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蝴蝶效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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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蘭特只住了一夜,第二天就逃似的走了,當(dāng)然走之前沒忘記把訓(xùn)練房修好。 倒不是他不想和溫年纏綿,只是他總覺的自己鳩占鵲巢,待在這屋子里很是心虛。大抵是第一次給人做情人,心里還殘留著道德感吧。 他走之前,還被溫年壓在床上看xue,兩個xue都還是又紅又腫的,花xue看起來依舊是紅艷艷的軟rou,手指一摸就是不同平常的熱度,后xue腫的手指一插進(jìn)去,約蘭特就擰著眉咬著唇,看得出不是很舒服。 溫年讓他記得買藥來上,他也含糊的點頭答應(yīng)了,穿上褲子,和溫年簡單吃過早飯就離開了。 房子里又安靜下來,但好在溫年并不是喜好熱鬧的人。秦軻照例是聯(lián)系不上的,七號嘛,既然他說了會回來,那溫年也不管。 都說新人到手三天熱度,第二天,溫年就聯(lián)系約蘭特了。約蘭特沒開視頻,聲音悶悶的,溫年問他上藥的事,他也含含糊糊說不清楚。 聽他的口氣溫年就知道,這人因為某種原因難得不乖。 要不怎么說溫年是獵手呢,睡了一夜,就把約蘭特的信息問到手了,當(dāng)然生辰八字當(dāng)然沒問到,那倒不是因為溫年問不出,只是約蘭特自己也不知道。 難得有興致出門,也說不清是出門找情人尋花問柳,還是給情人上藥。 一身簡單的黑衣,渾身上下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溫年那張臉就注定不能過街市而不轟動。 到了外面,一派熱鬧的景象,比現(xiàn)代過年還熱鬧幾分,科幻感滿滿的大街上幾乎每個人都在興奮。 看到大廈投屏,溫年才知道,和獸人那一戰(zhàn)打贏了,帝國奪回了幾座星城,除了駐防的部隊,其他軍隊很快就要乘著星艦回首星了,回來的包括,溫年還沒親眼見過的丈夫。 想起秦釗,溫年有些頭疼,如果說在自己的世界,自己還有心情和秦釗那樣的男人玩一玩,但是在這里,稍不注意就會被反攻的地方,溫年不敢托大,他總覺得自己壓不住秦釗。 收回目光,晃晃悠悠的走過街道,路過人群的時候,溫年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似曾相識,又說不出那里熟悉。 在陌生的世界,聞到似曾相識的味道,哪怕溫年不是好奇心強(qiáng)的人,也忍不住轉(zhuǎn)身跟隨著那堆人其中的某一個人。 巫祝擅占卜,以歌舞娛神,能通鬼神,他們的能力依靠天分和血脈。有人說,測運(yùn)者,不可擅算其身,恐遭天譴。但不算自身,有天分的巫者也會對自身的運(yùn)有莫名的直覺。 溫年的直覺告訴他,跟著走,或許能遇見對自身有益的事情。 溫年慢騰騰的跟著其中一個人走,對方看起來平平無奇,只是在漫無目的的閑逛,但跟蹤久了,你就會發(fā)現(xiàn)他左饒右饒,好像又是在避開什么。 好幾次他都不見了蹤影,但十幾分鐘之后,溫年依舊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后。他沒發(fā)現(xiàn)溫年,只是憑著謹(jǐn)慎動作。 又走了一會兒,男人拐進(jìn)了一個巷子,溫年就蹲在隱蔽處,手指在地上勾勾畫畫。 男人很快又從巷子里出來了,只是滿臉的陰郁,嘴里罵罵咧咧的低語,只是很快他的動作就呆滯下來了。 這次形勢變了,變成溫年在前面走,男人隔了一段距離走在后面。 等到溫年走進(jìn)角落,男人才跟了上來。 “那是什么地方?”溫年挑挑眉,眼睛幽深,又像是引誘。 男人一臉木楞,“暗場。” “你去哪兒做什么?”暗場大約和黑市差不多,溫年只是好奇這里的黑市買賣些什么有趣東西。 “暗場最近到了一批優(yōu)質(zhì)獸人,我去選一個。”說到這里,男人似乎有些掙脫控制,溫年只好加大了控制,就色欲上頭,連腦控都控不住他的色心。 人口買賣呀。溫年想了想現(xiàn)代的獸耳少年少女,有點懂了這些人的性癖。 “為什么又出來了?”既然是買東西,空著手出來不太符合常理。 “暗場亂了,據(jù)說有獸人逃跑,還打傷了很多人。五天后,再開暗場。” “哦,是這樣啊……打劫,把身上的東西都交出來。”語氣一變,到透著幾分不常見的匪氣。雖然對方被控制了,但基本的流程還是要走的。 溫年看著手里的兩張卡片表示很滿意,至于男人,他將用腳丈量首星,直到體力不支倒下,或許有人會發(fā)現(xiàn)送他去醫(yī)院吧,但如果沒被發(fā)現(xiàn),那只能提前說一聲,節(jié)哀順變了。 獻(xiàn)者體能都挺好的,走五六天沒問題吧。反正也不是好人,身上全是怨氣,早死早超生。 彎彎繞繞之后,溫年成功的在滿是飛車懸浮高樓的城市迷路了,這些建筑長的都是一個樣兒。方向感再好的人也會迷糊。 正準(zhǔn)備掏出星腦查查路線,約蘭特的通訊正好打過來。 約蘭特看著戴著帽子裹得很嚴(yán)實的溫年笑了,“打算來找我嗎?” 溫年拉下臉部遮擋,似乎松了一口氣,“嗯?!?/br> 脫離情欲的臉濃艷又帶著矜貴的味道,身處于科幻奇異的城市之中,也并不突兀,仿佛他哪里都可以扎根融入。 “時間不早了,還沒到嗎?”是在詢問,目光卻越過溫年的臉,一寸寸的看遍他身后的建筑。 溫年氣質(zhì)偏成熟溫和,其實會給人一種他什么都能搞定的感覺,偶爾的小迷糊犯錯,就顯得格外動人了。 仿佛一點都不為自己擔(dān)憂,一副淡定自若的口氣,“我迷路了?!?/br> 通訊畫面在移動,溫年聽見通訊那頭約蘭特開門的聲音,“等著,我來接你?!?/br> “嗯?!毖矍坝腥寺愤^,溫年稍稍低下頭,遮住了大部分的臉。 兩人都沒掛通訊,溫年聽著約蘭特那邊的動靜發(fā)呆,約蘭特直到發(fā)動了飛車,才開口,“想吃什么,我請你?!?/br> 溫年挑眉看他,笑的理直氣壯,“想吃你,可以嗎。” 約蘭特被他的sao話一激,耳垂微微發(fā)紅,嘴角輕輕上揚(yáng),“可以?!?/br> “以后跟著星導(dǎo)走,或者打車,自己一個人走,迷路了會讓人擔(dān)心的?!奔s蘭特被溫年說的害羞,卻還是一本正經(jīng)的擔(dān)憂。 好像玫瑰是個路癡,難怪不經(jīng)常出門。 “嗯嗯。”察覺到好像有人偷看,溫年朝另一邊走了幾步,順手拉上了面罩。 孤身一人的靈者很容易被獻(xiàn)者盯上,有些流浪獻(xiàn)者,甚至?xí)?qiáng)制性的逼迫靈者給自己充靈。 “我找家店給你發(fā)定位,等你吧?!弊吡撕脦酌琢耍砗蟮娜诉€跟著,目光像鬣狗那樣讓人覺得惡心。 還未等約蘭特回應(yīng),溫年就掛斷了通訊,然后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首星光鮮亮麗,但是不為人知的角落也很多,里面藏污納垢,藏著太多怨氣。 緊接著有兩個衣衫襤褸的獻(xiàn)者也跟在溫年身后走進(jìn)了角落。 所有想象中的打斗都沒有發(fā)生,安安靜靜,溫年很快就出了巷子。緊接著巷子里就傳出了似痛非痛的哭叫。 等約蘭特到的時候,溫年正在一家店里喝東西,嘴里咬著吸管,喝的并不認(rèn)真,動作漫不經(jīng)心,正在逛星網(wǎng)。 紅艷艷又有點清透感的飲料喝起來酸甜酸甜的,像是很多種果汁的混合。 察覺到注視,抬起頭,露出一個無害的笑容,“你來了?!?/br> 快步走向溫年,熱切的像是許多因遲到被女朋友等待的男生一樣。 “路上堵車,來的有點晚,沒等急吧?” “沒有,要喝一口嗎?味道還不錯?!北獗獾奈苌先且Ш郏o人的感覺并不好,但約蘭特卻覺得,又發(fā)現(xiàn)某人的小癖好了,開心。 間接接吻又掀起約蘭特心里的另一陣歡喜,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任何不經(jīng)意的小舉動都有可能是一場心靈狂歡。 兩人很快就走了,只是溫年不知道,在他走后沒多久,白清就面色蒼白的走進(jìn)了這家店。 白清只要一想到剛剛看到的畫面,他就要惡心死了,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讓人難以忍受的畫面。 清秀的面容蒼白憔悴,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接過店員遞過來的熱飲,白清小口小口的喝盡,想了想,又借了店員的星腦,他要回去,這種地方他一刻鐘都待不下去了。 …………………………………… “在這里,他在這里……”四處逃竄的獸再次落入獵人的手中,狼狽的蜷縮身體,卻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艸,這兩個是什么東西,真他媽的辣眼睛?!?/br> 兩聲哀嚎之后,陰暗的巷子里什么都沒有了,只有空氣中還飄蕩的淡淡的性液味道。 命運(yùn)再次轉(zhuǎn)了個大彎,白清本該在這里遇見自己的第四個伴侶,但誰叫溫年出現(xiàn)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