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反派也想要跳蛋(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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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喝酒了?”邵清竺又問。他的鼻子還算敏銳,很快就捕捉到了方余那邊飄來的酒氣,比他的濃烈多了,可見喝了不少。 方余當(dāng)即像犯了錯的小媳婦似的縮了縮脖子,心虛地說:“二哥說要請我喝酒,我沒忍住,就……” 果然是被人騙出去的!邵清竺就知道不能放任眼前這什么都不懂的男人單獨在家,他才出去多久,就被人哄出去了,那以后還了得? 也是他疏忽了,忘記和方余囑托遠離那些狐朋狗友,幸虧今天兩人陰差陽錯地碰到了一起,否則釀成的后果可不敢想。 “方余,你都多大的人了,還分辨不出嗎?”邵清竺連嘆幾口氣,一方面是宿醉難受,另一方面是cao心的,“你的那些個朋友沒幾個是真心為你的,以后少和他們來往,不然我會生氣的,懂嗎?” 他認為足夠嚴厲的語氣能震懾住方余,讓他明白事情的嚴重性。效果當(dāng)然也很好,無論方余心里究竟怎么想,面上倒十分乖順地點頭答應(yīng)道:“都聽你的,夫君說什么我就做什么?!?/br> “聽懂了就行。我們……”他剛要說他們快點穿衣服走人,別繼續(xù)在酒店躺著浪費時間。畢竟方余的公司還有大把的事務(wù)等著處理。 誰知方余搖搖頭,制住邵清竺要起來的動作,認真地說:“夫君既然不滿意我的行為,應(yīng)當(dāng)懲罰我才對,怎么能這么輕易地放過我?” “什么?”邵清竺再次被他的奇怪言論震撼到了,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我看夫君還沒有滿足,不如將昨晚未做完的事繼續(xù)下去……”方余忽然羞怯一笑,湊得離他近了些。 邵清竺震驚地看著他爬到自己身上,沒等他開口阻止,方余就自顧自地握住半硬的jiba擼幾下,然后慢慢塞進還濕軟的xue里。 “這里頭,嗯……這里頭還給夫君準備著,隨時等著伺候你……”方余動了幾下,感覺原本還沒什么興致的東西在體內(nèi)漲大,便壓著喘息說:“師兄……老公,要不要換你來?” “好。”邵清竺眨了眨眼,沒抵抗住誘惑。 他起身將方余壓在下面,心里又覺得羞惱極了,氣自己居然那么輕易地被撩動了意志,所以頂腰的動作就狠了些,直拿方余出氣。 那泄憤般的力道頂?shù)梅接喽抢镆魂囮嚨厮崦?,xue里不自覺就泛出水來,膩著進出的jiba收縮,盼望它能進到更深的地方。 方余舒服得不行,嘴里胡亂叫著:“老公、啊……師兄好厲害,我要死了,唔唔……” 邵清竺嫌吵,俯身吻住了他的嘴唇,無師自通地伸出舌頭到他嘴里攪弄,直到聽不見耳邊放蕩的yin叫聲才放過他。 他最初只想堵住方余的嘴,到后面卻舍不得離開那熱軟的xiaoxue了,由著自己的欲望在他身體里頭沖撞,發(fā)泄堵了許久的欲望。 等他汗淋淋地停下來,方余早被干得不省人事了,躺在他身下大敞著腿,臉上也寫滿了知足的潮紅,含含糊糊地嗚咽著。 “方余?”邵清竺捏了捏方余的臉蛋rou,忍不住又低頭去親他被蹂躪得紅艷艷的嘴唇,底下的動作也沒停,繼續(xù)在jingye肆流的xue里頂弄,恨不得把前幾年欠著的次數(shù)全在今天用掉。 兩人許久沒這么瘋狂地歡好過,方余爽得腿根直抽搐,嗓子也叫腫了,渾身上下疼得要命,泛著使用過度的酸痛感,再不敢提什么“還沒夠”的話了。他實在頂不住師兄的旺盛精力了,到后面不愿繼續(xù)做下去的人竟成了他自己。 但初開葷的邵清竺哪能那么輕易放過他,嘴上說著馬上就好,實際上cao弄的動作就沒停過,頂多是溫柔了許多,淺淺地在幾乎吞不下jingye的xue里抽動。 等外面的天色又從亮轉(zhuǎn)暗,方余才迷迷糊糊地感覺邵清竺似乎是饜足了,離開了他被cao腫的xue口下了床,過一會又端來溫?zé)岬陌组_水,一口一口地哺進他微張的嘴里。 “不要……不要了……”方余嘟囔著,陷入半睡半醒的狀態(tài)。 “睡吧?!鄙矍弩糜H了親他汗?jié)竦哪X門,憐惜又懊惱地望著方余被弄得頗為凄慘的身體,軟綿綿的胸脯上滿是牙齒和手指的印子,像兩顆熟透了的蜜桃似的,隨著他的呼吸微微顫著。他還記得這副身子放松下來時的手感有多好,豐滿的肌rou揉捏起來的滋味恐怕這輩子都忘不了。 但是這么做是錯的。邵清竺愧疚地想,他明知方余心有所屬,怎么就沒忍住……忽略心頭不舒服的感覺,他猶豫再三,還是低頭輕輕啄了一下方余的嘴唇。 “下次不會了?!彼剜溃糟纳裆芸毂粓远ㄌ娲?。 方余醒來的時候,邵清竺已經(jīng)不在房間了。起初他還不確定,硬撐著酸軟的身子起來,喚道:“夫君?” 然而屋里靜悄悄的,沒有人回應(yīng),只有床頭柜上放著清水和他的手機。 他又垂下腦袋看了看自己的情況,雖然身體十分不適,但明顯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了,還在昏睡的時候讓邵清竺涂了藥,換上了新內(nèi)褲。 師兄果真體貼依舊。方余喟嘆一聲,勉強挪動無力的腿腳下了床,拿起手機不熟練地cao作幾番,撥通了邵清竺的號碼。 規(guī)律的鈴聲響起沒多久,對方就接通了,含著疲倦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了過來:“睡醒了?” “夫君,你去哪了?”方余邊和他說話,邊沒頭蒼蠅似的在屋里晃悠著,好奇地拿起床頭的盒子,喃喃念道:“超強震動……按摩跳……蛋?蛋為何會跳,難道里面封存著某種靈獸?” 但是這蛋如此小,能是什么靈獸?方余捺不住好奇心,拿指尖扣動盒子,想取出來瞧瞧究竟是什么奇物。 “咳……方余,把盒子放下,乖乖在屋子里別動。我在開會,等會過去找你?!鄙矍弩每戳搜鄄幻髡嫦嗟膯T工,低聲說道。 要是讓他們聽見自家總裁在電話里說那種話,后果可真了不得。 “喔?!狈接噙z憾地放下盒子,又去擺弄其他東西,像什么“激愛按摩棒”,“超感輕薄”,凈是些他沒見過的東西,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但既然師兄不叫他碰,他就不隨便動這些東西了。 沒過多久,急匆匆結(jié)束會議的邵清竺就跑過來了,臉上還泛著紅暈,又驚又疑地問:“你沒亂拆盒子吧?” “沒有。”方余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跳蛋的盒子,琢磨著師兄來了是不是就可以打開了。 “那就好?!鄙矍弩瞄L長松了口氣,在方余失望的目光中一股腦將東西塞進抽屜,拉起他的手說:“走,我?guī)闳ス尽!?/br> “好?!狈接嘁酪啦簧岬乜粗閷?,決定以后問問師兄,能不能給他買一個會跳的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