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舌游花蕊柱洞天,小王爺心機露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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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嗯……”厚樸秀目緊閉脖頸后仰,雙手欲推還拉地覆在王應桀的發(fā)間,因習武而較一般雙兒豐韻堅挺的小乳在雙臂間擠成山峰。 王應桀的舌頭在嫩紅的花蕊間滑過,細品不過指甲大小的蒂rou,時不時以上下牙齒間相抵摩擦,叫厚樸情難自持連連求饒。 “相公,受不住了……嗯……” 小腹間一片渾濁,厚樸只覺又舒爽又難受,兩條纖長有力的腿想要閉緊,又因為王應桀趴俯其間無法達成,只好死死地蹬踩著綢緞鋪被,渾身顫抖。 “以前聽那群流連煙花之地的公子哥們說,雙兒腿間是不祥的陰地,尋常大丈夫若是沉溺其間,以后陰天遇鬼,折福折壽。”王應桀講話半真半假,卻因有一副好皮囊,欲笑不笑時眉眼溫柔又鋒利,竟叫厚樸心跳如雷面紅耳赤。 “那,那王爺……” “我何曾是大丈夫?偏覺得這山水洞天福澤綿延。”王應桀傾身上前吻住厚樸的嘴,取三指探入rou泬,耳旁聽得主人撩人的急促哼叫,手指更向前尋覓。此處不愧為山水福地,泬壁緊實,又濕又熱,隨著王應桀手腕左右翻轉(zhuǎn)前后抽插,rou屄里已水流如河。 突聽得厚樸驚叫一聲,偏頭避開王應桀的吻,眼角緋紅如妖媚,涎水從口角滴落于華貴的玉枕之上。 第一登徒子并非浪得虛名,王應桀不過手指功夫,竟令夫人xiele身子。 “厚樸的床上功夫可不怎么有進步?!蓖鯌钚Φ?,“為夫還記得新婚之夜,厚樸如慷慨赴死般的神態(tài)?!?/br> 厚樸緩緩回神,全然沒有聽見去王應桀的調(diào)笑,胡亂答道:“望相公多多指教,厚樸定勤以補拙?!?/br> “哦?如何勤加練習?” “我……啊——!” 厚樸還在晃神的當兒,王應桀便下身直搗黃龍,趁著rou泬高潮未過尚且緊致,便將自己的命根塞了進去,敏感的身子哪里受得了突如其來的刺激,厚樸竟掙扎起來,叫王應桀摁住肩膀,下身狠命抽插起來。 “啊——啊——” 厚樸閉目側(cè)頭,緊握著手下的床褥,露出脖頸至胸脯大片滑嫩的肌膚,半干的一綹黑色長發(fā)如毒蛇般蜿蜒在其中,更是看得王應桀yuhuo難平,一口咬上了發(fā)絲尾端,連著胸口的皮rou也一并咬進嘴里。這一口并未留情,換了尋常定十分疼痛,但厚樸沉淪于欲望之中,叫那冤家cao得幾乎提不上氣來,連被咬處的疼痛也一并化作了快感,叫小男人腦袋昏昏。仿佛捅進他身體里的那根不僅僅是在rou泬里橫行,就連厚樸的腦子也一并攪得天翻地覆。 “相公……” “厚樸怎如此任性,夫君還有其他要事,快快松開rou屄,放我離去?!蓖鯌顗牡靡衅鸷駱憬Y(jié)實的腰身,角度變化下吞得更深,厚樸一邊哀叫,一邊在近乎酸痛的快感中嘗試放松rou泬。 本是如此聰穎純善之人,卻心生愛慕任人擺布。厚樸又何嘗不知道王應桀戲耍自己,卻依舊聽從他的葷話,rou泬當真不像先前那般嘬緊,王應桀卻猛地再入嬌泬,連著根部一起沒入,guitou直抵宮口,吸得人頭皮發(fā)麻。 “啊——?。。?!” 王應桀總算是如意舒爽,長嘆一聲,卻依舊絲絲地按住身下如活魚般掙扎的厚樸,見得小妾雙頰飛花紅唇大張,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只cao得一片癡態(tài)。 王應桀很少無法入眠,更何況是魚水交融之后身心舒爽之際。 身旁的厚樸早已昏睡,眼角微濕,雙頰通紅,唇上也被王應桀咬出了淺淺的印子,旁人只需看一眼他的模樣,便不難想象方才是如何的云雨,縱然只可遠觀,對著這幅活色生香的身子意yin自擼一番,也十分愉悅。 坊間流傳文學,以香艷故事最受歡迎,配以匿名文士的丹青,銷量再翻一倍。其中以雙兒狀元的故事最受歡迎,書中說,俊秀雙兒隱瞞身份求取武狀元,一路過關(guān)斬將所向無敵,卻遭小人舉報雙兒身份,惹得圣上降罪叫他凌遲處死,正巧此時有個好色王爺見他姿色動人,求得皇上強娶為妾,雙兒起先誓死不從,更是準備自刎免遭輕薄,誰料好色王爺很有手段,竟然把煙花地對付雛雞的功夫用在雙兒身上,先是灌入催人情欲的酒,再一番jianyin,幾次之后,再貞潔之人也不會抵抗。雙兒有習武之人的傲氣,叫好色王爺欲罷不能,兩年內(nèi)已有兩兒一女,就連孕間也要侍奉伺候,閨房花色被下人傳得繪聲繪色…… 坊間小話,與厚樸的遭遇有幾番相似,不知是湊巧,還是有好事之人將當年之事添油加醋一番當做閑談,不過驕傲忠貞、武功高強非常人所能近之美人,常常比諂媚軟骨的俗人更引人肖想,也難怪王應桀繁花叢中過,也對厚樸有幾分偏愛。 再心狠的人,也不會對一心一意愛著自己的枕邊人無情。 只可惜了厚樸一身好武藝。 王應桀為厚樸掖好被子,一人背手漫步于夜間小院,夏日月光明媚,照得腳下小路朦朧,如在夢中。他抬起頭望著月亮,似有些想念那位常著黛色和白色衣衫的公子。 也不知道夏醇現(xiàn)在是否同兒時那般喜歡于夜間漫步,吟幾句酸文臭詩。 想至此,王應桀忍不住笑了,也許過幾天,再約他出去釣魚好了。 正想著,聽得墻瓦之上腳步聲輕柔,王應桀斂起笑容,慢步走入墻底陰影中。 “王爺?!眮碚吖矁扇耍砸簧硪剐泻谝?,若不細看根本無法于夜中分辨,為首的認得王應桀,恭恭敬敬行禮。 “見到安和了?” “回王爺,見到了?!币蝗舜鸬?。 王應桀伸出一只手,黑衣人將蠟丸裝著的紙條放入他的手中。王應桀捏碎蠟丸,快速瀏覽過紙條后似是十分滿意,不過光線昏暗,瞧不太真切他的神態(tài)。 “你叫什么名字?”王應桀語露笑意,卻帶著幾分冷漠。 “回王爺,小人是九號,另一位是十號?!?/br> “九號……做得好。不枉老王爺花費了如此大的心血栽培你們暗中替他做事。” “這是小的分內(nèi)……” 話音未落,王應桀抽出黑衣人佩劍,電光火石間已刺入對方心窩,也許是這變故太出乎人的意料,又或許是這一劍刺得恰到好處,九號還未來得及慘叫便死在了王應桀的劍下。跪在一旁的十號驚駭不已,卻始終一動不動。 “我爹死了,這個世界上也不需要忠心于他的九號和十號?!蓖鯌钚χ鴨柕溃骸拔艺f得對嗎,十號?” 十號沉默了半晌后才道:“是,王爺說得是?!?/br> “你倒是很沉著?!?/br> “小人的命是王爺?shù)?,王爺說什么都是對的?!?/br> “好,很好?!蓖鯌顚﹄S手扔于地下,轉(zhuǎn)身向著屋內(nèi)走去,“以后你就叫阿月,跟著我做事,去吧?!?/br> “謝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