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移 照顧 調(diào)戲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言情文里的蛇蝎美人、凌辱優(yōu)等生、到底誰才是金主(美強/雙性)、【快穿】扳彎直男的道路、初渡、sex跟打卡上班有什么不一樣?、看過的小說、從未見過的日子、收藏里已完結(jié)但沒有時間看的、夜夜笙歌(雙性)
江城在夜里發(fā)了高燒,那時正下大雨,家庭醫(yī)生冒雨而來,看了后嘖嘖稱嘆,看著顧鋒的眼神里有明顯的責備。 開好藥后叮囑顧鋒:主要是好好休息,人家一天天擔驚受怕的,情緒波動太大,那些亂七八糟的藥就別用了,適可而止,也別把人折騰得太狠了。 顧鋒說著明白,讓人把醫(yī)生送回去。 江城手上又開始輸液,滴滴答答,窗外的雨也漸漸緩了,滴滴答答。 安安靜靜躺在床上的人臉上嫣紅,眼角濕漉漉的,不時流下兩行清淚,沒入鬢角里。 像是昨夜終于疼得受不了了時,睜眼求自己的樣子,當時他說的什么來著——下面很疼,要壞掉了。 嘖。 替江城掖好被角,給陳姨發(fā)了信息讓明天早上熬些滋補的粥端上來,顧鋒去浴室沖了個澡,上床躺在江城旁邊。 身旁的人似乎睡著了還怕他,感覺到身旁有人時渾身僵硬,顧鋒無奈,撫了撫江城的肩,人才慢慢放松下來。 他還不能睡著,等著差不多半小時后,給江城拔針。 他也累了,閉上眼睛放松。 腦子里想了很多。 文哥放權(quán)的意思很明顯,似乎是急著退位,可他已答應(yīng)了自己退出的要求,到時候這些事就跟自己無關(guān)了,算下來,只有半年了。 以陳越為主的一群老人對自己很不滿,對這次機密泄露的事也很在意,很多人盯著江城,萬不能馬虎,他若落到那些人手上,那些人手段血腥又下作,后果不堪設(shè)想。 人已經(jīng)移過來了,這邊的房子知道的人少,要安全很多。 上次那個守門的不能再用了,封口后外放吧,要做得干凈。 想到最后,是最難的問題——我們怎么辦? 顧鋒想,自己和江城,要怎么樣才能走得遠一點? 總不能一直綁在自己身邊,關(guān)在房子里不讓他出去。 江城不愿意跟著自己,這顧鋒是知道的,可現(xiàn)在若放他自由,他的命也就沒了,更何況,自己還舍不得——好不容易和自己年少時喜歡的人重逢,誰會舍得放他走呢? 他側(cè)著身,抬手摸江城的頭發(fā),這些天長長了一些,顯得愈發(fā)的軟。 聽說頭發(fā)軟的人心軟,自己對他好一些,讓他習慣,說不定日久能生情呢。 日久生情——顧鋒覺得,還是另一個意思自己更容易做到。 嘖。 一對著他,腦子里就凈是些下流東西。 一邊想一邊看著吊瓶,沒多久一瓶就見了底,顧鋒起身拿醫(yī)用棉簽摁著輕輕把針頭拔了,又將就著拿棉簽摁了會兒,拿開時看沒血再流,小心翼翼把江城的手放被子里,關(guān)了燈躺下。 不一會兒又抬手探了探額頭,燒已經(jīng)退了。 拉著那只輸了液的手,固定住怕他亂動,顧鋒漸漸閉上眼睛。 一天下來,他也有些累了。 睡著前他想,這場景,讓人覺得溫馨,是他曾經(jīng)不敢想象的溫馨——像老夫老妻,不,是老夫老夫。 第二天江城醒的時候,睜眼看見天花板,還以為自己在那個情趣床的第二層。 看了會兒,發(fā)現(xiàn)天花板不一樣。 再環(huán)視周圍,換了個房間。 最后視線停在身旁人的臉上。 顧鋒睡著時看著挺溫和的,凌亂的頭發(fā),高高的鼻子,微嘟的嘴,終于有些像當初的樣子。 像當初自己熟悉,自己關(guān)心——自己喜歡的那個人。 而不是現(xiàn)在那個眼神很冷,會威脅人,做起來很兇,讓自己疼的人。 仿佛感受到江城的視線,顧鋒皺了皺眉,仿佛要醒的樣子。 江城嚇了一跳,忙轉(zhuǎn)過頭去裝睡,閉上眼睛前,感覺到手仿佛碰到了什么東西,yingying的。 不一會兒,他明白了。 顧鋒睜眼,看見某人的后腦勺,剛剛擦過自己鼻尖的頭發(fā)服服帖帖的,仿佛不曾動過。 就是耳朵有些紅。 被子里,他伸手去抓江城的手,剛剛蹭過自己的手溫溫熱熱的,就是有些僵硬。 拉著他的手向后,貼著晨勃的下體,感受著身前人從手到身體瞬間僵硬不敢動。 抬頭看,呵,果然,耳朵更紅了。 他挺身湊上去,含住那發(fā)燒的耳朵,輕輕地咬。 感受著身下人輕輕的顫抖,笑著貼著耳朵問他,“昨晚上明明已經(jīng)退燒了,怎么耳朵還這么紅?” 熱氣吹進耳朵,江城的睫毛輕顫,全身一陣酥麻。 顧鋒將江城的反應(yīng)收入眼底,想起昨夜醫(yī)生的勸告,想著藥停就停吧,現(xiàn)在這身子已經(jīng)夠敏感了,一切都正和自己心意。 于是,滿意地,順著耳朵,慢慢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