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下與兩個養(yǎng)子的愉快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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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快被摸勃起了! 小蘇同學(xué)臉羞得粉粉嫩嫩,眼尾那顆淚痣隨著他幾次腿部動作變換在某人視線下一直晃啊晃的,配上面上這副羞澀清純的模樣,可謂是秀色可餐。 是的,沒錯。 蘇江錦從來不會因為出軌心虛(大聲),但這并不代表在明面上的丈夫面前他可以和其他的男人勾腿摸唧唧,本質(zhì)上他還只是個出軌過一次業(yè)務(wù)并不熟練、甚至一直被寵愛著沒什么社會經(jīng)驗,沒什么壞心眼的大男孩。 他仔細(xì)觀察過,明明餐桌上的所有人都很忙碌才對,首先排除顧洛河,這人沒那個膽也沒腦子能在一邊和父親吵架的情況下一邊對還在戀愛期的自己實行性sao擾; 再排除對面的顧洛景,那人下限夠低是沒錯,但是餐桌距離太遠(yuǎn)了,如果對方還是人類的話手是不會伸那么長伸到他大腿上的; 至于身側(cè)兩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可愛?先不提蘇江錦他的教育有沒有問題吧,首先,他和這兩個小崽子是什么關(guān)系?是父子,正常父子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情呢! 小蘇同學(xué)最擅長的就是理不直氣也壯,因為根本找不到兇手,就只能老老實實挨摸啦,時不時變化一下?lián)Q個自認(rèn)為安全的姿勢,妄圖把私密部位藏起來,世界上除了被侵入得更深外毫無作用。 桌下的繁忙程度和桌面上的喧雜聲倒是莫名呼應(yīng),就像面前這一家人一樣,明明看起來根本不像是一家人,卻分外和諧。 那只溫度頗高的手一開始還只是在小蘇同學(xué)rou感十足的大腿邊緣處輕輕地摸摸蹭蹭,最初蘇江錦也只是不耐煩地晃了晃大腿,試圖直接把對方扔出去,態(tài)度也不敢太惡劣,動作幅度放的很低。 畢竟昨天剛被壞男人侵犯欺負(fù)過,剛給坐在身旁的丈夫戴了頂不小的綠帽子,他還是怕驚擾了桌面上正專心吵架的兩人,到那時…事情一定會變得越來越麻煩。 每到這種時候,蘇江錦都會覺得出軌這種事吧…還是在電視上看比較簡單,不然就會像他一樣,過去二十三年沒怎么成長過,出軌一次后倒被迫成長不少,他…他一介蘇家大少爺,居然開始考慮別人的感受了!這有多不可思議誰懂?! 默默流了幾滴辛酸淚,把小腿縫隙里趁他沒反抗就得寸進(jìn)尺、不知道哪一位的腿惡狠狠踢開,結(jié)果就被一直在腿間作亂那只手趁這個時機侵入了雙腿縫隙間,就算后知后覺夾緊了雙腿,也只是把那雙手往深處又送了送。 敏感又柔軟的大腿內(nèi)側(cè)自不用說…蘇江錦今天是連衣服都沒有換直接穿著睡衣起來吃飯的,睡衣很好脫,是常識吧? 隨著褲子被解開,那雙手毫不留情地從縫隙中鉆入,兩顆渾圓的囊袋被從下到上揉了又揉,一副愛不釋手的變態(tài)模樣惹得蘇江錦一陣腹誹。 可惡。 小腿縫隙處的那條腿也許是被他踢了太多次,才終于意識到這種侵犯方式只能給情敵打輔助,也算聰明了一回,灰溜溜地撤回去,又換了一只guntang的手來趁機握住蘇江錦已經(jīng)勃起的roubang頂端。 可惡。 桌下的壓力瞬間劇增,一開始小蘇還只用專心防御一只手,現(xiàn)在則直接增加成兩雙 ,后來加入進(jìn)來的那位…學(xué)習(xí)能力可謂極強,從一開始還不太熟練的動作逐漸熟門熟路,身體上最脆弱敏感的大roubang被不知名人物輕輕握住,輕緩地上下抽動著,蘇江錦咬緊牙關(guān),不讓那刻差點脫口而出的呻吟外露。 roubang被玩到流水不止,guitou被男孩柔韌的掌心包裹住,那人也不肯直接給他,還在不停撫弄著rou柱,只偶爾動作激烈的時候,掌心會完全包裹住guitou,皮膚上粗糙的紋理帶著溫度在馬眼處蹭上那么幾下。 蘇江錦從來不怕爽過頭,但他怕的就是這種持續(xù)又不間斷,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會從哪里冒出一雙手來侵犯他的感覺,說到底在感到無比羞恥的同時…更多的是想掩蓋住自己在情人與丈夫面前被其他人侵犯的可恥快感。 蘇江錦一開始還會下意識小幅度掙扎幾下,后來發(fā)現(xiàn)實在是擺脫不了,無法逃離……畢竟…他不想讓事情變得麻煩,讓更多的人發(fā)現(xiàn)或者…參與進(jìn)來。 所以,只要sao擾他的時候動作不那么過分……這次就算了… 羞恥和快感混雜著一同涌上來心間,好像要填滿蘇江錦此前稱得上是一片白紙的性體驗?zāi)前?,小蘇這瞬間突然就被玩到淚眼朦朧了,眼淚在眼眶中晃啊晃得,就是不愿意落下。 可惜能見到這副美景的人年紀(jì)太小無法作為,能作為的兩個傻逼男人正吵架吵得如火如荼,不然也不會讓他們找到這個機會上位了。 蘇江錦見示弱也沒用,最后想盡辦法,只能委屈巴巴地抿緊唇瓣,雙腿叉開,任由不知道誰的手和口舌一點點侵犯蠶食掉他所剩無幾的理智。 小兒子洛清河好像終于吃飽了,拿起一旁的牛奶咕咚咕咚小口艱難地喝著,藏在寬大餐桌下新鮮出爐的小蘇牛奶也被不知道哪位幸運兒貪婪地吞食了干凈,喉結(jié)上下滾動,一滴不剩地全部咽進(jìn)身體內(nèi)部,有洛清河的遮掩工作,這本應(yīng)該很明顯的聲音倒是并不會顯得突兀。 隨著蘇江錦前端高潮和那兩雙手的褪去,小家伙一下子就松懈下來,癱軟在椅背上,小聲小氣地喘著氣,又純又欲的模樣惹得專心罵街的兩位潑夫終于情不自禁側(cè)目,差點看癡了眼。 可惡。 雖然他蘇江錦不知道(重音)是哪些個混蛋(重音)對他下的黑手,但他今天、是絕對不會、讓身旁這兩個狼心狗肺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再靠近他半步!??! 很記仇的小蘇同學(xué)如是說著,在感受到身下的褲子拉鏈被拉好、賢惠的癡漢先生們吃飽喝足后幫他收拾了個整整齊齊,如今除了再次被榨干已經(jīng)蔫嗒嗒的roubang可以作為犯罪證據(jù)提交司法機關(guān)外,他還是那個只出軌過一次(重音)的清純少男。 被壞男人欺負(fù)糟蹋吃干抹凈后,蘇江錦才找準(zhǔn)時機狼狽地站起身,一言不發(fā)地離開了十分熱鬧的餐廳,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 只是,小家伙轉(zhuǎn)身走路逃跑的姿勢有些跌跌撞撞,似乎是…腿軟。 顧洛河想到這終于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扭頭兇神惡煞地瞪了餐桌對面自己的“好爸爸”一眼;顧洛景若有所思地支起一邊下巴,像個既得勝利者,嘴角上揚,笑容蕩漾。 哎,看來是昨天要的太多了,把小家伙累到了呀。 終于撿完筷子的花洛邇從餐桌底下爬出來,把餐具放規(guī)整后,也往蘇江錦離開的方向跟過去了,洛清河本來也想跟,只是…… 算了,先讓那家伙去撞槍口吧。 看起來今天似乎又是風(fēng)平浪靜的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