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我喜歡你(懲罰)
書迷正在閱讀:鈴蘭花的宣敘調(diào)、一些我的同人作、【ABO】少將如櫻花般墜落、你會如何愛我?、全職獵人之我是凱特、質(zhì)子無情、有魚、靠澀情狂系統(tǒng)續(xù)命的我【總攻】、美人總裁分手后、發(fā)小天天想cao我
盡管做足了心理準(zhǔn)備,心上人哭著吻他,夾著他jiba動腰的樣子還是讓蕭信然又是心疼又是想笑。 “我的乖阿止,都什么時辰了。你就不怕有外門弟子過來?我還穿著魔教的行頭呢。” 封止早被cao得沒了力,卻不愿放開他,聞言把蕭信然膀子上搭著的里衣全扯下來,盯著他身上蜿蜒的疤痕小聲啜泣。“怎么這么多傷,一定很疼的?!?/br> 他固執(zhí)的親吻愛人上身略顯猙獰的皮膚組織,將炙熱的眼淚滴在上頭。 “你當(dāng)是在澆水么?再哭下去,我都要發(fā)芽了?!笔捫湃灰娝敝翘幮聜蝗隹?,覺得自己此刻袒胸露乳,好像喂孩子。 “對不起?!北臼嵌核Φ?,心上人卻哭得更狠了。 “信然,對不起?!?/br> 早知有此一遭,蕭信然勸解不得,只能由他去。他把手探入心上人柔軟的xue里,撐開上頭的褶皺,讓jingye慢慢流出去。 “我的傻阿止,我不是早說過,我不疼,沒關(guān)系?!?/br> “可是……”封止的眼淚順著蕭信然胸膛往下淌,路過小腹,流進(jìn)他濃密的陰毛里。 “可是什么?” “嗚……可是我好難受。” “被cao過了也難受?我弄得你不舒服?讓我瞧瞧,后頭受傷了沒有?小阿止受傷了沒有?”蕭信然作勢要把他翻過來。 封止聞言將他抱得更緊,脖子又開始紅?!澳阒牢艺f的不是這個。” 蕭信然當(dāng)然知道,他垂首去瞧心上人,自他水光洌艷的眸子里看到了羞惱和歉疚,不由得舍了那口還沒清理完的xue,用粘著精水和yin液的手去捧戀人白皙的臉。 “我的傻阿止,那些事都過去了。我不要你欠我,我要你愛我?!?/br> “包括你昨夜說的那些胡話也一樣,今后我們互相擁有,你不要覺得對不起我,我不要你迎合我,也不用小心翼翼的?!?/br> 封止仰著脖子瞧他,那張俊美無儔的臉孔怎能如此完美,眼睛是溢滿溫柔的。 他垂首看那道劍傷,心里依舊過不去那道坎?!翱墒恰鲥e了事,不用付出代價么?” 蕭信然聞言笑起來?!澳阆敫冻龃鷥r么?” 封止盯著他的胸口看,沉默不說話。 “阿止,在我這里,不需要什么代價。你自己就是代價,你把自己死當(dāng)給我,一輩子贖不出來了。”蕭信然阻止心上人的視線,又去吻他,親吻里帶著溫情帶著撫慰,好不歡欣。 見戀人目光里仍存愧意,蕭信然話鋒一轉(zhuǎn)?!安贿^,有個小小的懲罰。” 封止眸光晃動?!笆裁磻土P?” 魔教教主變戲法似的從外袍里翻出一只絲綢手帕,一點(diǎn)點(diǎn)塞進(jìn)封止?jié)皲蹁醯膞ue里。 “含著它,去給我找件新衣服,這身被你弄得太濕,不能穿了?!?/br> 清理了一半的jingye被堵進(jìn)xue里,絲綢獨(dú)特的異物感充斥著他,封止愣愣不知發(fā)生了何事,反應(yīng)了一會兒,紅著耳朵點(diǎn)了點(diǎn)頭。 穿上衣服后的感覺也奇怪。萬古頭一遭的,自己衣冠楚楚,蕭信然不著寸縷。蕭信然將那根發(fā)泄過幾次已經(jīng)軟下來的yinjing大咧咧晾著,支著身體,柔順的發(fā)絲垂下來,俊美得好像一個夢。 一個許了他一生的,永遠(yuǎn)不會醒的絕世好夢。 封止走了幾步,后知后覺咧開了嘴,小跑回去,對魔教教主狠狠親了一口,順走了那件沾滿jingye的黑色里衣。 “信然,我喜歡你。” “嗯。” “蕭信然,我喜歡你!” 他幾乎狂奔出山洞,愛人的體液在他身體里晃來晃去,他的手帕被他緊緊夾著,里衣被他死死抱著,他的唇齒還留著他唾液清甜的味道。 封止看著頭頂高遠(yuǎn)的天,提氣運(yùn)功往山上走,將蕭信然的衣服放在鼻尖大口呼吸。 沉郁的熏香味道包裹了他,還混著讓他臉紅的石楠花的香氣。 封止覺得自己已經(jīng)傻了,眼角還紅著,臉卻要笑僵了。后山從來少人煙,他跑了一會兒又想折回去,恨不得長在蕭信然身上,分別半刻都難挨。 “大……大師兄?”有外門弟子遙遙看見他,一時之間不敢認(rèn),四目相對,兩臉茫然。 “那是大師兄么?” “看背影有點(diǎn)兒像,腰間佩劍也像。” “不是都說大師兄受了重傷,怎么看起來這么開心?” “不知道啊,好像是得了什么寶物,黑漆漆的,看不大清,大師兄是找到了師父想要的秘籍?” “罷了罷了,不想了,還是練劍吧。大師兄一回來定要檢查功課,天這么冷,我可不想再在懸崖上蹲馬步了?!?/br> 兩個外門弟子小聲叨咕著,封止什么都沒聽見,他風(fēng)馳電掣地往山頂跑,殘影般閃進(jìn)自己的屋子里。 柜子里有從來沒穿過的干凈衣服,封止假裝沒瞧見。他把那件臟兮兮的綢緞衣服偷偷裹在身上,腿間被絲綢手帕磨得酸脹,發(fā)了瘋似的連蕭信然的裘褲都惦記。 他覺得自己中了什么迷魂藥,自行李里翻出一身逢年過節(jié)才穿的舊衣服,又從廚房順來幾塊點(diǎn)心包好了,風(fēng)馳電掣往下去。 路上迎面撞上前頭兩個外門弟子,二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怕得直咽口水,心道大師兄下山后自己都沒怎么好好練功,被抓去切磋少不了一頓教訓(xùn)。 卻見封止眉開眼笑,清俊的眉目舒展開來,罕見的不嚴(yán)肅,帶了幾分靈動少年氣。 兩個弟子瞧著發(fā)毛,心里直犯嘀咕,從未見大師兄這樣高興,難不成,是要和三師姐成親了? “大師兄好!”兩人端端正正行禮,見封止抬手,他們彎著腰大呼不好,下意識閃身,卻沒迎來以為的凌厲劍招。 “起來吧,今日不考你們?!毙睦餁g喜,瞧見這些練功不積極的師弟也順眼。封止含笑叫他們起身,從懷里掏出兩塊桂花糕分出去。 師弟們就著山風(fēng)吃點(diǎn)心,一邊吃一邊看著劍客的身影消失在視野里。 “大師兄今天怎么了?” “不知道……” “你說,這算不算喜餅?” “啊?” “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大師兄換衣服了。白衣服里頭穿了件黑的,瞧著不一樣。” “是不太一樣,何止衣服不一樣,整個人都不一樣,看著陰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