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變成我的(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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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止躺在石桌上,從晴空藍(lán)兮,看到漫天星辰。 前后做了不知道有多少次。jingye從后xue里流出來,他的xue口有些紅腫,不用力緊閉就張開一個吐氣的口子。 渴求時是想和這人做到山無棱天地合的,可是做了幾次人就累了,撩撥的話成了求饒。索性莫真也累了,兩個人躺在滿是精斑的石桌上看星星。 天上的星辰格外多,有亮的,也有不亮的。月色如水,皎潔的披在兩人滿是汗水的身上。 封止轉(zhuǎn)過頭去端詳莫真的側(cè)臉,骨相那樣好,俊朗且堅毅。他究竟長什么樣子,交過什么朋友,可曾娶過妻子,讓別人為他孕育過子嗣?他師承何人?年齡幾許?他殺過多少人?又可曾受過傷? 封止平生第一次想要了解這個曾與自己多次云雨的男人。他不知道這情緒來源于什么,也許是依賴,也許是期待,也或許,即便一再壓抑,他對他早就有所求了。 興許歡情和心意本身就是無法分離的。不然為什么在所有肢體互動里,只有親吻和交媾要心生戀慕之后才能做? 也許是相通的,只是無可解把他們之間的緣分顛倒了。 封止在腦子里亂七八糟想個不停,即便他不能十分確定魔教教主的心意,但他好像知道了自己的。 “莫公子,你下次還會來么?”他難得問出這樣的話。 莫真從漆黑的夜色里瞧出了星河燦爛,他輕笑著點頭,伸手將劍客緊緊抱在懷里。 擁抱是那樣溫暖的姿勢,胸膛相貼就能聽見對方的心跳??於辛Φ男奶曂ㄟ^皮膚的接觸傳遞過來,咚咚,咚咚,和勃起的yinjing一樣坦誠不說謊。 魔教教主笑了。 “會的,阿止。不光下次,下下次,下下下次,只要你的毒沒有全解,只要你不曾喜歡上其他人,即便相隔千里,即便正邪有別,只要我莫真還活著還有力氣,哪管跋山涉水、易容改姓,我也來找你?!?/br> 懷里的人微微顫抖,將頭埋進(jìn)他溫暖的頸彎。 “莫公子,再做一次吧?!?/br> 封止小聲地說,莫真便又將手指探進(jìn)去。他們心知肚明,這絕非欲望驅(qū)使,亦非春毒撩撥。 他們都累了,夜中很涼,可兩個人抱在一起相互親吻撫慰,距離非常近的時候,就感覺不到冷了。 “莫公子,我不知我心如何,但今日瞧見你,我好快樂?!?/br> 劍客用柔軟的地方緊緊包裹著他,在他身下一邊綻放一邊輕輕地說。 莫真在封止身上一再聳動,額上的汗水滑過眼皮滴下來,滴進(jìn)他瞳色漆黑的眼睛里。 “阿止,我要是早十年遇見你就好了?!?/br> 被內(nèi)射的瞬間,劍客聽見魔教教主低聲的喃喃,好像是幸福的慨嘆,又似無奈的嘆息。 莫真一夜都沒有睡。 他懷抱著他沉睡的溫柔鄉(xiāng),劍客在他頸間輕緩的呼吸,又熱又癢,很有規(guī)律。 夜里涼了,莫真身上暖和,封止便一邊囈語一邊下意識縮進(jìn)去。 銀河如神筆畫就,如此寂寥瑰麗。 沒有滅門仇恨,沒有怨魂纏身,亦沒有故友為了道義口出惡言、拔劍相向。 就像這日子合該這么好,合該讓他權(quán)勢滔天,合該讓他愛人在懷,合該將全部他想要的都給他。 可這世上有愛就有恨,有仇就有債,人間絕非極樂地,哪有那么多歡喜可兩全。 至少此刻,他不覺可以兩全。 午夜時分,魔教教主叩開一戶草堂的大門。 屋里的油燈已經(jīng)滅了,有悉悉索索的穿衣聲從中傳出。 “來了來了。”屋里的人忙不迭應(yīng)了,重新燃起燭火,踩著草鞋過來開門。 “小真?”落紅嶺睡眼惺忪,看見莫真穿了身紅紅綠綠的衣裳,懷里抱著一個人。 “怎的這么晚跑過來?可是封公子身體不適?”落紅嶺給睡夢中的封止把脈。 “不是?!蹦娴穆曇舯纫酝蛦∫恍?。他坐在椅子上挺直了背,身上的氣息卻不甚平穩(wěn)。 “他睡著了抓著我不肯放,就點了夢xue抱著過來了?!蹦Ы探讨髡f著,不經(jīng)意間從嘴角漾出笑來。 落紅嶺聽出來他話中潛藏的意思,無可奈何地?fù)u了搖頭。“早說了你的傷還沒好,不能動用內(nèi)力。封公子這么聰明的一個人,你……” 莫真明白他要說什么,輕輕笑起來。“只是把內(nèi)息從無調(diào)成有,免得他疑心,偶爾一次沒什么影響,二哥多慮了?!?/br> “可……” 落紅嶺還想說些什么,倏忽間想起多年前的莫真就是這樣,對許家的姑娘尚且如此,又何況封公子清風(fēng)朗月、端方正直? “罷了罷了,我困得要死只想睡覺,這是你要的藥,白色的給你吃,紅色的給那小姑娘。你走動時且注意些,當(dāng)心中了周家人的道?!甭浼t嶺囑咐著,遞過兩個藥瓶來。 魔教教主單手接過,看也不看就揣進(jìn)了袖子里。 “紅色的那瓶吃了之后會……”落紅嶺有些猶疑,看了看莫真,又看了看他懷里的人。 如若封公子瞧見了原委…… 莫真打斷了他的話。 “二哥,冤有頭債有主,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無論別人怎樣想,或打或罵,或質(zhì)疑或討伐,我愿為我做的所有事負(fù)責(zé)?!?/br> 清晨時分,陽光透過紙窗散在屋子里。 封止從一個溫暖的懷抱中慢慢醒轉(zhuǎn),莫真沒有走,他含笑看著他。 “醒了?” 封止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覺得夢xue處有些疼。興許是歡愛時太過激烈,不小心撞到了。 莫真見狀輕吻xue位邊上的皮膚,將炙熱的胸膛貼上封止的背?!芭履阒型拘褋?,趁你睡著點了你的xue道,阿止,我有禮物送給你?!?/br> 封止剛醒過來有些怔忡,卻無半點兒疑心,他轉(zhuǎn)過身去抱魔教教主的腰,下意識依偎過去。 “是什么?”他問。 莫真笑?!坝H親我,親親我就告訴你。” 封止見狀在他唇上蜻蜓點水似的碰了碰,想要離開時被一只手截在后腦,攔住了去路。 男人的舌頭不容置疑地探進(jìn)來,在他口腔里不斷肆虐、攻城拔寨。兩人親了許久,直至劍客呼吸不穩(wěn)才離開。 “還沒洗漱。”封止小聲埋怨。 “我剛洗過了?!蹦嫘χf,瞧見劍客的表情又接著道:“阿止的嘴里不管什么時候都是香的。連阿止嘴里的苦藥,我吃著也是甜的?!?/br> 他說著,復(fù)又去解懷中人的衣襟。 “別……信然……我朋友會回來。”封止再三推拒。 “不會的,我派人盯著他呢,不會回來。”莫真睜眼扯著謊,將吻痕一朵又一朵種在他身上。 “別弄脖子,會被人看見……”封止想躲,后xue敏感處又被人掌控了,習(xí)慣了容納巨物的地方被輕松進(jìn)入,莫真動得并不快,只是輕輕淺淺地戳弄著。 他cao得輕柔,親吻卻熱烈。 因為接吻變得殷紅的嘴唇落在劍客白皙如雪的皮膚上,落下更多綺麗的印章。 “阿止,我想你變成我的,我想別人都瞧見?!蹦Ы探讨鞯难凵窭p綿,指尖從封止的額頭開始,一路向下。 封止躺在床上自下而上看他,莫真的神情虔誠,他用低沉而復(fù)有磁性的聲音說話,仿佛在誦念最神圣的經(jīng)文咒語。 他的手落在封止不曾被撫慰就已經(jīng)翹起的yinjing上,落在劍客被撐得沒有一絲褶皺的后xue連接處。 “我想你的欲望只由我來填滿,你的jingye只射在我的嘴里。阿止,我想你記住我。不管是身體,還是心?!?/br> “好嗎?”這不是情話,是個問句。 身下的人笑著點了頭。 魔教教主的心驀地鈍痛,俯下身,借由親吻,將暗色的眸子藏進(jìn)了漆黑的陰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