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主人要使用你。(晨侍/晨尿/給jb磕頭/py上藥)
促使酒后的沈均早起的,不是透過窗簾發(fā)散進來的微弱晨曦,而是讓后xue繃不住的異物感,那根發(fā)熱且發(fā)熱的異物充盈在他過去了一晚也依然麻木著的后xue里。 整個人腦子還在發(fā)蒙,眼睛也因為深度的昏睡許久才漸漸睜開,沈均呼出一口濁氣,然后昨晚的事情在腦海中掉幀式殘缺卻震撼地一股腦回放。 他好像得了莫大的賞賜。 不,不是好像。這個賞賜現在真真切切地在他的體內,這一切絕不是夢。 反應過來這一點之后,沈均心中翻涌的第一個想法是后怕…… 自己伸手去摟了主人的腰……???!??!暴露了夢中無數次暢想主人——然而主人形象還不太好的大不敬之罪????。。?/br> 甚至不知死活、口無遮攔地說出喜歡與害怕的項目,那無疑是在私自評判主人對他施加的一切……這對于家奴而言可大可小,如果做主人的有那個心,直接貶為棄奴都是合情合理的。 最最最重要的是——自己作夜爛醉如泥,根本沒有好好伺候主人泄欲。 沈均的腸子都要悔青了。 任誰知道都要說他這個奴才毫無長進,不進反退吧?何況是親身體驗的他向來嚴苛的主人。 他沈均與小主人暌違數年,竟然不好好珍惜這個機會,做的過程中就是七分醉三分醒,主人隨便喚個性奴來伺候泄欲,都比自己這尊“橡膠玩具”要強上百倍不止。 主人之后會不會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點也不敢細想。 其實與旁人的印象截然相反,沈均并不擅長自我安慰和自我調節(jié)。 之所以會一貫給旁人清醒理智、云淡風輕的感覺,僅僅是因為他不算愚笨的大腦擁有天生敏銳的分析能力——只要計算出風險的概率,那么可以被預知的風險,自然很難帶給人以驚險。 偏偏沈均這顆聰明又性感的大腦,處理起情感問題——更精確地來說是處理起關于和主人之間的問題時,動輒就會停止運行,完全隨著明煥的cao作而激活。 總的來說,就是不大思考。 怎樣都好,只要是主人對他做的,他都沒有反抗的權力,更沒有反抗的想法。他該怎么做,該去做什么,都只需等待主人發(fā)號施令。 況且在他的心目中,主人遠遠比自己優(yōu)秀聰睿,哪里是自己能夠揣測估量的呢? 盡管主人昨晚除了cao他以外,其他的行為舉止都足以算得上是溫柔至極。主人的表情很和煦,主人的語氣也十足溫和,主人溫存的撫摸讓沈均在酒醒之后還能清晰回味。 連所謂懲罰最終也以嚇唬他、逗他玩似的揭過去了,巴掌都沒真真切切地給他一個。 就好像還是……還是主母在世時,那個富有教養(yǎng)、善良開朗的明家小少主。 然而之所以這都不能讓沈均吃下定心丸,是因為這種事其實有過前鑒,盡管那時的主人并沒有精力扮演得這么溫柔。 ——主人會無視他的一些錯誤不規(guī)矩,一副不放在心上懶得理他的樣子,但等到主人什么時候想起來了,就讓他完完整整地復述一遍某天某時犯了某錯,主人聽完后就像隨口談論天氣似的點點頭,然后丟下一句“滾去刑堂領十倍,然后滾回來,別死了”。 連本帶高利貸地罰回來,一次性地罰個爽,這也是主人的玩弄他的興趣之一…… 對未知的恐懼讓沈均瑟瑟一抖,就聽見背后傳來一聲低低的聲音:“嘶……” “主人?”沈均立馬清醒了大半。 主人的手從身后伸過來,鉗住了他的的下巴,不滿地晃了晃,繼而額頭抵上他的后腦勺,嗓音中帶著剛剛轉醒的含糊:“sao勁兒還沒過去?大清早的夾這么緊,故意的?” “主人恕罪。”沈均當然只能順著他說,恭敬地請求道,“能先讓奴才去漱口嗎?奴才好伺候主人晨起?!?/br> “你這個樣子,還能撐著服侍我,嗯?”話音剛落,明煥向前頂了一下,語帶威脅,“還是說,你在暗諷我的‘能力’就這?你的身體覺得無事發(fā)生是嗎?” “奴才絕不是!求主人明鑒!”沈均生怕這句話說慢了,立即回答道。 小主人在體內馳騁的痛感,讓沈均幸福得幾欲落淚,屁股不自覺地向后撅了撅,生怕少吃進去了一點。您怎么會不行,您太行了——如果沈均的后xue會說話的話。 “不是?那就是有咯?!泵鳠ǖ淖齑劫N在小狗泛紅的耳側,跨間又狠狠地頂了一下,壓低了聲問他,“來,告訴主人,痛不痛?” 沈均的眼角立時涌上了生理鹽水:“嗚嗯啊……回主人,痛?!?/br> “趴下去,主人要使用你。” 沈均一點一點移動這身體,屁股始終是撅著的,以保證體內的圣物不會掉出來。 這份小心翼翼的乖覺讓明煥很是滿意,加上本就有體恤沈均太久沒有做過這種“劇烈運動”,于是大清早的也沒太放縱,覺得差不多了也就干脆地泄在了里面。 “啊唔……呃嗯……謝主人賞……” 主人又cao了一次saoxue,沈均心中竊喜,主人沒有覺得他不中用,不是個合格的奴才,對嗎? 明煥依然沒有退出來,一手去抓了下那頭茂密柔軟手感極佳的頭發(fā),一手去夠床頭柜上召喚奴才的遙控器。按下了“顏溥”和“謝佑轍”。 其實明煥并不想叫顏溥,自己既然想對沈均好,當然會避免給沈均添堵的可能,他只打算讓乖狗受他一個人的氣…… 但畢竟他有了尿意,論侍尿這方面,連沈均都稍遜顏溥一籌,他沒理由委屈自己。至于謝佑轍,像文澍一樣成熟穩(wěn)重,和沈均關系不錯,但伺候的技術卻比后者好得多,年齡也要更小些。 若非必要,明煥一般不自己上廁所,因為不太喜歡扶著那玩意兒,特意叫個奴才吧,過來拿著捧著尿出來,又顯得多此一舉,干脆就尿在侍奴的嘴里。 在國外這些年,他找的M也都是喜歡圣水,并為此下過一番功夫的。 不直接讓沈均伺候,倒不是因為潔癖嫌棄沈均沒漱口,就算沈均漱了口,明煥也不打算尿在沈均嘴里,畢竟這張嘴自己有親吻的打算…… 不一會兒,門外傳來了恭敬的請示:“主人,奴才們到了。” 沈均面色瞬間不自然起來,雖然奴才于主人而言算不得人,有時可以是物件,有時可以是狗。在狗面前用了個物件,對主人來說實在是無關緊要的事。 但他終歸是個有意識的人,在其他人眼前暴露自己的赤身露體和經歷了一場性事的事實,實在讓他手足無措。 他可以yin蕩下賤、迎合至極、渾身充滿被凌虐的痕跡……怎樣都可以,但那也僅限于他俯視眾生的神明眼底,僅限于對主人。 明煥太了解沈均,沈均的隱藏在前者眼前永遠拙劣。他看出了他的慌亂,知道他又在胡思亂想了,緩緩抽出roubang的同時,將空調薄毯蓋在了他的身上,說:“夾緊了,別漏出來,繼續(xù)睡你就是。” “是,主人。”沈均下意識地遵從命令閉上了眼。 明煥坐在床邊,按下了進來的指令。 顏溥和謝佑轍爬了進來,在遠處磕頭:“奴才恭請主人早安?!?/br> 明煥點點頭:“都過來舔。” 顏溥和謝佑轍飛快地爬到主人胯下,這還是他們四年后第一次見到小主人呢。兩條濕滑的舌頭共同努力舔去圣物上附著的jingye、yin液。 顏溥因為知道主人已經釋放過了,并沒有露出他慣有的媚色,只和謝佑轍一樣,面上是家奴侍奉圣物時標準的恭敬虔誠。 看舔得差不多了,明煥將roubang望顏溥嘴里一塞,顏溥又驚又喜地抬了下眼,見主人垂眼看著他——看一個尿壺的眼神,立刻殷勤地往前拱了拱,讓小主人捅進喉嚨的更深處,隨碩大的roubang擠壓喉頭。 roubang進入了一個極為緊致的溫軟通道,喉間的軟rou規(guī)律地為柱身按摩,激起陣陣尿意。很快,明煥放松腹部,夜晚積攢的晨尿“汩汩”涌出,又急又多。 主人尿得很舒爽隨心,顏溥柔軟的喉柔卻被一股股尿柱射得刺痛,眼圈微微泛紅。在過去,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總能博得主人片刻溫柔,然而這次主人沒有為他停留,尿完了就示意謝佑轍開始清潔。 顏溥只得將口中的小主人慢慢移出來銜著,謝佑轍便過來伸出舌頭接住小主人,舔去端口降落未落的尿珠,請小主人插進嘴里,舌頭一絲不茍地舔舐著柱身,然后吸去馬眼里的余尿。 一番侍尿流程走完之后,謝佑轍神色將這尊貴至極的圣物請出,雙手交疊將圣物捧在手掌心,頭顱恭順地垂下,確保低于圣物的高度,等待主人的檢閱的下一個命令。 顏溥也沒閑著,按規(guī)矩謝恩時磕了個響頭:“奴才謝主人賞賜圣水?!?/br> 然后又“砰砰砰”地對著明煥的roubang磕了三個響頭,用忠心戀主的語氣說道:“奴才顏溥參見小主人,奴才久未見到小主人,在此請小主人圣安?!?/br> 嘴甜,敢說,敢做,就是顏溥樹敵頗多,依然盛寵不衰的原因。試問哪一位天之驕子,不喜歡會捧哏的馬屁精? 況且明煥今天本來心情就十分暢快,看誰都覺得舒心,就伸腳摸了摸地下顏溥的后腦勺,以示嘉獎。 顏溥一喜,雖然這兩天只讓沈均伺候,但他至少也是主人回家之后第一個嘗到圣水的奴才——主人這兩天沒讓沈均接尿,都是親自去上的洗手間,他聽見過沈均失落地向謝佑轍傾訴。 主人沒有忘了他,總有一天會想起來讓自己伺候,雖然不知道沈均又給主人灌了什么迷魂湯,但主人一定只是對沈均這種貨色一時新鮮吧。 還不等顏溥得意,就見明煥踢了下謝佑轍的肩膀,示意后者可以了,然后他側過身去,對床上的沈均壓低了聲,細細叮囑道:“好好休息,我讓家奴上來照顧你,覺得不那么難受就歇到下午再起來,然后把后面的東西排出來,不用喝下去。覺得難受的話,就躺一天。聽清楚了嗎?” “主人……” 沒有主人的命令,沈均不敢睜開眼,不過耳朵始終豎著,現在得了新的命令不明所以,主人都起來了,他怎么可以躺著休息?而且還是在主人的床上…… 明煥不容置喙地截?。骸罢f,‘是’?!?/br> “是……” 主人離開之后不久,便來了兩個家奴。能被允許進入主人房間的奴才,當然不是什么一般的公奴,按名分上講,也是少主居處的奴才。只不過少主尊貴,一般不讓非世家嫡系的奴才近身,這些奴才只做些雜物,甚少出現在少主眼前。 不過終歸算是主人的奴才,沈均可以支使他們做些什么能更好地令少主滿意,規(guī)矩上卻沒有讓他們服侍的資格,因此主人不在身邊時,倒顯得有些拘謹。 一家奴見沈均不開口吩咐,只得請示道:“均大人,讓奴伺候您漱口擦臉,用些早餐吧?!?/br> 沈均微微點頭。 家奴們也知道沈均為人有禮卻疏離,伺候完早餐后便也不再開口說話,安靜地跪侍在側。 空氣安靜得落針可聞,為沈均的頭腦風暴提供了最恰如其分的空間環(huán)境。 主人沒有讓他接過圣水,今早把圣水賞給了顏溥,還命令他不準喝后xue的精華,主人到底還是覺得他不配嗎? 沈均仔仔細細地將主人歸來之后對他說過的話、做過的事仔仔細細復盤了一遍。 主人說會對他像從前一樣好,并且身體力行地勉強容許了沈娉的存在,如果主人不是真的發(fā)生的思想轉變,就是留有鋪墊后招的演戲,也做不到如此地步的犧牲。 主人真的改變了很多。 可他卻一直是這么沒用,做不到達不到主人的喜好,還不遵主令、得意忘形、自作聰明地惹主人生氣,甚至連私奴最基本的用處——床事,也沒能讓主人得到更好的享受。 主人是想過懲罰他的,只是一再容忍了他的錯處,那么,等到主人忍不下去的那一天…… 想到這里,沈均猛然一抖,冷汗涔涔。 童年即將對完美的主人的恭敬傾慕刻入基因,后來主人也將畏懼和怯弱也是寫入。 另一頭明煥哪里能猜到沈均此刻的恐懼,反而滿意于他對沈均的寵愛行為,認為自己始終是那個對沈均天下第一好的主人。 他特意留了個下午的時間,就是怕沈均不肯好好休息,休息到下午應該就差不多了,沈均必然在這個時候就會急不可耐地起來了。 果不其然,置頂頁面收到一條信息:主人,奴才在門外,可以進來嗎? 進。 明煥秒回。 沈均爬了進來,乖順地跪伏在主人腳邊。 明煥想著他應該不能坐,就想讓到沙發(fā)上趴著,隨口先問了一句:“后面上過藥了嗎?” 沈均恭順地回答:“沒有主人的命令……” “我不說,你自己不會上?那我難道說過罰你不許上藥嗎?” 明煥有些惱怒,他自認為已經在盡力寵著沈均,怎么沈均還是這幅不懂變通的樣子? 這幾年在國外收的奴,調教磨合一下,就會開始試著在他可接受的范圍里任性增添情趣了?!笆址ü倘粌春?,性格萬S無一”,這是圈里公認的對他的評語。 驟然再遇沈均這個一板一眼的私奴,他產生了或許調教并不是那么容易的自我懷疑。 ——顯然,明煥忽略了是誰把沈均變成這樣的。 沈均聽出了主人語氣的怒意,嚇得連連磕頭,聲音漸弱:“主人息怒,是奴才愚笨,奴才這就去上藥,這就去……” 其實明煥也知道因為這個生氣太過無理,沒主人的命令,家奴敢自作主張就是活夠了的舉動,說了句“別磕了”,自己去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藥箱。 為了主人們金尊玉貴的身體,世家主宅中大多房間都配有藥箱,以備及時處理一些傷口。同樣,為了主人們身體上的及時享受,也備有包括床事上的物品。 取出盒裝的藥膏,放在了沈均身前。如果沈均夠乖,有潔癖的明煥會考慮親自幫他上,但顯然沈均的表現沒能討到這份賞賜。 沈均自知主人現在不比之前好說話,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摳出藥膏,伸到后xue里,均勻地沿著腸壁涂抹吸收,嘴里不時發(fā)出婉轉的呻吟:“嗯啊……嘶……嗯嗚……” 沈均努力展現自己的sao勁兒,乞求主人片刻注目,可主人的視線始終落在電腦屏幕里的工作上,沒有一瞬曾為他動容。 沈均xiele氣。 等到上完藥之后,也沒聽見主人的下一個命令,沈均本就怕得很的心理此刻超出了閾值,他帶著這幾天的惶恐,把心一橫,鄭重其事地拜伏于地:“主人對不起?!?/br> 明煥以為他說的是這件事,瞥了他一眼,喉間發(fā)出一個讓他繼續(xù)說下去的單音節(jié):“嗯?” “主人對不起,您罰奴才吧,奴才自知犯了許多錯誤,您就罰奴才吧?!?/br> 好半晌,也沒聽見主人發(fā)話,沈均不敢抬頭,以為主人是在等他自陳罪狀,心臟咚咚咚地打鼓,不敢錯過任何細枝末節(jié),怯怯地開口:“奴才該死,主人回來第一天妄自窺探主人;奴才沒用,四年過去毫無進步,達不到主人的要求;奴才不遵主令,擅自早起,奴才不知死活,得意忘形……” “沈均。” 雷聲轟鳴似的,頭頂傳來主人溫度驟降的聲音,語氣嚴肅。不敢去看不用去看,也知道聲音主人此刻必定是冷下了臉的那種冷。 突然被主人正經叫出全名,沈均不可抑制地渾身瑟瑟發(fā)抖,身體也是:“主、主人,奴、奴才、才在……” 心臟仿佛被一雙手緊緊攥住,沈均不能、也不敢暢快呼吸。 “你是覺得我從來沒安好心,一顆甜棗的之后有一百個巴掌等著你。”主人的聲音冷而平,“是這樣嗎,沈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