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勵精圖治 4【被太傅發(fā)現(xiàn),強制指jian高潮,roubang插xue潮涌,晨起另類喚醒】
岑翊是在出宮的時候看到蕭定川的,前面的人并沒有注意到他,帶著蕭重大步消失在視野里,背影透著股莫名的舒暢。 岑翊眉梢一動,他是唯一一個看過皇帝身上那些痕跡的人,無法不在意這人的反應(yīng),而且他很確定,早朝的時候雁王心情還挺一般,全程沒說過一句話,看向上首的時候,眸光中隱隱透著股深沉的欲念。 岑翊看的心驚,想要提醒皇帝不要與他獨處,只是曹秦黨爭已經(jīng)到了最關(guān)鍵的時候,他剛一下朝便被曹國舅堵住了去路,只能先去三法司坐鎮(zhèn),如今看到雁王這副姿態(tài),心下不由得有點擔(dān)心皇帝。腳下一頓,心道離宮門落鑰也還有一段時間,便轉(zhuǎn)身往會寧宮的方向而去。 會寧宮里,虞清剛被雙喜喚醒,伺候著在床上用了晚膳,此時正強打著精神,倚在床頭翻看內(nèi)閣呈上來的折子。 他這一覺從午后睡到暮色四合,還是有些倦怠,看了沒一會而便又有些困頓,揉了揉眼角,掩唇打了個哈欠。 岑翊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幅畫面。新帝一身杏色寢衣,斜倚在床頭,軟羅錦被隨意的掩在腰間,手里松松的抓著本奏折,無力的垂在床邊,平日里熠熠生輝的秋眸半斂著,眼尾微微有些泛紅,顯得有點蔫蔫的。 他這幅情態(tài)并不多見,岑翊最近見過兩次,心下難忘不知默默回味過多少遍,此時一見自然熟悉,心下不由得一沉,快步走過去,接過不慎滑落下來的奏折,看著天子語調(diào)不由自主帶了些急迫:“是雁王他……他做了什么?!” 虞清沒想到他張口便直接問這個,不由得一愣,等反應(yīng)過來再想掩飾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他竟然敢……”岑翊心頭怒起咬牙蹦出幾個字,見虞清面色訝異的看著他,才勉強找回幾分為人帝師的姿態(tài),恨鐵不成鋼的握著他的肩膀斥道:“帝威帝威沒有,自保自保也不會,宮里這么多人,你居然還……” 虞清只覺得他這股怒氣來的太過,而且似乎還夾雜這幾分莫名的……怨氣,他心下細(xì)細(xì)琢磨,忍不住疑道:“太傅,你?” 但岑翊今日是無法給他解惑了,語調(diào)愈發(fā)沉重:“蕭定川狼子野心,一而再再而三的欺君犯上,陛下不僅不加以斥責(zé),反而任由他出入禁宮……怎么,陛下還真以為能喂飽他,讓他為你所用?” 虞清不適的蹙了蹙眉頭,因他話里莫名的嘲意而升起一股不快,只是念在他今日情緒不對,沒有跟他計較,只是話再出口也多了幾分不耐:“太傅說什么,朕聽不懂,宮門快要落鑰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 他本意是想等岑翊冷靜一些再談,但岑翊聞言更是火起,握著他的肩膀逼著他仰頭與他對視,冷聲道:“今日事今日畢,臣的話哪里不好懂但請陛下明言,臣身為帝師,為陛下解惑是臣的本分。” 虞清吸了口氣,想起當(dāng)年在太學(xué)的時候,岑翊也是這樣嚴(yán)厲的提著戒尺,把背不出政論的他打的手心通紅,最后哭的聲噎氣堵,被三皇兄哄著抱回去……只是世事陰差陽錯,如今他是皇帝,岑翊官拜太傅,他們之間只有君臣本分,有些事,岑翊管不了,也不必管。 他想到這里,不由的也生出一股叛逆來,看著身上的人道:“沒錯,就是太傅心中所想的那樣,你待如何?” “你……”岑翊氣結(jié)。 虞清一朝占據(jù)上風(fēng),更是無所畏懼:“幾場情事而已,大家各取所需,太傅何必如此介意?難不成還真要打朕不成?” 岑翊原本就無力的心境更添幾分郁結(jié),不愿再聽他說話,直接伸手扒開天子暗繡蝙蝠云紋的衣襟,將他試圖推拒的雙手握在一起壓在頭頂。 這姿勢讓虞清只能被迫挺起的胸膛,原本光潔滑膩的肌膚上紅痕未消,兩顆rou粒可憐兮兮的挺立著,被啃噬得幾乎破皮,腰側(cè)往下的地方還殘留著一點青紫,仿佛被什么用力的握住過。 之前為了方便皇帝看奏章,雙喜在床前多點了幾盞燈燭,如今卻方便了岑翊檢查龍體,他怒極之后反而平靜了下來,眸色深深的俯視著天子道:“臣以為以陛下的性子,就算雁王當(dāng)真要反,也決計不會走到以身飼虎這一步?!?/br> 泥人也有三分火氣,何況皇帝,虞清只覺得他這番舉動實在放肆,沒好氣的道:“那可未必,朕心氣不高,又毫無手段,怎么會有這等氣節(jié)?太傅未免太高看朕了?!?/br> 岑翊搖搖頭,就在虞清以為他要說出什么高見的時候,只聽他道:“臣不否認(rèn),陛下行事溫吞,性子太軟,行事常有些婦人之仁……”虞清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岑翊看著他自若道:“但陛下自小不喜與人相爭,凡事得過且過,他們都說你胸?zé)o大志,臣倒覺得,陛下應(yīng)該只是不愿意低頭而已?!?/br> 虞清輕輕哼了一聲,沒承認(rèn)也沒否認(rèn)。 “即便是皇子,想要拉攏結(jié)交權(quán)臣也得拉下面子,允王不就得了個‘平易近人’的風(fēng)評嗎?” “呵——” “你看,你總瞧不上他,宸王殿下說是因為你們有過節(jié),后來臣想了一下,不至于,你就是看不上他左右逢源,丟了你們皇子龍孫的臉面?!?/br> 虞清眸光閃了閃:“他是他我是我,他愿意把自己的面子給人踩在腳底下,關(guān)我什么事?還有,誰跟你你來你去的,岑翊你今天是氣昏頭了吧?滾回去把君臣綱常再背幾遍……” 岑翊直接略過后面幾句唧唧歪歪,繼續(xù)道:“以前您這份天家尊嚴(yán)就擺的比大巽的帝位都高,如今也不可能愿意去就蕭定川,就算一時不查被他得手,事后悄悄處理掉也不難,絕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所以,為什么?” 虞清不由得想起那天在山洞里, 他一身狼藉的醒過來,趁著蕭定川沒有防備,用扳指中的迷藥迷昏了他,然后……如果系統(tǒng)沒有及時出現(xiàn),他激憤之下會殺蕭定川嗎? 虞清不知道,這些事如今想起來已經(jīng)一片模糊,他已選擇“長命百歲”,便不想再糾結(jié),遂道:“西北邊境不能沒有他,景帝年間的事想必你也記得,邊城被破,北蠻一夜屠城,消息傳到京里的時候早就來不及了……太傅,朕不愿承擔(dān)這些無辜性命,只要蕭定川護好西北諸城,朕就不動他?!?/br> 岑翊閉了閉眼,又倏然睜開道:“只有這些?” “不然呢?”虞清挑眉反問:“難不成還能是因為朕喜歡他,所以舍不得殺他?!” 岑翊默了一瞬,直接掀開他身下掩著的錦被,帶著幾分心事被拆穿的氣急敗壞,抓住褻褲邊緣整個扒下。 虞清心中若有所動,來不及多想身下便驟然一涼,只能拉著他的手羞恥道:“太傅,你?”但身上的人不為所動,掰著他的腰身強制令他側(cè)過身來,露出身后白嫩挺翹的臀瓣。 這里明顯經(jīng)過清理上藥,只是因為之前的情事太過激烈,殘留的痕跡還未消散,臀尖被拍打的微微紅腫,臀縫往下靠近腿間的地方更是粉嫩凄慘,湊近看甚至能發(fā)現(xiàn)幾道淺淺的齒痕,明顯是被人舔弄噬咬時留下的。 虞清埋頭側(cè)伏在軟枕中,因為身后赤裸裸的打量而微微發(fā)顫,最后實在是羞恥的難以忍受,才扭身抬腰跪坐起來,一手去夠錦被,一手撐著想要逃到更里面的地方去。 從岑翊的角度,只見床上的天子松松的掛一件寢袍,背對著他下身完全赤裸,爬動間兩瓣飽滿的臀rou相互推擠,臀縫中隱約可見一個嫩紅色的小口,只是被夾的很緊,只在長腿交錯時窺見一絲隱秘的水色。 岑翊死死的盯著那密處,腦海中最后一根名為理智的弦也終于崩斷,就這么看著他爬了幾步,才伸手掐住那纖軟的腰身,將人拖了回來。 虞清只覺得他很不講道理:“太傅你……你看也看了,問也問了,還要怎么樣?”他不疑有異,語氣綿軟,略帶無奈的控訴著身后的人,見他不答還理直氣壯的吩咐道:“朕這里沒有什么事了,你跪安吧?!?/br> 岑翊恍若未聞,就著他原本跪趴的姿勢,扶著腰身的手一路摸到臀縫間,毫不猶豫的觸上那隱秘的roudong,直接揉按碾磨xue口敏感的rou褶,直弄得那處忍不住蠕動翕張了幾下,才用力插入了半個指尖。 “呃?!” 又、又來?!虞清被這突如其來的輕插逼出一聲輕哼,忍不住懷疑岑翊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怎么這么喜歡用手? 岑翊依舊沉默,一手固定住不斷顫動的軟臀,另一手兩指一起,沿著緊致的xue口旋轉(zhuǎn)揉擰,淺淺的插入半個指尖又倏的抽出,然后繼續(xù),這樣舒緩的抽插頂弄半晌,將原本忽顫的臀逗弄的抬著臀尖追逐,xue口不自覺的溢出絲絲粘膩的汁液。 天子原本不情愿的呻吟聲也逐漸黏膩起來,明顯被插的得趣,岑翊也愈發(fā)耐心,兩指徐徐研磨旋轉(zhuǎn),就著淅淅瀝瀝的汁液緩緩插入更多,直到所到之處都綿軟滑膩,才在一次抽出后突然用力,一次性碾入大半跟中指。 !!沉浸在溫柔挑弄中的天子來不及反應(yīng),被這突然襲擊插得一僵,來不及驚叫出聲,身后那處又倏的抽出,再一次插入時竟是完完全全的盡根沒入。 “哈啊————” 虞清睜大眼睛,被這猝然的插入逼出一聲尖叫,臀尖巨震,后xue緊張的收縮,試圖夾緊突然入侵的那物,讓它不得動彈,同時扭著身子想要回頭去看那始作俑者。 然而岑翊并不給他機會,插在后xue中的長指迅速的抽動起來,離上一次被roubang侵入搗弄還不到半日,潮軟的內(nèi)里尚未恢復(fù),虞清仰著頭,腰身癱軟,被兩根手指插得臀尖亂顫,纖細(xì)白嫩的長腿無力跪伏,軟軟的落在錦被上,因為體內(nèi)不斷堆疊的快感而難耐的磨蹭,將身下錦緞揉搓的凌亂不堪。 岑翊手下動作飛快,很快便已沒入三指,這份異樣的順滑讓他無法不聯(lián)想之前另一個人——雁王,他是怎樣舒暢的在這里抽插,怎樣將這里射的滿滿,怎樣將皇帝做的渾身軟若無骨…… 他這樣想著,心下愈發(fā)不快,抽插間動作更是狂亂,三指并攏齊根插入,碾著深處柔暖的內(nèi)壁勾攏戳刺,將身下的人攪弄的不住掙扎,十指緊緊抓著軟枕,渾身顫抖的哭叫:“嗯啊——不、嗚——啊——” 岑翊眸光一閃,手指無意中觸到一顆小小的凸起,早已迷亂的人挺身泣出一聲高吟,聽得他身下更是熱脹,長指抵著那一處狂戳猛按,虞清原本就虛軟的身體更加無力承受,被插得渾身顫抖不斷繃緊,rou臀無法閃躲被迫高高翹起,白嫩的足尖死死的絞纏著揉皺的床褥,整個人繃的仿佛一根快要斷了的弦。 “我……呃——唔——”龍床里,天子眼尾洇濕,面色漲紅,仰頭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隨著身體的反應(yīng)挺身磨蹭著身前挺翹的那處,想要緩解這磨人的情潮,后xue甬道不斷收縮,一股熟悉的熱流沿著尾骨洶涌而下:“要……唔……呃啊————” 就在他繃著腰身想丟的前一秒,岑翊伸手握住他身前那根,同時三指抵在rouxue深處瘋狂震動。身前挺翹無法宣泄,同時酥麻快感飛速堆疊,虞清難耐的掙扎挺動,渾身痙攣的震顫了許多,終于挺著屁股抽搐了三波,后xue中噴出的一股熱液,打濕了緊緊插入其中的手心。 就這樣碾在xue心震動按壓,一次次延長身下人的快感,直到感覺身下的人已無力再噴,岑翊才深吸了口氣,從還在不斷緊縮的甬道中抽出手指。 大股透明的yin水從圓圓的小孔中溢出,沿著臀縫滑入會陰處,不一會兒已在天子身下浸出一塊不小的濕痕。 虞清靜靜的伏在細(xì)軟中喘息,被高潮后的虛軟折磨的昏昏欲睡,只想身后插到盡興的人趕緊告退。然而預(yù)期中的場景并沒有到來,身后一陣窸窣的聲響,然后是衣飾落地,那人重新回到床上的聲音。 “唔嗯?”虞清無措的發(fā)出一聲疑惑,來不及反應(yīng),便被掰開雙腿任由身后的人嵌入,剛剛潮涌的rouxue還在微微抽搐,被身后頂上的熱脹燙的一陣輕顫,偏偏那人還覺得不夠,握著那rou物沿著汁液淋漓的rou縫來回滑動,似乎是想讓那roubang裹上滑膩的汁水。 虞清愣了愣,再想張嘴叫人已經(jīng)來不及了,身后的人低沉的喚了聲“陛下”,不再多說什么,控著腰粗長的rou杵破xue而入,只一下便幾乎盡根沒入。 “哈啊————唔,不……啊——嗯——” 寢殿外,雙喜大總管繞著廊柱轉(zhuǎn)了幾圈,聽著內(nèi)里一聲比一聲急促的呻吟,不知怎么辦才好。雖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但陛下上午已經(jīng)被雁王弄的小死一回,他幫著收拾的時候還腰身綿軟無法起身,如今只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下午,就又…… 唉,陛下龍體如何承受的起啊!大總管愁得直撓頭。 殿內(nèi)燭火滅的只剩下一盞,昏暗的龍床里,虞清被換了個姿勢壓在枕上,兩手反射性的抓緊枕巾,纖長柔嫩的雙腿被分開扛在肩上,因為身上的人俯身壓進的姿勢而幾乎橫疊在胸前,下身高高聳起,臀瓣大開,后xue大喇喇的暴露在外,正嚴(yán)絲合縫的插著一根粗紅彎翹的roubang。 一天內(nèi)接連被兩根roubang插入,數(shù)次高潮到痙攣噴水,虞清周身敏感的不能碰,身后那軟xue也已溫軟熟透,岑翊剛一插入便感受到內(nèi)里層層疊疊的纏吮,即使身體的主人已經(jīng)完全力竭無力動彈,哭啞了嗓子不愿再繼續(xù),內(nèi)里極致的吮吸也已足夠爽快。 熱杵被緊緊的包裹在潮軟的甬道中,內(nèi)壁一吸一吮的纏絞上來,細(xì)致的照顧著被主人苛待許久的那物。岑翊被這纏裹嘬弄的更是欲罷不能,眼中情潮翻涌,手下揉捏著兩團軟臀,掰開將自己更深的抵進去,每一次進入都碾磨著最深處水淋淋的軟rou,再倏然拔出,狠狠抵入。 “哈啊————”虞清凌亂的咬著唇,眼神迷亂,掙扎著泣出一聲低低的呻吟,周身被插到酥軟無力動彈,后xue深處不斷的緊縮,癡纏,將深埋其中的roubang吸的更加熱脹,抽插頂弄的快感不斷累計,沿著脊背蜿蜒而上直襲頭頂。 “嗚不……不要……啊——” “陛下……”岑翊被他吸的幾乎難以自持,強忍著沒有一泄如注,低頭尋到他無力喘息的唇,小心含吻吮吸,身下力道不減反增,揉著兩瓣痙攣顫動的臀rou大力掰開,大開大合的挺動起來。 虞清深深的蹙著眉,眼淚簌簌的往下落,唇舌被他吸入口中含吮至無力喘息,身體隨著他一下下的抽插而不斷上滑,又在被頂?shù)酱差^時重新拖回,迎頭撞上挺入的roubang,渾身過電般的被一入到底,重重的頂在xue心深處微微打開的小孔上。 “啊哈!————” 虞清瞪大著眼睛,口中泣一聲短促的驚喘,然后便是長長的無聲的震顫,后xue噴出一股溫?zé)岬闹海灰廊豢駬v的roubang堵在軟爛的甬道中,拍打擠壓,回旋激蕩,身前的挺翹終于抖了抖,擠出一股稀薄的熱精。 身下的人已經(jīng)到了,岑翊被潮涌的熱xue吸的身下狂震,不再控制自己,抵著痙攣的那處瘋狂搗弄了數(shù)百下,叫身下的人無聲的挺著腰震顫了許久,才深深的抵在甬道盡頭射出大股大股nongnong的熱精。 神志已然有些渙散的天子被燙的抖了抖,泣出一聲微弱的哭叫,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淋漓的汁水和熱精被半軟的roubang堵在甬道里,無處流泄的飽脹感讓陷入昏沉的人無法安睡,岑翊原本想多插一會兒,如今也不忍他難受,只得意猶未盡的抽出被含的溫?zé)岬钠魑铩?/br> 咕唧—— 寂靜的寢殿中,roubang滑出的水聲分外明顯,軟爛的后xue被插出一個圓圓的roudong,大股黏膩的汁液從粉嫩的rou孔中溢出,沿著股溝緩緩流入身下凌亂的床褥。 岑翊深深的看著這一幕,伸手堵住不斷涌的白濁,逆著股溝重新抹回rou孔,想了想,又撿起枕邊天子滑落的玉簪,將圓潤碩大的那一頭抵住xue口,就著滑膩的汁液輕易送了進去,已經(jīng)昏睡過去的人顫了顫,無力反應(yīng)。 后續(xù)收拾自是不提,雙喜看著自家主子被太傅裹著毯子抱在懷里,一點動靜都沒有,不由得有點擔(dān)心,想要湊近細(xì)看,卻被岑翊一個眼神逼退。 雙喜被這一眼看的一驚,只得先指使著人飛快的換好床褥,低頭匆匆退下,給太傅另尋他處宿下的話也不敢再提,守在寢殿外的時候還忍不住想:他就想看看主子,有什么錯嗎? 天光微亮的時候,殿內(nèi)終于又傳來幾聲低語,雙喜靠著門板昏昏欲睡,被這聲音驚醒,整了整儀容準(zhǔn)備聽傳。 只是他等了半晌沒有等到自家主子的傳喚,內(nèi)里傳來兩聲熟悉的呻吟,那聲音嬌軟無力,不勝云雨,其中哀求婉轉(zhuǎn)讓人不忍再聽。 “……唔嗯……唔……啊……” 岑翊幾乎一夜未睡,估摸著快到早朝的時辰,懷中的人也已氣息舒緩休息夠了,才握著白玉簪尾緩緩旋轉(zhuǎn),玉簪圓潤的龍首深埋軟xue,借著昨夜射入的滑膩抽插研磨。 昏睡中的人明顯還不愿醒來,只有身體被后xue舒緩的抽插喚醒,在岑翊的懷中輕輕扭動。 欲拒還迎,活色生香,原本只想單純的喚醒皇帝的太傅又硬了,roubang直挺挺的抵著軟彈的rou臀,在“再做一次直接耽誤早朝”和“先忍著上完朝再上皇帝”之間,艱難的選擇了后者。 艱難的一天從早朝開始。 虞清這一次是真的腰身綿軟,無力坐直,只能懶懶的倚著軟枕斜靠在御座上,下首群臣議事,上首皇帝痛心疾首的和系統(tǒng)哭訴。 虞清:【太傅他真不是人!】 系統(tǒng):【額啊,還,還好吧,雖然確實比那誰長,但是沒有粗,您額……您不喜歡太長的嗎?】 虞清:【……】 系統(tǒng):【腫,腫么了?系統(tǒng)又說錯話了嗎?】 虞清面色微紅:【誰誰跟你說那些了,朕只是想說……他今早居然還惦記著早朝,朕還以為他會幫朕直接報病,免了今日的早朝呢?!?/br> 系統(tǒng):【……】 這就是您被一根玉簪插到抽搐流水,也不愿意睜眼的理由嗎? 虞清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在太傅的心里,什么樣的情況才能直接免了早朝……】 系統(tǒng):【……】 你最好不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