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約見,禁欲,自縛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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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那天晚宴上的,那個黑襯衫?” 葉飛沉接過陸停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嘴巴,陸停一直盯著他看,他有些不習慣的抿了抿唇。 陸??粗~飛沉接過了他的紙巾,低頭笑了一下,回道:“是的,您那天讓我想清楚,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想清楚了,我想...我們可以試試?!?/br> 葉飛沉擦完了嘴巴,把紙巾放到了桌子上,有些詫異的看著陸停,道:“試試?” 陸停頗為堅定的點點頭,雙手杵著餐桌,眼神定定的看著葉飛沉,葉飛沉忽然笑了一下。道:“可是我現(xiàn)在反悔了怎么辦?我的字典里,沒有試試這兩個字?!?/br> 葉飛沉看著眼前成熟的男人眼神中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失落,但是很快又振作了起來,他說:“可以給我一次機會么?” 葉飛沉沒有搭話,他看著碗里殘余的一小洼稀粥,端起碗倒在了掌心,原本干干凈凈的手掌被米粥浸濕,米粥也黏黏糊糊的一灘落在掌心。 葉飛沉沒有說話,只是把手掌伸到了陸停的眼前,笑瞇瞇的看著他,陸停當然知道葉飛沉要干什么,只是他沒料到的是,葉飛沉竟然這么快就進入了狀態(tài)。 陸??粗~飛沉伸到他面前的手掌,其實并不臟,碗里的粥本來也不多,倒在掌心只有薄薄的一層貼在肌膚上,但是即便如此,里面卻飽含著羞辱的意味。 陸停喉頭滾動了一下,硬著頭皮俯下了腦袋,有些生疏的用嘴唇吮吸起了葉飛沉的掌心,看得葉飛沉直皺眉頭。 “還真是一只小狗,怎么吃東西都不會?”葉飛沉猛得抽出了手掌,陸停聽了他的話,有些疑惑的抬起了頭,愣愣地看著葉飛沉。 葉飛沉看他是真的什么都不懂,也沒辦法借題發(fā)揮了,只能無奈道:“伸舌頭會不會?伸出舌頭,舔,舔干凈為止?!?/br> 陸停眉頭皺的更深了,只是祖宗是自己撿回家的,怎么樣都只能受著了,他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用更虔誠的姿態(tài),伸出了一截舌頭,像小狗舔水一樣,賣力的舔著他的掌心。 這回陸停學乖了,葉飛沉沒讓他停下來,他就一直伸著舌頭舔,一團一團的涎水順著大張的嘴角和舌頭滴滴答答的落在桌面上。 陸停從小到大,可能都沒有這么狼狽過,但是這樣的羞辱,卻讓他意外的滿足。 葉飛沉終于滿意了,點了點頭道:“行了,別舔了?!标懲9还怨酝A讼聛恚掌鹆松囝^坐在椅子上乖乖的看著他。 “不錯,笨是笨了點兒,但是還停聽話的?!比~飛沉點評著,一邊站起了身,他抽了一張陸停手邊的紙巾擦了擦手把紙巾順著他的領口塞進了他的衣服里,而后從他的家居服口袋里抽出了陸停沒來得及遞給他的名片。 葉飛沉掃了一眼燙金的名片,拍了拍他的腦袋道:“最后交給你一個任務,禁欲,禁欲到我聯(lián)系你的那一天,這期間,硬一次就記一筆,硬了幾次到時候老老實實告訴我,能做到么?” 陸停只覺得口干舌燥,被葉飛沉看得渾身僵硬,動都不敢動,他龜速的點頭,而后道:“能...能做到...” 葉飛沉上下掃了一眼,只見陸停棉質(zhì)的長褲布料貼身,根本擋不住他任何的生理反應,他伸手狠狠在陸停的襠下掐了一把,笑著道:“一次了,記住了?” 陸停痛得長吸了一口氣,又不敢伸手去當,只能忍著葉飛沉下的黑手,痛苦的點頭,看著陸停疼痛難忍卻又順從的表現(xiàn),葉飛沉不由得在心里又給他加了幾分。 如果不是約好了搬家,他今天,恐怕還真的不想走了,葉飛沉毫不留戀的穿鞋出門,留著陸停一個人弓著腰像一只蝦米一樣捂著襠忍痛。 這幾天一直堵在胸口的煩心事兒也好像隨著這一場宿醉被拋在了腦后,接下來的當務之急,就是離開那個充斥著曾經(jīng)歡樂回憶,但是如今帶給他痛苦的房子。 任嚴消失的很徹底,徹底到葉飛沉都開始懷疑他到底有沒有存在過,他送的狗牌被摘下來放在了任嚴家客廳的桌子上,明明上一秒還在說著我愛你,下一秒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所以說啊,未來和意外,你永遠不知道那個會先到來。 他相信任嚴有難言的苦衷,但是沒有誰會原地等著他,他葉飛沉從來都不是一個多情的人,他可以放棄和葉家16年的血緣關系,同樣,斬斷和任嚴這短短2年的主仆之情也并沒有什么難度。 只是在填寫志愿的時候,他到底還是用遠超分數(shù)線的分數(shù)填寫了本市的大學,其實在他不愿意承認的潛意識里,他還在相信著任嚴對他的愛,一如他從客廳拿起任嚴的狗牌,第一反應不是丟出去,而是藏進懷里一般。 葉飛沉收拾好了東西,最后回頭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客廳,終究還是撿起了被他扔進垃圾桶的狗牌,就當是一份紀念吧,紀念我死去的青春?葉飛沉自嘲著,把狗牌裝進了褲兜里。走吧,再也不回來了,葉飛沉想著,頭也不回的坐上了搬家的卡車。 等他安頓好一切,再度想起陸停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個星期之后了。 陌生的電話打過來時,陸停正在上廁所,陸停一手拉開了褲鏈,一邊掏出了肥碩的大鳥開始放水,這些天他一直按照葉飛沉的命令禁欲,除了上廁所,就連洗澡的時候都不敢多摸一下自己的性器,生怕自己忍不住想來一發(fā)。 讓一個成年男人,忍著一個星期不撫慰下體,沒點兒意志力還真挺難做到的。 “喂?記得我么?讓你禁欲,做的怎么樣?” 陸停正放著水,電話的那一頭突然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嚇得他一哆嗦,差點把尿給嚇停了。 “主...主人,記得,我記得?!标懲Zs緊甩了甩jiba,塞進了褲子里,火速進了辦公室順便鎖起了門,本來就因為開會憋尿而微微勃起的下體被葉飛沉這么一刺激,瞬間就在褲襠里膨脹了起來。 “我按照您的吩咐,一個星期都沒擼管,現(xiàn)在已經(jīng)脹的爆炸了?!?/br> “哦?那正好,想辦法一直硬著,馬上開車來我家,能做到么?”葉飛沉吩咐著,報上了新家的地址,陸?;亓寺暿?,葉飛沉啪就掛上了電話。 掛完了電話,陸??戳艘谎圩约何餮b褲下高高抬頭的性器,任嚴要他一直硬著,現(xiàn)在也只有綁上這一條路可以選了,幸虧他休息室里有幾雙平時用來更換的皮鞋,有的還有鞋帶,他解下了鞋帶仔仔細細的扎在了性器的根部,來不及吩咐剩下的工作,只跟秘書草草交代了幾句,風風火火的驅(qū)車趕往葉飛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