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為恩獻身,洗菊擴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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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柯佑卿遲遲不動筆,施紀云的目光從紙上移到了柯佑卿的臉上,卻只見那人蹙著眉,額頭、脖頸都可見薄汗與暴起的青筋。 施紀云小心的瞄了眼柯佑卿的腿間,只見褻褲襠部那里支起了高高的小帳篷,他連忙又寫,“將軍可是也被他們喂了那催情的藥?” 柯佑卿點頭。 施紀云見柯佑卿承認,泥土下掩蓋的面色變得更加不好,除了身體無力,柯將軍竟然還被下了催情的藥,這幫人真是……毫無下限。 他看了柯佑卿一眼,拿過紙張,走到外屋將紙張放到燭火上,垂眼看著宣紙一點點的在自己眼前燒毀,施紀云摸著耳后,在明明滅滅的火光中沉思著。 ‘原本只是想裝模作樣應(yīng)付外面,再借機放把火趁亂逃走。 可誰能想到這個人是柯佑卿。 父親教過,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當日市集上,我只顧著為賣了草藥和毛皮掙了很多銀錢高興,卻不知不覺走到了路中央。 大凜律法明確規(guī)定,若是腰掛小黃旗的信使,在送八百里加急的信件時,官路、大路撞了人,一律不擔責任。就算被踩踏致死也無處告官 當時正好有兩個信使騎馬疾馳,等我覺察到為時已晚,我只身體僵硬的站在那,都不知道要怎么躲避。若不是柯將軍飛身將我撲倒在一邊,那兩匹駿馬必然將我踏個粉碎。 就算不提救命之恩,柯將軍十四歲參軍,十六歲起一直鎮(zhèn)守邊關(guān),如果沒有他,怕是生存的家園也沒了。 也正是因為常年領(lǐng)兵打仗,柯將軍都二十七歲了還未成親。 對大凜做出如此大貢獻的將軍,就算殘廢了也理應(yīng)好好照顧,可如今卻招來我這樣一個假乞丐,要求我那樣對他,這太殘忍也太可笑了。 我不過一己清白之身,卻也無甚長處。雖說面貌長相過得去,可卻不會被男子所喜。也罷,既然是柯佑卿,怎么我也不吃虧?!?/br> “嘶!”注意力不在紙張上,施紀云被火焰燒了一下手指頭。 從施紀云鼓掌后,好一會兒了,屋里一點聲音都沒有。 外面的蒙面人很奇怪,屋里怎么那么安靜。其中一個蒙面人回頭看向屋子,這乞丐的人影怎么在外屋,“里面的,怎么回事!怎么沒動靜了。” 施紀云揉了揉被燙痛的手指,沖著外面喊:“幾位爺,床上那廝不老實,張口就要咬賤民,賤民將他的嘴找東西堵住了,現(xiàn)在正過來端水盆,打算給他清洗下。” 蒙面首領(lǐng)也轉(zhuǎn)過身,盯著映在外屋窗上的人影,“快著點!別耍什么花樣!” “好的好的!賤民這就趕緊弄完。”施紀云回答完,端著水盆小跑著到了里屋的床邊。 把水盆放到地上,施紀云撕下一塊帷幔,將帷幔折成一條,握著帷幔移步到柯佑卿身邊。看著柯佑卿的眼睛,大聲道:“喲!你還敢掙扎,老子將你的手也給你綁嘍!” 柯佑卿看著施紀云把布條伸向自己,明明不知道接下來他要做什么,甚至處于弱勢,可他的眼中沒有任何畏懼,還帶有一絲不屑,仿若在跟施紀云說,‘你盡管放馬來?!?/br> 柯佑卿毫不反抗,不僅是他現(xiàn)在渾身軟弱無力,也是因為他明白什么是人為刀俎我為魚rou。不管這個施大牛要做什么,他也阻止不了不是,只要他活著,沒什么忍不了的。 施紀云也來不及再解釋什么,當下這種情況,先不說柯將軍手腳不便寫字都不利索,但就說外面還有人虎視眈眈。而且他相信,即使時間富裕,讓他寫滿幾張紙,柯將軍也不見得會信任他。 施紀云卻沒有綁住柯佑卿的手,而是將布條蒙在柯佑卿的眼睛上,動作溫柔的在柯佑卿腦后把布條系住。 見柯佑卿想要動手摘下,施紀云握住了柯佑卿的手腕,貼在柯佑卿耳邊用氣音說,“將軍,我不忍傷你見你流血,但事已如此,你還是看不見的好?!?/br> 施紀云心中決定好要做什么了,可這心里到底還是有些不痛快,那就不如嘴上討些便宜,給柯將軍增加點煩惱。 綁好柯佑卿的雙眼后,施紀云走到書桌旁邊從鎮(zhèn)紙下又抽出兩張宣紙,之后走到水盆旁邊,將宣紙浸濕,把自己的手和手臂的污泥擦了去弄干凈。 屋里連個擦臉的布巾都沒有,可這渾身的污泥……反正也只是用到后面,就只能將就下了。 把臟的紙隨意扔到一旁,施紀云開始脫褲子。外面的人不可能給他準備衣物,所以這條褲子還得再穿。 先脫了鞋,把挽起的褲腿放下,再將白色的用布條擰成的腰帶抽出。施紀云褪下了破爛的褲子,整齊的疊好放到柯佑卿腳下的床邊。 復雜的看了幾眼平靜的柯佑卿,施紀云咬了咬牙,把褻褲也脫了下來疊好,和外褲放到了一起。 走到水盆旁邊,施紀云兩腳跨在水盆兩邊,緩緩蹲下。一手按著自己的腳腕,微微側(cè)身,另一只手繞到身后,從水盆里掬了一捧水。 施紀云崛起屁股,將那一捧水澆在屁股上。 “嘶…”水有點涼,緩了一下,又澆了第二捧水。 澆了三捧后,施紀云的屁股適應(yīng)了著冰涼的水溫,他換了個姿勢,盡可能的讓屁股坐到水里。 然后他在水中伸出食指,熟練的捅向了自己的菊xue。 小哥兒作為承受的一方,而且菊xue深處還連接著孕腔,所以從小就開始每日清洗菊xue。施紀云雖然經(jīng)常做些重活,除了在野外,清洗菊xue這件事從未落下。所以,哥兒們的菊xue大多都很干凈。 屋子這么大卻又那么空曠,這時的滴啦啦的水聲就格外明顯。 本身就是習武之人,柯佑卿的耳朵又格外靈敏,那洗東西的聲音就像在耳邊一樣。 ‘他在洗手嗎?這么快就要藏不住狐貍尾巴了?’作為一個常年在軍中從未有過兒女私情的人,柯佑卿完全想不出施紀云在做什么。 不一會,水聲消失。 施紀云站起來,沾滿了水的屁股水潤光澤。他的屁股十分挺翹,臀rou飽滿,渾圓又結(jié)實,是一個十分好看的蜜桃臀。 與常年裸露在外的腳踝、小腿和手臂的顏色不同,他的大腿和屁股都是白嫩嫩的顏色, 水滴順著臀尖滑到大腿上,再從大腿滑落到地上。 施紀云又從帷幔上扯下一塊布,把下身的水珠擦干。擦干后,赤著腳把水盆端到一邊不礙事的地方。 他清了清嗓子,沖著外面道:“呵!還扭呢,等一會老子給你潤滑好了捅進去,有的是你扭動的時候!” 說完,他從衣襟中掏出那瓶潤滑脂膏,從小瓶中剜了一大塊,然后單手撐著床沿,堅實有力的雙腿向兩旁大大岔開。 施紀云上半身的短衣衣衫完整,下半身則崛起光著的屁股,用沾著脂膏的那只手伸向了自己的菊xue。 若柯佑卿此刻能看到,他會發(fā)現(xiàn),施紀云的菊xue十分漂亮,褶皺均勻,而且是淡淡的粉色。 他的菊xue敏感點很淺,每次清洗時都會避開那里。可若是擴張,就避不得了。施紀云咬緊牙關(guān),怕自己會發(fā)出什么聲音。 雖然經(jīng)常清洗菊xue,可自己擴張確實第一次。 先前清洗的時候已經(jīng)可以輕易的容納一指,施紀云先在褶皺處將脂膏抹了一圈。然后就著脂膏,中指食指兩指并攏,一點點伸入菊xue。 施紀云的兩根手指頭并不好看,手指雖然很長,指腹卻都是老繭,手指也圓滾滾的比較粗。 白豆腐似的屁股、漂亮的菊xue與粗糙、近乎小麥色的手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兩根手指撐開緊致的菊xue,那菊xue如同嫵媚綻放的花蕊般,xue眼從花生大小綻放到了蜜棗大小。 “唔?!笔┘o云發(fā)出低聲的唔聲,碰到那塊敏感的軟rou了,當即他胯下的rou根就彈起一下,修長筆直的雙腿也忍不住顫了一下。 可時間不容耽擱,施紀云有些抵抗不住體內(nèi)的藥力了,想必柯佑卿更加難受。 施紀云忍著這股特殊的快感,快速的上下左右的晃動手指,絲毫不得章法的擴張著。 他不知道柯佑卿那里的有多大,但估計肯定不會小。 擴張了一會施紀云感覺兩指活動的空間已經(jīng)很寬松許多,便嘗試著加入了第三根指頭。所幸他的手指也粗一些,三指,應(yīng)該夠了。 匆匆忙忙的給自己擴張完,施紀云的身上已經(jīng)出了一層薄汗。 窗外的黑衣蒙面首領(lǐng),則從懷中掏出一小節(jié)細竹炭和一小條紙,在上面寫,‘一切順利,可讓乞丐娶柯否’。 寫完,他收好竹炭,將紙條卷成小小的一份塞入一個小竹管里,招來信鴿將竹管綁在它腿上,信鴿往李宰府家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