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迷藏
兩人交談越多了解也就越深刻,J家準(zhǔn)備衍生發(fā)展的方向和秦家不謀而合,且他們想打入國內(nèi),從秦蔡兩家下手是優(yōu)選。 相談甚歡。 萊森覺得秦絕這個人很不錯,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直接一口氣拉干了酒,十分豪爽:“秦總,和你談的很愉快,希望我們以后可以合作,我干了!你隨意?!?/br> 秦絕內(nèi)心也十分滿意,他想不到一切都挺順利的,笑逐顏開,也一口氣將杯中的酒喝完了:“十分樂意?!?/br> 兩人交談的時候喝了不少,等萊森走了之后秦絕一放松下來才覺得自己有點(diǎn)喝多了。眼前有些重影,站立不穩(wěn),秦絕覺得自己必須去洗一下臉清醒清醒,畢竟他感覺蔡凌度還有什么招數(shù)沒使出來,他這一醉就是把自己給送上去了,他搖了搖頭揉著發(fā)痛的太陽xue步子有些凌亂的往洗手間走。 有些著急的男人并沒有察覺有人一直注視著他,在他離去后,猶豫片刻終于跟了上去。 秦絕暈暈乎乎搖搖晃晃的進(jìn)了洗手間,差點(diǎn)走錯去女洗手間鬧個大烏龍。 身著正裝的男人雙手撐在洗漱臺上,眼神稍稍迷離,愣了片刻才接水洗了洗臉,那晶瑩的水珠順著臉滾落,冷水一刺激似乎有些清醒了。 秦絕用手捋了捋頭發(fā),梳上去的頭發(fā)落了不少下來,零零碎碎的遮住眉眼,多了幾絲慵懶。 待了片刻秦絕覺得自己清醒了幾分,雖然也不能說是完全清醒,但至少別人應(yīng)該看不出來,最多走路有點(diǎn)踉蹌臉有點(diǎn)紅,所以秦絕也懶得吃那什么解酒藥了,而且指不定不是解酒藥呢? 想到這秦絕突然笑了一聲,莫名覺得真是諷刺啊。 以前是無話不談親密無間的朋友,現(xiàn)在他連任霖做出的事情給的東西都要懷疑一下。 走吧。秦絕擦了擦手往外走,趕緊走,反正該做的事情也做完了。 秦絕走了幾步,感覺那酒意又在上涌,高高大大的男人扶著墻慢吞吞的走,本來有些亂的步子更加亂了。 瑪?shù)拢蠡跊]吃解酒藥了,這酒真上頭。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錯了,他看見有一個人在朝他走來,那身形看起來還挺熟悉的。 嗯....?是.... “秦絕?”來人沒一會就走到了秦絕面前,溫溫和和的關(guān)心著酒精上頭的男人,“怎么了?” 這聲音,這語調(diào),啊......是任霖啊。 “沒事?!鼻亟^搖了搖頭,拍開了任霖要扶他的手,然后無視他繼續(xù)扶著墻往前走。秦絕越走越覺得突然覺得這墻好長,這路遙遠(yuǎn)的沒有盡頭。 男人身后始終響著腳步聲。 任霖始終不遠(yuǎn)不近的跟著男人,那張始終如沐春風(fēng)溫和的臉此刻沒有了笑容,眸子沉沉,里面醞釀著不為人知的風(fēng)暴。 “秦絕?!?/br> “嗯?!臂橎侵哪腥俗毂饶X子快一步先答應(yīng)了。 “秦絕。”任霖又叫了一邊,男人依舊答應(yīng)了。不知想到什么跟在男人身后的人突然笑了笑,眉眼溫柔,笑容都真情實(shí)感了幾分。 “秦絕,你在干什么呢?”任霖問。 “我在走路?!鼻亟^意識時而清醒時而模糊,但回答卻很及時。 “你要去哪里?”得到秦絕回答的任霖忍俊不禁又問道。 “回家?!?/br> “我能和你一起回去嗎?”任霖脫口而出,屏氣等待著。 這次得到回復(fù)的時間明顯長了一兩秒。 “不行。你得回你自己的家?!鼻亟^思考片刻搖頭嚴(yán)肅道。 “噗?!比瘟仡D時綻開了笑臉,這樣的秦絕,可愛的他心癢癢,恨不得多逗弄幾下。 他又多問了幾句,無一例外都得到了回答。 到最后,快要走到路的盡頭的時候,任霖突然停住了腳步,問出了他想問但始終不敢問的問題。 “秦絕,你恨我嗎?” 可能這個問題太難回答,或者這個問題太簡單,簡單到秦絕不想回答,任霖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答案。 任霖臉上堆積的笑容逐漸消散,落寞痛苦再次席卷了他。 他....連這個問題都不愿意回答他了嗎。 就在他以為秦絕不會再回答他的時候,他聽到男人輕聲說了句:“恨。” 得到了回答,但滿是苦澀。 任霖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還難看:“我知道了?!?/br> “你......”任霖還想說些什么,但下一秒就收住了,臉色一變,立馬上前幾步抓住四肢發(fā)軟的秦絕往旁邊的空房間一躲,動作迅速的掩好門。 幾乎是同一時間門外傳來腳步聲,還有一個對于秦絕很陌生,但對于廣大網(wǎng)友并不陌生的聲音。 “嗯?人呢?明明剛剛都聽見聲音了?!蹦侨巳擞兄匀涣鲿车南骂M線,一雙桃花運(yùn)風(fēng)流多情,若是有關(guān)注了之前“夢境”宣傳的網(wǎng)友在場,必定可以認(rèn)出此時這個西裝革履滿頭疑惑的青年就是當(dāng)時狠撕畢敖奇的蔡楊。 任霖如臨大敵,屏息凝神,他捂住了秦絕的嘴巴,死死的摁住了秦絕的四肢,讓他掙脫不得。 黑暗的空間里,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對方的呼吸噴灑在脖頸之間,貼在一起的胸膛讓心跳的傳遞更加直接。 秦絕喝了酒,在酒精的作用下心跳的比一般時候快一些,搏動的頻率分毫不差的傳達(dá)給了任霖。 “哪里去了?”門外的聲音極其近,聲音就好似炸在兩人的耳邊,外面的人沒有離開。 蔡楊本來打算在秦絕離開的時候就跟來的,沒想到被女人拖住了,耽擱一會過來倒是被人搶了先機(jī)。 他剛剛還聽見了秦絕和他哥身邊那根跟班狗的聲音,怎么他一轉(zhuǎn)過來就不見了? 難不成這個世界真有魔法? 青年咧嘴笑了,弧度讓白皙整齊的牙齒露了出來。 怎么可能? 那雙桃花眼尾上挑,顏色淺淡的瞳孔四處轉(zhuǎn)了轉(zhuǎn),饒有興趣。 看來他要找的小喵咪們躲起來了啊。 嗯...捉迷藏? 他也不是不喜歡玩這個游戲。 “啊,在哪呢?”蔡楊裝作苦惱的說道,然后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開始尋找起來。 這條走廊里房間很多,是蔡家用來招待客人的客房和一些用來存放一些客人特殊需要物品的儲備室。 為了滿足蔡凌度的奇怪品味,這條走廊也修的復(fù)雜繁美。 確實(shí)有捉迷藏的氛圍。 “咔擦。”某一個門后傳來很明顯的物品碰撞摩擦聲音,蔡楊瞬間回頭挑了挑眉,鎖定了那個房間,恰好是個儲備室。 聽著腳步聲里門口越來越近,任霖著急的咬了掙扎的秦絕一口,將那痛哼全部堵在口中,黑暗中只隱隱約約看得見一個男人將另一個男人壓制在墻上,低頭狠狠的吻著。 要說為什么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