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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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開車行駛在回家的路上,在等待一個漫長的紅燈時,凌仲??吹铰房谟袀€賣雞蛋糕的小攤子,只見老板一遇有人經(jīng)過就說道:好吃的雞蛋糕,買五送一、買十送三,謝謝您哦!不管過路者是大人還是小孩,是看他瞪他還是不理他,他皆目視著對方點頭致意,毫不遺漏地說完這一段話。 凌仲希因為盯著這一幕出神而不知綠燈已亮、遭到後方來車的頻按喇叭,這才回神過來趕緊加速駛開。然而這一幕,卻讓他有很深的感觸。 明明知道他們回頭來買他蛋糕的機率不高,甚至有可能一整天都沒有生意,但老板還是沒有放棄任何一次機會,每一次都用盡誠意說完那段話,這讓凌仲希在佩服之余也深感慚愧起來。 自己才不過是受到幾次拒絕而已,就這麼灰心不已,而人家為了討生活可能一年四季都得遭冷受熱地待在那個小地方叫賣也未必每天都會有銀子入袋,相較之下自己這般程度的挫敗算什麼? 顧影自憐、無病呻吟!才這麼一點受挫就好像要死了般,這樣要怎麼成為“孟勒森”的領(lǐng)導人呢? 自己真是太懦弱、太消極了,才這麼一點打擊竟無法調(diào)適過來,還說要超越圣輝,自己憑什麼呢? 凌仲希將車子停在某條陰暗的巷子內(nèi),把頭靠在座枕上閉上了眼睛。 仔細思索,假如自己想墮落的話,從最初就可以拒絕父親的交易條件,從一開始就不用那麼拼命爭到這一步,事到如今也不必作這些多余的自暴自棄,當個有什麼吃什麼、會什麼做什麼的平凡人就好了不是嗎? 假如不想當個平凡的凌仲希,那麼努力排除萬難一步一步去向自己的目標邁進,即使中途遭遇到如何的阻礙與刁難,那也都是自己心甘情愿的選擇,有資格去埋怨別人嗎? 路邊攤老板在路口守候多時歷經(jīng)多少冷漠的眼神才有一些微薄收入,相信很多的人也都是每日辛苦工作了一整天才能拿到基本的工資,就連對於目前還是學生卻擔任營業(yè)課課長的圣輝來說,又何嘗不是付出了比別人多一倍的時間與精力、吃了多少次的閉門羹,才有現(xiàn)在的成就? 雖然自己目前的職位也不低,但不得不承認,這其中有一半,都是來自於身為凌家一份子攀親帶戚的關(guān)系,還有父親的加持,而真正靠自己實力爬上來的人,則是在別人看不到的時候、不斷跌倒又反覆爬起的圣輝。 凌仲希真覺得很慚愧,在圣輝燦爛的微笑背後,有多少是自己所不知道的辛酸與艱苦?在自己嫉妒他光彩奪人的同時,可有深入地去了解他努力的過程與相對承受的壓力? 看著窗外益發(fā)黑暗的夜色,滿天散落的星輝,哪一顆不是因為背後濃厚深沉的黑幕,才能顯出其身的光耀? 凌仲希突然好想趕快回家去見圣輝,或許這對於工作上并不會有任何的助益,但他現(xiàn)在就是好想看他療癒的微笑…… ※ ※ ※ 深夜的凌宅。 凌圣輝打開叩叩作響的房門,看到凌仲希身著睡衣清爽地站在門口時,差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在作夢——「仲希?稀客——」 「再這麼調(diào)侃我,我要回去了……」 凌仲希轉(zhuǎn)身就要回房,卻被凌圣輝一把抓住手臂就拉進了房間,并關(guān)上房門。 「這可是肺腑之言!你自己想想,你有哪一次是主動來找我的?」 凌圣輝把他拉進了房里後,便一個撲身抱住了他?!负孟惆?,你洗完澡過來的?仲?!?/br> 凌仲希難得沒有抗拒,任他抱了個滿懷後,又讓他在臉上又親又吻的。 「你是狗嗎?」凌仲希隨著他親吻的部位挪動著臉的角度,笑呵呵地指責。 凌圣輝忽然停下了動作,牽起凌仲希的手,將他往衣柜的方向帶。「跟我來,仲希?!?/br> 「去哪兒?」一眼就能夠望透的房間,還能去哪兒?他好奇著。 來到衣柜的前面,凌圣輝讓他站在鑲著全身鏡的位置前,從後頭伸出手臂穿過他的腋下來到他睡衣的扣子上,開始慢條斯理地解開。 「要做什麼?」凌仲希不解地回過頭問。 趁仲希轉(zhuǎn)過頭來的同時,凌圣輝低下頭去接住他的唇,過了會兒才慢慢松開: 「我們從來沒有在我的房間里做過,其實我一直很想在鏡子前面做,今天終於有機會了?!?/br> 「你在說什麼,我又不是特地要來你房間做的,我只是……我只是來看一下你而已……」 真的只是想看一下你而已!凌仲希望著鏡中反射過來的圣輝的臉,心里這麼想。 「嗯,既然想看我,就讓你一次全部看個夠吧……」他在凌仲希的耳邊低聲說著曖昧的詞語,雙手不忘持續(xù)解扣的動作。 看著鏡中圣輝情色地一一解開自己的扣子,依稀露出自己白皙的胸膛,煞時凌仲希只感到極度的難為情。他并不很適應(yīng)這樣的挑逗方式,尤其是當鏡子逐一顯現(xiàn)出自己裸露的部位、還有一只非己之手yin欲地游走其上時,那過度刺激的影像,羞恥得讓他低下了眼光不敢直視。 「別這樣……」他抓住圣輝的手腕,阻卻著那既大膽又直接的動作。 凌圣輝停頓了一下,只他當是欲拒還迎,又繼續(xù)解著剩下的扣子?!覆挥煤π?,仲希的身體很漂亮,偶爾也該小秀一下身材,讓人欣賞一下你的體態(tài)美——啊、不,不要讓任何看到你的美,只能讓我一個人欣賞,知道嗎,仲希。」 扣子全部解開後,凌圣輝并未脫下他的睡衣,只是將左手伸進他那右邊半遮掩的睡衣內(nèi),摸索到平滑胸口上的一顆小軟粒,開始恣意地擰捏起來。 「啊——」 雖然看不到圣輝的手在自己睡衣內(nèi)的動作,但凌仲希很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rutou正被輕盈地拉扯與擠壓,敏感的神經(jīng)很快就傳遞了知覺,讓他防備不及叫出了聲音。 見仲希這反應(yīng)挺開心,凌圣輝接著用右手慢慢拉開他的右半邊睡衣,從鏡子的反射中,可以清楚地瞧見仲希敞露的右半邊胸口上、柔嫩小巧的乳首是何其凄楚地被他弄得堅挺又紅腫。 「你的rutou好色,仲?!憧?,原本小小軟軟的,被我這樣搓來搓去,它就愈來愈紅腫,好像開花了一般,這樣弄很舒服對不對?仲希?!?/br> 「別弄了……」他不想回答,可是在某種程度的擰弄下,真的很舒服。 「這一邊也要公平對待呢,仲希?!?/br> 凌圣輝這回換另一邊,將仲希的左半邊睡衣也剝開,一整只手臂繞過來就把他整個胸脯給覆住,用掌心包在突起的位置開始帶勁地揉壓起來。 「別……這樣好奇怪……」 被這種強勢包夾的方式撫弄胸部引發(fā)的異樣快感,令凌仲希又驚又慌、手足無措。 「是感覺很爽吧,仲希?!?/br> 凌圣輝將下巴擱在凌仲希後肩頭,頻頻的熱氣噴吐在他頸子上,讓他不僅下半身燥熱無比,心口也又酥又麻的。 凌仲希一直側(cè)著頭閉著眼睛,因為這樣他就不用看到鏡中那個異常yin亂的自己,也不會看到罔顧自己意愿放肆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的圣輝的手。 但察覺到自己的頸窩上一陣濕意,且夾雜著被吸吮的吞食感,凌仲希心頭一驚,不得不睜開睛睛抬起頭:「你做什麼——」 凌圣輝也抬起頭,望著鏡子里的凌仲希揚嘴一笑:「沒什麼,只是親一下唄。」 凌仲希盯著鏡子定眼一瞧,果然紅紅的——「哪沒什麼、留下痕跡了……」 「偶爾留一下痕跡又沒關(guān)系,而且我想看……」想看你身上留下我的記號,凌圣輝沒把剩下的話說出口,他怕仲希因為他無心的一句話又要開始胡思亂想。 「不要,如果被其他人看到的話,又要解釋一堆、很麻煩的……」 凌仲希確實真的想不透,為什麼這些人都在喜歡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跡,難道他們不知道這會造成人家多大的困擾嗎? 「沒有關(guān)系,那種地方,用領(lǐng)子稍微遮一遮就看不到了!」 說完,不顧凌仲希的抱怨,凌圣輝依舊我行我素地做著他想做的事。愛撫胸口、烙上印記、磨蹭下體、口訴yin語…… 不僅想在對方身上享受許多不曾有過的體驗,更想在對方心坎里留下無數(shù)難忘的感官刺激。凌圣輝相信,只要自己的意象深刻地加諸在仲希的思維里,屆時不管發(fā)生什麼事,仲希都不會忘了自己,都一定會想起自己…… 然而凌仲希當然不會知道圣輝的心思,他只擔心對方在自己身上留下的這些痕跡,萬一不小心被父親發(fā)現(xiàn)了,如果解釋得過去那還好,但倘若父親不接受,後悔了跟自己的協(xié)定,那一切豈不功虧一簣了? 雖然他已決定不再跟父親做這事了,但還是謹慎點為妙,畢竟這段其間可是攸關(guān)自己升遷與否的關(guān)鍵時期,要是因為這類小事情而搞砸了,凌仲希可是會恨死自己的。 「圣輝,拜托你,不要在我身上留下吻痕……」他凝視著鏡中反射而出的圣輝的眼睛,口氣嚴肅地說道。 圣輝被他認真的神情怔了一下,盡管有點不太情愿,但還是停下了烙吻的動作。 雖說是停下了動作,可也已經(jīng)留下了幾處瘀痕,頸窩處的那一個尤其明顯。 「OK,不弄就不弄,」凌圣輝灑脫地接受他的告誡,但同時提出自己的權(quán)利:「不過我要在另一個地方留下我的東西,這里別人看不到,你可別還有異議!」 「嗯?」 凌仲希當下沒聽出什麼端倪,爾後才察覺到對方的意有所指,頓時臉紅了起來:「那個……那樣很難清理——」 「你別擔心,那個我來清理就行了?!?/br> 圣輝這麼一說,凌仲希更是難為情了:「怎麼可能讓你清理,我自己來就行了——」 「那就別再有意見了,我們快點來做吧!」 真不愧是行動派,沒等仲希的回應(yīng),凌圣輝手就直接伸進他的睡褲里,鉆入內(nèi)褲、直搗黃龍,握住他的性器便恣意地taonong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