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地里的艷情》彩蛋合集,請結(jié)合正文食用
書迷正在閱讀:獸人之雄汁肥臀1、蛇與龍(BL)、完了,我分不清啪啪對象(3P)、[主攻]一般和他的不一般男友、欲望學(xué)園(高h(yuǎn))、當(dāng)小白兔掉進(jìn)狼窩、春之潮、春桃調(diào)教時、萬態(tài)(故事集之二/雙潔/微獵奇/人外/克系要素)、關(guān)于我喜歡的角色被爆炒
第二章 新娘子被一條柔軟的綢緞牽著,整個路黑暗陰森,直到被牽到了喜堂。 整個喜堂都像是被酒浸泡的似的,一股子臭味。 拜堂時,新娘子仿佛沒魂兒的尸身似的,木木地跪下,聽著喜婆尖利地叫著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當(dāng)夫妻對拜時,新娘遲疑了,蓋頭下臉蛋一片慘白。 可這時,兩個漢子,用力地按住了他的肩膀,竟逼著他跪下。 于是,新娘跟老丑的村支書,夫妻對拜禮成,那好色的臧建迫不及待地抓住新娘的手,聽著那些鄰居嘻嘻哈哈的調(diào)侃,美滋滋的拽著他進(jìn)了洞房。 進(jìn)了屋子,新娘慌亂地躲在墻角,這老雜毛也知道新娘子不愿意,想著那小娘們的臉蛋,身姿,嘿嘿地醉笑著,一邊解著衣裳,一邊色瞇瞇地湊了過來! “丫頭!別跑哇,俺知道你不愿,但俺家大業(yè)大,有的是錢,俺可以幫你那個瘸腿老爹,又能幫襯你那個廢物情郎?!?/br> 聽到最后一句話,新娘竟顫抖地更厲害。 老雜毛眼珠子一轉(zhuǎn),叫喚了幾聲,頓時,他那兩個兒子也進(jìn)了房。 按理說,洞房哪能讓外人進(jìn),可兒子也不算外人。 只見那父子三人,三只畜生,一個比一個無恥,一個比一個下流,葷黃的燭光下,大兒子流著口水,道,“小媽!嘿嘿!白奶子!嘿嘿!俺要吃白白的大奶子嘿嘿嘿!!” “俺的好大兒,等俺讓這小媽懷上娃,你吃幾個奶子都成!”臧建這老東西道。 二兒子露出譏笑的神情,“爹!莫要逞強(qiáng),洞房你若不成,俺替你上。” “奶奶的!你個小兔崽子!”臧建這家伙,威風(fēng)一世,卻不知是報(bào)應(yīng)還是啥的,生了個大兒是個傻子,生了個二兒是個好色的不肖子孫。 臧建無奈,咳嗽道,“得了得了,等你們小媽生了娃,俺就給你們兄弟倆用,反正是女人,咋用不是用?!?/br> 新娘似乎沒想到會是這樣變態(tài)的家庭,駭?shù)弥倍?,眼看著那大小兒子都圍了上來,新娘驀地掏出一把剪刀,恐懼無比地?fù)踉谛厍埃?/br> 那老雜毛見狀,老臉一變,罵了句奶奶的,道,“不知好歹的小婊子!就算你死了,也是俺老臧家的女人,只要你身子還熱著,就要跟俺們圓房!大寶二玉,還看啥看,上啊??!” 第三章 蛋: 二玉被日得太慘,直接被日暈過去,他做了個夢,夢里似乎是見到他娘了,他夢到他美麗朦朧的娘在做甜烙餅,那烙餅甜啊,香啊,拿白糖芝麻混著面做的。 二玉總是想他娘,可他爹臧建說了,他娘不是啥好玩意,在他們很小的時候就跟野男人跑了。 二玉心里又變成了恨,他想著總有一天,他要找到娘,殺了那勾走娘的野男人。 這時,二玉似乎真的聞到了娘的味道,那味道非常熟悉,二玉叫了聲娘,驀地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一個陌生的茅草木屋里。 二玉想起了身處何地,恢復(fù)了以往的譏諷和冷漠,那細(xì)長的眼瞅著那正在生火的漢子,要說這漢子也當(dāng)真厲害,雖然斷了只腿,可行動靈活,甚至昨夜……撐著那墻日他也毫不費(fèi)力。 二玉一哆嗦,下面被cao腫的小屄也涌出一股蜜汁。 “哈……” 可惡,他咋越來越難控制欲望了。 這時,漢子聽見動靜,抬起頭,露出那張憨厚剛正的臉,漢子看見他醒了,先是一喜,隨后像是想到啥,一張糙臉紅得可以貼燒餅。 二玉走下炕,走到那灶臺前,他知道現(xiàn)在臧村在鬧匪患,他一時也回不去,倒不如在這廖無人煙的農(nóng)戶家躲著,等風(fēng)頭過了再說。 二玉這般想著,眼珠子一轉(zhuǎn),竟笑著伸手,按住了漢子厚實(shí)的肩膀,輕柔地捏了捏,“大牛哥……辛苦了……” 大牛聽得,耳根子通紅地?fù)u搖頭。 二玉見他憨厚本分,更是變本加厲地貼了上去,那柔軟的身子貼在那厚實(shí)拱起的背上,紅唇貼著他耳邊吹著氣,“昨個……你弄得俺好累……俺的腰也酸……屄也痛……” “大牛哥……俺想在你這兒多休養(yǎng)幾日……俺會給你好處的……” 說到好處,二玉竟一口咬住了漢子的耳朵,臊地那漢子砰得一聲站起,差點(diǎn)把二玉帶倒了。 二玉以為漢子會急不可耐地要了他,哪知漢子卻一瘸一拐地跑了,只留下一臉錯愕的二玉。 這都啥人啊,還是男人嗎! 哪知過了一會,漢子竟扛來了不少的山泉水進(jìn)來,他悶著頭把水放好,悶聲道,“你……洗澡?!?/br> 二玉瞪大眼,突然笑了出來,當(dāng)著漢子的面解開衣衫,一邊脫一邊瞧著漢子,勾引似的道,“大牛哥……要一起洗不……” 第四章 后生心如小鹿亂撞,他帶著臧敖來到了他們的山村,他們村子青山綠水,風(fēng)景獨(dú)好,只是比臧村要窮。 后生帶著臧敖來到他們家,其實(shí)后生沒家,他爹娘去世的早,大哥自小外出打工,他一直寄人籬下地住在舅舅舅娘家。 后生見屋里亮燈,想起了舅舅,想著自己沒有完成代嫁任務(wù)地回來,不知道舅舅會不會責(zé)難他。 臧敖側(cè)頭看他,瞧著后生咬著唇,他每次害羞害怕都會這樣。 臧敖寬厚的大掌竟一把攥住他的手,“走?!?/br> 后生心里一跳,竟鬼使神差帶著臧敖推門而入。 后生的舅舅叫云瘸子,是個沒主見的主兒,舅娘卻尖酸刻薄,對后生不好。 當(dāng)然看見后生回來,大家都愣住了,最驚喜的卻是后生那嬌美可愛的表妹,也就是臧建老雜毛最想娶的人——云柔。 云柔看見后生,又瞧見他身邊的英偉漢子,臉一紅,竟甜甜地叫著表哥,表哥你居然回來了!俺還以為你……你…… 說著云柔一陣?yán)婊◣в辍?/br> 后生看見表妹哭,方寸大亂,他手足無措地叫著柔兒柔兒俺沒事了。 臧敖看著這幕,也印證了想法,后生之所以能為表妹舍身代嫁,必定是滿含情意。 臧敖站在那里,糙黑的臉本就黑,現(xiàn)在更是黑如鍋底。 后生哄了好一會表妹,這才看向臧敖,發(fā)現(xiàn)他面色不對,急忙對舅舅舅母說了臧敖身份,說是他救了自己很多次,是他的恩人。 那舅母聽了,怪叫道,“幺兒,你不會是來這兒要錢的吧!” 后生慌忙說不是,那表妹也害怕地瞪大眼,“表哥,你若沒嫁成,難道還要俺嫁嗎?”說著,又梨花帶雨地嚶嚶哭。 后生是焦頭爛額,應(yīng)對不暇。 臧敖脾氣暴躁看得心煩,扭頭就走。 后生看他走了,心更亂了,跟舅媽解釋一番,不顧表妹的叫喚,急忙追了出去,便見漢子在蘆葦邊卷了根草煙,點(diǎn)上。 后生怯怯走過去,他看著煙霧繚繞中陰沉不定的漢子,道,“臧大哥……你生氣了嗎……” 臧敖譏笑道,“俺生啥氣?” 后生咬著唇,想著臧敖這般嫌棄自己,瞧表妹模樣也不討厭臧大哥,竟?jié)暤?,“臧大哥……倘若你稀罕俺表妹……俺……俺會跟表妹說親……倒是也算是……親上加親……” 沒等他說完,臧敖猛地回身,攥住他的脖子,好似要吞了他似的堵住他的唇! 第五 大寶哭了一會,像是想到了啥,哭著往山上竄,結(jié)果被一個熟悉的聲音叫住,“這蠢東西!給老子回來!” 大寶一回頭,發(fā)現(xiàn)來人竟是他爹,臧建! 臧建這老嘎嘣,雖然惡,壞,但好歹疼大兒子,他揪著大寶的頭發(fā)毛,沒好氣道,“還回去干啥,不怕那些山匪活剝了你!!” “嗚嗚嗚……俺不怕……俺……俺要大哥哥……嗚嗚嗚……” “啥大哥哥,俺馬上就給你說門親事,到時候給你個漂亮小jiejie咋樣?” 但大寶不要啥小jiejie,小娘們,他一心只要大哥哥,大寶于是一直在哭,一直在鬧,哭得眼泡都腫了。 臧建沒轍,就說讓他回去也成,但要攻下山,殺光山匪,你才能回去。 這時,幾個賊眉鼠眼的人也冒出來,他們就是臧建找來想轍兒攻山的人。 他們已經(jīng)跟別的村借了民兵,人數(shù)是山匪兩倍,他們也申請了槍支彈藥,更何況,那山匪窩里還有他們的人,何愁攻不下來,到時候一定要把這些山匪全殺了,以絕后患! 大寶卻不知道,他只是哭著要大哥哥。 然后臧建就騙他說幫他找大哥哥,但要他把山上的地圖畫出來。 大寶哭著看著他爹,還真的畫了出來,他還給那間自己和刀疤總是歡愛的屋子畫了個小愛心。 臧建看著這張圖得意狂笑,他心想著,姓黎的狗日的,俺之前能劃了你的一只眼,還能要了你的命! 大結(jié)局 蛋: 山寨里的大寶在很認(rèn)真地學(xué)著寫字,一字一劃地寫著二玉倆字。 大寶雖然傻,可兄弟情還是看的很重的,雖然二玉以前總欺負(fù)他戲弄他,可二玉真要出啥事,大寶還是很難受的。 大寶寫完字,一只熱乎乎的大手摸上他的腦瓜,大寶一抬頭,是眉間帶疤的兇悍漢子。 要說這刀疤也是厲害,雖然解散了山寨,可還是掠來了他的仇人之子。 原本大家以為要?dú)⒘顺鹑酥蛹捞?,哪知道,刀疤只是抱著大哭的大寶,就這么抱著他睡覺。 大寶原本還一直哭,一直哭,慢慢的,大寶不哭了,只是抽噎著總耷拉著大腦袋。 刀疤就帶著他去后山,其實(shí)在后山,刀疤根本沒有閹了大寶,大寶的小弟弟還在,只是不常用罷了。 后山上,刀疤養(yǎng)了一只母羊,那母羊?qū)iT給大寶補(bǔ)充營養(yǎng)的。 大寶看見母山羊,一下雀躍起來,快樂地小跑過去。 大寶看見羊肚子鼓鼓的,摸了摸,好奇道,“大哥哥……羊肚肚大大……” “因?yàn)樗鼞蚜送尥?。?/br> 大寶又摸上自己的肚肚,此時大寶的孕肚已經(jīng)五個月大了,鼓鼓的,好似一個小皮球。 大寶抬頭看刀疤,“大寶的肚肚也大大……” “因?yàn)槟阋矐蚜送尥??!辫F血冷酷的山匪難得如此溫柔。 大寶又摸了摸肚子,一臉好奇。 刀疤卻上前一把抱起他,語氣干澀道,“寶兒……你愿意懷俺的娃嗎?” 大寶看著刀疤,天真又快活地點(diǎn)點(diǎn)頭。 刀疤望著他,心下一黯,竟啞聲道,“是俺對不起你,俺與你爹的仇怨,本不該牽連你?!?/br> 大寶似懂非懂地看著他,見刀疤不開心,想著大哥哥只要脫他衣裳就會高興,于是大寶乖乖脫了自己的衣裳,露出漲奶的小rufang,鼓鼓的大孕肚。 見大哥哥愣愣地看著他,大寶又脫了褲子,露出自己懷孕rou貝,大寶紅著臉地分開腿,絲毫不知道自己這幅樣子有多誘人。 眼見大哥哥褲襠又鼓起來,大寶熟門熟路的解開刀疤的褲襠,刀疤卻一把按住他的小手,道,“大寶,算了。” 大寶看著拒絕的刀疤,大眼睛又蓄滿悲傷的淚水,刀疤一心疼,將他緊緊抱在懷里說等生完娃再說,大寶啜泣著點(diǎn)點(diǎn)頭,刀疤就這么硬著jiba給他講童話故事,講地腦仁充血。 當(dāng)然生完娃,刀疤就把他送下山,大寶又哭了一夜,結(jié)果到了晚上,刀疤一心軟,又鬼使神差地出現(xiàn),摟著大寶睡覺,哄他是大寶貝,之后倆人就這么一直藕斷絲連的糾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