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貪歡一響(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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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插了進去封止就射了出來。 白色的黏膩液體粘在他不斷起伏的小腹上,那里很瘦沒有一絲多余的贅rou,莫真甚至能透過劍客結(jié)實的皮rou瞧見自己欲望的形狀。 他出精時后xue也有規(guī)律的縮緊了。原本就緊致狹窄的地方更加幽深難入,如果說洞口是只貪婪的嘴,溫?zé)岬酿谰褪遣粩嘧鲋萄蕜幼鞯暮韲?。莫真被那里又是吸又是絞,一腔情欲險些交代在里面。 如此暗罵變明罵。他忍過封止泄身后的余韻,俯下身,上下牙齒相碰在青年耳垂上輕捻了一下。 “真是妖精,太緊了?!彼f著,受了撩撥般在里面劇烈沖撞。一下快又一下,一下深過一下,好似要把身下的人拆個零碎,直接釘死在yinjing上。 封止中毒太深,依然沒有醒,他的夢境被那根熾熱而堅硬的東西插的七零八落。什么背叛,什么冷遇,什么師弟,什么滿是大雪的山峰,那些東西都被如同火焰一樣的欲望瞬間燒得粉碎。他的世界變成了一片幽深的溫?zé)岬暮!?/br> 他躺在海面上一上一下的輾轉(zhuǎn)浮沉。海洋如深淵般不見底,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復(fù)。 他在海上大口大口喘著氣,那氣聲不多時便成了奇怪的帶著情色意味的喘息。有什么粗壯又熾烈的東西插進了他的身體里,有些疼,有些癢,更多的是他從未探知過的,如夢似幻的快意。 那是唯一可以不讓他墜落、帶給他安全感的東西。封止趨利避害的遵從自己的本能,他抬起屁股迎合男人的節(jié)律,口中的音節(jié)更加零碎,滿是在欲望中沉淪的春情。 “??!嗯……快些……再快些……”睡夢中的人不知自己有多妖冶迷人,隨著自己的心意不住拱火。 魔教教主本就深黑的瞳孔愈發(fā)深沉,他本就不是什么憐香惜玉的世家公子,聽見這話,口中嗤笑一聲,那聲賤貨在口中輾轉(zhuǎn)了好一會兒,顧及封止此刻身中春毒、自身難保的窘境,硬是生生咽了下去。 “你不醒倒是有不醒的快活。我倒想看看,一朝云雨過后,你會不會羞憤難當,拿劍砍死我?!彼H為惡劣的笑,故意不再動。直急得身下的人用兩條修長的腿將他的腰箍得緊緊的。 “別……別?!狈庵共恢约荷碓诤翁?,只知道身體里不斷累積的快意忽然停止了,空虛和無助像是漲潮時的海水,將他一寸寸淹沒。 “快……動一動?!彼砬笠粯拥泥驼Z,聲音經(jīng)由情事之后纏綿成了慫恿和呻吟。埋在他身體里的粗壯事物被他一喚又漲大了一圈,填滿了僅有的一絲空間和縫隙。 得了趣的魔教教主不再逗弄這只初經(jīng)情事昏迷不醒的羔羊,兩只大手死死扣緊青年的腰,借力后狂風(fēng)暴雨般猛烈施與。 “啊……啊……啊!”rou刃拍打在甬道最深處,進出之間擦過敏感的腺體。青年的呻吟聲在出口的瞬間拐了好幾個彎,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迅速彈起。他身上有汗,皮膚滑膩得像是一條魚,莫真一時竟沒扣住他,任憑青年的腰身弓起來,懸空了約有一掌的距離。 “真有這么舒服?”魔教教主在他耳邊輕笑,去攬青年窄窄的腰身,提著他往自己身上帶。 封止這下不是躺在海里了,他感覺有個男人把自己直接抱了起來。他的手臂攀上男人的脖頸,他的雙腿纏著男人的腰,他的胸膛直貼緊了男人的胸膛,他聽見那里有一顆蓬勃的心臟隔著皮膚正強勁有力的跳。 他擁抱著這個溫柔又狂暴的男人,竟在這肌膚相親的快意之中尋找到了一絲別樣的安慰。他四歲就拜了師,日復(fù)一日的修煉里即便摔斷了胳膊砍傷了腿,師父也從未安慰他擁抱他。他十三歲就練成了封天劍決的第七境,下了山?jīng)]人把他當個孩子。現(xiàn)在二十二歲,更不會。 他一生如雪山般寒冷矗立,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氣息,竟從不知道,原來身邊也可以存在熾烈如火的另一個人。 即便再真實也是夢境。封止不去想男人是誰,又將怎樣火熱的欲望打進他身體里。他太累了,累得什么都不愿意去思索,只將胳膊纏得更緊,一而再再而三祈求。 “抱抱我,抱抱我?!?/br> 莫真聽見青年的聲音忽然變了調(diào),宛如被丟棄在雪原中的小獸般又惶恐又傷心。 原來天下第一劍客被喂了春藥之后如此脆弱撩人。魔教教主輕輕笑了笑,萬古頭一遭的,想起了自己死去多年的明朗嬌縱的弟弟。 身下動作不停,甚至更加用力。手卻不由得捧起青年滿是淚水的臉,纏綿而溫柔的親吻下去。 “嗚嗚嗚……”青年一邊被吻著一邊哭,眼睛周圍的皮膚通紅一片,魔教教主不得已舍了嬌嫩的唇,在他的眼皮上舔舐流連。 “怎么這么粘人?!蹦娴偷偷穆裨怪?,在他眼睛上落下富有熱度的溫情的吻。 魔宮的四月沒有春情,除卻魅閣以外都是漆黑而生硬的高高殿頂。那些被調(diào)教過的美人骨子里全是驚慌和懼怕,倒是懷里這個傳說中超脫于世人之外的清冷劍客,在昏睡中如此坦率,求愛也求歡。 莫真吻著他的臉,感覺到他那樣急切的、宛如落水之人見到浮木般的渴求與登攀,欲望埋在他柔軟寂寞的身體里,竟一瞬間有了一種蒼涼的帶著一絲愉悅的恍如隔世感。 一度春宵,予求予取。 他在青年身體里粗暴的掠奪和征戰(zhàn),又在他身上種滿撫慰的溫情的吻。 燭火垂淚,燒盡了又換。從晝至夜,從日暮到夜深,漆黑的夜色如水般深重,再漫長也總有天明。 封止在夢里輾轉(zhuǎn)了那么久,醒來時覺得渾身的骨頭都要碎了。 紅燭帳暖,滿屋都是石楠花的氣息,天光撕裂了夜色照進來,他盯著繡著金絲祥云的紗帳恍然了好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活著。 五臟六腑移位般的疼痛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快要被扭斷的腰和后xue處腫痛的異物感。 現(xiàn)實瞬間和夢境重合,封止將視線往熱源處移了一寸,果真見到一個正在沉睡中的男人。 一時之間,心神巨震。 他支起身體,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身上的吻痕和污跡。紅痕遍布在他身體的每一寸皮膚上,胸口處更加嬌艷攝魂。小腹處的jingye一層又一層,射了又干,干了再射,幫他回憶起夢境中一次又一次瘋狂的縱欲。 身邊的男人不知何時醒了過來,見到他這副目眥欲裂的表情,含著笑在他耳邊雪上加霜的補了一句:“小妖精別亂動,你屁股里還夾著我的東西呢,再夾就要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