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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騎癮在線閱讀 - 校霸拿人字拖扇體育老師,大嘴同學(xué)給校霸舔腳,腳深喉

校霸拿人字拖扇體育老師,大嘴同學(xué)給校霸舔腳,腳深喉

    杜強有點餓了,準(zhǔn)備吃桶泡面,問王倫要不要。

    王倫盤腿坐在床上,他看著杜強又變回這奴才的樣子,和剛剛簡直判若兩人,怎么就跟班主任那么像呢。

    “杜強,你過來?!蓖鮽悰]有表情地說。

    見杜強還不明就里地來到床沿前。王倫說:“跪下”

    那杜強以為自己做錯什么事,撲通就跪下了。

    “你對你學(xué)生都像今晚那樣嗎?”王倫說。

    杜強不好意思地?fù)蠐项^,訕笑著說:“少爺,這里的學(xué)生就該這么管?!?/br>
    王倫看著杜強這俯首稱臣樣子,還真生不起氣來,說:“你以后在我班上就別這套了,我的地盤歸我管?!?/br>
    “好的,少爺”誠惶誠恐地點頭,生怕自己的態(tài)度顯得有一絲不敬之處。

    不過今晚王倫不準(zhǔn)備放過杜強,說:“你以后收拾了誰都得跟我匯報,懂嗎?”

    “一定,少爺。”杜強跪在床前,跪久了反而自己老二又有了感覺。

    王倫想到今晚杜強拿自己拖鞋抽人耳光的樣子,覺得真是放肆,這事在王倫看來,是得經(jīng)過他同意才可以做的事。

    他突然想也這樣抽杜強幾個耳光,但也不想讓他感覺自己是在懲罰他,于是說:“杜強,我之前覺得抽女生嘴巴很爽,我現(xiàn)在想試試抽你,我知道你會滿足我的,是嗎?!?/br>
    杜強其實是不愿意的,如果是在平日這沒什么,但在今天,他知道王倫是在懲罰他、

    “少爺,你要開心,就打吧?!倍艔娪行┚趩实卣f。

    王倫得到他同意,也不去細(xì)想他語氣背后的含義,彎腰拿起床下的拖鞋,說:“你閉上眼睛,別亂動?!?/br>
    他握著拖鞋的鞋跟部,“啪”的一聲用鞋掌前面的部分向他長條形的瘦臉拍去,杜強閉著眼,他態(tài)度也轉(zhuǎn)變了,他感到自己被一個自己認(rèn)可的權(quán)威懲戒著,這種感覺讓他感到很安全。

    王倫打起臉蛋來是會上癮的,之前田楚楚就被他打怕了,現(xiàn)在輪到杜強,他也不分輕重,他就是喜歡看和自己平日里親密的人在某一時刻,被自己支配。

    “啪”“啪”連著幾下,王倫感到杜強的臉已經(jīng)發(fā)紅了。

    這牛筋帶的人字拖質(zhì)量確實好,今晚被這么高強度的使用還是完好無損。

    見杜強臉被打出鞋印后,王倫才停手,他并又有感到很興奮。看著杜強這模樣,得意地丟下手中的鞋,說:“行了,打你沒什么意思,還是打女生嘴巴更有感覺?!?/br>
    他自顧躺著準(zhǔn)備睡去

    杜強還跪在那,他也不敢起來去自己的小床上,只能默默地跪著。當(dāng)他聽到王倫說打他沒什么意思的時候,心里卻為自己感到難過。

    原來自己也并不是不可待地,王倫沒他活不了的那人。確實,他高估了自己的地位,自己終究還是個男孩啊。

    王倫一轉(zhuǎn)身,看杜強還跪在那,不禁感到欣慰,又起身去摸摸他頭,說:“關(guān)燈睡吧,我以后不打你了?!?/br>
    “少爺,我······”杜強剛想說什么,有卡在喉嚨里說不出話來。

    “別說了,乖,睡覺,我明天穿的襪子賞你,可以了吧。”王倫說到。

    杜強聽王倫這口氣感到他并沒有怪罪自己,才轉(zhuǎn)危為安,說:“謝謝少爺”

    自從知道田楚楚干的這些事情之后,王倫對她并沒什么改觀,該談戀愛的時候你儂我儂,該冷落她的時候自顧和同學(xué)玩一起。

    只說黃毛和鐘鵬在那天被收拾后,灰溜溜地回到宿舍,第二天同學(xué)們都在問他倆臉怎么腫了,他們只好撒謊說是被蚊子咬的。

    其實啊,就是被拖鞋給扇的。

    這黃毛原本是班上的頭頭,經(jīng)過這兩次折騰后,整個人用一個詞形容,就是“塌了?!?/br>
    他不再折騰自己的頭發(fā),以前早上他起床后都會用梳子沾水梳成中分。而現(xiàn)在的他已沒有那份力氣了。班上的同學(xué)看到他都感覺很驚訝,也不知這人到底怎么回事。

    漸漸地,那些覬覦老大位置的人,就開始對黃毛反攻了。先是不讓班上的人幫他打水,后來沒人給他洗衣服。

    意想不到的是,黃毛沒有任何反抗。

    他被一種超出他認(rèn)知的權(quán)威弄得垂頭喪氣、自慚形穢,再也擺不出老大哥趾高氣昂的樣子來。

    那晚他的臉被王倫的人字拖打得面紅發(fā)燙,一張麻子臉的麻子都被打得稀巴爛,而讓他更加自我唾棄的是,被體育老師作踐后他反而還有種暢快的感覺,就像劇烈運動后休息時身體傳來的感覺,腦子白熱化,什么都想不起,感覺氧氣讓他慢慢恢復(fù)神智,這過程才是最讓人著迷的。

    他他原本是單親家庭的小孩,父親去城里打工后和一個外地的女人私奔了,留下他和母親。

    那母親自己弄了個小果園,忙到起早貪黑維持生計,而且還照護他爺爺奶奶。

    在這里女人二婚或者改嫁是很丟人現(xiàn)眼的事情,況且他父親走得一聲不響,婚都沒離就失聯(lián)了。

    她母親本來遇上這么一個丈夫已經(jīng)夠倒霉了,偏偏公公婆婆也不接待這媳婦,竟然光明正大要她養(yǎng)家。

    而發(fā)生稀土開采過量導(dǎo)致水源污染事件后,她那澆河水的果樹全得了淋病,一年幸辛苦苦功虧一簣。

    沒幾天,她母親在夜里偷偷摸摸逃出龍?zhí)伶?zhèn),這黃毛也就剩下只有爺爺奶奶的孤兒了。

    黃毛小時候力氣小,被伙伴欺負(fù)是常有的事,他小時候爸媽也不疼他,不給他買糖什么的吃,他就偷,結(jié)果先是被店鋪老板拿著竹棍追著打,回到家都有被母親拿著衣架抽。

    后來黃毛身體發(fā)育后,力氣大了起來,開始對抗欺負(fù)他的人,然后再接著欺負(fù)那些人,他開始和父母打架,有時候三天不回家,靠在街頭混過日子。

    他去理發(fā)店偷了一瓶染發(fā)水,他頭前面的幾根黃毛就這樣來的,于是大家也開始叫他黃毛。

    本來黃毛靠著拳頭感覺在學(xué)校是很吃得開的,班上人都怕他,他感到自己是學(xué)校有頭有臉的人物,很喜歡表現(xiàn)自己,讓這人給他打飯那人給他打水。哪想到一次再平常不過地教訓(xùn)人,教訓(xùn)那個打小報告的大嘴,卻不想撞上了一個穿得像明星一樣的,梳著他弄不來的那種油頭,最后把他輕而易舉而收拾了一番,他的自我感覺良好從此煙消云散。

    他也沒有比自己高太多,但是身手卻像電視上的那樣,就算黃毛拳頭再硬那也不是他的對手。而他一拳打在李主任那臉上,那個曾經(jīng)把黃毛摁在做桌子把他屁股打開花的李主任,這是讓他不敢想象的,并且最后還他還安然無恙,他班的班主任還不敢處置他。

    鉆褲襠那會,黃毛已心如死灰,想鉆過去就算了,他也放棄了自尊,卻不想當(dāng)自己跪在王倫面前,看到王倫意氣風(fēng)發(fā)的表情后,自己竟然也很高興,而他從王倫那籃球褲下鉆過去時,自己的小弟弟竟然出其不意地硬了,什么情況,他也不清楚。

    他看到陽臺上那襪子時,下半身涌上來的欲望像血液般流經(jīng)他的大腦,那味道讓他感到很放松,他在學(xué)校是一直很緊繃神經(jīng)的狀態(tài)的,他時刻得做出一副老子不好惹的樣子,為的就是怕時來運轉(zhuǎn),自己又變成小時候那被欺負(fù),孤弱無助的少年。

    而王倫臭襪子的味道,讓他感到如釋負(fù)重,一種可以耽于生理的解放的感覺。

    他沒被打怕,他還預(yù)謀著再去偷襪子,盡管他意識到這是在引火燒身,但他就是有這玩火自焚的勇氣,都在眾目睽睽之下鉆人褲襠了,他沒什么好怕的,他的人生已經(jīng)不存在救贖的光明正道。

    而那鐘鵬不一樣了,他長那么大都沒受過用拖鞋扇耳光的這種屈辱。那晚發(fā)生的事讓原本兩個可以相互打飛機的好伙伴成了陌路人,是鐘鵬逐漸遠(yuǎn)離黃毛的,他看到黃毛還沒消下去的紅腫的臉,就不由自主地感到自己的臉也在發(fā)燙。

    可是鐘鵬哪會想到,那晚開始古登根就不打算放過他了,他是星星之火,點燃了古登根仇恨的種子,那種品學(xué)兼優(yōu)的好學(xué)生的邪惡,才是最讓人細(xì)思極恐的。

    好不容易到了五一,王倫和田楚楚都迫不及待回城里呼吸資本主義的空氣。

    去蹦迪去下館子去洗浴場,一向?qū)κ虑椴蛔鲆?guī)劃的王大少,這下竟然把自己假期的行程計劃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可是這龍?zhí)伶?zhèn)好像對他戀戀不舍,給了他當(dāng)頭一棒。

    放假前的一個下午,羅助理已經(jīng)去龍?zhí)良佑驼窘o自己開了好幾年都快掉漆的桑塔納加滿了油。

    因為學(xué)校很多住校的學(xué)生是在很偏僻的村里,所以放假前的一個下午上兩節(jié)課就可以了。

    本來和田楚楚各懷鬼胎準(zhǔn)備回城去商圈橫掃的兩人,在羅助理車上就沒消停過。

    “你覺得我要不要去做個頭發(fā),我都兩個月沒去了,還要做指甲?!碧锍l(fā)嗲道。

    “隨你,但你別跟著我,我要去見哥們?!蓖鮽愋碧稍诤笞?,兩只腿毛濃密的腳靠在做他旁邊的杜強的大腿上。

    “少爺,你帶我去見呂煥嗎?”杜強問道。

    這羅助理開著車,從后視鏡打量杜強,說實在的,他感覺到杜強和自己就是同一類人,拿得起放得下。對一個小他好幾歲的二世主這么阿諛奉承,也是個人才。

    這羅助理哪知道底細(xì)。

    “呂煥?我看你是傻了,他早去柏林學(xué)什么學(xué)的,不知道他,你還想著你主子啊?!蓖鮽愓f。

    杜強的確不清楚狀況。他聽到這消息后感覺一種解脫。

    杜強到底對呂煥有何恐懼的呢,就是呂煥調(diào)教奴才的時候有時候控住不了力度,并且極為專制。

    有的奴明明不能玩穿刺的,但是呂煥先答應(yīng)把那奴弄上手后,就會突然提出要玩,那時候奴才已近被他用麻神五花大綁了,哪有反抗的余地。

    那次杜強被呂煥命令脫光衣服后,就用一條勒得皮膚發(fā)疼的紅繩子綁著,本來只是玩玩踢襠的,結(jié)果沒踢幾下那呂煥就拿來一個盒子,里面有十二枚醫(yī)用針孔。

    杜強看到那細(xì)長的針孔后心就涼了一截。

    呂煥先是把杜強的yinjing踢硬,拿來一個針就在杜強莖皮拉出一道褶子給刺穿過去。杜強今后都忘不了那種痛吧,不同于被發(fā)一圈被抽一邊子,可以通過嚎叫來減輕疼痛,那針穿過生殖器上銘感的皮膚,這鐘痛讓他叫都叫不出來。他不敢掙扎,一掙扎那傷口就會更變本加厲地折磨他。

    一針,兩針,四針。呂煥好像純粹出于虐待而沒有半點感情地去創(chuàng)造自己所謂的作品。

    “主人你說話不算數(shù)?!倍艔娨驗樽约好舾械牡胤绞芡窗l(fā)出的聲音都輕飄飄的。

    呂煥聽了這話后,冷笑一聲,開始轉(zhuǎn)動針頭。說:“你還敢說我不算數(shù)?!?/br>
    “算···算···”杜強被那種嚎叫也無法緩和的刺痛折磨著。

    他的jiba早已軟了,但因為被針管刺著莖皮,讓他jiba跟本縮不回去。

    呂煥最終一共插了十二個針頭,接著拍照留念,隨后一點也不溫柔地拔出來。

    那幾天杜強總是怕上廁所,而且那次經(jīng)歷讓他留下了創(chuàng)傷后遺癥,他感覺自己再也硬不起來了。確實,那次陰暗的經(jīng)歷讓他陽蔞了。

    好在后來當(dāng)他聞王倫打完球后的臭腳后,自己又硬了回來。

    車開到鎮(zhèn)郊,卻不想校長在那堵著,硬是要把王大少留村里過節(jié),還是現(xiàn)在哪里鬧鼠疫路被封了。說自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家宴,過幾天要天請王大少幾個去他家。

    王大少肯定不愿意,于是校長就讓王大少隨便提條件。

    王大少見校長這樣子,就說要在學(xué)校建個足球隊,讓校長把外cao場弄成現(xiàn)代化的。

    校長連口答應(yīng)。反正不是花校長他自己的錢。

    那羅助理估計是和校長串通好的,就說要不回學(xué)校把東西放好后,就先去他家坐坐。

    王大少覺得無聊,也就答應(yīng)了。

    車上,羅助理小心地開著車,這山里十八彎的很不好開。

    王倫坐在副駕駛,他對羅助理說:“老師,你家還要多遠(yuǎn),不會在山頂吧。”

    羅助理臉一黑,說:“快啦,你當(dāng)誰都像你那么好命啊,我就山里長大的?!?/br>
    這羅助理的家在龍?zhí)伶?zhèn)的竹篙寨,離鎮(zhèn)區(qū)不算特別遠(yuǎn)。

    羅助理邀請王倫來他家做客,并跟他說班上的一些同學(xué)也住在那。

    王倫聽了想自己一直在學(xué)校呆著,也沒好好在這附近參觀參觀,想著借著長假來個農(nóng)村幾日游,也算沒白來了。

    這杜強本也是要跟著去,卻不知被校長叫去,說商量學(xué)校足球隊的事情,杜強不放心,但也只好這樣了。

    倒是田楚楚,說不舒服,而且她很生氣,這鬼地方連做指甲的都沒有,還不讓出去。并且早上她沒吃早飯,現(xiàn)在肚子痛,要回房間躺著。

    王倫也不想搭理這娘們,而是好奇這校長怎么對自己的建議那么上心了,這么快就要和杜強商量這事。

    王倫哪知道啊,最近校長跟風(fēng)買了一注股票,沒想到賠了,他是想快點從王爸那得到經(jīng)費,彌補一下自己的損失。

    羅助理把車開到自家院子后面的一個停車的空地,王倫一下車,一只黑狗不知哪邊就沖過來汪汪叫。

    “畜生,一邊去?!蹦橇_助理喊到,這黑土狗就灰溜溜夾著尾巴在了。

    王倫第一次見這么丑的狗,感到自己真開了眼。

    羅助理請王倫倒自己家喝茶,一推開鐵皮門,他媳婦正坐在小板凳在搓衣板上洗衣服,抬頭看到自己丈夫,親切地叫:“回來啦,”又看到一個長得白白凈凈的帥小伙,“這位是哪家孩子,怎么沒見過?!?/br>
    “我學(xué)生,校董兒子,你泡茶去吧?!?/br>
    那女人笑盈盈地放下活,就跑進(jìn)廚房里去了。

    王倫看羅助理的家,紅磚房,屋里墻壁用白石灰刷了遍,土是土,但家具齊全。王倫哪知道羅助理現(xiàn)在是這村最富裕的家庭啊,比村長富裕多了。

    羅助理可是有工資的人,她妻子不干農(nóng)活了,在家?guī)『ⅰ?/br>
    王倫想不到班主任竟然在這地方住,這里地勢比村其他地勢要高,他跑院子看,還能看到遠(yuǎn)處的田地,現(xiàn)在田地長滿了雜草,也沒電視上講的農(nóng)民伯伯正在辛勤勞作的情景。

    羅倉齡的媳婦這時端著碗從廚房出來,笑道:“來屋里喝糖水吧。”

    這是客家人待貴客準(zhǔn)備的糖水,紅糖茶湯,放了兩個去了殼的雞蛋,加了些紅棗和蓮子。

    王倫拿起調(diào)羹舀來一勺,嘗了一口,確實有種農(nóng)家的土味,但是有不那么粗糙,想來這羅倉齡的媳婦是個能把老公胃抓住的人。

    不過那蛋黃太膩了,王倫沒吃下去,放下碗說要去附近轉(zhuǎn)轉(zhuǎn)。

    羅倉齡說遇到野狗就拿石頭扔過去,不用怕。

    王倫哪怕狗啊,他還沒被狗咬過呢。

    那羅倉齡也不擔(dān)心,讓他一個人去附近溜達(dá)。

    現(xiàn)在村里除了小孩就是老頭,沒什么危險,要說危險,就是幾只餓瘋了的狗了。

    羅助理家背后就是一片竹林,這里黛瓦白墻被成片的竹林環(huán)繞遮蔽,所以被稱為竹篙寨。

    王倫在林中小徑漫步,他還第一次見到那么多竹林,比他在公園見到的竹子高出幾倍,抬頭網(wǎng)上看都沖天了,而且竹子那粗大,也是他感到新鮮的。

    走到一處,發(fā)現(xiàn)是快小空地,被密林環(huán)繞著,中間又豎著單單一株竹子,發(fā)現(xiàn)那竹子上還刻了字。

    “水牛王八蛋”“大嘴是條狗”“趙匡到此一游”······

    王倫想這“水?!按笞臁辈粫亲约赫J(rèn)識的人吧。很有可能。

    正當(dāng)王倫盯著這些刻在竹子上的字,猜想是什么意思的時候,突然感覺背后一個“乓”的聲音響起,接著自己背后好像被什么東西射中了。

    回頭一看,原來是大嘴。他臉上像干了什么壞事對他笑著,雙手背在身后,但是欲蓋彌彰,一看就知道他身后藏著什么東西。

    王倫沒想到還真能在這遇上同學(xué),感覺是一件特別稀奇的事情,走過去就摸大嘴的頭。王倫現(xiàn)在在班里已經(jīng)到了見誰都可以摸對方頭的地步了,班上男生雖然被他摸頭時表情不一,但都不拒絕,有的人還就喜歡被他他摸頭,感覺這說明和他的關(guān)系又更近了一步。

    大嘴就是這樣的人,自從上回黃毛跑來教室找他算賬,結(jié)果被王倫痛揍后。王倫在他心中那英雄的形象從此就屹立不倒了。本來就對這帥得讓整個龍?zhí)笼執(zhí)林袑W(xué)煥然一新的人懷有崇拜之情,給他打水還能賺到零食吃,他打球時穿的那樣子就是讓人挪不開眼睛,而這次見義勇為把欺負(fù)自己人教訓(xùn)一頓后,他對王倫的崇拜已經(jīng)到了愛慕了。

    這份愛意是慢慢疊加,就差一個時刻,就差那么一個激勵事件,這懵懂的單純的愛意就要爆發(fā)了。

    不過現(xiàn)在,還沒到這個時刻。

    “你剛用什么打的我?!蓖鮽愓f完就去翻他背在身后的手。

    大嘴象征性地抵抗,不給他。

    “你還想躲啊”王倫看著這個才到他胸上的人,笑道。

    大嘴沒想到被王倫輕而易舉地提起來了。沒兩下就將他手中的武器搶去。

    王倫看著那東西,用竹子做的,像個注射器,他放下大嘴,說:“這叫什么啊?!?/br>
    “竹筒槍”大嘴說,他就猜到王倫沒見過這玩意。

    “怎么玩?”王倫對這玩意確實很好奇。

    大嘴從褲袋里抓出幾粒樸樹仔,拿過竹筒槍把搶把拉開,在槍筒一段的孔上塞上一粒樸樹仔,用把兒的氣壓桿捅進(jìn)去一點,說:“可以了,快速捅進(jìn)去就行?!?/br>
    王倫接過,捏住竹搶把,往前一桶,“坪”的一聲,那樸樹仔就射過去了。

    “真有意思,你哪買的啊?!蓖鮽愐蚕胭I把這玩意解悶。

    “大倫哥,我自己做的,怎么樣,不賴吧。”大嘴得意道,在村里,他做的竹筒槍可是很厲害的。

    王倫不敢相信,說:“這真你做的啊,你也挺牛逼的,賣給我吧?!?/br>
    “客氣什么,你拿去吧,不過我這把做的不是最好的,我給你做一把更好的。”

    “好啊,沒想到你那么厲害?!蓖鮽愺@訝道。

    “做個竹筒槍就厲害啊,我們這里的男娃子都會做,但他們做的沒我的好,大倫哥,你知道為什么嗎?”大嘴說。

    “說說看?!?/br>
    “因為我眼光好,知道哪個是好苗子?!贝笞烀硷w色舞的說。

    “這樣,這還有學(xué)問的?”王倫說。

    你就看我做就知道了。

    隨后大嘴就開始四處找細(xì)竹子。

    王倫不懂這些,他在想自己同學(xué)放假后在干什么,說:“你們放假都玩些什么啊?!?/br>
    大嘴回道:“沒什么玩的,就抓鳥,套山雞,幫家里干活,沒什么好玩的?!?/br>
    “我覺得挺好玩的?!蓖鮽愓f。他是對新鮮的事物都感到挺好玩的。

    “以前在炳丈潭游泳挺好玩的,不過現(xiàn)在都不能去了,那水有毒,喝了會生病,飯都吃不下?!贝笞煺f道。

    “這水什么時候污染的?”王倫問道,他之前對這事是沒怎么在意的,因為城里的河流水都不能喝,這里的水不能喝很正常。

    不過這王大少顯然不知道,在這邊水源沒被污染前,這條河流的水是清澈見底,能直接手捧著喝的。

    而且河流魚蝦眾多,在一個好地段釣魚,能釣上一桶的。

    “我也不清楚,就是慢慢發(fā)現(xiàn)河里死魚越來越多,浮在水面上,后來村里又爆發(fā)了瘟疫,到現(xiàn)在禁止用河水干任何事情了?!?/br>
    大嘴找到了一根好竹苗,從口袋掏出小刀開始鋸起來。

    大嘴看王倫在一邊好奇地盯著他看,說:“大倫哥,你們放假的時候一邊玩什么啊?!?/br>
    “泡網(wǎng)吧、蹦迪、掃貨,總之就是花錢?!蓖鮽惖故前炎约荷羁吹猛ν浮?/br>
    “真好,”大嘴羨慕地說,“你來到這是不是感覺特別無聊啊?!?/br>
    “有時候挺無聊的,經(jīng)常沒信號,QQ都用不了?!蓖鮽愓f。

    大嘴疑問道:“什么是QQ啊,聽不懂?!?/br>
    王倫這回有點接受不了,說:“你小子不會是故意耍我吧,真不知道QQ是什么?”

    “真的不知道啊,是什么,電腦游戲嗎,我又沒碰過電腦?!贝笞旄械接行╇y過,又說不上來為什么。

    這下王倫算信了,這些人總是打破他的三觀。

    “行吧,那東西你們不知道也好,挺無聊的。”王倫說。

    “我倒挺想知道的,沒機會?!贝笞爝@時已經(jīng)把那竹節(jié)割下來了。

    他對這刀鋒轉(zhuǎn)動竹子,眼神很專注,五官都跟著聚集起來,就如同雕刻一個藝術(shù)品這般對待。

    王倫來龍?zhí)梁笠娺^很多次這鐘眼神,他覺得這種專注好像只有這地方的一些人才有,而王倫感覺自己是沒這狀態(tài)的,太多事情讓他分心了,泡妞的時候想著和哥們玩,蹦迪的時候想著上女生,好像一切事情對他來說來得太容易,所以總是三分鐘熱度,又不想在單方面太投入,因為總有新的事物等著他。

    大嘴做好槍筒和槍把,又去找細(xì)棍子,他要做出一把最完美,威力最強的竹筒槍。

    在大嘴長著繭的巧手下,一把漂亮的竹筒槍就這樣誕生了。

    他拿著一粒樸樹仔放在槍口,隨后又拿來樸樹仔放在另一端槍管,遞給王倫,說:“你試試?!?/br>
    王倫迫不及待地接過,這把竹筒槍確實做得很精致,拿在手里很有分量。

    “大嘴,你站前面去。”王倫想剛才大嘴竟然偷襲了他,這回也得讓他嘗嘗被偷襲的滋味。

    大嘴啊了一聲,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做好的竹筒槍第一炮竟是自己,但他想如果這能讓大倫哥開心的話,也無所謂了。

    “屁股撅起來”王倫從大嘴看他的眼神,就知道這是一個崇拜自己的小弟,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決定好好玩玩他了。

    大嘴聽后有點吃驚,沒想到大倫哥竟然會提出這個要求,他不情愿,但是腰已經(jīng)微微往下彎了。

    碰的一聲,竹筒槍發(fā)出一聲高氣壓所形成的聲響,樸樹仔不偏不倚地射中大嘴的屁股蛋子。

    “好槍啊,大嘴你做的這把槍確實厲害,”王倫把玩著手上精致的竹筒槍,“你過來吧,我送你樣?xùn)|西?!?/br>
    大嘴感到很好奇,大倫哥會送他什么東西?屁顛屁顛跑王倫跟前,臉上掛著賣乖地神情。

    “你送我這把槍,我就送你我這戒指吧。”王倫摘下戴在中指上的骷髏戒指。

    大嘴今天第一次見王倫戴這戒指,平常王倫戴的戒指五花八門的,他和同學(xué)還議論過他有多少戒指,大嘴后來尤其注意王倫戴過的戒指,紅色的寶石戒指,藍(lán)寶石尾戒,黑曜石的扳指······

    這龍?zhí)烈郧按笕藗兊故呛芘d金銀珠寶,只不過后來因為污染經(jīng)濟崩了,年輕人都進(jìn)城,流下些老公公老太太,村里有不少騙老人首飾的,這下村里也難見這些,所以王倫一個少年戴著就顯得很扎眼。

    大嘴知道這禮物很貴重,學(xué)校的教育讓他知道應(yīng)該拒絕,但是這青春期的少年哪經(jīng)得起這誘惑,而且還是動漫中才看到的這種款式,于是收了下來。

    他急著往自己手上戴,不過他嘴大,但是手確不大,只能戴在大拇指上,這讓他整個人顯得不搭,但是大嘴自己卻開心得很。

    王倫倒不怎么心疼戒指,那不過是幾百塊的,也不是他最喜愛的。

    他唯一把自己最喜愛的黑琥珀尾戒,羅意威的限量款,王倫費勁巴力淘來的,送給了歐陽烈。只不過歐陽烈無意間說了聲,你這戒指倒比你之前戴的要好的多。

    王倫玩了幾回竹筒槍后,漸漸膩了,他感覺自己對新事物就是三分鐘熱度,剛才還覺得好奇怎么做的。

    王倫想,自己有什么是不膩的呢?

    騎人!王倫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個,從騎歐陽烈的狗奴,到引誘陳歡成為自己的胯下馬兒,到杜強這讓他騎不膩的寶貝,一槍打一個活生生的人成為自己的代步工具,這感覺就讓心旌搖曳并讓他感到很自信。

    王倫看著大嘴,很遺憾,大嘴比較矮,王倫沒騎他的想法,早在體育課那天就騎過他,沒什么感覺。

    兩人走到林子的一處,幾個皮膚黝黑的農(nóng)夫在砍伐竹子。

    “他們砍到竹子做什么?”王倫問大嘴。

    “做竹椅、扁擔(dān)這些啊?!贝笞旎卮稹?/br>
    這幾個農(nóng)夫在用方言聊著天,看到大嘴,用方言問了句:“大嘴仔,你整天味牙搞(味牙搞是貪玩的意思,客家方言諧音),來這子做啥?!?/br>
    大嘴不想在王倫面前跟數(shù)落他的大人頂嘴,沒理他們。

    王倫倒覺得他們講的方言很有意思,雖然聽不太懂,但是那說話的腔,很有一種土味。

    “你快去給你爺璧灸(客家方言,“璧灸”的意思是“背腳”)去”另一個老農(nóng)說到。

    大嘴趕緊加快腳步不想聽這些做竹椅子的木工講話,沒想到那木工還在后面加了一句“現(xiàn)在小孩越來越不懂事,見了大人一聲不吭,沒規(guī)沒矩。(方言)”

    王倫來這聽了不少方言,今天聽到一個新詞“璧灸”想著會是什么意思,畢竟這些農(nóng)夫說這兩個詞時,臉上有嘲諷的笑容。

    “大倫哥,你來我家坐坐嗎?”大嘴想這村那么小,也沒什么能玩的,雖然自己家也沒什么玩的,但至少能歇一歇。

    王倫到了大嘴家門口,發(fā)現(xiàn)他家比班主任家要小得多,竹籬笆圍城的小院子。有幾間黃泥土屋。

    他家沒人,大嘴說現(xiàn)在和爺爺住,現(xiàn)在爺爺去別人家喝茶去了。

    大嘴從餐柜里拿出一碗自家做的酸蘿卜,兩人用牙簽串著吃。

    這又是農(nóng)家的一個土味。

    大嘴帶王倫去他房間,房間很暗,采光不是很好,那窗戶沒有玻璃,而是用一種不透明的塑料紙里外包裹住,窗戶小,屋子也陰陰的。

    王倫倒不怕黑,大嘴問要不要開燈。其實開燈也亮不到哪去,只不過一盞白熾燈泡在天花板上靠一根電線吊下來,農(nóng)村這地方電壓不足,燈泡忽明忽暗的,晃得眼睛難受。于是也沒開燈,兩人并坐在床沿上。

    那是一個木制的蚊帳床,吊著已經(jīng)發(fā)灰的蚊帳,帳簾白天的時候用吊鉤勾起來了。

    風(fēng)靜日閑,外面的光陰在這陰暗的屋子像是凝固住了。兩人坐在床沿盯著地面,不知該說什么話,氣氛有點尷尬。同時,兩個人的心卻是飄動的。

    陰暗的環(huán)境總是會如黑夜般挑逗起更私密的情緒。

    王倫先開話:“你一直住在這里嗎?”

    “對啊,從小就住這了,我媽說我還是在這個房間出生的?!贝笞爝@時也盯著屋子?xùn)|張西望,似乎想看出新鮮的東西,然而新鮮的東西沒有,倒是有一個新鮮的人在旁邊。

    “真有意思,不是在醫(yī)院出生的嗎?!蓖鮽愐驗榻?jīng)常聽自己老媽說會不會是醫(yī)院把他和其他小孩掉包了,專門來氣她的,所以意識到自己是在醫(yī)院出生的。

    “這鎮(zhèn)上才有個衛(wèi)生所,我們都是叫接生婆的?!贝笞爝@時盯著王倫的大腿,他今天穿著件短褲,沒穿之前見過的那種貼身的訓(xùn)練緊身褲,而露出的是他長著腿毛的長腿,而大腿自己的毛孩沒長齊,遺精都還沒來。

    王倫伸了個懶腰,這濕潤的氣候加上陰涼的房間讓他感到怠倦?!拔野l(fā)現(xiàn)你們方言挺多罵人的話?!?/br>
    “當(dāng)然,我們方言罵起人來,比普通話管用多了,很爽的?!贝笞鞛樽约悍窖缘拇炙赘械胶茯湴?。

    “剛我聽到一個,不知是不是罵人的,”王倫想了會兒,“那個“璧灸”是什么意思啊?!?/br>
    大嘴一聽有點難為情,“這不是罵人的話?!?/br>
    王倫好奇:“我看剛那些大爺笑你的時候這么說的?!?/br>
    大嘴臉有點不自然,說:“璧灸就是背腳的意思?!?/br>
    “背腳?一種腳病嗎?”王倫問。

    “不是,算了,我演示給你一遍吧,反正這也沒其他人?!贝笞鞆拇惭卣酒饋恚谕鮽惛岸紫拢p手握住王倫的腳踝,抬起放到自己的肩上。這樣一來,王倫兩條腿就各架在大嘴的肩膀上了。大嘴身子明顯往下傾了些,沒想到王倫雙腿那么重。

    王倫先是被自己的長腿嚇了一跳,什么時候長這么粗長的,大嘴要蹲床邊好遠(yuǎn)才能夠著他腳脖子,腳后跟上面的彎曲部分剛好貼著大嘴的肩膀。

    “好舒服啊,原來這就是背腳啊?!蓖鮽愡€真第一次把腳搭在人的肩膀上,沒想到那么舒服,自己怎么沒想到讓杜強給自己這樣伺候呢。

    在這一帶,“背腳”這個詞能流傳下來,主要還是當(dāng)時地主的日常,地主吃完飯后都會在院子里抽會兒水煙,更有錢的官老爺會抽鴉片,坐在寬大的太師椅上,前面一個家仆跪著面前充當(dāng)腳凳,家仆兩手舉著老爺?shù)哪_,有時靠在肩膀上,為了防止腳滑落,還得用手托著,這是封建時代權(quán)貴想出來的快活法,大家也形象的把農(nóng)奴這行為叫做背腳。不單單當(dāng)時的老爺?shù)刂鞑拍芟硎鼙衬_,不少農(nóng)戶的男人也會模仿老爺?shù)男袨?,讓媳婦或者孩子給自己背腳。當(dāng)時鄉(xiāng)見特別流行一段話“我要打賭打輸了就給你背腳。”雖然后來地主沒了,改革開放后村里還是興這個,并且常常把“背腳”兩個字掛在嘴邊,那句“我要打賭輸了就給你背腳”依然在抬扛的情節(jié)中常常出現(xiàn)。

    本來大嘴是有些不情愿的,準(zhǔn)備演示一遍就算完了,畢竟這動作有點屈辱,但聽到王倫說“舒服兩個字”,看他那享受的表情,自己竟然也跟著高興起來,就這樣蹲在地上一直背著。

    大嘴這時也給自己解圍:“你不知道啊,我們這一代人多多少少都給長輩背過腳,小時候那身高剛好比凳子高點,站著就可以背腳,大人最喜歡這樣作弄我們了,說鍛煉我們肩膀的力氣,以后肩膀是要用扁擔(dān)挑水的,可比兩字腳的重量要重。其實他們就是在圖享受,擱腳凳哪有肩膀軟和,對吧。”

    “哈哈,確實比靠在墊腳凳舒服,大嘴,你讓我多靠會行嗎?”王倫舒服得躺在床上了。

    “行啊,大倫哥,反正現(xiàn)在沒別人看著,我也不會不好意思?!贝笞煊X得只要沒人看到他這樣,也無所謂。

    王倫今天穿的是一雙鹿絨的樂福鞋,腳穿的是船襪,他感到自己腳又黏糊糊的,鄉(xiāng)下濕潤的氣候總是讓他腳出汗。這讓他雙腳就算靠在大嘴柔軟的肩膀上,也不是特別舒服。

    他起身又收回腳,說:“大嘴,謝謝你啊,給我背腳?!?/br>
    大嘴沒想到剛喊舒服的大倫哥怎么突然就放下腳了,他還想多背回呢,這樣也能還一點王倫送他那骷髏戒子的人情,而且在大嘴背大倫哥腳的時候,還能偷瞄到王倫短褲口里面隱隱露出的白白的大腿rou,他特別想看看宿舍里經(jīng)常提到的東西,班上男生在宿舍比大小,那水牛懟別人,說大倫哥的才大,你頂多是個老二,就別大不大了,接著一些人就點頭,說大倫哥就是不同凡響。

    ? ? 大嘴就是想有機會目睹一下,什么叫做不同凡響。

    “大倫哥,你要是覺得舒服,我多背會兒沒事的?!贝笞煜敕凑F(xiàn)在也沒外人,不像在教室里,班上男生想討好王倫怕被同學(xué)說閑話,更怕熱臉貼上冷屁股,弄得自己不好收場。這會兒在大嘴家,沒別人,正是獻(xiàn)殷勤的好時候,而且不知為什么,王倫送他一個骷髏戒指,覺得自己領(lǐng)先其他同學(xué)一步,與王倫建立了更親密的關(guān)系。比那四個想當(dāng)然的跟班更有優(yōu)勢。

    “算了?!蓖鮽愑X得自己腳踩著地還不覺得襪子濕,但一懸空,就感覺腳底黏黏的。

    “大倫哥,是我背得不舒服嗎?”大嘴感到很奇怪,從自己給爺爺背腳的經(jīng)歷看,沒有哪次會嫌背的時間太長不舒服的,更多是大嘴自己要么體力不支,要么不想背。

    “不是,我來這得了腳氣,襪子今早剛換,他媽的現(xiàn)在就濕了,不舒服?!蓖鮽愓鏋樽约耗_氣沒少煩過,要不是杜強收拾,自己房間現(xiàn)在估計臭得把蚊子給熏死,還不用點蚊香了。

    “啊,大倫哥你穿襪子了嗎?”大嘴感到奇怪,看王倫鞋口并沒有露出襪子啊,只見他那渾圓白皙的腳踝。

    王倫猜到這邊人是不穿船襪的,于是翹起二郎腿,正準(zhǔn)備脫下一只鞋子給大嘴瞧瞧時,看到蹲在他腳前的大嘴,按理說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站起來,怎么還蹲在這,而且還臉帶笑意。這不由讓他產(chǎn)生了一股子邪惡的念頭。

    “你把我鞋子脫下,就知道有沒有穿襪子了。”王倫開始轉(zhuǎn)動自己翹起的那只腳的腳踝,一抖一抖的。

    這是杜嘉班納的樂福鞋,鞋面由西西里圖案連綴成的皇冠作為裝飾,王倫45的腳撐得鞋子顯得飽滿修長,腳踝處那渾圓的骨關(guān)節(jié)凸起的線條像是神來之筆勾勒出的。

    大嘴有點看呆了,這抖動的腳驅(qū)使他伸出雙手,握住那鞋子。絨絨的觸感讓他感到心癢癢的,這回他能更近距離地并且正兒八經(jīng)地欣賞這皇冠圖案了。

    早在之前他就一直偷瞄王倫今天穿的鞋子,這種鞋鞋口很低,看上去穿著會很舒服。這龍?zhí)伶?zhèn)上的鞋鋪都沒這種鞋子賣,而大嘴也是從王倫這了解到鞋子還有這種款式,跟歷史課本上18世紀(jì)貴族畫像中穿的鞋子相似。其實樂福鞋的前身就是畫像中的樣子。只不過沒有那么高的鞋跟了。

    “大倫哥,你的鞋子真好看,你穿著我就覺得很高貴,真的?!贝笞煺f完感到內(nèi)心不由泛起一種自卑感,怎么說呢,他就感覺王倫連頭發(fā)絲都散發(fā)著自信。

    大嘴的頭發(fā)亂成一團,他羞于照鏡子打理,對自己長相很不滿意,不過這并不是讓他不去照鏡子的原因,班里歪瓜裂棗多得去了,不差他一個,主要是自己嘴巴實在是又寬又大,“大嘴”這個外號好像從他記憶里別人就這樣叫他了。

    然而就是這么一個不愛照鏡子的人,卻又有女生的那股子虛榮,王倫的出現(xiàn)滿足了他對品質(zhì)生活的所有想象,和對城市生活的憧憬。

    王倫被大嘴這恭維和贊美弄得心飄飄的,這讓他更肆無忌憚起來,決定今天具就實現(xiàn)自己的荒唐的想法。他有一天做過一個夢,夢見大嘴張大嘴巴,而自己半個腳掌被他包裹在嘴巴里。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xiele一灘的精。

    王倫也不知這夢怎么那么奇怪,也沒有奴才給他舔過腳,雖然他看過網(wǎng)站上舔腳的照片,不過王倫并沒有太多感覺,而且覺得一個腳奴有點臟,要是一起吃飯,那還吃不吃得下去。

    然而這夢讓他疑惑了。他今天就想試試,被舔腳的滋味如何。本來可以直接讓杜強給自己舔腳的,但想想以后還要一起吃飯呢,算了吧。

    “哈哈,那我就賞你親它一口,對著皇冠那親?!蓖鮽惾嗳啻笞炝鑱y的頭發(fā),并鎖定住他的眼神,讓他看著自己,看著自己的眼神。

    大嘴被王倫那看似玩笑,但是卻有一種叫人不好違拗的氣度給征服了。

    那大嘴沖著王倫笑了一下,那大嘴咧開確實夠大的。接著他嘟起嘴巴就朝那鞋子皇冠處貼了過去。

    柔軟的嘴巴在絨絨的鞋面上接觸,大嘴感到胸腔涌起塵封已久的熱血,在這一下子就隨著心臟的跳動而席卷他全身。

    王倫嘴角邪笑地撇了撇,想不到這獵物真是自己送上門來,根本不用呂煥說的那種調(diào)教啊,現(xiàn)成的。

    大嘴親了一下抬起頭,心砰砰跳的,他看王倫那表情好像很滿意,這更讓他感到熱血沸騰。

    “脫吧”王倫晃了下大嘴眼前的腳。

    大嘴一只手握住王倫腳踝,一只手捂住鞋跟,慢慢地脫下去。

    棕色的棉質(zhì)船襪慢慢隨著鞋子脫離腳掌而顯露出來。同時那濃重的腳臭味充斥了整個房間。

    大嘴本能地腦袋向后縮了一下,這味道確實重,連王倫都感覺到了。

    “不好意思啊,我的腳有點臭,你看到這襪子了吧,這叫船襪,專門配這鞋子?!蓖鮽惻矂又悄_趾,這熱乎乎的襪子氣味更重了。

    大嘴被腳臭味沖的有點想咳嗽,但是他并不反感這回味道,或者說這味道讓他感到很驚喜,他感覺發(fā)現(xiàn)了王倫不可告人的秘密。

    大嘴喜歡王倫身上香水的味道,雖然不知道他最近噴的是湯姆福特的陽光琥珀,但是那沁人心脾的、讓人感覺像是初夏的涼風(fēng)襲來的香味,讓大嘴聞之不忘。

    因為他整個人太完美了,大嘴以為王倫連腳都會是香的。但是,讓大嘴興奮的是,王倫也有很不完美的那一面,他的腳竟然那么臭。

    這讓大嘴更加接受了王倫,更接受了和王倫的這種不平等,接受了自己的自卑,讓他更想擁護王倫神壇的地位。

    就是因為王倫的大臭腳,讓大嘴感覺王倫是個實實在在的人,不是同學(xué)們口頭謠傳的那種童話般的人物,他記得一個女生說,王倫一回眸,地球另一處就會發(fā)生一場氣勢洶洶的海嘯。這太夸張了,不是大嘴認(rèn)同的,也不是他崇拜的那種不接地氣的偶像。但是眼前這個有腳氣的活生生的人,是值得作為目去崇拜的,這才是一個接地氣的偶像,一個完整的人。

    “大倫哥,腳臭不要緊的,沒什么不好意思,這說明大倫哥更有男子氣概,該高興才是。沒想到大倫哥還有這種襪子啊,穿在鞋子上別人看了還以為你沒穿襪子理?!贝笞旌孟裢袅送鮽惖哪_臭味,開始上下左右打量王倫穿的襪子。

    “我cao,瞧你馬屁拍的,”王倫對大嘴的奉承話感到很受用,而且聽大嘴那激動的語氣仿佛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這更讓王倫感到一種被人尊崇的快感,“你喜歡這襪子嗎”

    大嘴認(rèn)真地觀賞著,開始佩服起發(fā)明這種襪子的人的智慧,這樣不僅能讓王倫那誘人的腳踝露出來,還能在鞋子和腳之間產(chǎn)生保護,如果光腳穿鞋的話,那鞋子會臭得更快,還會被腳汗腐蝕,影響鞋子的臭味。

    “當(dāng)然喜歡啊。感覺很實用,而且大倫哥穿起來顯得腳很帥?!贝笞煺f完,還用力地嗅了一下。

    王倫倒被大嘴弄得笑叉了氣,好不容易止住,說:“那我這雙襪子送你要不要?!?/br>
    大嘴根本不知道剛剛自己這么一嗅,那膨脹的男根guitou已經(jīng)有yin水流出來了。

    “啊,真的嗎,謝謝大倫哥,不過我沒什么東西送回給你,我能為你做什么嗎?”大嘴一想到自己擁有男生的神秘的襪子,而且還是現(xiàn)成沒洗過的,這火熱的身體開始發(fā)癢。根本沒感到自己蹲久了腿都麻了。

    王倫想這獵物簡直自投羅網(wǎng),那他既然這么問,自己也沒必要客氣了,說:“你能把我襪子脫了給我揉揉腳嗎,憋了一上午,我腳很難受。”

    “啊,大倫哥,你怎么知道我會按摩啊?!贝笞煺f完就脫掉王倫那熱乎乎的船襪。這時王倫放下瞧著的腿,抬起另一只,示意他是要雙腳一起。

    那大嘴捧著王倫的腿,開始脫他的鞋。這時王倫另一只光著的臭腳就抬起架在大嘴的肩上,他要看大嘴此時會什么反應(yīng)。

    大嘴感受到了肩膀的重量,但他卻沒什么反應(yīng),自顧把王倫的鞋子脫下,襪子褪去。

    王倫這時把光著的雙腳都靠在大嘴的雙肩上。

    “真舒服,你能背著我的腳按嗎?”王倫微笑著對大嘴說,眼睛一刻也不從大嘴臉上移開,他就是享受一個獵物慢慢臣服自己的過程??传C物臉上多層次的表情,王倫發(fā)現(xiàn)這才是最刺激的。

    “啊,可以的,大倫哥?!贝笞旄杏X王倫的目光像團火,照得自己全身火辣辣,但他又好享受現(xiàn)在這感覺,尤其感覺自己身體好像有了什么變化,但不知道是哪里傳來的源源不斷的快感。好像是大腦,好像是心臟,又好像是一個全新的地方,啊,難道自己第一次硬了嗎。

    王倫看大嘴還是半蹲著身子,于是說:“你蹲著不累嗎,跪下吧?!?/br>
    “啊,好?!贝笞旄静恢眢w怎么了,腦子也反應(yīng)不過來,有點遲鈍,但是心確實跳得迅猛。

    他跪在連水泥地都沒打的地上。大嘴今天穿的是條短褲,王倫能看到他光滑的膝蓋跪在地上,這畫面讓王倫感到很舒服。

    王倫又身子后仰往床上一趟,雙手抱著頭枕著。

    他看著自己架在大嘴肩上的雙腳,這畫面讓他自己也贊嘆自己長了雙帥腳,得意起來。

    真舒服啊,腳靠在人肩膀上怎么就那么舒服呢,為什么腳踝到腳跟彎曲的弧度和人的肩膀拱起的弧度那么貼合呢,而且肩膀溫?zé)岬?,讓腳更加舒服,不用于靠在平坦沒有溫度的腳凳上的感覺。

    大嘴抓著肩上的腳丫揉搓起來,這個姿勢讓他用不上什么力,但他還是不馬虎。大嘴爺爺之前是郎中,懂得拔罐刮痧,大嘴也被逼著學(xué),現(xiàn)在竟然有用處了。

    他抓著王倫不安分的腳丫子,用拇指揉搓腳心,他的此時已經(jīng)沾滿了王倫的腳汗,他的皮膚也有了男神的腳臭味,這讓他感到很興奮,而guntang的身體也又肩膀傳遞到王倫的腳脖子,讓王倫更加舒坦。

    王倫瞇著眼滿足地看著大嘴,而大嘴根本招架不住,王倫這滿足的表情讓他神魂顛倒,他感覺自己備受鼓舞,他像是感覺在百米沖刺,而自己正拼盡全力。

    大嘴也不清楚為什么自己那么想取悅眼前的同學(xué),總之在取悅他的同時自己卻涌出股滿足感。

    有落差才有水流,他寄生在這自我粉飾的不平等卻美好的幻覺中。

    王倫的腳開始不老實起來,他一只腳掙脫大嘴的手開始往大嘴臉上蹭。

    腳掌從大嘴肥嘟嘟的耳朵滑過,緊貼著他臉部的肌膚,腳趾在他額頭上比劃著。王倫攻城略地最終把整只腳貼在他正臉,腳底正踩著大嘴扁皮的鼻子。

    大嘴的鼻孔只剩下一小點出氣孔,濕熱的氣息急促地沖向王倫的腳心。

    從王倫的視線看,自己的腳已經(jīng)遮蔽住了大嘴的半張臉,無法看到大嘴的表情,但是大嘴并沒有因此閃躲,這讓他放心不少,開始用腳趾挑動大嘴額頭,好像要通過腳趾把大嘴額頭的皮給抓出來。

    腳趾向下滑動,大嘴還微微睜著眼睛,他被王倫濃烈的腳臭熏得神智不清,眼珠子沒有光,脖子充血,呼吸一上一下的。他感覺自己尿尿的地方濕濕的,而且下面硬邦邦的感覺很舒服,同時也感到長久的堅硬讓他難受。身子聚積著一股熱毒,排不出去。

    王倫用兩個腳趾夾住大嘴鼻子,大嘴先是憋著氣,最后張開嘴用嘴呼吸。

    王倫借此機會,用腳趾去觸碰他的嘴巴。他的嘴巴很厚,肥嘟嘟的,腳趾貼上去軟軟的,很舒服,而且大嘴的呼吸又撲過來,讓王倫感到很舒爽。

    腳趾挑開大嘴厚厚的兩瓣嘴唇,探入他溫潤的口中。

    “我cao?!蓖鮽惖谝淮胃械侥_趾傳來觸電般的感覺,他攪動著腳趾,在大嘴牙齒前面打轉(zhuǎn)。

    “張開嘴,好不?”王倫溫柔地說。

    大嘴被王倫那滿足的笑意,還有他溫柔卻充滿穿透力的雄性嗓音徹底攻陷了。他聽話地張開嘴。

    王倫看大嘴那樣子到得意地笑了笑,搖了搖頭,腳也就不客氣地插進(jìn)大嘴口中。

    濕潤的舌頭與腳趾接觸的那一瞬間,王倫就爽得愛上這感覺了。大嘴只感覺舌頭咸咸的,有點澀。

    “我靠,好舒服”王倫低聲說到,他感覺這快感跟zuoai時那種感覺有點類似,但又有本質(zhì)的不同。

    大嘴被這句話激勵了,他主動地張大嘴巴,竟然自己腦袋前傾把王倫半只前腳掌全包裹在嘴巴里了。

    王倫簡直不敢相信,大嘴的嘴巴竟然能大到這個程度,自己的腳掌感覺都要融化在他嘴里了。

    王倫感覺腳趾頂著什么東西,他挪動下大腳趾。

    緊接著大嘴就干嘔,身體連著抖動,王倫那腳趾是碰到大嘴的扁桃體了。

    那大嘴本能地腦袋后縮,然而沒想到王倫的腳又頂了上去。

    剛剛大嘴被自己腳插到干嘔,而王倫卻被大嘴痛苦的聲音刺激到了,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暴虐的快感,而且內(nèi)心那封閉著的什么東西打開了。

    王倫依然去轉(zhuǎn)動他的腳趾,感覺自己的腳就像胯下的那玩意,由不得他。

    接著大嘴又是嘔嘔作響,粘粘的胃汁順著腳趾與嘴巴的縫隙流出來,王倫抽出腳,發(fā)現(xiàn)腳都亮油油的。

    這時院子那邊傳來聲音,估計是大嘴爺爺回來了。

    大嘴看了看王倫,剛才的痛苦還停留在大嘴臉上,王倫收回腳,放在床沿上,那大嘴也立馬站起來,擼起衣擺擦干嘴角。王倫看桌上有快抹布,也不嫌臟不臟,拿來擦了擦腳上留存的口水和液體。趿拉著鞋子跟大嘴出門招呼去。

    王倫看大嘴眼睛還濕漉漉的,準(zhǔn)時剛才干嘔弄的,他這回倒照顧其大嘴來,勾著大嘴的肩友好的拍了拍他胸口,安慰他。

    大嘴的爺爺從院子里進(jìn)來,看到孫子還有鶴立一旁的王倫,說:“大嘴,你帶同學(xué)來玩哩?!?/br>
    王倫聽這方言感覺到是與自己有關(guān),便說:“爺爺?!?/br>
    大嘴爺爺應(yīng)了聲,笑瞇瞇地對孫子說:“你同學(xué)城里人吧,就是懂禮貌,會不會講老表話?”說完又摸著胡子上下打量王倫,對孫子說:“這有錢人家的孩子看著都順眼。”

    大嘴也覺得臉上有光,平日里大嘴沒什么朋友,也不懂禮數(shù),他爺爺沒少數(shù)落他,罵他沒出息?,F(xiàn)在大嘴能和王倫有交情,感到自己的檔次一下子提升了不少。

    大嘴爺爺用很不地道的普通話說別客氣,要去泡茶水,大嘴嫌爺爺會出丑,就說不用,準(zhǔn)備帶王倫去村里逛逛。

    那爺爺說:“我剛到太陽山,見了下算命先生,給你求了一卦,說你前幾年都黑乎乎,摸不著,倒是今年會逢貴氣,能把你霉運熏走呢?!?/br>
    大嘴雖然不信長輩算命這件事,但聽爺爺說是好事,也自然開心。

    他說要去陪同學(xué)玩,爺爺便拿了個塑料桶給他,說回來的時候去太陽山打桶水。

    大嘴不情愿,但也沒辦法。

    出了門,王倫又想到自己剛才在屋里,竟然對大嘴痛苦的干嘔感到興奮,而且這感覺現(xiàn)在還沒過去,想自己其實比杜強更變態(tài),心里暗笑了下,沒半點愧疚,反而覺得生活又多了一種樂趣。

    大嘴跟王倫說自己要去太陽山打水,王倫覺得反正在這沒事干,不如就跟著去看看,就當(dāng)游山玩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