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從,yin墮,針刺電擊虐陰,認知逐漸錯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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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市場通常是這個區(qū)域最熱鬧的地方。 無論到了什么時候,人類關于交媾和性欲的渴求永遠不會減少。即便是到了食物和生存都成了問題的時候,情色交易也永遠能不會在交易場所中失去它的份量。 市場最深處的巷道內是沒有掛牌卻人人心照不宣的妓院,蜂巢般的窩棚擠在黑暗中的喧鬧的一隅,濃妝艷抹的女人衣著裸露,偶爾對著路過的行人露出豐滿的胸脯或者大腿。 謝黎緩慢地路過這個小巷,不時有一條熏著香味兒的胳膊搭上他的肩膀,他抿著嘴唇一言不發(fā),只默默地往前走,步履有些許遲緩,但仍是目不斜視。那些久經風月的妓女大概也看出了他并沒有在這里尋樂的興趣,原本上來勾搭的寥寥幾個人也望而卻步,去尋找其他客人。 謝黎在勉強支撐著步伐。 他一路走到巷道最深處,才緩緩靠著磚墻坐了下來。背后冰涼的墻壁已經在潮濕中生了青苔,手腕蹭到上面時滑膩的觸感又使他想起了自己腿間的泥濘。 他把手伸入到褲子中,伸手揉捏著那柔嫩的yinchun,那綿延不斷的瘙癢感才得到些許緩解。他并沒有穿內褲,粗糙的布料就直接磨在rou唇和rou粒上,把陰蒂頭磨得紅腫不堪。他每走一步,裹得嚴嚴實實的布料就割在糜軟的逼口上,褲子已經逐漸濕透。 “唔……哈啊……好棒……” 前幾天還生澀的女xue已經完全熟透了,完全沒有一絲處女該有的樣子,rou唇泛著鮮紅艷麗的色澤。這幾天他完全沒有出過門,在床上不斷凌虐著這瘙癢欠虐的花xue。用各種堅硬的東西抽打過這朵嫩逼,連睡夢中都要夾著被子來回磨蹭。 他嬌嫩緊致的xue腔里住著他的主人,那悄然順著他的大腿寄生入他身體的凝膠狀生物深深地吸附在他的女逼深處,堵著他深入進去撫慰的yindao,不斷地給予他刺激和訓導。 溫熱舒適的女xue滋養(yǎng)著它,提供源源不斷的體液供奉他,諂媚又緊致地包裹著它。 “你在猶豫什么?”那聲音響起來,帶著令謝黎畏懼的威嚴:“好好地扇你的逼?!?/br> “嗚……”他低低地嚶嚀出聲,把褲子褪到膝蓋彎,狠狠地抽上了自己的女xue。 rou乎乎的逼口已經腫得看不出那嬌嫩的形狀,仿佛又恢復成了最初它是一團rou泥時的樣子,紅膩的軟rou每被扇打一次都吮吸一次他的掌心,溫順地討好著這帶來疼痛的手掌。yinchun黏糊糊吸附在他手心,再依依不舍地脫落下來,牽連出透明如絲般的體液。 他的主人命令他到這地下娼館中來,因為他的xue腔里已經被開發(fā)得太過,連摳挖虐打陰蒂都很難再讓他流出太多體液。干澀的rouxue不能讓它順利地成長,這樣不夠yin蕩的xue腔也不夠資格成為孵化卵的雌巢。 但是他不被允許勾引那些野男人,他的女xue不能被人類骯臟的jingye污染。 他只能聽著一旁院墻內男女交媾的yin詞艷句不斷自慰,虐待自己的女xue和男根,來源源不斷地為主人奉獻上自己的yin液。 和他一墻之隔的一對男女正激烈的交合,男人粗野的喘息和女孩的啜泣聲透過磚縫飄到他耳邊。 “小sao貨,給老子夾緊了,你哭個屁,當婊子還裝什么純?!?/br> “嗯啊啊……”他用力夾緊了逼xue,把自己的手指咬緊了,男人的聲音讓他敏感的rouxue抽搐著噴了一波水。 他的主人十分滿意,命令他繼續(xù)下去。 男人的聲音依然在繼續(xù),墻后交媾的水聲更加響亮。 “cao死你,cao死你個小賤貨!” “啊……cao死我……我是小賤貨,小sao逼……嗚啊啊啊啊啊……”謝黎難耐地仰著脖頸,手指用力摳出yinchun中的那顆蒂珠,在指尖不斷捻揉掐弄,隨著男人射精時的聲音用力一掐,頓時從女xue深處噴出一波sao水。 “做得不錯?!彼闹魅丝洫劻怂?。 “你很快就會成為最棒的雌巢?!?/br> “啊啊——”主人的聲音使他又一次噴出了水,他帶著yin媚的笑容舔弄著手指上腥臊的體液,口中低喃著:“成為……最棒的……sao貨?!?/br> 他眼睛半瞇著,神色中滿是渴求。 “我是……我是……最yin蕩的雌巢?!?/br> 謝黎帶著饜足的神色從娼館中回到了家。 一同帶回家的,還有從喧鬧的妓院交易區(qū)帶回的電擊棒和銀針。 他一到家就迫不及待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跪坐在鏡子前把下體暴露出來。 他已經換了一面更大的鏡子,方便他隨時觀察自己yin蕩的身體,凌虐自己下賤的女xue。 他的男性器官被他緊緊捆綁起來,他仍然能從這里獲得快感,但這樣淡薄的感覺完全不能和那流水的女xue獲得的快感相比。 “我是一個女人,是為主人孵育幼卵的容器。” 他牢牢記得主人灌輸給他的這句話,恨不得把前面那碩大的男根切掉。但是沒有主人的允許,他不敢自作主張,只能把這礙眼的東西綁起來。 他跪在鏡子前,把那粒紅潤的陰蒂摳挖出來,用手指掐著細細地觀察。yinchun已經因為近日以來的yin虐變得肥大不堪,腫得連那顆rou蒂都被淹沒在其中。他只有用一只手扒開那兩片yinchun才能勉強掐得住那顆小豆子,不至于滑落出去。 “哈啊……啊” 僅僅是露出陰蒂來就讓他幾乎要哭著高潮,他捏著手中的銀針,狠狠地扎進了那粒腫脹的小紅珠。 “啊……爛了……sao逼被扎爛了啊啊啊……”他從那些妓女口中學來的sao話讓他興奮,這疼痛讓他快要跪不住,哀嚎出聲來。 血液從下體泌出一兩滴,融化在那濃郁的嫣紅中,像是一顆被捏爆了的櫻桃。 他不斷地戳刺著自己糜紅柔軟的下體,把銀針從蒂珠中抽出來又扎進rou唇中,纖細的針頭沒有扎出什么傷口,倒好像讓那團yinrou變得更加松軟溫順,他松開手那銀針都牢牢扎在rou唇中沒有掉下來。 致命的疼痛和快感讓他的下體水流不斷,那根銀針也逐漸被yin水沖刷下來。 他從地上爬起來,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還想要繼續(xù)凌虐自己的saoxue,卻被他的主人嚴厲地喝止了。 “跪好,腿打開?!?/br> 透明的凝膠狀生物看不出形狀,慢慢地從女xue中蠕動著爬了出來。 “嗯啊……”主人的形狀撐開了謝黎的xue腔,花瓣被撐得血紅欲裂,這疼痛讓他激動地紅著臉,他感激他的主人賜予他的快感。 它延展著自己的觸肢,沿著謝黎的腿根爬到了他的后xue,慢慢地擠了進去。 “把電擊棒插進你的yindao?!彼谥x黎溫暖的后xue窩好,下了新的指令。 粗壯的電擊棒被塞進汁水充盈的花腔,謝黎狠狠地把他搗進身體的最深處,塞滿了自己yin蕩的yindao。 謝黎打開了電擊棒的開關,激烈的電流瞬間炸開了整個rouxue,噼啪的電流聲回蕩在逼仄潮濕的yindao中,被rou壁捂成了窸窣的悶響。流竄的劇烈快感從尾椎一路躥上大腦,把謝黎的大腦電得一片空白。他吐著舌頭大聲喊叫,劇烈的疼痛讓他的saorou痙攣著高潮,手上卻依然不斷地抽插著電擊棒,狠狠搗著自己被電成一團爛rou的saoxue。 “啊啊啊啊啊啊——” 他尖叫著昏倒在地上,腿間的sao水噴成了一條溪流,那根電擊棒也從松垮的xuerou中滑落出來。 后xue中的生物又重新回到他溫暖的雌巢中去,享受著他的yin奴供奉給他的sao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