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流淌著污穢的蜜巢,是你不潔的原罪(指jian,開苞,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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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和手而拜的姿勢僵住,他難以置信地睜開眼睛,心臟跳動得劇烈,燭火映照下的臉頰都泛著激動緊張的紅。 “是您嗎?克洛塞爾大人?” “是您在回應(yīng)我的祈愿嗎?” 下一秒,他的嘴唇被一個溫涼的體溫觸碰,那像是玉石般柔潤而堅硬的觸感是手指輕輕拂過他的唇。 “不要叫克洛塞爾,那是個被遺棄的名字?!?/br> 神明的聲音低沉悅耳,如同瓊潔的月光碎裂在大理石地板上,分明是冰涼不帶一絲溫度,卻讓他如同回到幼年時的懷抱中那樣安心。 西蒙這才敢睜眼,他不敢直視神的容顏,眼前唯有神明的衣角垂落,布料交疊著燭光和陰影。隨后他的面頰被神輕輕撫摸,他的下頜被迫抬起:“看著我。” 他視線里是從未見過的,年輕而雋秀的容顏。神在千百年后仍是如舊的面貌,神像不能復(fù)刻他萬分之一的美麗,連青年那雙墨綠色幽深的眼睛也一同抹去了,沉睡的石料只能扮演死物。 西蒙沒有起身,只是握緊了胸前的小巧石像,眼眶濕潤。 他原以為平凡而卑賤的自己無法另神明動容,他只是懷著最難以實現(xiàn)的憧憬前來神殿,如同仰望著星河里渺遠的碎芒,無法觸及卻又永恒不滅。 原來神明真的不曾拋棄這個不幸的港灣。 西蒙仰望著降臨的神明,他曾重復(fù)過千萬遍的頌歌和禱詞在此刻失去了全部意義,他只能這樣無言地看著他,受寵若驚地感受著神明的指尖拂過自己嘴唇的溫度。 阿斯蒙蒂斯看著溫順地跪在自己眼前的少年。 圣子是被鎖在教會中嬌養(yǎng)的花,他的脊背單薄,白皙的后頸顯出脆弱枝葉般的纖細,手指撫摸上去時如同觸到新鮮的,尚帶有溫度的牛乳。 沉睡太久也是一件勞累的事,阿斯蒙蒂斯瞥了一眼身后的克洛塞爾神像,無聲地笑了笑。十八年的時光對于眼前的少年來說已經(jīng)是可數(shù)的一生,對神來說卻只是無意間的一個小憩。 他撫弄圣子柔軟的頭發(fā),如同愛撫細心豢養(yǎng)的幼寵,眼中是摻雜著寵溺的漫不經(jīng)心。 他隨意撩撥了幾下西蒙的發(fā)絲便轉(zhuǎn)身往殿堂深處走去,身后的少年留戀神明的愛撫,不舍地伸手似乎想要挽留,卻又最終膽怯地縮回了手。 殿堂的穹頂之下能映射下天空的顏色,厚重的玻璃把一切光華都揉弄得模糊陸離,夜間唯有月色傾瀉而下,青年在冰涼的石階上坐下,伸手喚西蒙過去。 西蒙懵懵懂懂地膝行至阿斯蒙蒂斯跟前,他本就單純的世界里連僅有的雜念都被祛除,只剩下眼前美麗而威嚴的神明。他恍如在迷蒙夜間蹣跚而行的稚童,寒冷和黑暗緊緊裹著腳踝和脖頸,忽然看到天邊久違的一抹霞輝,只能完全傾倒在那難覓的色彩和光亮之下。 于是所有的冷寂和孤獨都被他忘卻,他眼中只能倒影出神明的面容。 “乖孩子,過來?!?/br> 阿斯蒙蒂斯伸手握住少年纖瘦的腰肢,把這單純乖巧的小東西帶到了自己懷中,讓他背對著自己坐在了腿上。少年的軀體軟而韌,既有著初成人的硬朗骨感,又有稚氣未褪般的甜軟,肩膀是削薄的一片雪,唯有鎖骨之上印著鮮紅的疤痕。 阿斯蒙蒂斯的手指撫摸著那狹長艷麗的紅痕,低聲問道:“還記得這是怎么受傷的嗎?” “不……不記得了?!蔽髅杀磺嗄険г趹牙铮窇肿屗募绨蛭⑽l(fā)顫,他隨著青年的動作低頭看向自己的胸膛,原本突兀而丑陋的疤痕都在神明的指下晃動著柔和的色澤,仿佛融化成了一株冶艷的玫瑰。 那道疤痕是他有記憶起便跟隨著他的東西,他本沒有任何感覺,卻在青年的手觸碰到時感受到仿佛隔世的隱痛。 西蒙眼中又一次浮上水色,悲切和欣喜混雜著,占據(jù)了他全部的心神。 神明愿意觸碰他的身體,是否代表著他得到了神的肯定和眷顧? 若西斯尼的災(zāi)禍和荒涼得以被神察覺,綿延在岸邊的瘟疫和貧民或許能得到救贖,那么……他也能不再迷茫不安。 可青年卻看透了他的想法,這小東西的所有情緒都淺淺浮在眼底,絲毫不加遮掩。阿斯蒙蒂斯一揮手,他們眼前就出現(xiàn)了一抹水霧凝聚的鏡面,他們的姿勢和情形被分毫不差地倒映在其中。 “專心。” 平靜淡漠的兩個字,既是命令,也是對他分神的責怪,瞬間便讓少年不敢再想其他的任何事情。 阿斯蒙蒂斯掐著少年的下頜讓他直視鏡中的自己,他的指節(jié)堅硬冰冷,讓西蒙不由自主地瑟縮。 他的手順著西蒙的側(cè)腰撫摸過去,光裸了太久的皮膚稍一觸碰就隱隱發(fā)顫,西蒙呻吟出聲,小貓兒叫似的細而軟,被他小心翼翼地壓在嗓子里。 “嗚……” 少年的腰肢細瘦,順著小腹摸過去,被清理和鞭打之后的下體還泛著隱隱的濕意。 他的yinjing從未被使用過,顏色還是生嫩的粉色,軟軟地垂在雙腿之間。阿斯蒙蒂斯握住那嫩芽把玩,稍微擼動一兩下,少年的喘息開始變得濕漉不安。生嫩的性器勃起,頂端的領(lǐng)口緩緩?fù)庖绯鲆粌傻瓮该鞯囊后w,被手指抹開后整個頂端都泛著亮盈盈的水光。 西蒙不敢喘叫出聲,也不敢在神明懷中掙動,只能紅著眼眶看著鏡面中的自己。他從未被教導(dǎo)過任何關(guān)于性愛的羞恥,但渾身赤裸的面對著神明還是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要蜷縮起身體。 “腿打開。” 他不敢拒絕,也難以抗拒青年的觸摸,只能顫抖著分開大腿,讓那隱秘的xiaoxue暴露在空氣中。早不知不覺間濕潤的xiaoxue還是被鞭打之后的鮮紅色,嫩乎乎地腫成一朵飽滿的rou花。 那雙腿緊張地顫抖著,在青年的注視下似乎又要合攏。 西蒙看到鏡中青年輕微的皺眉,不敢再忤逆神明的意志,細細地抽泣了一聲,伸手自己掰著腿根盡力把自己下體展露給青年看。手指掐著大腿內(nèi)側(cè)能淺淺地陷進去,皮膚相貼處洇出薄紅。 青年獎賞般親了親他的頭發(fā):“真乖。” 隨后他的手指探入了那濕軟的rouxue中去,緊澀的女xue死死咬著侵入者,可不斷往外溢的濕滑液體還是讓rouxue被破開,最終處子的鮮血從他腿間無聲地淌下,滴落到石板上的響聲細微卻清脆。 濃艷的紅在蒼白的腿根處顯得猙獰而邪惡,西蒙驚惶地看著青年的手指進出自己的身體,他呼吸急促,可疼痛卻完全淹沒在被神明進入的恍惚中。 青年在他耳畔低語:“我聽到了你的祈愿和困惑?!?/br> 手指毫不憐惜地捅進濕軟的巢xue中,就著鮮血和yin液摻雜的水插弄攪動。 “好好聽著。” “這里,“他的指尖摸索到極深處的xue心,細膩的軟rou熨帖而緊致地包裹上來,西蒙被他插弄得喘叫聲連連,青年的聲音卻仍然清冷無波:”流淌著污穢的蜜巢,就是你不潔的原罪?!?/br> “你擁有畸形的雙性之軀,所以河流污濁,遍地荒蕪。” 青年把那細嫩的xiaoxue插得汁水淋漓,才撥開飽滿合攏的yinchun,把那縮在其中敏感的小豆子剝出來捻揉把玩。他掐上那枚脆弱的嫩珠,那張初被開苞的小嘴又吐出溫熱的汁水,把本就潮濕的唇瓣染得黏糊香軟?!?/br> “你無知又yin蕩,所以人們患上骯臟的疾病,蛆蟲環(huán)伺著死尸?!?/br> 青年另一只手從身后摸到他胸前的乳珠,鮮嫩的乳尖原本色澤淺淡,卻因為下體被玩弄的刺激而浮出情動的紅暈,被青年揪弄著就鼓起細微的弧度。 “嗚嗚……嗯……” 從未被情欲浸染的少年渾身都被他的神明把玩著,劇烈的刺激讓他不住地晃動著腰身,青澀的yinjing俏生生地挺立著卻不得發(fā)泄,快感和羞恥感摻雜著充斥他的全部理智。青年以淡漠地口吻宣判了他的罪名,他不住地流著眼淚,單薄的胸膛因為哽咽而不停起伏。 “你的身體即是承載詛咒的根源,你的每一寸骨與血都沾滿罪惡?!?/br> 隨著西蒙啞澀的尖叫,花芯被猛地搗出水來,把血痕沖刷成淺紅。而前面的yinjing也終于在這樣劇烈的快感刺激下射出初精,整個人都軟倒在青年懷中。 阿斯蒙蒂斯終于抽出在他體內(nèi)凌虐的手指,親手掐著他的腿根示意少年看向鏡面中雙腿大開的自己。 纖長的雙腿間,那是一朵殘破、凄艷而又熱烈的花。 “我是……罪惡……”少年崩潰般哭出聲來,神明的聲音如判決般深刻,把他所擁有的一切都摧毀。雪原之上的枯枝本就闌珊,風暴過境后唯有倉促灰敗的殘骸。 “是的,”青年握著西蒙細瘦的手腕:“唯有你的罪惡得以贖清,世人方能獲救?!?/br> 他帶著西蒙的手指撫上了那在高潮后仍震顫痙攣的花唇,冷冷道:“你那骯臟下賤的巢xue,需要疼痛和懲罰才能重回潔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