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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伯恩山下【b.d.s.m/家奴】在線閱讀 - 02 去我房間等我(玩rutou自慰)

02 去我房間等我(玩rutou自慰)

    大學(xué)時光對明煥而言不可謂不快樂,但始終覺得缺少點什么,沒能完全盡興。

    明煥隱姓埋名,一個奴才也沒帶,完全以普通人的身份生活了四年,交了不少朋友,其中最多就是在SM俱樂部一起玩的人。

    他也玩過不少M,畢竟,他不是天生的奴隸主,但的確是天生的S,這一點愛好需要被滿足。

    這其中有男有女,有卑微如塵的,有故作清高的,有業(yè)界精英,有高中學(xué)生……林林總總,明煥都一一把玩過,不得不說很新鮮,這些生活在另一個國家的人,完全不知道他的身份,對他沒有與生俱來的恐懼。

    并且從客觀的角度來說,隨時可以離他而去,就像在街頭時熱烈親吻,在街尾就各自尋找下一個目標(biāo),實在浪漫至極。

    也僅僅是新鮮而已。

    此刻明煥坐在專機里,想著這些。左手散漫地支撐額頭,右手有一搭沒一搭地轉(zhuǎn)著手機。

    “咚——啪!”

    手機精準(zhǔn)擲中對面侍奴的額頭,登時一塊烏青,并冒出幾顆細小血珠。不出所料地,那侍奴露出驚恐不已的神情,不帶思考地下一秒就不停地把頭往地上撞:“奴才該死,少主恕罪,少主恕罪……”

    明煥輕笑一聲,回味著那侍奴一瞬的表情,恐懼、慌張,那些M也是一樣,單純的恐懼中能給予他的情緒是那么少。當(dāng)然,從來不乏M對他愛慕癡迷,比如在他回國的前一天還跪在他腳邊苦苦哀求,金發(fā)碧眼的小男孩,盈滿淚水的眼睛像成色最佳的寶石。

    他沒有多看一眼。說句庸俗的話,他很想沈均,很多次。

    沈均望向他的眼神,和所有人都不一樣,赤誠的,癡迷的,卑微的,怯懦的,或許連沈均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后會感到的惶恐的情緒——求愛。在他以折磨沈均為樂的那兩年里,求愛的情感反倒愈發(fā)多了。

    是十八、九歲的沈均長大了發(fā)情了?還是沈均喜歡被主人這樣對待呢?

    沈均是他的私奴,他完全掌控前者全部的命運,無論沈均能不能從中獲得樂趣,他都可以繼續(xù)凌虐他,這沒有什么不好??勺鳛橐粋€S,他也希望鞭下的人是歡愉的,在調(diào)教的過程中,雙方都能到達身體與精神的雙重高潮,這才是能帶來享受的完美過程。

    沈均是一個完美的M對象,如果他真的能從中獲得歡愉的話。

    其實明煥有這個要求,只要他隨口一句話,沈均就會埋頭苦干去學(xué)習(xí)bdsm的內(nèi)容,以沈均聰明的程度,用不了多久,就能夠成為最符合明煥期待的M。十余年的朝夕相處,彼此靈魂契合實在不是一件難事。

    可這樣對于S來說未免太沒有參與感了,尤其是明煥這種以自身調(diào)教藝術(shù)為傲的人。

    自己的狗,當(dāng)然要自己慢慢訓(xùn)練。

    刺眼的陽光從舷窗落在腳邊,明煥心情好極了,終于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對還在磕頭的侍奴說:“掉了不知道撿?明家的奴才現(xiàn)在都這么蠢了嗎?”

    接過侍奴恭敬奉上的手機,漆黑的屏幕上映出自己輪廓分明的面容,明煥笑了一下,望向舷窗外一望無際的層層白云,如同升起的地平線。

    ——好久不見,我的小狗。

    …………………………………………

    飛機預(yù)計晚上八點抵達明氏機場,明煥點名只要沈均一人來接,于是沈均從六點便來到專屬通道跪候。

    一個小時過去,沈均開始雙腿發(fā)麻,沒多久似乎便麻木了。沈均在心底暗罵自己,到底是太久沒有長跪過了,竟然這么沒用,往后長跪的日子可多了去了,撐不住還怎么服侍主人?

    沈均有些擔(dān)憂。

    聽到腳步聲漸進,沈均立時打起十二分精神,一掃臉上的陰霾,在主人出現(xiàn)的那一刻行三叩首之禮:“奴才沈均,恭迎主人?!?/br>
    沈均額頭貼在地上想,您是否滿意奴才的跪姿呢?

    “起來吧?!泵鳠◤乃韨?cè)走過。

    看來主人舟車勞頓,并不想在外面就費心整治他,沈均暗想,連忙起身跟上去,躬身指引車停在哪里。

    打開車門,服侍完主人上車,沈均自覺擔(dān)任起司機的職責(zé),盡量控制眼睛不往車內(nèi)后視鏡看。剛才太緊張了,他連主人相貌變化有多大都沒摸清楚呢。

    終究還是看到了一眼。

    主人的相貌相較于從前棱角更為深邃分明,膚色也從冷調(diào)的瓷白變得呈健康色澤的白,這一切變化本應(yīng)顯得凌厲,然而整個人卻偏偏流露出一種溫和無害的氣質(zhì),和所有剛剛畢業(yè)初入社會的大學(xué)生相差無幾。

    非要說有什么不同,僅僅是哪怕是表演學(xué)院的校草,這樣的英俊也是極為罕見的。

    沈均胡思亂想了一陣,才感知到后面如芒在背的目光——主人在看他。

    這個感知令沈均戰(zhàn)栗,像被獵人提溜起的小動物,怯怯地囁嚅:“主人……”

    明煥沒有理他的意思,一路上都沒有,臨近主宅,才對他說了第二句話:“一會兒我去見父親,你去我房間等我?!?/br>
    房間????。?!

    遙想主人近六次叫他進房間,一次是踢斷了他兩根肋骨、差點掐死他;一次是給他做乳環(huán)穿刺;一次是剃光他的陰毛、堵上他的尿道管;一次是往他的性器和后面滴蠟;一次是關(guān)在廁所當(dāng)了三天尿壺;最后一次是……給他破了苞……

    輕易不讓進,進一次出來時很難不成個半殘。四年不見,主人想必準(zhǔn)備了很多道具在他身上實驗,沈均啊沈均,你猜你什么時候死?

    心里再絕望,沈均面上仍然恭敬應(yīng)“是”。雷霆雨露,莫非天恩罷了。

    車輛抵達主宅,沈均拉開車門,然后跪伏在側(cè)。一身休閑裝的明煥從車內(nèi)出來,主宅大門內(nèi)烏泱泱跪了一地奴才,見到明煥的一刻整齊劃一地叩頭在地:“奴才們恭迎少主回家!”

    主宅名義上的總管,家主的私奴,也是陸家家主的弟弟,陸茂跪在最前端,面色難掩激動。

    明煥虛扶了一把,溫聲寒暄:“茂叔不必多禮?!?/br>
    陸茂受寵若驚,少主何嘗對他們這些奴才如此“平易近人”,真是長大了啊。陸茂起身后又連連鞠躬:“謝少主。家主一直在等您,老奴領(lǐng)您去見家主?!?/br>
    …………………………………………

    這是沈均四年之后再次進入主人的房間,主人出國之前對他說可以把身上的玩具都取下來,回沈家當(dāng)他的少主,上他的大學(xué)。所以主人走后他也聽話地離開了主宅,少主的房間只有公奴每日來打掃,家主偶爾來坐坐,因此家具陳設(shè)沒有絲毫改變。

    這一切令沈均有一種歸鄉(xiāng)的親切感,就好像多少個日日夜夜,匍匐在主人腳邊的安心。

    但他沒有忘記,來到這里往往是主人將要玩一些不可告人的游戲。

    沈均的記性真的很好,即使是一個巴掌,他也記得因為什么事而挨打,記得當(dāng)時力道的輕重。

    過往的痛苦促使沈均在等待的過程中大汗淋漓。

    于是在他磕頭的那一刻,明煥垂眼瞧見了他寒濕的背,皺了皺眉:“雖然是晚上,但現(xiàn)在還是七月,你就這么跪著,也不知道把空調(diào)開一下?怎么,堂堂沈家少主還舍不得一點電費嗎?”

    主人的語氣在嘲弄他,這很正常。主人稱他為“沈家少主”,卻讓沈均腦內(nèi)頃刻警鈴大作!

    主人對他的稱呼很多,很小的時候會叫他沈均哥哥,長大一些就叫他沈均、阿均……后來心情好的時候會叫他小狗、狗狗、乖狗、sao狗……心情不好的時候什么狗奴才、賤奴才、賤貨、賤東西、sao貨、公狗、母狗、狗逼……

    多難聽的都說過,但只有稱呼他為“沈家少主”、“沈大少爺”時才代表主人從心里厭惡他,某一刻真的想弄死他。

    ——即便此刻主人沒有任何生氣的征兆。

    這并不妨礙沈均打心底怕得要死,直磕頭求饒:“奴才、奴才不是,奴才……”

    “過來?!睂τ诿鳠ǘ?,之前的事都過去了,所以他只覺得沈均欠缺幽默細胞,并不打算和他繼續(xù)這個話題。坐在沙發(fā)上給自己倒了杯水,也給滿頭大汗的沈均倒了一杯。

    “謝主人賞賜。”沈均雙手接過,“咕咚咕咚”灌進喉嚨,是的,灌,三天三夜沒喝過水似的那種灌。

    明煥看著他這種喝法,大概明白這奴才現(xiàn)在在想什么了,搖了搖頭。

    果然,沈均喝完后,把水杯舉過頭頂奉上——以往明煥會紆尊降貴、大發(fā)慈悲給他倒水,只有一種可能:無限續(xù)杯,然后勒令沈均憋尿,至于喝多少杯憋多久尿,取決于明煥當(dāng)天的興致。

    還不能是明煥逼著他喝似的,要沈均自己做出“請求”的姿態(tài)來。這與zb家壓迫勞動力何其類似。

    然而如今還真是沈均誤會明煥了,讓他喝水就真的只是看他太熱了,讓他喝杯水而已。

    明少主目前還沒有良心這種東西,因此對自己讓沈均患上PTSD沒有幾分愧疚。神色平淡地拿過杯子擱在茶幾上,眼神示意一旁的小沙發(fā),語氣還算溫和:“坐”

    沈均大駭:“奴才不敢!”

    時間不算早了,明煥坐了十來個小時的飛機,又和父親談了一個多小時的話,再沒有跟他耗下去的心力,便陡然作色:“哪那么多廢話,四年不見指使不動你了是不是?讓你坐就坐,有事通知你一聲?!?/br>
    沈均嚇得一抖:“奴才不敢……是……”卻也只敢挨著沙發(fā)的四分之一坐下去。

    明煥隨即斂了怒容,認真問道:“沈均,我對你好不好?”

    “好,主人對奴才最好?!鄙蚓敛贿t疑。

    “對你最好的是什么時候?”

    “什么時候都對奴才最好?!?/br>
    這話雖然出自沈均真心,然而任誰聽了都覺得是阿諛奉承的假話,偏偏明煥不是一個樂意聽阿諛奉承的上級,他用疑問的語調(diào)“哦”了一聲:“沈娉過來的那兩年呢,也對你好嗎?”

    主人又要找理由罰他了!可有些實話,沈均不得不說,他“咚”地一聲跪在地上表忠心:“也好!”

    明煥被他這幅傻樣逗笑了,伸手拍拍他的臉頰,循循善誘:“那如果主人像沈娉沒有出現(xiàn)之前那樣對你好,你開不開心?”

    沈均呆望主人,好半晌,才敢賭主人不是給他下套,鼓起勇氣回答:“開心……”奴才好開心。

    明煥胡亂揉了揉沈均的頭發(fā),看著那雙迷蒙卻清楚表露著崇敬的眼睛:“那就行了。沈娉的事我放下了,說到底,母親也去了那么久了。你也不用怕我怕成這樣,我不會再無緣無故地虐待你,我會讓你開心的,小狗,你相信嗎?”

    沈均不知道這是不是主人有了什么新玩法,但不論下場是什么,他也只有一句答案:“主人說的話,奴才都相信?!?/br>
    “乖狗?!泵鳠í剟盍诉@兩個字,站起身伸了把懶腰,“好了,起來吧,服侍我洗澡,我真的累死了。”

    沈均起身跟隨,聲音又自責(zé)又誠摯:“主人辛苦,奴才背您上去?”

    明煥回頭白他一眼:“還要抱呢。都多大個人了……”

    “奴才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