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濃情蜜意(趙寡婦技術(shù)指導(dǎo),許人妻幫忙吃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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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鈺一向愛四處走動,晚歸倒是頭一次。曹母守在門口,目光望向不遠(yuǎn)處,曹鈺漸漸走近,輕快的步伐顯示著他雀躍的心情。 曹母提起來的一顆心終于放下,問他去哪里玩耍,曹鈺想起他和趙寡婦的約定,便說:“去找趙娘玩,他給我吃好吃的糕點(diǎn)?!?/br> 他答應(yīng)過趙娘,替他治病是他們兩個人的秘密。趙娘還告訴他,既然是秘密,就不能和別人說。曹鈺問他,可以告訴我娘親嗎?趙寡婦果斷說不行。 曹鈺一直記得。 接下來一段時間,曹鈺一有空就往趙寡婦那里跑,他答應(yīng)過要給趙娘治病。作為回報(bào),趙寡婦總是給他做許多好吃的糕點(diǎn)和點(diǎn)心。 —— 全身脫得精光的趙寡婦,只穿著一件淺色的肚兜,裹著他小小的兩只鴿乳,如少女般青澀。他下體毛發(fā)稀疏,秀氣的玉莖半硬,再往下是含苞待放的牝戶,前面一點(diǎn)艷紅突兀地冒出,淡粉色的后/xue閉合著,尚未被開苞過。 木門突然被從外暴力推開,發(fā)出刺啦一聲,驚醒了沉迷欲望的趙寡婦。他迷離的眼神望向門口的不速之客,居然是村里那個小傻子。 曹鈺快步走近他,寬大的手掌扇了他一巴掌,巴掌印落在他下體,又疼又爽的感覺瞬間淹沒了他的理智。 他聽到曹鈺冷酷地開口:“小sao/貨,幾根手指能滿足你饑渴的身子嗎?脫得這么干凈,叫得這么大聲,難道不是在勾引人來干你嗎?我今天非把你下面干裂,叫你嗓子叫啞。” “快點(diǎn)cao我……cao死我?!壁w寡婦胡亂搖著頭,爽的涕淚橫流。 曹鈺頓了一下,他忘記接下來該做什么。這時他看到趙寡婦微張的唇里紅舌若隱若現(xiàn),他像是想起什么,粗聲道:“舔,給我舔?!蛴擦?,我就喂飽你下面這張小嘴?!?/br> 趙寡婦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立即眉頭緊鎖,故作抗拒道:“你休想強(qiáng)迫我,不然我就……?!彼挍]有說完,一根炙熱的幾把就強(qiáng)硬地塞到他嘴里,濃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透明的黏液蹭到他嘴唇上,把那兩片唇瓣沾染得亮晶晶的。 他小巧的喉結(jié)滾動幾下,半是抗拒半是順從地吞下那物什,舌頭舔舐著上面的青筋,連馬眼也不放過,舌尖一掃,嘗到腥咸的味道,他下面早就濕了,一摸一把水,把身下的鋪蓋都打濕一小片。 他努力張大嘴巴,把性器吞到足夠深,嗓子眼里堵著異物,面色漲的通紅,他卻不愿松嘴,只含得更深。插在他嘴里的性器抽動幾下,頂?shù)缴ぷ友劾?,逼出他眼角濕淚。 曹鈺爽的頭皮發(fā)麻,只想用力頂胯。但他看出趙寡婦的不適,便下意識放慢頂胯的力度,淺淺撞擊口腔薄膜。而趙寡婦猶不滿足,他不顧反胃的嘔吐感,把性器深深地含進(jìn)去,用力吮吸舔舐。曹鈺下腹一熱,馬眼一松,腥臊刺鼻的濁白液體激射而出,填滿了趙寡婦窄小的嗓子眼。 趙寡婦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嘴角溢出點(diǎn)點(diǎn)白濁。但他的神情卻饜足到了極點(diǎn),顯然他是極為享受這個過程的。曹鈺一時不知所措起來。 趙寡婦沖曹鈺招了招手,他大張著腿,坦露出白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翕張的蜜道恬不知恥地向外人敞開,十足風(fēng)/sao的做派。個中銷魂滋味曹鈺早就領(lǐng)教過了,他胯下軟掉的硬物很快再次一柱擎天,硬得流水。但在進(jìn)入之前,他向趙寡婦詢問道:“趙娘,我可以進(jìn)去嗎?你下面出了好多水?!?/br> 趙寡婦聞言用手隨便抹了一把下體,舉到眼前看,滿手都是透明的水液。他的目光中帶著急切的渴望,顯然希望有什么東西捅進(jìn)去,替他止止癢。于是他對曹鈺說:“當(dāng)然可以,你記得我怎么教你的吧?!阿鈺最聰明了,一定會記得。” 曹鈺草草擴(kuò)張幾下,粗長硬物就長驅(qū)直入,roubang在溫暖的花xue里攪動,如倦鳥歸林、迷魚歸海。他頂?shù)煤苌?,邊頂弄邊說:“我知道,阿鈺一直記得。趙娘喜歡我說那些話,比如說‘小sao貨,你的身子真是饑渴難耐。saoxue夾得這么緊,是不是想要我把jingye全都射給你。還是說你想要被我cao到懷孕,然后大著肚子被我cao?!w娘你說,對不對?” 曹鈺漆黑的眼珠亮晶晶的,像是等待主人夸獎的小狗,急切地望著趙寡婦。他甚至停下了cao弄的動作。 趙寡婦胡亂點(diǎn)了頭,他身前的青莖興奮地直流水。那些粗暴而直接的話語,帶給他難以想象的心里快感。他發(fā)自內(nèi)心地喜歡這樣粗暴的性愛,他想要被粗暴地對待。 自己的做法得到肯定,曹鈺高興極了,他一瞬不停地抽插起來,精瘦的腰身有力地?cái)[動,像是電動馬達(dá)一樣聳動個不停,好幾次他都快把自己飽滿的兩個囊袋一同塞進(jìn)去。 他粗長的性器狠狠摩擦過趙寡婦的sao心,guitou戳到那個緊閉的小口后,他接連幾次用力戳弄敏感的那處,被撬開的宮口容納下他龐大的硬物。他最后猛沖十幾次,松開的馬眼射出一股股濁精,全灌進(jìn)趙寡婦窄小的宮腔里。趙寡婦受不了地抓著身下的床板,身前秀氣的玉莖噴射出大量濁液。 曹鈺什么也不用做,他就坐在那里吃著美味的糕點(diǎn),趙寡婦替他清理下體,收拾衣物。他心滿意足地離開了趙寡婦的家。 —— 曹鈺今天回去的早。他在回去路上,碰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迎面走來的人胸部尤其豐滿,把胸口的衣物撐大到不留一點(diǎn)縫隙,細(xì)腰翹臀,風(fēng)姿綽約。如果不看那張臉,你準(zhǔn)會以為他是一個美麗的女子。那張臉雖然秀氣,但并不女氣,相反他周身散發(fā)著成熟的氣息。即使是輕蹙眉頭,也透著說不出的風(fēng)情誘惑。來人正是許人妻。 曹鈺喊他:“許娘,你要去做什么?”許人妻一抬頭看到他,面上露出驚訝神情,夾雜著幾分喜悅之情。他胸口發(fā)脹,淤積的奶水堵塞在高高聳立的胸部,讓他連走起路來都沉悶不已。他正為此愁眉不展,碰巧出現(xiàn)的曹鈺簡直是救命稻草一般的存在。先前他讓曹鈺替他吸過奶,曹鈺一直很喜歡喝他的奶水。 晴朗夏日,烈陽似火,哂得人直冒熱汗,微風(fēng)解不了熱意,熱意又從心底冒出來,燥的厲害。這時太陽即將西下,照耀大地的光輝弱了很多,陽光照在那一片生長旺盛的玉米地里。 密集交錯的玉米桿阻擋了外界的視線,路過的行人匆匆而過,誰也沒有注意到玉米地深處的兩人。 許人妻解開外衣,撩起的上衣里埋著一顆烏黑腦袋。曹鈺掀開他大紅色的肚兜,將頭埋進(jìn)他深深的溝壑里。兩個雪白奶子柔軟而有彈性,上面挺立著兩枚嫣紅熟透的奶頭,還在濕漉漉地淌著奶。 曹鈺湊在上面仔細(xì)嗅了嗅,鼻子里全是濃郁的奶香味。他自然地張開嘴,叼住其中一顆外凸的奶頭,收緊嘴巴,用力一吸,大股奶水冒了出來,被他全部吞進(jìn)嘴里,然后咽了下去。他喉結(jié)滾動幾下,嘴里分泌出甜津津的液體。他矜持地喝了幾口,見許人妻放任他的過分動作,便肆無忌憚起來,大口喝著奶水,吞咽的聲音不大,卻讓許人妻聽得清清楚楚。曹鈺猶覺不足,他喝起奶不僅僅是用嘴吸,連牙齒也派上用場,時不時用牙咬,又咬又舔,把嘴里的奶頭吸的都腫大了一圈不止。 等到他把兩邊的奶水都吸的差不多,曹鈺終于肯放過這兩顆慘遭蹂躪紅腫不已的奶頭,從衣服下探出頭來。他打了一個奶香味的嗝,肚子里填滿香甜的奶水,嘴角殘留著一圈奶漬。他英俊面容上滿是飽食后的饜足。 許人妻滿臉潮紅,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春意,他的呼吸到現(xiàn)在還是亂的。他能清楚地感覺到,他下面那張多出來的女逼濕的要命,兜不住的yin水順著大腿往下流,活像是失禁一樣。 他的本意是讓曹鈺幫忙吸奶,可他萬萬沒想到,和趙寡婦上過床的曹鈺,經(jīng)過趙寡婦多日來的調(diào)/教,床技已經(jīng)大為提升。甚至曹鈺每次玩弄趙寡婦微鼓的胸部時,都能把對方弄的嬌喘連連、yin水直流。 曹鈺見他面上一層薄紅,關(guān)切地問道:“許娘,你臉好紅啊,是不是生病了?”許人妻強(qiáng)打起精神,露出和善的笑容,勉強(qiáng)答道:“沒事,日頭太盛罷了?!辈茆暲Щ蟛唤獾赝蛱炜?,恰是傍晚時分,橘紅色的夕陽將天空點(diǎn)綴得格外美麗,燥熱的空氣涼爽許多。 既然許娘身體沒什么大礙,曹鈺向他告了別往家里走。他這次沒有晚歸,回去時剛好趕上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