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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伯恩山下【b.d.s.m/家奴】在線閱讀 - 35 小狗,怕疼嗎?(遛狗/舔腳/用臉擦腳)

35 小狗,怕疼嗎?(遛狗/舔腳/用臉擦腳)

    其實(shí)沈均雖然從未恃寵而驕,更不會仗勢欺人,但以前的他,心底也懷有十分的驕傲,那驕傲牢不可破,無人可以擊潰他的防線。

    當(dāng)然,底氣來源不是上等的優(yōu)越出身,也不是出眾的學(xué)習(xí)能力,或是出色的外貌,或是別的什么……以他謙遜的品性,這些并不足以讓他驕傲。

    他的底氣、他所引以為傲的,是不論他做什么,主人都會笑著對他說“沈均哥哥,我最喜歡你啦”——對于忠誠的奴隸而言,世界上沒有什么比得上主人的一句話、比得上主人的一句肯定。

    足以讓他為之舍生忘死。

    只是后來……遭到主人的厭棄,主人面對任何一個奴才,都遠(yuǎn)比對自己要和顏悅色,對他的失望與厭惡卻不加掩飾。每每想起主人那時看他的眼神,沈均依然會感到一陣絕望,仿佛他的人生毫無意義,他是一條死于荒野也無人問津的野狗。

    事實(shí)也的確如此,一眾侍奴可以環(huán)跪主人身側(cè),而他則只能跪得遠(yuǎn)遠(yuǎn)的,以免礙主人的眼。他偶爾偷偷抬起頭望一望,就能看見其他的奴才近身伺候主人,就能看見任何一個奴才都比他有用,都比他會討主人歡心。

    日積月累,自卑感乃至于自棄感,怎么能不油然而生,怎么能不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又怎么能不……刻入心底,成為一直壓在頭頂?shù)年幱埃?/br>
    主人可以忘懷,可以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繼續(xù)對他好??芍魅艘材茈S時拋棄他這條狗的認(rèn)知始終盤桓與心間,他畢竟和Vittore不同,沒有項(xiàng)圈,也沒有標(biāo)記。

    除去少主私奴的徽記,他的身上以及身外,并無擁有隸屬于主人的證據(jù)。

    是自己貪得無厭,是自己對主人不夠信賴,自己求主人實(shí)現(xiàn)愿望,卻還胡思亂想,致使主人生氣……

    就算知道千錯萬錯都是自己的錯,可是小狗也還是會有點(diǎn)傷心。

    日落天際,火紅的暮云下是一排排翠綠的樹,和白色的教學(xué)樓。空曠的cao場再無旁人,二人把臂挽手,并肩散步,黑色的影子印在橙色的橡膠跑道上,隨閑適的邁步而緩緩移動,仿佛是最登對也最相愛的一對校園情侶。

    可當(dāng)?shù)玫搅耍?dāng)嘗試過,才知道這并不是最想要的,知道最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主人?!鄙蚓蝗婚_口叫了一聲。

    明煥停下步伐,轉(zhuǎn)頭看向他,眼底噙著舒心的笑意。

    主人的近乎寵溺的態(tài)度給了小狗莫大的勇氣,沈均貼著主人的腿跪下來,下巴尖抵著主人的大腿,仰著頭,眼巴巴地乞求道:“您能再賞奴一個狗牌嗎?”

    不置可否地微笑,明煥走到跑道中央的草坪上盤腿坐下,朝兩、三米外的沈均招招手:“你過來?!?/br>
    沈均立馬四肢著地地爬過去,速度比平??炝艘恍幸庥懞弥魅?。

    看得出小狗的緊張,明煥伸出一只手,手心安撫般摩挲著滑嫩的臉頰,語氣溫和地詢問:“就只想要狗牌嗎?”

    迅速地點(diǎn)了兩下頭,沈均用臉頰去蹭主人掌心,身體姿態(tài)極盡柔順卑微,說道:“求您了……不用費(fèi)心雕刻,您隨手賞一個就好,求求主人……”

    低笑了一聲,明煥對他說:“也不用重新賞一個,原先那個在主宅放著,改天回去取來就行?!?/br>
    “主人!”沈均驚呼一聲,瞬間瞪大了漂亮的雙眼,“您……”

    脫口而出一個“您”,后面卻始終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什么,我沒扔掉嗎?”明煥替他問了出來,輕輕拍了拍那張狗臉,讓他回回神。自己嘆息一聲,慢慢地低聲說道,“想過的,但還是舍不得?!?/br>
    沈均低下頭,在主人的鞋面上落下一個虔誠的吻——他是真的沒想過主人還留著那塊狗牌。

    當(dāng)年主人下令收回狗牌時,他久違地大著膽子抱住了主人的腳踝,額頭在地上磕得“咚咚”響,涕泗橫流、哭得震天響地主人不要收回,卻被主人嫌惡地一腳踹開,讓侍奴將他帶出去。

    那天他受了杖刑五十,直到痛哭失聲,直到暈過去之前,他都還在氣若游絲地哀求主人不要收回狗牌。

    最終他因此險些被打成殘廢,再也不敢提狗牌的事,接受了自己不再是主人愛犬的事實(shí)。他一直以為憑主人對他的厭棄,那塊狗牌早已化為齏粉,灰飛煙滅,再也不復(fù)存在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自己的私奴身份沒有遭到褫奪,沒有被剝奪叫“主人”的權(quán)利。這也是那幾年,他僅有的權(quán)利。

    也因此直到現(xiàn)在,他終于有了足夠多的瞬間的勇氣,來向主人求賞。卻未曾想到……主人還一直留著。

    主人說,他舍不得。

    想到這些年原來誤會了主人,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沈均自責(zé)不已,一臉赤誠地向主人承諾道:“主人,小狗會很努力的,不會再讓您失望,不會再讓您失望得收回去?!?/br>
    “乖,我相信你。”明煥的手心轉(zhuǎn)而覆上小狗的腦袋,寵溺地揉了兩把,然后收回手搭在膝蓋上,專注地打量他,怎么看這副傻樣怎么可愛,又說道,“不過那個是木頭刻的,現(xiàn)在看起來或許顯得陳舊,不適合時常戴著?!?/br>
    “奴才不嫌……”沈均連忙開口說。

    “我再賞你個別的。”明煥打斷他,下令道,“眼睛閉上。”

    沈均聽話得閉上雙眼。

    他的主人拿出手機(jī),一條信息發(fā)送過去,手捧盒子的奴才便急急奔了過來,跪著放下盒子,磕了個頭,又匆匆離開,完美地履行了工具人的職責(zé)。

    打開盒子,一個黑色的項(xiàng)圈,一條銀色的狗鏈被精心地?cái)[放在里面,金制的環(huán)扣,環(huán)扣下的藍(lán)寶石吊墜,銀制的鏈條,在暮光下散發(fā)著朦朧而柔和的光輝。

    明煥取出項(xiàng)圈,將它戴上了那截雪白的脖頸,扣上,拉緊。

    系上的長度稍微有點(diǎn)緊,但就是這種呼吸稍微困難的感覺,愈發(fā)加劇了沈均激蕩的心情。

    呼吸也被控制的感覺讓這條狗呼吸急促——自己被主人鎖上了。

    這副面紅耳赤的激動模樣很好地取悅了贈予小狗禮物的主人,明煥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那條銀色的狗鏈上摩挲了兩下,然后取出,扣上了項(xiàng)圈,將鎖鏈牢牢地攥在自己手中。

    明煥站直了身,用力地扯起手中的狗鏈,迫使他仰起頭,迫使那條潔白的脖頸幾乎崩成一條直線,有如獻(xiàn)祭一般。

    “睜眼?!彼痈吲R下的俯視那雙激動不已的眼,明知故問,“喜歡嗎?”

    “喜歡,喜歡,好喜歡……”因?yàn)椴弊颖缓莺堇兆?,沈均的聲音略微有些低啞,愈發(fā)顯得意亂情迷。

    視線掃過被黑色皮革壓出壓痕的淡粉色的脆弱肌膚,明煥不由地微微俯下身,用指腹去撫摸,目光與他對視:“Vittore的choker是我定制的,而你這條,是我親手組裝的……”指腹拂過他揚(yáng)起的唇角,明煥也不由地笑了笑,“小狗,你是不一樣的,你是唯一的,一直都是?!?/br>
    沈均一言不發(fā),只是用虔誠的目光仰望主人,聆聽主人的教誨。

    “就像狗牌,即便短暫失去,終有一日,你還是有能力讓我物歸原主。自始至終,有些東西,只屬于你。這就是你比所有人都厲害的地方,你知道嗎?

    “在我面前你是小狗,在其他人面前,你要永遠(yuǎn)做一個堂堂正正的人?!泵鳠ɡ^續(xù)說道,“俗話說‘物似主人形’,你怎么一點(diǎn)都沒學(xué)到你主人的不可一世?”

    “奴才怎么能和主人您比……”沈均小聲回應(yīng)。

    “那就跟陸茂學(xué),他這個私奴大人比你當(dāng)?shù)猛L(fēng)多了。”

    “是,奴才謹(jǐn)遵主人訓(xùn)示。”

    “走。”明煥拉了把銀鏈,跟拽狗沒什么分別,“主人再帶你逛一逛?!?/br>
    此時天已經(jīng)暗了下來,一人一狗的影子已經(jīng)變得很淡,晚間的風(fēng)徐徐拂過,舒適愜意。

    沈均跟在主人身邊慢慢地爬,低垂的眼看著主人和自己的影子。一站一跪,一走一爬,貴賤分明。

    “主人,奴才能拍張照片嗎?”他開口請求。

    小狗的要求,當(dāng)然可以得到準(zhǔn)許的回答。

    取出手機(jī),沈均想拍下的不是主人,也不是自己,而是二人印在地面上的影子。他跪在地上,脖頸纏了一條項(xiàng)圈,繩索牢牢握在主人的手里。

    他想拍下的,是這樣一個畫面。

    “謝謝主人?!鄙蚓蘸檬謾C(jī),向主人謝恩。

    看著他一臉饜足的模樣,明煥笑道:“果然還是當(dāng)狗更適合你?!?/br>
    沈均不解道:“奴本來就是主人的狗啊?!?/br>
    在主人身邊不當(dāng)狗,又能當(dāng)什么呢?

    “嗯”了一聲,明煥又扯了一把繩子,說道:“該回家了,小狗?!?/br>
    結(jié)束了校園之旅,在回家路上的車?yán)?,沈均跪在主人腳邊,頭枕在主人的膝上,全身心地享受主人的安撫。

    對于自己親手制作的杰作,明煥非常滿意與自得,撫摸著皮革與上面的裝飾,撫摸小狗柔滑的后頸皮,怎么看怎么覺得這兩樣?xùn)|西合襯。

    “小狗,怕疼嗎?”明煥問道。

    不知道主人想做什么,但沈均當(dāng)然只希望能主人盡興,不要對自己有所顧忌,立時輕輕搖頭:“不怕。”

    把玩著那一頭柔順的毛,明煥溫柔地和他說話:“那回主宅拿狗牌的時候,順便烙個印吧,怎么樣?”

    “好,當(dāng)然好?!?/br>
    沈均幾乎是沖口而出。

    怎么會不好?這是他從有意識有記憶開始就夢寐以求的東西,卻再他沒有任何功勞的情況下,得到了主人的額外恩賜。他想俯下身叩首感謝,卻被主人穩(wěn)穩(wěn)地按在了膝蓋上。

    “別亂動。”明煥說,“讓主人多摸摸你?!?/br>
    “是?!鄙蚓缓米焐现x恩,“謝主人賞賜?!?/br>
    回到家中,伺候完主人沐浴洗漱,自己也清洗干凈之后,沈均從床尾爬了上去,乖順地跪坐在主人腳邊的位置,詢問道:“主人,您累不累,讓奴才給您舔腳,可以嗎?”

    “舔吧?!弊吡艘惶?,腿腳確實(shí)是有點(diǎn)酸軟。

    得到準(zhǔn)許,沈均便舒了一口氣。高興地低下頭,好像得了莫大的賞賜的似的。

    于沈均而言,的確算得上是莫大賞賜了。

    畢竟主人自小養(yǎng)尊處優(yōu),小時候多跑了幾圈,多走了幾步路,都非騎馬奴不可,要奴才抱著背著哄著,臨睡前還要他無微不至地舔腳,才能舒舒服服地睡下。

    主人今天為了他又是逛學(xué)校,又是逛cao場,必定是累著了貴體。方才他伺候主人沐浴,也能看得出主人有些疲倦,以至于躺在溫暖的浴缸中閉目養(yǎng)神。

    能稍微償還主人的恩情,就是他這條低賤的狗最大的福分了。

    沈均伸出濕滑溫?zé)岬能浬?,從主人的腳后跟一路舔過整個足弓腳心,迤邐了一片yin蕩的亮晶晶的口水漬,舌尖便又掃過主人的一個個美觀精致的腳趾,然后張開嘴,含進(jìn)嘴里侍弄。

    主人的貴足弧線流暢,色澤白皙健康,腳趾的長度適中,由他時常修剪的指甲純凈得呈清透的粉色??梢哉f,主人連腳都顯露出未經(jīng)風(fēng)霜的矜貴、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傲氣。

    每一根發(fā)絲的末梢,腳底的每一寸肌膚,都讓沈均著迷不已,崇敬而臣服。

    細(xì)心舔舐了每一根腳趾,沈均又去舔舐主人的腳背,又私心大著膽子舔了舔主人的腳踝。

    過程中不斷發(fā)出“嘶嘶”的口水聲,仿佛正在宴饗什么美食。當(dāng)然,這個聲音只有他自己聽得見,除非主人有要求,否則奴隸舔腳不能搞出任何聲音,作為一個物件,理應(yīng)避免吵到主人。

    舔完一只腳,又以同樣的工序舔舐另一只腳。因?yàn)槭菫橹魅酥?,所以沈均舔得格外慢,直到主人均勻的呼吸聲傳來,他才收回了酸麻的舌頭,停下舔舐的動作。

    不等將臉從主人腳邊移開,沈均就被主人的腳按了下去,以為自己驚醒了主人的下一刻,臉上的腳就開始在他臉上胡亂擦拭,完全拿他的臉當(dāng)擦腳布用。

    “主人?”沈均試探著小聲喚道。

    沒有回應(yīng)。

    沈均這下明白了,大概是他流的口水太多,附著在腳上,弄得主人有些癢。主人清醒時還能忍著他,睡著了,就潛意識地想要蹭掉了。

    調(diào)整好姿勢躺在床上,沈均恭順地任由那雙腳在臉上肆虐,過了好一會兒,才將口水都差不多糊到了自己臉上。末了,似乎還有謝不滿,在他臉上蹬了一下。

    小少爺?shù)钠庖蝗缂韧瑵撘庾R里的唯我獨(dú)尊無處隱藏。

    最后,主人翻了下身子,但一只腳仍舊搭在他的臉上,不時地小幅度擦拭。在主人的腳下,小狗縮成一團(tuán),安心地睡去。

    一切就和小時候一樣,沈均迷迷糊糊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