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下克上潮吹失禁扇臀鞭柄玩xue強(qiáng)制射精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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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官(下克上潮吹失禁扇臀鞭柄玩xue強(qiáng)制射精高潮) 帝國最高級軍事機(jī)關(guān)內(nèi),一個男人赤裸著上身跪在辦公室。他的身形高達(dá)健碩,皮膚上布滿了縱橫交錯的鞭痕,傷疤有深有淺,看起來是不同時期挨上的。此時他的呼吸急促,一塊塊肌rou隨著氣息起伏,像是一頭野獸。 坐在他面前沙發(fā)上的,是有著一雙如流沙般的金色眼睛的俊美青年,沒有人可以忘記這雙被稱為“鷹之眼”的眼睛,它不僅美麗,還如同獵鷹一般銳利,這位青年便是帝國不敗傳奇,史上最年輕的上將奧德爾。奧德爾微微垂眸,甩了甩手中的鞭子,打在地上打出“啪啪”聲。 “克雷諾,你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你應(yīng)該向我請罪?!?/br> 克雷諾跪在他身下,卻仰起頭笑道:“我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長官?!?/br> “啪!”一條腫痕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浮現(xiàn)在他的胸膛上。 他紋絲不動,像是沒有痛覺。 “我想起來了,”他說,“是說我用jingye灌進(jìn)滿你的saoxue?” “啪!”又一鞭落下,落在他的腰部。 “你哭著讓我停下來,我卻來了第二發(fā)?” “啪!” 奧德爾目光陰冷:“住口?!?/br> “還是說……”克雷諾語氣頓了頓,“你在床上叫了我父親的名字?” 那雙如流沙般金黃的眼瞳在剎那間縮成了針型,奧德爾掐住了他的脖子,用了些力道鎖緊:“住口……” 克雷諾握住他的手腕,感受那來自這位上將的恐怖力量,他沒有絲毫的恐慌,仿佛一切都運籌帷幄。 “害死了自己的戰(zhàn)友,現(xiàn)在又想殺了他的兒子?” 奧德爾的手驟然一松。克雷諾反客為主,將他推倒在沙發(fā)上,巨大的身形將他包裹,像是一只獅子撲食了自己的獵物,侵略感十足。 “長官,我很好奇,”克雷諾眸光微閃,“你在床上也會掰開saoxue,求著我父親cao進(jìn)去?” “滾開。”奧德爾咬著牙,“我不介意折斷你的一只手臂?!?/br> “我和父親誰的更大?誰cao你最舒服?” 奧德爾氣得發(fā)顫,眼尾飛紅,他聲音變得有些嘶?。骸懊防锼共皇沁@樣的人?!?/br> “那你是嗎?” 奧德爾沒有回答,變得沉默不語。 “這么多年你就是想著我的父親自慰的?”克雷諾眼中的情緒不明,“他是個有妻子和兒子的人,你不會因此感到罪惡么?” “你想如何?我是對不起梅里斯和你,這么多年我也一直活在那個時候,我……”他深吸一口氣,低下頭,“我能做的只是替他教導(dǎo)你成為N-17的cao縱員。” 他聽到自己的頭上傳來一聲冷笑。 “以我的天賦,N-17不過是我的囊中之物,”克雷諾勾唇一笑,“換一種贖罪方式如何,那會是最適合你我的?!?/br> 奧德爾愣了一下,感覺到自己的下巴被抬起,克雷諾吻住了他的唇,他想伸手推開,猶豫了一下,還是放下了手。 克雷諾分開了一點,說:“別拒絕我。”然后再次吻上。 腰間的皮帶和制服外衣被輕易地解開來,寬厚的手掌探入內(nèi)襯中,精準(zhǔn)地掐住奧德爾的rutou。他身體一顫,放松了警惕,牙關(guān)被撬開,舌尖交纏。 那雙手肆無忌憚地玩弄,揉弄他的胸肌,rutou上傳來癢意和電流通過般的酥麻感。 等一吻結(jié)束,奧德爾的衣衫凌亂不堪,制服外套堪堪掛在外面,胸前的襯衣被拉開一個大口,隱隱可以見到胸口粉紅的乳尖,已經(jīng)被玩弄得硬挺地立著。 克雷諾褪去他的褲子,隨意往旁邊一扔。 “硬了?”克雷諾用手指彈了彈奧德爾半硬的roubang,“是因為我和父親長得像嗎?” “別說了?!眾W德爾不自然地撇開眼。 “腿架在沙發(fā)上分開,掰開你的saoxue讓我看?!笨死字Z命令道。 到底誰才是上將? 奧德爾不服氣,卻也沒話說,他的臉頰微紅,不情不愿地將皮鞋踩在身旁兩側(cè)的沙發(fā)上,下體呈現(xiàn)一個大開的M字型,雙股間的一朵嫩紅嬌花清晰可見,隨著緊張而一收一縮。 這個姿勢讓他羞恥得耳根通紅,顫抖著問:“可以了沒有?” “掰開給我看看才行啊,長官。”克雷諾笑得有些惡劣,“不是要贖罪嗎?” 奧德爾閉了閉眼,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他將手指放在xue口周圍,然后輕輕往外掰開,緊致的嫩xue被拉扯向外 展露出一絲里面的風(fēng)光,緋紅的xuerou隨著呼吸細(xì)微地收縮著,大概是被克雷諾灼熱的目光刺激到,里面緩緩流出一絲透明的液體來。 “好了沒有……”奧德爾抖得更厲害了,此時的羞恥心堆向了更高點,讓他的聲線都帶上了一點泣音。 “保持住?!?/br> 克雷諾將手指抵在他的xue口,鉆入一個指節(jié)。 “不……呃!” 他將整根食指插入,抽插起來,柔軟的xuerou似乎還殘留著昨日的感覺,那里的yin水流得越來越多,每當(dāng)手指抽出時,上面都沾滿透明的液體。 在保持清醒的情況下自己掰開后xue被他人的手指jian入,奧德爾沒有想到自己會有今天。看著那張和梅里斯長得相像,只是多了幾分少年氣的臉,一絲罪惡感爬上心頭,生根發(fā)芽。 奧德爾低喘著,閉上眼睛。 “睜開眼,好好看著?!笨死字Z不打算放過他,指節(jié)彎曲地去碰他的敏感點。 “嗬嗯!”奧德爾顫了一下,“別……” 那根粗長的食指碾壓著,旋轉(zhuǎn)著,拔出,再深深插入,粗暴,蠻橫,無理,奧德爾猛地一抖,控制不住地夾緊雙腿,后xue抽搐著往外噴了一小股水,前面的roubang也射出濁白。 克雷諾看著自己滿手yin水,玩味地笑道:“就這么喜歡?是因為我和父親長得像?” “哈啊……哈……”奧德爾失神地喘息著,然后從牙關(guān)里擠出幾個字,“別再提他。” “想要我不提他,那就用盡你的所能來取悅我?!笨死字Z將yin液抹在他的大腿上,“還有,收起你那試圖從我臉上找到他的痕跡眼神,長官?!?/br> 奧德爾驀然一驚,垂下眼簾。 克雷諾解開軍褲,掏出自己的碩大的roubang,放在奧德爾面前,上面布滿猙獰的青筋。 “舔它?!笨死字Z說。 居然要他舔一個男人的jiba,奧德爾看著那根難以想象的巨大roubang,猶豫了一會,認(rèn)命地張開口含住,卻只含住了一個頭。 “打開喉嚨?!笨死字Z按住他的頭,“長官,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的口活真是爛爆了?!?/br> 奧德爾沒法駁斥他。 在喜歡上梅里斯之前,他也只跟女人上過床,現(xiàn)在讓他口一個男人,實在是太為難他了。那根roubang深入到他的喉管,讓他痛苦不堪,淚水奪眶而出,嘴疼得幾乎撕裂。 “算了?!笨死字Z抽出roubang,箍住他的下巴,“張開嘴我看看?!?/br> 奧德爾張開嘴,克雷諾用手指摩擦過他的唇角,那里已經(jīng)有些開裂,他遺憾道:“原來你也有不會的事情?!?/br> “我只在軍事上有天賦?!眾W德爾別開臉,神情冷漠。 “你的saoxue也很有天賦,昨晚絞射了我好幾次?!?/br> “……” “把它變成屬于我的jiba套子怎么樣,長官?!?/br> 克雷諾抬起他的腿,架在腰間,下身灼熱的roubang頂在xue口摩擦,馬眼處沾上了透明的液體。 “等等…呃嗯……” 巨大的roubang被一點點推入后xue,下身像是被強(qiáng)制開拓出新的道路,很難想象這樣恐怖的家伙在昨天已經(jīng)進(jìn)入過他的身體。奧德爾覺得自己大概是快瘋了,那陌生的脹痛和被填滿的感覺讓他覺得身體都不是自己的。 “嗬呃…啊嗯…啊啊……”他收縮起自己的身子,甚至想夾緊雙腿抵御外敵,卻都是徒勞的,他被固定在沙發(fā)上,只能承受這份陌生的感覺。 克雷諾滿足地吐出一口濁氣,等roubang盡數(shù)沒入后xue時,他感覺到奧德爾的xuerou緊絞,便緩緩抽動起來。 “長官,你知道我第一次見你是什么時候么?” “啊啊嗯…不知道……哈啊……” 后xue開始源源不斷地生出快感和瘙癢之意,隨著roubang每一次地抽插捅入,越來越快,攪得奧德爾的五臟六腑都要破碎。 他那雙金黃的眼睛已經(jīng)逐漸變得渙散起來,墮入了欲望的捕網(wǎng)。 “在愛華洛的那場軍事演練里,哈……我也在場,我見到了你cao縱N-17的樣子……你猜我在想什么?”他稍微彎下腰靠近奧德爾,下身速度不減。 奧德爾只覺得自己快要被插碎了。 “不知道……我不知道……” “太美了,我在想我要將你拉下神壇,我要將你弄臟,將你插成亂七八糟的樣子,”他輕笑一聲,“就像這樣?!?/br> 他猛地一頂,roubang擦過敏感點,奧德爾xuerou收絞,呻吟中帶著一絲低泣:“別碰……”他的后xue像是發(fā)了大水,yin液將兩人的交合處打濕,隨著每一次肌膚相撞發(fā)出水聲。 “為了你,我考進(jìn)了過軍校,以滿分的成績畢業(yè),”他一邊撞擊敏感點,一邊說,“可你卻告訴我,你愛上了我的父親?” “啊啊嗬…不要!” 他泄憤似的將roubang釘入奧德爾的xue里,終于讓他吐出舌尖,痙攣著高潮了,奧德爾的雙腿脫力地掛在他的腰間。 “太殘忍了,我親愛的長官?!笨死字Z沒有等待他的高潮過去,繼續(xù)如同打樁機(jī)般大開大合地cao他。 奧德爾被他cao得幾乎要翻白眼,他恍惚間想起自己向其他同事形容過克雷諾,說他像一頭雄獅。 他曾以為就算是雄獅,好好調(diào)教也會成為一頭獵犬,可他終究還是忘了,獅子就是獅子,只要卸下防備便會被反殺。 克雷諾之前的溫順就像是他偽裝出來的面具,從自己喝醉了和他滾上床單的那一刻,這副面具就已經(jīng)破碎了。 真是狼狽。 “等等……哈啊!拿出去!” 下身傳來異樣的感覺,他的雙腿掙扎著要踢開克雷諾,克雷諾反應(yīng)迅速地抓住他的腳踝,將他重新拉向自己。 “長官,你可以踢斷我的肋骨,但不是現(xiàn)在?!?/br> “嗬嗯,啊啊呃……放……放開……??!” 一股透明的水柱從鈴口處噴射而出,如同失禁般灑落在奧德爾自己的胸膛上,他雙腿打顫,xuerou緊縮,一股股yin液打在體內(nèi)的roubang上。 克雷諾也是愣了一下,輕笑了一聲;“你比我想的還要天賦異稟,長官。” 奧德爾的雙目失去焦距,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翻了過去,roubang在后xue旋轉(zhuǎn)了一圈,他抓住沙發(fā)背部,有些茫然地回頭看克雷諾。 “換個姿勢怎么樣?你會喜歡的。”克雷諾扶住他的腰,又一次抽插起來。 從開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半小時,他還一次都沒有射,火熱、硬挺的roubang不知疲倦地在他的后xuecao干,好像要把他插得魂飛魄散。 奧德爾甚至有些想求饒。 一雙寬厚的手揉捏著他的臀瓣,一會兒搓揉,一會向外掰開,肆意褻玩著。 “啪!” 奧德爾渾身一震,不敢相信地轉(zhuǎn)過頭看著克雷諾,他的左臀瓣挨了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從上面?zhèn)鱽怼?/br> 克雷諾戲謔地笑道:“這是回禮?!?/br> “啪!啪!”他又扇了兩下,那平日不見光的白皙臀rou被扇得染上了緋紅,奧德爾的肌rou緊繃著,后xue也隨著每一次扇打收縮。 這份疼痛對他而言算不上什么,但那只陌生的手掌與他的屁股撞擊時,那詭異的觸感讓他難以忍受。 “你…你瘋了……哈嗯……” “你的rou體的確讓我瘋狂,長官?!?/br> 交合處還在持續(xù)不斷地抽插,xuerou又一次痙攣,將他一次次推向高潮。 等到體內(nèi)被灌入guntang的jingye時,奧德爾已經(jīng)有些神志不清了,他喘息著癱軟在沙發(fā)上,xue口被撐開,一時半會合不上,jingye從里面溢出,順著大腿根往下流。 “好好含住啊……長官?!笨死字Z看著那口流水的xue,眸色越發(fā)地深。 他撿起地上被遺忘已久的鞭子,將鞭柄對著xue口塞了進(jìn)去。 “呃!”后xue突然含入不知名的異物,奧德爾轉(zhuǎn)過頭,看著那根鞭子的柄沒入xue口,身后拖著一條長長的鞭身,像是他的尾巴。 見他轉(zhuǎn)頭,克雷諾抓住他的腦袋,強(qiáng)迫他和自己接吻。 “唔……嗯!” 身下的鞭柄被克雷諾抓住,開始抽動,盡管剛高潮多次的后xue已經(jīng)無比疲憊,卻還是抵擋不住這樣的攻勢,冰冷的鞭柄在他的體內(nèi)進(jìn)出,上面的粗糙的紋路摩擦著柔軟的xuerou。 太奇怪了。 奧德爾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會人用鞭子玩弄至此,前端的性器已經(jīng)疲軟,射了太多次而射不出東西來,只有后xue還在源源不斷地流出yin液,像是永遠(yuǎn)不會滿足那般。 溫?zé)岬氖终企E然包裹住他的roubang,奧德爾身體一抖,感覺到自己的roubang正在被擼動。 “等等……不行…出不來了……嗬!” 那只手握住他的柱身,上下揉搓,擠壓,強(qiáng)迫著那疲軟的roubang充血、抬頭,直到勃起也繼續(xù)著。 身后的鞭柄還在保持著節(jié)奏抽插。 這仿佛變成了一場殘忍的酷刑,奧德爾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精疲力盡的身體被強(qiáng)迫再次承受快感,令人心生畏懼的快感從roubang中傳來,終于在一次指甲蓋劃過鈴口時,他弓起身子,濁白的jingye噴涌而出來,看起來很稀,也沒什么沖擊力,卻讓奧德爾爽的翻白眼,他大張著嘴流出唾液,這場高潮持續(xù)了半分鐘有余。 等克雷諾低頭去看他時,發(fā)現(xiàn)奧德爾已經(jīng)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