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夢中有夢(偶遇)
書迷正在閱讀:鈴蘭花的宣敘調(diào)、一些我的同人作、【ABO】少將如櫻花般墜落、你會(huì)如何愛我?、全職獵人之我是凱特、質(zhì)子無情、有魚、靠澀情狂系統(tǒng)續(xù)命的我【總攻】、美人總裁分手后、發(fā)小天天想cao我
密集的性事讓人疲倦。 封止剛進(jìn)酒樓,坐下沒多久就靠在蕭信然的肩膀上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他聽見蕭信然說要離開一會(huì)兒,他用鼻音含糊地應(yīng)了一句??恐哪莻€(gè)寬闊肩膀離開了,換成了另一副疏松綿軟的來。 許是因?yàn)槭捫湃蛔吡?,又或許是后頭的肩膀有些低,睡著不太舒服,封止睡得很不安穩(wěn),開始不斷的做夢。 夢中的場景他已熟記于心。 木制的房間,裝飾有些老舊,屋里沒有太多陳設(shè),進(jìn)門便能瞧見一張床,床前是浴桶,桶里的熱水已經(jīng)冷了。床的左側(cè)是窗,窗前是桌案,此時(shí)窗子是關(guān)著的,外頭風(fēng)雨很大,聲音從縫隙透進(jìn)窗子里,猶如狼嘯鬼哭。 地上是沐浴弄出來的水,和那個(gè)人的鮮血混合在一起,形成血海一樣的痕跡。 他似乎穿了衣服,又可能沒穿。 他奪門而出,光著腳走在滿是泥濘的路上,很冷,很難受,他一直走一直走,沒能瞧見那個(gè)熟悉的黑色影子,黑暗仿佛永無盡頭。 不知道多久之后,他來到了那間本該空無一人的草堂。 草堂里的落紅嶺冷冷看著他,他的腳似乎被割破了,只得跪在地上膝行而去。 到了里屋,莫真合眼躺在被褥上,褥子被泡得發(fā)起來,小河一樣往下流血。 不多時(shí),地板一片血紅。 他幾乎是爬行過去,想跟莫真說句對不起,好容易到達(dá)床榻,入目卻是一張蒼白的,毫無血色的臉。 毫無生命跡象。 “他怎么了?落先生,莫公子他怎么了?” 落紅嶺仿若未覺,抱著胳膊冷冷看著他?!澳銢]有資格問我,封公子,你為何殺他?!他對你不夠好么?” 封止被嚇醒了。 他大口大口喘息著,低頭看自己的雙手,干干凈凈沒有血。是啊,莫真已經(jīng)被落紅嶺帶走了,現(xiàn)下應(yīng)該早就到了泣冥山。 他長長舒了一口氣,那只是夢而已。 隱隱的,他聽見有人在呻吟。 隨即是rou體撞擊的聲音,以及勾連在一處的,兩個(gè)男人的呼吸聲。 他們在zuoai。 他想著,眼前模糊的影像逐漸清晰起來。 是“他”,是“他”正在和蕭信然zuoai。 那根巨大的紫黑色yinjing插在他的xue里,他坐在蕭信然的大腿上,兩邊的轎簾敞開,楓葉如火般鮮艷燦烈。 他看見他們在接吻,舌頭交纏,自唇角流下細(xì)細(xì)的銀絲。 “他”動(dòng)情的擺著腰,手指在蕭信然的身體上不斷游移。 “不!” 封止在空中大聲阻止。 已經(jīng)晚了。 “莫公子,哈啊,莫公子,cao我。” 蕭信然的表情驟然猙獰起來,俊美的臉皮被憑空撕出一道縫子,里頭黑漆漆血淋淋,是被燒傷后連結(jié)起來的,看不出面目的皮膚組織。 “呵?。 ?/br> 再次驚醒。 封止在床榻中醒來,看著客棧里的陳設(shè)發(fā)呆。 “信然!信然!”他喊戀人的名字,聲音無比嘶啞。 不遠(yuǎn)處傳來吱呀聲,似乎是窗子被關(guān)上的聲音。蕭信然點(diǎn)燃了燭火,在明滅的光照下輕聲問他:“凝之,我在呢,你怎么了?” 封止搖了搖頭,只覺得衣服被汗水打得盡濕,糊在身上說不出的難受?!拔以趺丛谶@兒?” 蕭信然聞言走過來,用手探了探他的額頭?!白鲐瑝袅??怎么身上這么冷?剛才你在酒樓里睡著了怎么叫也叫不醒,我就把你抱回來了。怎么樣,身子可有不舒服?一定是今天折騰你太久,把你累壞了?!?/br> 封止搖了搖頭,伸出手臂緊抱蕭信然的肩膀,心里的空虛越演越烈?!靶湃?,今天也抱著我好不好。手指也好,什么都好,想你放進(jìn)來。” 蕭信然似乎愣了愣,旋即去吻他的唇。 “吃了這么多次都不夠,真是小饞貓?!笔捫湃徽f著扒下他的褲子,挺身埋了進(jìn)去。 很奇怪的,并沒有被填滿的感覺,甚至沒有什么溫度和觸感,封止睜大了眼睛,努力收緊自己的那里,依然感覺不到蕭信然的存在。 “凝之,你怎么了?睡傻了?”蕭信然還在問他,語氣里含著笑,是有些調(diào)侃的成分在的。 封止去摸他的脖子,脖頸處什么都沒有,皮膚光滑而細(xì)膩。他松了一口氣。 “動(dòng)一動(dòng)好嗎?”他要求,蕭信然就開始動(dòng)。 可是依舊沒有感覺,下體的摩擦沒有給他帶來任何快感,他被蕭信然壓在身下,如同一只下身被固定的魚,擺著腰惶恐不安。 “信然,信然,蕭信然。” 他一遍又一遍喚。 蕭信然cao著他,親吻他?!澳?,我在呢。” 蕭信然在安慰他,可是他感覺不到任何被撫慰的安全感,他試圖去撫摸他,通過更多的肢體接觸加強(qiáng)心靈上的親密,只是伸出手摸到的不是一具健康的男子軀體,而是濕漉漉的,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骯臟粘膩。 “信然……” 他維持著被cao弄的姿勢,去看自己的手。 紅色的,粘稠的,是血。 再看蕭信然,楓紅色的衣服已經(jīng)濕透了。被子上是血,地上是血,滿屋滿室都是血。 就連他后頭也被蕭信然的鮮血潤滑! 他的呼吸都要停滯了。 “信然!信然!別做了!你在流血!你怎么了?”他大喊。 蕭信然卻像是沉浸在愛欲之中無法自拔,他的頭發(fā)披散下來,襯得他俊美的臉孔更加妖異。他沒聽見他。 “信然!信然!”封止努力想要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不受意識(shí)支配,他驚恐得大叫,只換來更快速的,仿佛要把他釘死在yinjing上的猛烈抽插! “求求你,信然,別在做了。”他嗚嗚哭起來,身上的戀人才像是回了神,看著他輕輕笑了。 “你在流血,信然,你到底怎么了?”封止的聲音顫抖起來。 蕭信然這才意識(shí)到自己身上有傷,垂眸往自己胸口處看了一眼,臉孔變得慘白。 “是啊,我在流血,我怎么了?!?/br> 他喃喃著,抬頭看封止,思忖了好一會(huì)兒,得出了答案?!芭叮冶蝗送绷艘粍?。” “凝之,光顧著zuoai,忘了問你,你為何殺我?我待你不夠好嗎?” “哈??!” 又一次醒來。 封止大口大口喘息,聽見阿嬌在離他特別近的地方說話?!爸窆樱窆?!你醒醒!快醒醒!你怎么了?!” 封止的意識(shí)非常混亂,甚至沒有覺察到自己正緊緊抱著阿嬌的腰,只是胸膛起伏著,靠在阿嬌的肩膀上喘著粗氣。 他的額頭上全都是汗,手指也冰冷。阿嬌被他箍得有些喘不過氣,卻也不忍推開他,就著那個(gè)姿勢輕輕拍打他的背。 “沒事了,那些都是夢,夢都是假的。” “假的?”封止喃喃著,從阿嬌腰際抽回自己的手,身上使不出力,依舊靠著她。 “阿嬌姑娘,你看,我的手上有血么?”他對著自己的手指仔細(xì)端詳,阿嬌被他的問題嚇了一跳,旋即想起之前他醉酒時(shí)又哭又叫的癡態(tài),心中說不出是酸澀多些還是感慨多些。 “沒有血,竹公子,你的手很干凈,衣服也很干凈。別說鮮血了,連灰塵也沒有?!?/br> 封止這才緩過神來,卻依然有些怔忡。他看著桌子上被布條包了一圈的磐石劍,伸手去拿時(shí)被阿嬌制住。 “竹公子!”阿嬌被他嚇得不行。 封止這才意識(shí)到自己剛才想要做什么,他覺得腦子很疼,卻也漸漸回歸了現(xiàn)實(shí)。 “抱歉,阿嬌姑娘,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確認(rèn)一下這是不是夢?!?/br> 阿嬌瞧著他的神情不敢松懈,從桌子上拿了塊蕭信然剛剛捎給她的烤兔rou,一把塞進(jìn)了封止嘴里。 “味道怎么樣?” 封止怔怔地嚼了嚼,吞下去?!昂芟悖淞?,有點(diǎn)兒膩。” 阿嬌敲了敲他的腦殼?!澳伨蛯α?,哪管夢境多真實(shí),人在里頭都不會(huì)有味覺和觸感的。” 被那一口冷兔rou激了一下,封止好了許多。他復(fù)又緩了一會(huì)兒,才發(fā)覺自己一直枕在阿嬌肩膀上。 男女有別,總是授受不親。 封止連忙直起身體?!鞍晒媚?,剛才真是對不起?!?/br> 他正經(jīng)起來,就是沒事兒了,阿嬌放下了緊繃的神經(jīng),見他額角有汗,掏出懷中的繡帕遞給他。 封止接過那只繡了桃花紋樣的帕子看了好幾眼,終于想起了什么。 他的問話聲與宣晴的驚呼聲重合。 “阿嬌姑娘,信……楓葉姑娘怎么不在,他去哪兒了?” “大師兄,你怎么在這里?怎么和別的姑娘挨得這么近?你手里的帕子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