說:“我沒有女朋友,林堂是我高中發(fā)小,帶來他也沒關(guān)系的吧?!?/br> “當然當然,朋友也算是家屬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