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爬床、口(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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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秦,秦秦……” 小聲喚了兩句秦祁,側(cè)耳細聽,沒動靜。 秦祁很少喝酒,這一回有點沒控制住量,冷熱一激,腦子就混混沌沌的發(fā)暈,和蘇墨予躺的那么近,難免就有些遐想。 聽見他細聲細氣的叫自己,心里有些疑惑,想著蘇墨予平日里同他或撒嬌或強勢的語氣,從沒有這樣小心翼翼的時候。 于是只裝作自己已經(jīng)睡了,維持著蜷縮著的姿勢掩飾自己胯下的異樣。 蘇墨予爬起來一看,秦祁一米八六的大個子,可憐巴巴的蜷在床上,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大狗, 他生的白,氣質(zhì)也干凈冷淡,是有些瘦弱的面相,脫了衣服,卻能看見明顯的肌rou線條,勻稱有力,散發(fā)著男性荷爾蒙的味道。 此刻乖乖躺在那里任君采擷,蘇墨予注視著他,胯下的性器漲的都有些發(fā)疼。 “秦秦?” 確定了秦祁睡得熟了,蘇墨予一邊輕聲喚他,一邊輕手輕腳的爬到秦祁床上, 就擠進秦祁和欄桿的縫隙里躺著,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湊過去吻秦祁的唇。 秦祁的唇很軟很熱,和他的碰在一起,摩挲出一陣酥癢的電流。蘇墨予哪里受過這樣的刺激,情不自禁的伸出一條胳膊攬住秦祁的肩,順勢張嘴把秦祁的唇瓣含進嘴里輕咬,然后伸出舌頭去舔秦祁的牙關(guān)。 秦祁從蘇墨予吻上他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傻了。 性器翹得老高,硬熱的快要爆炸,人卻僵在那里不敢動,生怕驚跑了在自己身上作怪的小家伙。 蘇墨予漸漸不滿足于這樣得廝磨,一邊伸手去解他的襯衫扣子,一邊難耐的去蹭他的腿。 他酒意有點上頭,一只手撐著床半坐起來,空出的手磕磕絆絆的去解秦祁的襯衫扣子,解開了兩哥,就松了口,去摸秦祁的胸肌。 秦祁不像蘇墨予那樣臭美,整天琢磨吃什么喝什么怎么運動才能保持身上的肌rou,他生活規(guī)律飲食健康,每天早上都會早起繞著學(xué)校慢跑兩圈,身體素質(zhì)不比蘇墨予差。 真脫了衣服,反倒比蘇墨予有料,他皮膚又白,襯著分明隆起的肌rou和敞開的襯衫里露出的粉紅色的乳粒,有種錯亂的色氣。 蘇墨予盯著那半露不露的乳尖看了一會兒,覺著嘴里有些干渴,扶著秦祁的的肩讓他平躺著,俯身張嘴把那軟趴趴的小rou粒含進嘴里舔弄,一邊去解秦祁牛仔褲的拉鏈。 許是因為他的挑逗,那根駭人的東西已經(jīng)蠢蠢欲動,他一拉開秦祁的褲子,那根猙獰的陽物就彈出來,頂在蘇墨予的褲子上。 蘇墨予被頂?shù)囊汇?,低頭去看,那東西顏色很淺,此刻充血漲大,上頭的青筋根根分明,露出點guitou,頂端還沾著一點亮晶晶的腺液。 鬼使神差的,蘇墨予坐起身,伸手扶住,輕輕把包皮擼下來一點,張嘴把那雞蛋大小的guitou含進嘴里,舌尖頂住頂端的小孔吸了吸,沒什么特別的味道,但這又硬又燙的東西抵在嘴里,就是讓他胯下的性器更硬了幾分。 那是秦祁的東西。 蘇墨予盡量張嘴讓那東西進的更深一點,秦祁蹙緊眉,盡力克制住自己的呼吸和挺胯的欲望,努力忍受被心愛的人含進嘴里的感覺。 該是喝了酒的緣故,蘇墨予的嘴里又熱又軟,興奮到極點的性器被他含進嘴里,細密的電流順著尾椎往上竄,爽的秦祁頭皮發(f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