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談話,清理深處的jing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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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一輛昂貴的黑色轎車穿梭在明亮寬廣的隧道中,靛青色的煙霧順著敞開一小截的車窗飄散溢出來。 “咳咳…” 被刻意壓制的低咳聲響起,坐在后座上的男人將兩指間還冒著火星子的煙蒂捻滅,扔在把手邊的煙灰缸里。 不過顯然,這極低的聲響也沒有逃過副座上人的耳朵。很快聽見橫在中間的隔板被敲響,隨后那人便開口詢問: “boss,您又抽煙了?” 明明是個疑問句,那道聲音卻說的十分肯定。 時遷隨意靠在后座一邊,不置可否地發(fā)出道無意義的低哼。 方才見到穿越者時,嗓子發(fā)炎腫痛的狀態(tài)已經(jīng)緩解下來不少。不曾想到只是抽根煙而已,喉嚨又開始隱隱發(fā)疼。 這時,阻隔視線的隔板再次被敲響,時遷將目光投過去,“怎么了?” 他的嗓音又啞又澀,像是多時未進(jìn)水。 高亞謙如此想道,又從旁邊的文件包里拿出一只保溫杯。轉(zhuǎn)頭看向緊緊閉合嚴(yán)實的隔板。 “老板,麻煩您降下隔斷,我這里有治嗓子的藥?!?/br> 聽到這話,后座上的時遷挑了挑眉,一只手伸出不緊不慢推下裝置將隔板降下來。 因為車廂內(nèi)十分明亮,高亞謙拿著的一板藥片看起來甚至都沒有那么苦澀。 而在看清男人另一只手上粉紅色上面還印著白色小兔的保溫杯時,時遷臉上不禁出現(xiàn)了抹戲謔的笑意。 但看在那人是自己下屬的份上,他沒有很放肆的將笑聲溢出,而是別有深意提了一嘴。 “亞謙,最近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劇情里,炮灰對待下屬的態(tài)度溫和又寬容,而現(xiàn)在這樣問詢除了打趣外也相當(dāng)于一種提醒。 要知道高亞謙做的工作并不是特別明面上的,最近也一直在提拔他,知道的東西可真不算少。 若是同敵對勢力派來的人有了關(guān)系,那會給整個組織帶來一記重?fù)簟?/br> 不過,不可能就是了。 時遷看著高亞謙小心翼翼將水杯遞給他,無微不至將藥片都親自掰開兩瓣就差送他嘴里,頗有老媽子風(fēng)范的男人。 雖說對于感情這方面的事情他不說是知道的很清楚,但也不能說是個木頭。 這個男人或多或少是喜歡自己的。 時遷很早就意識到了這件事,其實在兩人在第一次見面時,高亞謙莫名其妙的話就已經(jīng)初現(xiàn)端倪。 只是可惜,意識到不等于認(rèn)同。 高亞謙喜歡自己這件事并沒有給他掀起多大的波瀾。 甚至如果說他會去回應(yīng)一串?dāng)?shù)據(jù)的“感情”那才是可笑的。 察覺唇齒間苦澀的藥片逐漸化作絲縷液體向喉間流去,時遷連眉頭都不皺一下,淺淡的虹膜愈發(fā)清亮。 他接過粉紅色的保溫杯,襯得蒼白的手指多了幾分自然的感覺。 這讓平日里掌握生殺大權(quán)的地下組織boss都變得像是一個簡單而溫和的青年男人。 而高亞謙則并不是因為此時微妙的轉(zhuǎn)變而愣神,他正在思考剛才時遷問他的問題。 他是不是有了女朋友? 答案當(dāng)然是沒有的。 雖然以前有過,但現(xiàn)在看來,他的性取向好像發(fā)生了一個大反轉(zhuǎn)。 今天回去gay吧也正是為了確定這件事情,然而令人驚訝的是,他可能只是喜歡著boss,而對其他男人都只是和平常一樣的漠不關(guān)心。 還沒有回答,倏然,高亞謙又聽見時遷開口。 “沒有女朋友,那難道是男朋友?” 不得不說,這突如其來的問話讓高亞謙的心臟狠狠顫動了一下,仿佛是被戳中要害。 這保溫杯…… 著實是他想著boss時臨時購買的商品。 也不知道是為什么,總覺得杯身上認(rèn)真啃著胡蘿卜的白兔子同架著副無框眼鏡看資料的boss有種莫名的相似感。 想到這里,高亞謙抿了抿唇,搖頭。 “沒有,boss,我沒有男朋友也沒有女朋友?!?/br> 吹去從杯子里飄浮出來的熱氣,時遷裝作疑惑地“哦?”了一聲。 他也沒看高亞謙,垂著眸將視線放在杯子上,繼續(xù)道,“我看方家那繼承人就挺喜歡你的?!?/br> “一路跟著你來酒店,幾乎你前腳剛落地,那小子就開了車門?!?/br> 說著,時遷低笑一聲。 “眼神跟恨不得吃了你似的?!?/br> 而高亞謙沒有這份自覺,他活了半輩子第一次主動意識到自己喜歡一個人,那個人還是他的頂頭boss。 轎車上的司機(jī)經(jīng)驗豐富,車身全程都平穩(wěn)順利。 但不知怎的,高亞謙的手微微顫抖起來。 “對不起,boss,我沒察覺到方家繼承人跟在我身后?!?/br> 如果有個萬一的話,后果不堪設(shè)想。 時遷擺擺手,示意這沒什么。 他正色,斜著睨了眼自責(zé)的男人,“方泉自己本身并沒有多大能力……只是我沒想到他對左承宇有其它的心思?!?/br> 后面那句話的音量逐漸弱下去,時遷將手里的杯子還給高亞謙,若有所思看著車外。 明亮的隧道不覺間已經(jīng)見了尾,朦朧的夜色一瞬間籠罩了車身。 周圍樹影婆娑,似是鬼影。 他倒是沒料到方泉會對劇情人物有了感情。 即使是疼的倒在地下,眼里滿含恐懼,可一聽到自己侮辱了左承宇后,還是拼了命地要站起身。 但是,這種感情里有多少是因為愛情呢? 恐怕只有百分之二十,其余那百分之八十的感情則都是因為下半身的欲望。 雖然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但實際上方泉的眼光要比他自己所想的還要高得多。 這也就導(dǎo)致了穿越前的方泉還仍是一個雖然如饑似渴但卻三十幾年都保持單身的平凡sao零。 時遷幾乎不用怎么動腦就很快將方泉穿越前的身份判斷出來,眼底流露出一絲笑意。 他想到一件說出來都可笑的事情。 若是從未體驗過性快感的方泉第一次同別人上床,會不會直接在zuoai途中激動的當(dāng)場穿越回去。 不得不說,還是十分有可能的。 心底的惡趣味瞬間爆發(fā)出來,時遷覺得讓方泉在這個世界多留一會也不是不可以。 畢竟沒了錢他搞不出什么大風(fēng)浪來。 然而,并不知道時遷心里在想什么的高亞謙看到的畫面可就全然不一樣了。 看著時遷臉上溫和的笑容,他想,只不過是提到左承宇這個名字,boss就會變得這么高興…… 是不是,boss這次動了真心呢? 他之前也聽說過boss情人眾多,且一兩個月就會換三個的風(fēng)流傳聞。 但是,這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根本不是對待月拋情人會有的柔和。 到這,高亞謙心里無法抑制的生出一絲嫉妒。 “boss,您明天要去見周總,好好休息?!?/br> 終于,他忍不住開口打斷了時遷。 可接下來,時遷的回答讓他不由得握緊了雙拳。 “除了明天和周總見面外,其余一個月之內(nèi)的會議或者見面都給我推掉?!?/br> 時遷交待道。 但這其實都是劇情使然。 炮灰強(qiáng)占了主角的身體依舊覺得不夠,他想要的是主角身心臣服于他。 于是便特意抽出時間同主角培養(yǎng)感情。 而主角也正是因為炮灰隨手給的資源而成為最后結(jié)局中的國際頂流。 只不過—— [系統(tǒng),這劇情怎么沒有之前的詳細(xì)?] 劇本上所說的培養(yǎng)感情足足培養(yǎng)了五六個月,但卻是一筆帶過,只顧著期間炮灰感到不耐煩時強(qiáng)迫主角撅起屁股被干的描寫。 該說不說,不愧是小黃文。 這次,系統(tǒng)很快給出了回復(fù)。 [遷遷,被摧毀的位面比想象中的還要損失的多,策劃部的大多系統(tǒng)都被下了指標(biāo),聽說是一天增加了一百多萬個需要補(bǔ)寫劇情的位面,所以質(zhì)量就下降了……] 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遷遷,加油!] 時遷對這個只會加油打氣的系統(tǒng)已經(jīng)形成習(xí)慣了,此時聽見這話甚至連睫毛都不顫一下。 既然劇情沒給,那就按他自己的方式來培養(yǎng)那所謂的感情。 再者,被略過的劇情,也不算是主要劇情,只要適當(dāng)對左承宇好一點即可。 這時,高亞謙的聲音再度響起。 “boss,您不覺得工作要比陪伴情人重要嗎?” 當(dāng)然是工作比較重要。 時遷瞥了眼不知何時轉(zhuǎn)過身來的男人。 “亞謙,你問的太多了?!?/br> 他推掉那些會議不就是為了工作嗎? “而且這種事你以后就會懂了?!?/br> 隨意敷衍一句后,隔板升起將男人緊迫的視線阻斷,時遷再沒回答他任何一句話。 車廂內(nèi)死氣沉沉,高亞謙卻依舊看著隔板,眸色復(fù)雜。 以后就會懂了……嗎? - 酒店,2202號房。 “喂——” 滿含不耐的低啞嗓音響起,左承宇皺眉,銳利的視線立于站在房門處不知多久的方泉身上。 “你看夠沒?” 越來越輕的聲音里帶著幾分威脅,這讓本性難移的方泉下意識一顫。 但不過多久,他便又立刻挺直背脊。 “…你才是吧、被時遷干哭了沒?” 心里的不甘在看到此時狼狽的左承宇到達(dá)了頂峰,分明答案已經(jīng)很明了,方泉依舊挑了個足夠羞辱人的問題嘲諷道。 憑什么只有他受到了創(chuàng)傷? 方泉這樣想著。 左承宇身上布滿了曖昧的痕跡,rutou都被咬得腫了一圈。 現(xiàn)在的他又有什么資格來威脅自己呢? 不過是個上趕著被那個好色老板cao的sao貨,現(xiàn)在還裝模作樣的恐嚇?biāo)?/br> 怒氣上涌的方泉得寸進(jìn)尺走到了床邊,似乎是要觸碰眼饞許久的左承宇的胸膛。 然而就在碰到其上暗紅的吻痕之際,他伸出來的手被緊緊捏住。 力道之大讓他忍不住痛呼出聲。 “左承宇!你給我放開!” 方泉的胳膊幾乎要被捏碎,劇烈的疼痛讓他控制不住淚腺,形狀姣好的眼眶里充斥著水霧。 掙扎之際,他的視線觸及到了左承宇狹長漆黑的眼眸。 然而在淚水的朦朧中,他差點被嚇得跌坐在地。 哭泣的聲音都下意識減弱,唯恐?jǐn)_醒男人眼眸中沉浮的暴戾。 “滾出去?!?/br> 左承宇沉聲道,眼神厭惡地盯著此時鼻涕眼淚流了滿臉的方泉。 緊接著,那只捏著胳膊的手很快便嫌棄似的松開,巨大的力道使得那圈手指印變成了腫痛的青紫色淤血。 方泉也不敢再喊疼,跌跌撞撞,連滾帶爬狼狽地離開這間酒店。 而坐在床上面無表情的左承宇將捏過方泉的那只手在床單上擦了擦,放下緊掩著身體的被子。 就那樣,站起身來,赤裸地走向浴室。 黏膩的水液順著大腿根流下來,男人走了兩步后,手不自覺捂上腹部。 他低低喘了兩聲,被鼓漲的感覺折磨得不清。 溫?zé)岬乃橄袷卿冷罏r瀝的小雨,自頭到尾澆在左承宇身上。 頭發(fā)上干涸的jingye被沖洗下來,水流流過鼻尖,可以聞到那股腥澀的味道。 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搓洗著身體的每一寸皮膚,卻唯獨(dú)不敢觸碰破皮紅腫的乳尖,就連溫和的水流打在上面都會引起一陣刺痛酥麻的感覺。 過了一會,左承宇按了按食指的關(guān)節(jié)處,臉側(cè)的牙齒忍不住咬著內(nèi)壁軟rou。 他背過身,一手托住墻壁,略略彎腰,另一只手的食指劃向股縫。 xue口過了這么一會時間已經(jīng)完全閉合,周圍的褶皺緊緊靠在一起,泛著些腫意。 戳上去時會傳來脹痛,但當(dāng)食指完全進(jìn)入腸道時又會被周圍嫩rou熱情的包裹。 左承宇放在墻壁上的指尖發(fā)白,將溢到喉嚨的喘息咽下,緊接著又很快再探進(jìn)一根手指。 想要速戰(zhàn)速決的他將兩根手指在腸道里胡亂攪了一番,卻發(fā)現(xiàn)流出來的只有一些腸液。 被射進(jìn)去的jingye則在手指根本探不到的地方。 男人挫敗地一拳打在白瓷磚上,深呼口氣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 他緩緩將手放在腹部,里面是滿滿的jingye。 “呃——” 左承宇急速喘息著,寬大的手不停按壓著鼓脹的小腹,很快里面的jingye從腸道流出,落在地上隨著水花一起進(jìn)入下水道。 大腦不知為什么恍惚片刻。 男人用手指再次撐開緊閉的xue口,因為喘息而張合的唇間發(fā)出一聲極為微弱而本能的哽咽。 “遷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