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jian前奏,荒yin皇帝大力虐奶,美人不堪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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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燕巡春昏昏沉沉的從暈迷中醒來,盡管夜里被翻來覆去jian的厲害,多年來晨讀的習慣也令他一早便恢復(fù)意識。 “來人、咳咳……” 燕巡春隱約想起一點絕望記憶便下意識的呼救,刺痛的喉嚨提醒他被侵犯的事實。一時情急,燕巡春深怕宮人進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被玩弄的痕跡,卻發(fā)現(xiàn)自己合衣仰臥在榻上,衣冠規(guī)整如初。 一個跟在皇帝身邊伺候的太監(jiān)此時進入殿內(nèi),“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雖然慶榮帝視道德禮制于無物,但太監(jiān)倒不敢僭越,并不敢仰面直視皇后。 太監(jiān)口稱的“娘娘”、慶榮帝嘴里的“春兒”這種稱謂一向令燕巡春不適,但身在皇宮,卻不能貿(mào)然抗拒。 想來便覺得可悲,燕巡春強打精神,身體無力撐不起身,只能語氣不容置喙的問:“可有銅鏡?” 太監(jiān)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在皇后略顯冷肅的命令下迅速尋了銅鏡呈上去。 揮退宮人后,燕巡春強忍不適拉開一點衣襟,用銅鏡一看,身上竟毫無印跡,臉上的掌痕咬痕也全無蹤影。 絲毫不知翎王曾給他用過兩粒奇異的藥丸,燕巡春不合時宜的升起一種僥幸,也許昨夜發(fā)生的一切只是場噩夢—— 然而這種奢望在他勉強起身后便煙消云散了——兩腿之間雖然干爽,但羞于見人的花xue卻一陣酸痛難當,身體仿佛被撕裂的痛楚和絕望令燕巡春額頭沁出少許冷汗。 燕巡春渾身酸痛的跌回榻上,全然沒有用早膳的胃口。想到不知何時會回來的慶榮帝,心中一片灰暗,只希望燕府不要受到自己的牽連。 由于雙性人身體特殊,燕巡春入宮不能帶侍女或小廝服侍,連午膳都是讓太監(jiān)破例擺在榻上才用的。 蕭圣玨一夜縱情聲色,趁著帝后新婚停朝休沐,一覺睡到午后才起身,想到昨夜寢宮里被羞辱一番獨守空房的美人皇后,立刻色心又起,擺駕回宮了。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慶榮帝心急又期待的走進寢殿,便看見燕巡春面色蒼白的靠坐在榻上,神情有些恐慌絕望,艱難的掙扎著下榻行禮。 這幅判若兩人的狼狽模樣讓蕭圣玨心生憐愛,便不計前嫌的免了禮數(shù),把美人一把推倒在榻,傾身壓上。 “陛下……”燕巡春唇上血色也褪去,不僅畏懼慶榮帝的荒yin暴虐,更因自己失身在前而不敢反抗。 衣袍整齊、神情倉惶的美人將禁欲和凄艷兩種氣質(zhì)糅合。蕭圣玨的動作延續(xù)了昨夜的粗暴,在色欲的鼓動下,雙臂壓制住手腳癱軟的燕巡春,俯身一口含住淡色的唇瓣。 燕巡春咬住牙關(guān)不愿迎合,不料唇上一痛,被久經(jīng)床笫之事的蕭圣玨咬了一口抓住機會,趁他因痛松懈長驅(qū)直入,攫取了無處可逃的香舌。 那碧丹只是讓人身體表面恢復(fù)完好,燕巡春仍舊酸痛無力的身子無從推拒,只能被迫揚首承受。柔嫩的小舌哪里經(jīng)受過這般摧殘,被蕭圣玨連吸帶咬,還不能換氣,窒息感逼的美人眼底含淚,唔唔的搖頭拒絕。 蕭圣玨卻被他不堪承受的表現(xiàn)取悅,厚舌愈發(fā)賣力,卷著那條小舌強迫的糾纏,嘗到清甜的津液,便食髓知味的猛吸香舌。仿佛嫌燕巡春口中的汁水不夠喝,轉(zhuǎn)而用牙床嚼弄起軟嫩的香舌,企圖榨取更多汁液。 燕巡春被弄的無助極了,小舌往哪里躲都逃不過那條舌頭的卷弄,只能向上挺起胸脯,試圖減輕這種折磨。 急色的慶榮帝早已解開了龍袍,不算厚實的胸膛被燕巡春隔著純衣一蹭,立刻聯(lián)想起雙性美人奶子的美妙,隨即松口放過了香嫩的小舌,任由燕巡春急促的喘氣呼吸。 蕭圣玨完全沒有蕭風乘事后恢復(fù)衣衫的顧慮,不給燕巡春反應(yīng)時間,一把將他的冠服撕扯開來,向上一掀褪到手腕一絞,便將美人雙手牢牢束縛住。 “不要……”燕巡春的拒絕在皇帝的動作下格外蒼白,他的拒絕阻止不了任何男人的暴行,只能激起他們更激烈的yuhuo。 兩條酸軟的手臂被蕭圣玨壓過頭頂,全無招架之力,緊繃的上身好像一把拉滿的弓,流暢漂亮的身體曲線并不羸弱,助長了皇帝的征服欲望。 蕭圣玨看著面前被裹胸腹住的胸脯,意yin著美人的雙乳會是何等模樣,急切的扯開白綢,露出一對微微鼓起的嫩乳,兩點粉紅茱萸點綴在上面,看起來比御膳房的奶凍還嫩滑可口。 燕巡春并不知自己的右乳已被翎王玩透,只是本能的恐懼身上殘留性愛的痕跡,提前承受皇帝的怒火。 渾然不知翎王給他吞咽了碧綠藥丸,這藥不過半日便讓他身上的諸多痕跡盡數(shù)消褪。 慶榮帝理所當然的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只是略感敗興的揪起左乳粉嫩的奶頭,不滿已經(jīng)及冠的美人雙乳卻比少女還小,“燕巡春,你的奶子這么小叫朕怎么吃?” 這話讓燕巡春羞憤欲死,偏頭不欲言語,卻驟然發(fā)出一聲驚叫:“??!” 原是慶榮帝毫無預(yù)兆的一巴掌扇在他的左乳,力道直接傳導(dǎo)到奶核,痛的燕巡春再也含不住眼底水光,淚水順著眼角滑落,沒入發(fā)絲。 “朕在問你的話。”慶榮帝威懾的揪著他的rutou掐緊,好像要把它捏爆似的。 敏感的奶頭在疼痛之余居然感到一絲磨癢,燕巡春倍感恥辱的流淚道,“君子殉道何妨,陛下不如直接賜死臣?!?/br> “你要殉什么道,能殉什么道,朕是天子,天下唯一的道就是順從朕!”蕭圣玨發(fā)狠的兩手抓住兩堆乳rou,猛的發(fā)力,好像要把兩只可憐的小奶子揪掉似的,“你是什么君子?!你燕巡春就是被我玩的婊子!” “呃??!啊……”燕巡春痛極,淚水流的更兇,只覺得兩只奶子好像要被皇帝抓爆,“好痛、不要,不要抓了……” “賜死了你,朕便把你meimei,納進宮,她死了再納你弟弟……”蕭圣玨抓緊了小奶子不撒手,雖然手下不是他喜愛的大奶,奶rou卻足夠膩滑軟嫩,小小的奶核在乳rou下被抓握起來,觸感異常清晰,讓人擔心快要爆掉,“你是個什么東西,嗯?是不是小婊子?” “不要!我是、是,”燕巡春痛苦的不敢再反駁,卻又實在說不出口那等污言穢語,只能哽咽的求道,“陛下,饒了我……” 蕭圣玨咧嘴笑道:“被朕抓奶的小婊子是誰?” 燕巡春這次總算被逼著說出了口,“……是我,是燕巡春……嗚……” “好春兒?!笔捠カk這才放過這雙小奶,大力的揉了揉,只見上面清晰的印著兩個掌痕,因為奶子不夠大而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