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羞憤難當以為被cao尿,人生中第一次潮吹【h重要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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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孟和不斷戳插著那個小小的突起,巨大的roubang禁錮在濕滑水潤的狹窄腸道里,每一寸的挪動帶來莫大的爽意,那是一種仿佛靈魂都在顫抖的愉悅,林曜唐感覺自己就像陸孟和手掌里小型人偶般任他掌控。 那樣陌生的舒服讓林曜唐害怕,他掙扎著想要離開,修長有力的大腿想向里合攏卻乏的使不上勁,捆綁住的手腕被華貴的綢緞磨得泛紅發(fā)癢,他止不住地搖頭顫抖:“不要,好奇怪……” “啊~!” 重重地一撞后,陸孟和低頭俯視他,瀲滟黝黑的瞳孔倒映出他的高潮臉。 那是一種陸孟和從來沒有看到過的表情:他額頭布滿細珠,鼻尖沁著濕潤,rou嘟嘟的飽滿唇部微張,隱約露出一小截腥紅舌尖,最讓他疑惑的是林曜唐的眼睛,克制不住地向上翻,微微露出眼白,好像在翻白眼一樣。 有意思。 “嗯啊、啊……?。 ?/br> 陸孟和抓住他的大腿內(nèi)側向兩邊掰去,林曜唐良好的柔韌性讓他的蜜色長腿幾乎要被掰成一條直線,肥嫩而結實的rou臀露出一半。他的大roubang直戳戳地頂著陸孟和的小腹,上面流出的前列腺液糊在小腹上,宛若抹了一層粘膩精油,左右兩個鼓囊囊的棕色囊袋在劇烈地沖擊下?lián)u晃擺動著,一派yin蕩靡亂。 rou道越來越光滑,括約肌處白沫四起,飛濺到各處,林曜唐感覺自己站在云端,一不小心就會掉下去摔個粉碎,加速的撞擊、陌生的舒爽、陸孟和的溫和交織在一起讓他不得不沉淪,可是快意的逐漸積累逐漸讓他有種欲失禁的尿意。 如果那樣,就太丟人了,雖然他在陸孟和面前向來沒有什么形象可言,也不想在這種情況下更加不堪。他費力凝實潰散的視線,控制快不聽指揮的大腦微張著唇喊:“阿和,停下!” 陸孟和不想搭理他,他看著林曜唐的臉還是挺有感覺的,roubang一直在脹大快要變成深紅色,大概不久就能射出來。于是力道越來越大,撞得身下人不住起伏。 那種尿意越來越明顯,林曜唐漲紅了臉,他想開口說出實情,大少爺?shù)鸟娉謪s讓他嘴里像是塞了棉花啞口無言。 不行,真要尿了。 “停!我想去……”林曜唐紅著眼低喊出聲,隨之一起的還有一股暖流從身體里流出來。 我cao,真的尿了。 巨大的羞恥感讓他眼角沁淚,林曜唐一下子閉緊雙眼像只鴕鳥一樣,偏過頭去不想看那慘劇。 guitou上突然淋了一大攤熱乎乎的液體,饒是陸孟和也不禁一頓,他定定地看著后xue里噴射出的透亮水跡,手指頭顫了顫。 他伸出食指剜了一小點端詳,亮晶晶的露珠似的一滴,然后遞著指頭放在林曜唐的鼻子下:“你尿的?!?/br> 噴灑濕熱呼吸的鼻腔下突然傳來一陣腥甜味兒,林曜唐不敢置信地睫毛亂顫,他抻著脖子往一邊挪了挪,小聲抗議:“不就是尿嗎誰讓你不聽我說話一直cao個不停我才忍不住尿出來的人有三急你體諒體諒我不行嗎……” 陸孟和盯著他不停嘴的說話,說完大喘氣的樣子,突然臉上扯開了一個不帶笑意的森然冷笑,伸出另一只手卡著他的下巴兩側揪了回來:“睜眼,不然我讓你吃掉它?!?/br> 林曜唐羞得腦袋發(fā)暈,他深呼一口氣,然后悄悄睜開了一只眼,望著白皙指尖上的濕潤呆了呆。 “這是什么?” “這、這玩意兒從哪里來的?” 這不是女人才會有的東西嗎?他想起了之前女朋友潮吹的yin水,心虛地僵了臉。 陸孟和一眼就看出他知道什么,瞇著眼掐住他的軟rou:“后xue里?!?/br> “大概是……潮吹?”林曜唐吶吶地回答。 他不敢相信那玩意兒是自己噴出來的,簡直比被人壓著干還讓他傷自尊。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皮凝視一臉淡漠無所謂的陸孟和,覺得真的要栽到他手里了。 陸孟和冷眼把黏濕抹在身下人飽滿挺實的胸肌上,一言不發(fā)扳著他的腿繼續(xù)cao。 現(xiàn)在差不多是下午六點,他如果再cao干一會兒應該能在七點之前結束。郊區(qū)離城中心二十分鐘的車程,而最近的一趟國際航班在七點五十二。 一切都尚還來得及,只要最后林曜唐能被他cao暈,他就能拿著這人隨身攜帶的手機里的錢和提前備好的護照離開這里。 照這進度還不錯?他兄弟的春藥挺好用的。陸孟和心底譏諷。 于是在這間不大的單人間里一室旎旖,床上高大健碩的男人被cao了又cao,他跪趴在潔白的床單上,窄腰肥臀被陸孟和握在手心,不知是手上的炙熱還是xue里的炙熱更燙了他的心。 林曜唐虛虛地扒著床頭挨cao,頭腦發(fā)暈,眼前冒著飛來飛去的金星,感覺天旋地轉,那三天以來能量的匱乏再加上一個多小時不停地鞭撻讓他的身體喪失了全部力氣,只能癱軟地被陸孟和抱著。 他臉上干了又濕,濕了又干鹽分的停留很不舒服,但也比不過此時的后xue。 本來淺褐色的小小菊花如今被cao成了艷紅色,肛門附近一滴滴地淌著水,陸孟和還在做最后的沖刺,他使勁地推進,又淺淺地退出,肛門xiaoxue里是麻木的酸脹與瘙癢。 ”嗯啊……阿和我不行了……嗚,好脹好滿……“他的嗓音已經(jīng)沙啞得像是石頭劃在粗糙的砂紙上,眼角無意識地浸淚。 身后一片寂靜,只能聽到rou與rou之間不停撞擊的悶響聲,陸孟和大力地懟進,連著cao了好幾下終于射了出來。 他抽出即便軟下后仍然可觀的roubang,扒著上面盛滿jingye的避孕套隨意扔到了垃圾桶里。 陸孟和向窗外看了看,七點準時亮起的路燈明了四五分鐘時間,是時候了。 他把露出小黑洞不能合上后xue的林曜唐推到了一邊,任由xue里一股一股地冒水,踩著赤腳走進了一旁的浴室。 林曜唐手指輕顫,他感受不到身邊人溫熱的氣息,不安地掙扎著,睜開疲乏的眼皮,在看到眼前亮著昏黃燈光的浴室后松了一口氣,迷迷糊糊地昏睡了過去。 清晨破曉,鳥兒嘰嘰喳喳地為了食物奔波,秋季寒霜結在卷邊微黃的野草上,林曜唐習慣性地翻了個身摟住漂亮高挑少年的細腰,卻是撲了個空。 他隱隱約約覺得不對勁,瞇縫著雙眼抬起頭,只看到小床的另一邊空蕩蕩。 陸孟和去哪里了?!心底里升騰起懾人的慌亂,他猛地望向房間的角落,衣架上的衣物全都消失不見,就連垃圾桶里的避孕套也干干凈凈不見了蹤影,這間屋子就跟只有他一個人住一樣。 琥珀色的瞳孔緊縮,林曜唐忍著渾身的酸軟疼痛以及空蕩蕩胃部不住的痙攣起身,他掀開厚重的棉被想要下床穿上拖鞋,卻愣在了原地,后xue里的yin水沒有干透,直直地突破緊閉的肛門口流了出來。他沒有管那些,只是顫抖著被蹭破而紅腫的手腕拿起了桌上的一張紙條。 從筆記本上撕下的紙張上寫著遒勁藏鋒的鋼筆字,那一手漂亮的好字卻讓他目眥盡裂。 林曜唐咬著牙逼迫自己看完了這封信,他伸出長臂將桌上的東西全都掃了下去,眼底充血喘著粗氣,宛若一頭發(fā)瘋的公牛。 “陸孟和我cao你媽的?。?!你別他媽想逃出我的手掌心!老子就是傾家蕩產(chǎn)也會把你揪出來?。?!” 暴怒的吼叫驚起了窗口大樹上瘦小的麻雀,它撲棱著日漸豐盈的翅膀,搖搖晃晃地飛向的屬于自己的那片天地,消失在了東方太陽升起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