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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愁云淡淡雨瀟瀟,染柳煙濃,朱門外唯有數(shù)枝春雨帶梨花,雨勢好像又大了。 少年隨手撿起不知道被誰遺落在朱門前的油紙傘,一手撐開油紙傘,把自己和漱玉護(hù)在傘下,問道:「你的家在哪里?」 油紙傘上畫著一樹櫻桃新熟,雖然經(jīng)歷歲月,本來的鮮紅早已凋零成楊妃紅,卻還是帶著說不出的綺麗。 眼角的淚痕尚未乾透,唯有淚融殘粉,胭脂零落,漱玉睜大一雙水靈靈的眼眸,刻意捏著嗓子,怯生生地道:「你在前面的路口放下奴??我就可以了,我懂得回家的路?!?/br> 少年歪頭看了漱玉一眼,沒好氣地道:「你一個小姑娘,剛剛經(jīng)歷了那種事情,現(xiàn)在還膽敢獨(dú)自回家?」 二人沿著蜿蜒的巷弄前行,跨過大大小小的水洼,沿路夭桃穠李爭春,柔柯映碧,或許是因為漱玉還是衣衫不整,少年一路上也刻意挑著人煙稀少的小路。 細(xì)雨斜風(fēng)從漱玉的衣襟里鉆進(jìn)來,他不禁接連打了幾個噴嚏。因為弄丟了手帕,他只能以手背偷偷摸摸地擦著鼻子。 「姑娘,在下開罪了。」 少年忽地握著漱玉的手,漱玉的心里噗噗亂跳,輕腮暈玉,柔肌籠粉,他只感到少年的掌心柔膩,指節(jié)分明,正毫無縫隙地包裹著自己的手。 一股暖意從少年的掌心傳到漱玉的手里,漱玉的身體也漸漸溫暖起來。他偷眼看著少年,如云青絲整齊地束成發(fā)髻,戴著一頂金花冠,冠里插著一根雙桃紋銀鍍金發(fā)簪,少年長得極為姣好妍麗,溫玉冰肌,秀眉淡畫春山,鴉睫似蝶翼微展,鼻梁高挺,優(yōu)美的檀唇宛如朱櫻小朵。 漱玉最注意的卻是少年的眼睛,從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清少年的右眸—他的右眸果然又變成藍(lán)色,藍(lán)得宛若一池深潭,漱玉的心里乍驚乍喜,悄悄地咬了咬舌頭,那痛感告訴著他,他不是在作夢。 那麼多年來,漱玉早就把那一切當(dāng)成幻夢,然而現(xiàn)在他們是真的重逢了。 花落茅檐,庭柳垂枝從女墻後斜斜伸出,崩塌的臺階前蒼苔滿地,履痕稀疏,角落的薔薇花欲凋未凋,空剩淡紅褪白。 少年似乎是察覺到漱玉的注視,漱玉急急地回過頭去,想要藏起臉上的紅暈,耳上的金鑲玉葫蘆耳環(huán)晃來晃去。他看著數(shù)之不清的雨珠從傘檐墜落,只覺得自己的這顆心也如同雨珠般身不由己。 終於,二人穿過羊腸小巷,走到十字路口。 這里一帶也是花街游廓,乃是京城著名的銷金窟。尚是午後時份,大多青樓還沒有開門侍客,但入目盡是朱樓雕欄,煙柳畫橋,桃李謾成蹊,一看就知道那是什麼樣的地方。 漱玉不欲面對少年的眼神,只深深地福身說:「今天實在是謝謝爺了?!?/br> 還沒有待少年回應(yīng),漱玉已經(jīng)急急地跑回去。 碎石小路崎嶇不平,漱玉幾乎摔倒在地上,左腳的絲履也掉到一旁,他卻不敢停下來,就像身後被什麼東西追逐著。他甚至沒有撿起那只絲履,只是一拐一拐地跑回其中一幢小樓里。 蕊珠閣里階級分明,像漱玉這種已經(jīng)掛了牌,生意卻沒什麼起色,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花魁的男娼,那種倒楣事總是不時發(fā)生在他的身上。 那些男人給不起錢到蕊珠閣里嫖妓,唯有巴結(jié)小廝。小廝事前收了那些男人的錢—那當(dāng)然是比在蕊珠閣里更低的價錢—然後藉口把漱玉叫到那里被人輪暴,事後漱玉當(dāng)然是沒有報酬的。 老鴇也是心里有數(shù),只要那些小廝別不長眼地把主意打到搖錢樹上,只是找些生意慘淡的男娼,有空向她孝敬一下,便懶得追究了。 漱玉明知山有虎也不得不去,否則那些小廝一定不會放過自己,幸好這次那少年救下了自己,那些小廝大約以為漱玉搭上了什麼厲害人物,之後也不敢找他算帳。 春雨滿城,風(fēng)峭畫堂簾幕,卷金泥紅濕,廊下夭桃繁杏更是妖妍。 蕊珠閣的歌臺舞榭依然夜夜無休,光動珠翠,芙蓉萬頃,漱玉日復(fù)一日沒完沒了地接客,輾轉(zhuǎn)在多少桌面目模糊的恩客里,對多少男人露出熟練的媚笑,唱盡多少yin詞艷曲。 漱玉早已習(xí)慣輕解藕絲羅衫,鬢亂釵墜,任由玉體橫陳,在那些尋芳客的身下盡情婉轉(zhuǎn)呻吟,那櫻桃小嘴,纖纖素手,含芳菊蕊又品嘗了數(shù)不盡的玩物陽具,誘得那些一夜新郎慷慨解囊,只為博得美人嫣然一笑。 楊柳正綠,杏梢方紅,今天總算等到雨後初霽。 漱玉坐在翠綠飛檐的蔓草回紋雀替下的臺階上,聽著檐上鐵馬叮當(dāng)作響,他身穿粗布衣衫,素面朝天,只是癡癡地看著掛在竹架子上的翠藍(lán)樗蒲錦罩衣—那是他今天特地早早起床,趕在仆役使用井水之前親手洗乾凈的。 罩衣隨著春風(fēng)飄揚(yáng),漱玉的心情也好起來,他一手支頤,唇角不禁泛起一絲甜蜜的笑意。 不知道坐了多久,小廝走到漱玉的身邊,不耐煩地催促道:「時辰到了,快點(diǎn)準(zhǔn)備接客吧?!?/br> 風(fēng)動金鸞額,博山爐爐香裊裊,羅薰繡馥,綠窗繡屏外牙板低奏。 漱玉輕剔銀燈,裊裊娜娜地向蔣爺滿奉金觥,又唱了幾曲靡靡小調(diào)。他一邊唱得纏綿入骨,一邊飛著眼風(fēng),唱的不外乎又是男歡女愛,巫山云雨。 很快漱玉已然微醺,只柔若無骨地依偎在蔣爺懷里,云鬢垂鴉,春衫袖窄,半露香肩疊雪栽霜,纖腰束素,任憑寶香盈袖,石榴裙細(xì)襇重疊。 蔣爺早已情動,一手伸進(jìn)漱玉的春衫里,花街娼妓素來是不穿下裳的,方便恩客隨時行yin,那粗糙的大手沿著玉萼似的柔背滑落,揉了揉飽滿堅挺的雪臀,輕輕地拍了一下,指尖熟門熟路地鉆進(jìn)股溝里,來來回回地在肛口畫著圈,就是不碰那敏感點(diǎn)。 漱玉的素手欲拒還迎地方抵著蔣爺?shù)男乜冢瑡舌恋溃骸笭??嗯??求求爺??別玩弄奴家了??賞了奴家吧??」 蔣爺親了親漱玉的粉唇,濃密粗硬的腮胡戳得漱玉又癢又痛。他把漱玉從後抱在懷中,錦地浮雕花鳥紋貴妃軟榻前是一面落地雕纏枝花象牙鏡屏,鏡屏里的漱玉鳳翹云鬢,秀眉拂黛,梅腮弄粉,嬌靨燦金鈿,仔細(xì)剪成的黃星靨顯得他更為柔媚。 只見蔣爺以小兒把尿的手勢,朝著象牙鏡屏張開漱玉的雙腿,短短的春衫掩不住迷人的風(fēng)光,潔白的鼠蹊暴露在燈光里,如同一個新鮮出爐的白饅頭,又香又軟,引人垂涎欲滴。 漱玉的玉莖極為粉嫩,馬眼里插著蓮花紋一丈青鎖精簪,藏在股溝里的菊xue若隱若現(xiàn),一串珍珠從深粉的肛口垂落,珍珠上早已水光淋漓,沾滿漱玉的腸液。 「玉兒知道我會來,特意換上的吧?!?/br> 蔣爺饒有趣味地把玩著那根鎖精簪,漱玉的身子調(diào)教得極為敏感,稍作玩弄已是情難自禁,肛xue不住地翕張著。他的貝齒輕咬菱唇,羞澀地道:「爺?shù)亩Y物??奴家天天也戴著呢??」 「玉兒當(dāng)真是爺?shù)男氊??!?/br> 蔣爺急不及待地含著漱玉的唇瓣,兩根rou舌不住地用力交纏著,銀涎斷斷續(xù)續(xù)地流下來,漱玉髻松玉釵溜,胸前的瑪瑙乳環(huán)晃個不停。蔣爺忽地把漱玉轉(zhuǎn)過身,重重地把他按倒在紅霞?xì)稚?,一手扯出深入腸道的珠串,蓄勢待發(fā)的巨物一口氣插進(jìn)那多汁的rou壺里。 二人面對著面,腸xue的yin水飛濺而出,連漱玉那毫無贅rou的小腹也凸起了一塊,恐怕真的是cao至深處了。 漱玉抬起修長的雙腿夾著蔣爺?shù)难?,纖細(xì)的足踝上戴著純銀腳鐲,腳鐲垂落幾個鈴鐺,跟隨身體的擺動叮當(dāng)作響。他的上身軟倒在軟榻上,任由蘭膏香染云髻膩,一只白嫩的藕臂歪歪地抬到頭上,春筍細(xì)指無力地抓著紅霞?xì)值慕鸾z流蘇,另一手放到唇邊,一時銀牙輕咬指尖,一時香舌卻繞著指尖舔弄著,長長的指甲上涂了鳳仙花汁,鮮紅的指甲映得銀牙更是雪白。 「爺??嗯??roubang太大了??啊啊??奴家肚子酸??」漱玉一邊媚眼亂飛,一邊扭著楚腰,sao浪地呻吟著。 任憑鳳笙鼉鼓暄天,這里卻是重簾小閣香云暖,肆意交媾的二人的身影映在畫屏上,連進(jìn)進(jìn)出出也是看得一清二楚。 這朵yin菊自從在賞菊宴里被當(dāng)眾開苞以來,也不知道含了多少rou棍,那柔腸早就被無數(shù)恩客的濁精尿水灌洗過,練到如何收縮自如地吸食精水,蔣爺笑罵道:「小母狗倒是愈來愈yin亂了!」 寶釵斜,云鬢亂,漱玉早已是柳眉顰黛,紅淚花露微濕,粉頰醉痕潮玉,他膩聲道:「爺??好舒服??奴家要溶化了??求求爺賞給奴家吧??奴家要給爺生孩子??」 蔣爺頓時幾下狠勁地深撞,他每撞一下,漱玉的身體就晃動一下,隨之發(fā)出極為短促的喘息,軟榻也發(fā)出不堪重量的吱吱聲,蔣爺似乎是等不及了,索性抓著漱玉的大腿,往自己的陽具上死命地taonong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