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小狗女xue失禁被皮帶抽逼教訓(xùn),爸爸在門外偷聽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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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腦屏幕冷薄的光打在陸離臉上,夜間除卻桌前這盞臺燈,一切都昏暗得使人感到濃稠。 他看著屏幕中那網(wǎng)絡(luò)斷開的提示,藍黑色文字和線條循環(huán)跳轉(zhuǎn),蒼白色幽冷僵硬。他冷笑了一聲,合上了電腦,轉(zhuǎn)而從書架上翻了本書。 腿前溫暖的觸感卻打破了這昏暗和死寂。 他的小狗兒正一蹭一蹭地試圖摟著他的小腿往他膝前爬。 陳祁面色粉透透的,像是被蒸熟煮透的一枚糯米團子,熱乎又軟綿綿地從他膝彎擦過去,隔著一層布料他都能感受到他身體的熱度。他的手心也同樣發(fā)燙,無力地用細胳膊撐在陸離腿上,咬著嘴唇哼哼出聲來。 陸離沒心情管他,只是不耐煩地摸過他的下巴,叫他不許鬧。 小狗兒撇了撇嘴,安安靜靜地斂了眉眼趴在他膝前不再亂動,但這安靜也只持續(xù)了一會兒。很快他就又不安生了,小心翼翼地扯著陸離的褲腿,呼吸急促。 “想尿尿……” 小孩說話含含糊糊的,他看得出陸離這會兒不高興,不敢撒嬌鬧脾氣。但是小腹鼓脹得實在難受,他剛才被陸離喂了一大杯熱牛奶,這會兒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只覺得膀胱里水流晃動,憋得想哭,他的主人又不理他。 他尿道里的導(dǎo)管和控制器前幾天都被拿出來了,但他早被電擊的疼痛嚇怕了,即便沒有工具束縛著也不敢隨便尿出來,甚至到現(xiàn)在,如果沒有陸離的允許,他甚至尿不出來。他的身體完全被陸離掌控著,沒有一點自主可言。他也的確喜歡這樣的感覺,被主人完全控制著,最排尿都要在主人的允許和監(jiān)視下才可以,簡直羞恥要快樂到像是一次隱隱的高潮。他只是一只小奶狗,思維純潔得沒有任何想法,只覺得自己被疼愛著。 他赤裸的皮膚細膩脂白,又在臺燈的光暈之下泛著稀疏的蜜色。他緩慢又磨人地蹭著陸離的小腿,身上甚至憋出濕濕淺淺的一層汗來。他雙腿間尚且生嫩的性器一顫一顫地挺立著,因為尿意和情欲而興奮,頂端濕漉漉地往外濡著水,無聲無息地往外滑。 他既不敢伸手自慰,也不敢拿下體去碰陸離。他上次像只發(fā)情的小狗那樣用自己的yinjing去蹭陸離的腳踝的時候被關(guān)在籠子里整整一天一夜,沒有主人的撫摸,沒有光和溫度,他哭得嗓子都啞了也沒被放出來。 相比于懲罰和疼痛,他更怕陸離的漠視。那會讓他感覺自己沒有存在的意義,仿佛他浮在虛空之中,再凝滯下去就會溶解,或者熄滅。 可這會兒,陸離顯然并沒有逗弄他的心情,也并不想讓他好受。 他并沒有看陳祁一眼,只是一只手搭在少年汗?jié)竦募贡成?,涼涼的手指拂過后頸都讓陳祁渾身發(fā)麻發(fā)癢。 小孩兒的身體敏感又脆弱,絲毫難受都忍耐不了,只安靜了一會兒又哼哼唧唧地要尿。他討好般地鉆到陸離雙腿間,面頰和鼻尖往那沉睡的yinjing上蹭,呼吸細細碎碎的,又熱又急促。 陸離滿腹心事,眼底這鮮艷明媚的少年顏色只讓他當下更加煩躁,鮮紅的唇,烏黑的頭發(fā),太過飽和太過通透明亮。他揪著少年柔軟的頭發(fā)讓他抬起頭來,正對上濕漉漉的一雙眼。 他踢了踢小孩正精神的嫩芽,并沒多說什么,就讓小狗徹底安靜下來了。 可小狗的身體本就沒怎么經(jīng)過調(diào)教,他只是在精神上被改造得徹底,yinjing被管束得乖巧,不敢泄出jingye或尿液來,但身體卻是一塊被浸透的棉布,只消一點刺激就禁不住往外流淌出水。 尿意翻涌,再被主人的目光注視著,那流竄的快感麻痹著他的神經(jīng),他竟然在不知不覺中緩緩失禁了。yinjing仍挺翹著不敢漏出尿液,雙腿深處的女xue卻細細地往外漏著水,濡濕了他跪坐的那片地毯。 “嗚……”陳祁也感受到了雙腿間的濕意,他畏懼地夾緊了大腿,女xue漏尿的感覺對他而言太過陌生,一時間竟讓他忘記了主人的命令。 下一秒他就被狠狠抽了一耳光,渾身發(fā)顫著哭出聲來。 陸離的面色驟冷,他讓少年自己掰著大腿根把那粉嫩的逼口露出來坐到一旁的沙發(fā)上,自己則站起身來審視著那yin蕩得正往外細細淌著尿液的小口。 陳祁正啜泣著,自己分開大腿抱好,乖順地把下體整個暴露在空氣里,額前的頭發(fā)被浸濕了,襯得他那小臉更委屈無助。他不敢哭鬧得太大聲,因為他知道陸離喜歡安靜,如果自己吵鬧會惹他煩。 陸離抽出了腰間的皮帶,在手里抻了抻,卡扣的金屬碰撞聲尖又澀。軟皮革,漆黑陰沉到連光澤都仿佛能滲入進去而并非反射。 “想哭就哭,但是不許躲。” 陸離看著眼前這鮮嫩又柔軟的身體,最終還算是給了他一點獎勵。 這小孩總能給他一個合適的契機,來發(fā)泄他心里那無名的戾氣。 大腿灣的軟rou隨著陳祁緊張的呼吸而起伏,仿佛也能感知到將至的疼痛。陳祁點頭,小聲地說好,細瘦的手指和手腕都發(fā)顫,緊緊握著自己的膝彎。那粉嫩的rou唇還緩慢地往外溢著尿液,他越來越?jīng)]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只覺得渾身都在陸離的目光下僵化了,如同草木,如同器械工具,卻唯獨不是自己的rou體。 隨著皮帶抽過的尖銳破空聲,劇烈的刺痛終于提醒了他,這仍是自己柔軟的,脆弱的,嬌氣得受不得一點疼痛的軀體。 “啊——主人不要了——”陳祁一瞬間就痛呼出聲,腰猛地一顫,連小屁股上的rou都緊繃著。 陸離并沒有給他什么緩和的時間,柔韌的皮帶直直抽中他女xue口的yinchun,把兩瓣唇rou抽得往一側(cè)黏連,尿液混著隱隱約約的yin水在兩片軟rou之間絲絲牽扯,晶瑩透亮。 只這一下,唇rou就徹底腫了起來,原本還是薄薄嫩嫩的一片花瓣,被抽得鼓脹著,珠貝一般玉潤飽滿。火燒一般持續(xù)劇烈的疼痛從那細縫緩慢地往外燒,他渾身發(fā)顫,卻仍是抱著雙膝哭疼,沒有躲閃的動作。 “疼……嗚嗚……” 陸離停下來扶了扶自己的手腕,他剛才的確沒有留力氣,他對陳祁并沒有什么疼惜之類的感情。 果然,他想,他還是不適應(yīng)這樣的身體。這具軀體的體格在一般人中已經(jīng)算得上是精壯的,但對他而言仍然算得上瘦弱。畢竟出身軍隊,這里安逸的生活時常使他覺得連這對他來說還不夠用的身體都能萎縮下去。 他本來還擔心自己這沒控制力道的一下會不會抽壞陳祁那嬌嫩的xiaoxue,留下什么傷痕來,這下看來這擔心都沒必要。 他沉了沉力氣,又是狠狠地一下抽在那泛著水光的花xue上,皮革光滑的表面啪地一聲隨著水聲抽在xue心,又因為粘稠濕潤的yin水被吸附,yinchun嬌艷艷得揉成一團。 “啊——”小孩哭得更凄慘了,臉上濕漉漉的到處是淚痕。 他抽打的節(jié)奏很慢,力道又很足,因此每一次揚手都像是一個威懾,預(yù)示著下一次疼痛很快降臨。 “嗚嗚……不要了……狗狗乖乖的……乖乖的……嗚——” 陳祁試圖求饒,哽咽聲卻被痛呼打斷。那皮帶的柔韌給他帶來了深入皮rou的疼痛,堅硬的邊緣則一下一下狠狠砸在逼口,鑿出噴流的水,兩片yinchun被抽開,蔫蔫地耷在一旁,露出圓潤的陰蒂來。 于是下一次皮帶就干脆地甩在那正中極度敏感的陰蒂上,深深地碾進yinxue的細縫里,過于劇烈的疼像是要劈開那小口。 “啊——不要了——求求……” 陳祁幾乎是尖叫出來,手終于沒有力氣掰著自己的雙腿,兩條白嫩纖細的腿就這樣軟軟地大開著坐在地上。原本被勉強止住的尿液這一下完全失去了控制,被刺激得直接噴了出來,沖刷過滾圓的陰蒂和yinchun,濺到皮帶之上,濕熱的尿液淌了一大片。 剛才還只是忍不住濡出的幾滴,現(xiàn)在則是徹底的失禁,膀胱里的液體如泉一般噴濺出來,放尿的快感和疼痛摻雜著,讓陳祁小小的腦袋幾乎要壞掉,他張了張嘴,卻沒有再哭出聲來的力氣,目光恍惚。 但這下卻真的惹怒了陸離。 他親手摁著陳祁的大腿,再次抽上已經(jīng)腫起的逼口,這次比剛才更迅速,啪啪的抽打聲回蕩在幽暗的房間里,陳祁不敢掙扎,連哭的聲音都有些嘶啞了,只覺得下身濕熱一片,尿和yin水不住地淌。 “喜歡尿?那就讓你尿個夠。”陸離冷笑道,他對準那鼓脹的小圓蒂狠狠鞭打,命令道:“給我尿!” “嗚不要了——小狗的逼要爛了啊……” 陳祁搖著頭哭喊這,可身體卻仍聽話,淡黃色的液體果然噴涌而出,簌簌地順著腿根往下淌。 “尿?!标戨x又抽了一下,那陰蒂幾乎軟爛了,酥紅勾人凌虐。 再是一股尿液,已經(jīng)淡得快要看不出顏色來。 皮帶的一端已經(jīng)沾滿了尿液,卻并沒有什么異味,這小狗的生活被陸離管束得干干凈凈。 尿排盡了,陸離仍一下下抽著他的sao逼,繼續(xù)冷冷地命令著,“尿?!?/br> 陳祁盡力大張著尿眼,卻再也排不出一滴尿來,只能感覺到身體里的水分不斷地隨著陸離地命令一點點往外擠。他哭喊著求饒,但陸離卻沒有停下,只是不停地打,不停地逼他做出排尿的動作,他第一次感到身體極端被榨取,自己像是被一雙手擰擠的一枚果子,果rou都干涸了,仍然不得饒恕。 逼口的清液隨著抽打緩慢地,一滴滴往外漏。 陳祁控制不住自己失禁,再次深切地感受到陸離才是他身體真正的主人,他只能在他的鞭打下一次又一次地尿出來,連疼痛都是順帶給他的賞賜。 他枯竭的嗓子逐漸不再有哭聲,而是隨著陸離的每次抽打,緩慢地哼叫出聲來。陰蒂被皮帶抽得左傾右歪,時而又深深陷進溫暖的xue中去,yinchun早已經(jīng)腫得看不出原本嬌俏的模樣,紅糜yin亂。 “嗯……啊……”他濕漉漉的哭腔里逐漸帶了些嬌軟的呻吟,下體隱而不散的快感始終比疼痛在更深一處,他朦朧著視線看向陸離,滿是畏懼又滿是渴求。 “這都能爽?真是條小賤狗。”陸離隨手把那折了一折的皮帶塞進了他逼xue里,空虛了太久的xiaoxue乍一吃到這冰涼粗大的硬物,竟是努力吮吸著往yindao里吞咽,末端的金屬扣掛在紅通通的逼口,一晃一晃地摩擦著他那yinchun陰蒂,讓這小狗爽得不住地yin叫。 “啊……是……是小賤狗,是主人的小母狗啊……” 陸離最后抽了這賤狗一耳光,叫他從沙發(fā)上下來跪好。 陳祁四肢軟乎乎的,腦袋一陣陣暈眩,下身幾乎腫得動一下就生疼。他委委屈屈地扶著陸離的手臂往下爬,終于在地上跪好,xue里的皮帶撐得他不住喘息著。 “去外面。”陸離看了一眼臥室門,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意道:“小母狗的爸爸也聽了夠久了,對吧?” 門外的陳潼一震,正不斷擰揉著逼口的手指僵住。 他如同那夜一般只披了件薄衫,下身淡色的棉布料遮不住雙腿間的濕痕。 他隱秘安靜的女xue和陳祁的完全不同,他自己扣弄幾乎沒有什么快感和體液。他要不斷地嘗試著各種角度和手法,才能從中發(fā)掘到一丁點兒零星的快感。那次陸離的玩弄只打開了這扇yin欲的門,那之后卻從來沒有滿足過他。 他只覺得那像是一場yin夢,卻不敢直視陸離的臉。 被點破偷聽,他羞恥得渾身發(fā)軟,逼xue緊絞著他沒來得及抽出的手指,他呻吟著,無力地靠墻倚坐了下來,等待著男人的處決。 他能感到,一切都在崩塌朽壞,卻無力阻止。 只能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