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不要出聲(歡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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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莫公子?” 男人嗯了一聲,在封止不知所措時轉(zhuǎn)過身去,面對著他,向著墻壁的方向跨出一小步,把右腿擠進(jìn)封止?jié)竦脦缀跻嗡碾p腿之間。 春毒發(fā)作的青年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身上全都是汗,他的背抵在冰冷的墻上,往前一步就是男人健碩溫暖的胸膛。 “怎么把自己搞成這樣?” 熟悉的男子氣息鋪面而來,今日的莫真沒來得及熏香。魔教教主低聲說著,傾身壓上來。 他熟稔的把玩著封止堅挺的性器,擱著那塊濕漉漉的薄布料,格外撩人的照拂著。 “呵啊……”封止一瞬間軟了身子,腿又不受控制的抖起來。 “別……”他將額頭抵在莫真的肩膀上,手緊緊抓著他的胳膊。“別在這里……進(jìn)屋……” “別在這里做什么?回屋又做什么?”莫真好整以暇的問著,語氣不疾不徐。那只揉搓yinjing的手已經(jīng)掀開衣褲探進(jìn)了后xue里。一根,兩根,那里比回憶中更加濕熱緊致,叫人懷念。 莫真的呼吸終于亂了起來,他不再調(diào)笑,彎腰將封止懸空抱起,將青年失力的雙腿盤在自己腰上,托起他濕漉漉的屁股。 那xue很是柔軟,顯然剛被開拓過。 “剛剛用了幾根手指?”多放幾根指頭就能知道的事,他偏要多此一舉的問。 “呵嗯……四……四根……快……別在這兒……”后面的話還沒有說出口,甬道就被rou刃猛地破開了。 “??!”呻吟聲一瞬間涌出了喉嚨口,潑天的舒爽叫封止霎那間失了神。體內(nèi)的yinjing一反常態(tài)的兇狠,他將自己掛在莫真身上,想要說的話盡數(shù)碎成了情色的音節(jié),他于激烈的刺激下咬緊了嘴唇。 一門之隔的地方,是不曾入睡的蕭信然。 那間屋子里沒有再發(fā)出任何聲響,也或許,只是他沒有聽見他的聲響。 蕭信然此時在做什么?看書?賞月?還是閉目養(yǎng)神? 封止覺得這一切實在太荒唐了,他的屁股里夾著男人勃起的yinjing,被cao的瞬間就射了出來。 樓下沒再新來什么客人,老板和小二小聲說著話,聽內(nèi)容,也許是對賬之類的。 “啪……啪……啪……” 長廊上回蕩著精囊撞上臀rou的聲音。莫真非常賣力的頂著胯,一下下皆撞在封止體內(nèi)最敏感的地方,劍客攀著自己的手臂更緊了,腿軟得好像隨時會滑下來。 他的喘息聲越來越沉重難耐。 “怎么不出聲?”被cao射了也沒有聽到熟悉的呻吟,莫真減緩攻勢,將青年的胳膊從自己身上扒下來,強(qiáng)迫他與自己對視。 昏暗的長廊上,劍客的嘴唇被他自己咬得發(fā)白,下唇處已經(jīng)出了血。 “咬自己做什么?”莫真的身下不再用力,只是下意識的輕輕頂弄。他附身吻上劍客的唇,咸腥咸腥的味道。 他這才發(fā)現(xiàn)封止在抖,不單單是情欲帶來的肌rou痙攣,是真的發(fā)抖。 “怎么?胃又難受了嗎?”唇上的吻被轉(zhuǎn)移到了臉頰、額頭、頸間。熱烈的情事溫柔下來,和在泣冥山的大多數(shù)時間一樣。 封止搖了搖頭,主動仰頭吻上莫真的唇,輕咬了幾下就分開。 “莫公子,別在這兒,回屋cao我。” 他的眼中滿是哀求,余光略過蕭信然的房間。 原來這樣竭力藏著聲音,是怕被好友聽見。 何至于這樣在意這樣怕?若不是自己上了樓,難不成他要濕著在走廊里玩兒自己玩兒到昏厥嗎? 明明已經(jīng)被情欲折磨得連下樓都不能,為什么不去求助身邊的人,事事都要自己消化? “為什么不找他?”莫真維持著插入的姿勢,將封止抱回了房間。 “哈啊……”一關(guān)門身上的人就大口喘息起來。他唯恐驚了隔壁,連呼吸都忍著。 “你剛才一直盯著隔壁的門,夕陽時我都看見了,你和那個公子是認(rèn)識的。你既已毒發(fā),左右這一層樓都沒有人,為什么不去找他?” 身上的人一味在他身上拱火,低著頭沒有回答。 莫真覺得心里堵了一塊,他閉了閉眼睛,將劍客重重摔在床上,扯開他的雙腿,對著那個殷紅的xue口狠狠cao了進(jìn)去。 動作非常野蠻,毫無美感,盡是侵占欲。 封止不知自己的態(tài)度惹惱了一向脾氣溫和的魔教教主,他被平生歡折磨得快要渴死了,此刻的莫真就是他的解藥他的綠洲。哪管是干干巴巴的cao干還是一邊撫慰一邊親吻,于他都無甚分別。 他只想他后xue里的那根jiba。 “快一些,再快一些?!彼捶磸?fù)復(fù)地催促著,身上的男人眉眼間沒有笑,莫真緊緊皺著眉頭,狠干起來。 “啊……”前面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后xue一再高潮,男人的手牢牢固定著他。封止只有在射精后的很短一段時間里思維是清晰的。 這次毒發(fā)過于突然,他隨手拿了個瓶子沒看清里面的東西。他吃錯春藥了,是會讓人難耐到無法理智的平生歡,不是落紅嶺給的無欲。 “莫公子……哈啊……”溫柔的甬道一再糾纏著莫真的yinjing,那里已經(jīng)被射了很多,和劍客被汗水弄濕的身體一樣,粘膩膩濕漉漉的。 jingye被射進(jìn)去,jingye被cao出來,身下人大口大口喘著氣,淚眼婆娑的看著自己。 也不知自己究竟在氣什么。他從一開始不就是這樣的人嗎?維護(hù)著自己好不容易鑄成的名為自尊的圍墻,與其讓好友瞧見自己yin亂時的癡態(tài),還不如被陌生人嘲弄褻玩。 “阿止,若今日來的不是我,是隨意一個販夫走卒、凡夫俗子,你要怎么辦?”魔教教主附身吻去封止生理性的淚水,無端的氣惱成了愛憐。 也罷也罷,從未發(fā)生過的事,何必揪著一個腦子不清楚的人不放。如此刨根問底,太不像他的作風(fēng)了。 莫真不再問了,問了也不會得到回答。 身下人心中那根名為“不要出聲”的弦早已崩斷。封止大口大口呼吸著,呻吟著,一聲高過一聲,叫莫真的名字,叫他快一點,重一點,給他多一點。 沙啞的求歡聲充斥了滿屋滿室。 莫真不生氣了,非但不生氣,還無奈的輕笑。 “阿止啊,真不知說你什么才好,再叫下去,莫說隔壁住著的公子,整座樓的人都要聽見了?!?/br> 魔教教主低低說著,用嘴唇堵住了封止口中的后續(xù)音節(jié)。 傷不得罵不得,錯失不得妄想不得。那日封止不告而別已經(jīng)走了,按理說就該這么離別,彼此心照不宣。 可他不行,他不想,還是要追上來,還是懸著一顆心。 仗義相救的英雄是他,承歡時流著淚喊啞了嗓子的也是他。莫真有面具,封止何嘗沒有?強(qiáng)大的、脆弱的、清冷自持的、欲求不滿的…… 阿止啊,你可真是我復(fù)仇計劃中最大的變數(shù)。 我要拿你怎么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