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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甘心為后-訓(xùn)誡sm在線閱讀 - 8 夫人特殊的研墨姿勢 彩蛋:蒙眼隨行

8 夫人特殊的研墨姿勢 彩蛋:蒙眼隨行

    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韓府的書房內(nèi),韓老爺正在欣賞自己的大作,雖然與夫人僅僅是半日不見,韓運已經(jīng)開始想的心癢癢了。然而寫的是相思之詩,字卻沒有思狂之體,字帖之上的字一筆一劃圓潤文雅,強而不戾,全然沒有半點狂意。寫字固然需要筆畫技法,但是心境神韻也十分重要,心有所想,字有所現(xiàn)。韓運當(dāng)然想跟李玄君天天膩在一起,但是還不至于半天都分不開,如今兩人再無身份的阻隔,在這韓府仿佛世外桃源,只要夜國不破,他們想呆多久就呆多久,完全不用再擔(dān)心會分離。韓運的字也變得少了些鋒芒,多了點柔情。

    再加上李明稔已經(jīng)統(tǒng)治云國多年,云國百姓過得比之前好多了,韓運之前的雄心壯志也勉強算實現(xiàn)了,便再也沒有什么遺憾。若說曾經(jīng)的云國皇帝身上有鋒芒,那也只不過是被逼的,他想做一個閑散公子,也得問問他那個狼子野心的叔叔同不同意。他本就不喜歡跟人勾心斗角,爭名奪利,只是身在其位,不得已而為之。如今在這韓府中吃的好睡的好,天天抱著愛妻軟玉溫香,也不用費心思跟一群老古董斗嘴,頗有樂不思蜀之感。

    韓運這邊優(yōu)哉游哉的賞字,李玄君已經(jīng)被仆人推著輪椅進來了。

    早上李玄君與奎良慢吞吞的在府中走了半晌,眼看午膳時間要到了,李玄君便邀奎良一起吃飯,誰知道奎良說什么也不愿意,堅持要自己吃,飛也似的跑了。李玄君只好自己去找韓運,他身下的腿環(huán)讓他走路被限制,但是他不能自己把腿環(huán)摘下來,為了早點見到韓運,便讓手下用輪椅推著自己,去書房找夫君去了。

    “夫人,一早不見,可是瘦了。”韓運一手拿著字帖,一手撫著李玄君的下巴,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大拇指摩挲著李玄君光潔的臉頰,笑著跟他逗趣。

    “過于想念云兒,思之如狂,當(dāng)然瘦了。”李玄君瞅到了韓運字帖上的詩,笑著回道。

    韓運見他用自己的字打趣,也不惱,手上用力,捏著他的下巴。李玄君順著韓運手掌的力量,緩緩從輪椅上站起來,被捏著下巴拉到那人身前,得個了結(jié)結(jié)實實的吻。

    “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奎良呢?”韓運一邊啃著李玄君嘴唇一邊問道。

    “奎良自己吃飯,不用管他,我給云兒研磨吧?!崩钚灰е齑?,含含糊糊的說道。

    韓運見李玄君來了,本不想寫了,聽到此話又改了決定,松開李玄君,在桌子上鋪開了一張新的宣紙,柔聲說道:“那就有勞夫人了?!?/br>
    韓運心中暗想:自家夫人研磨的身姿也是絕美景致,怎能錯過!

    李玄君因為手臂被常年束縛在身后,如果想要自己做什么事兒,就只能用嘴。只見李玄君站在桌邊半步距離的地方,躬身彎腰,側(cè)臉靠近硯臺,用牙齒穩(wěn)穩(wěn)銜著墨錠,把墨錠豎在硯臺上,調(diào)整了一下角度,便咬著墨錠開始緩緩研磨起來。李玄君的眼睛此時離硯臺不過一寸多的距離,滿眼只有眼前黑乎乎的硯臺,世界仿佛一下子小了很多。

    這種事兒本來不需要李玄君來做,隨便招呼一個仆人來干就可以,但是既然韓運喜歡看,李玄君就沒有理由拒絕,只好紅著耳朵滿足對方無理取鬧一般的要求。

    對于這種用嘴研磨的姿勢,剛開始李玄君并不適應(yīng),自己明明有手卻不能用,只能像個殘疾人一樣用嘴做這種事,感覺稍微有點羞恥。但是韓運十分喜歡把他放在書桌旁邊,讓他習(xí)慣這種沒有手的狀態(tài),慢慢的李玄君也就不那么抗拒了,畢竟是云兒的要求,總歸是逃不開的。

    看到自家夫人彎著腰,認(rèn)真的研磨,韓運眼底幽深,抬手撫上了他的頭,仿佛在夸獎寵物一般,一下一下的撫摸著他的發(fā)髻。韓運喜歡看李玄君被束縛的樣子,更喜歡李玄君被束縛著用嘴服侍他的模樣。普通人輕易可以做到的事,自己夫人卻要重新學(xué)習(xí),就像剛剛學(xué)習(xí)控制手指的幼童一樣,李玄君要努力學(xué)習(xí)用嘴做那些事。剛開始的時候李玄君總是控制不好力道,經(jīng)常把硯臺推來推去,打碎了好幾個,每次打碎一個硯臺,這個可憐的夫人就得含著墨錠睡一晚上,直到最后可以非常熟練的用嘴研磨,再也不會讓硯臺移動半分。

    韓運看著如此乖巧的夫人,突然不想寫字了,他持筆在硯臺上一蘸,一手摸著李玄君的脖頸,一手在紙上勾畫著李玄君的側(cè)顏。

    “秦總管,你看我畫的如何?”韓運最后一筆畫完,依舊按著李玄君的脖子,朝秦霜問道。

    秦霜一直沒好意思往這邊看,正裝模作樣的看著門口,聽見此話,只好探身過來端詳一番。

    此時自家主人依舊是銜著墨錠的姿勢,雖然沒再研墨了,但是被韓運虛按著,也不敢起身。秀氣的小臉正對著黑漆漆的硯臺,更顯皮膚的白凈,嫣紅的嘴唇中銜著一根雕花玉座的墨錠,因為嘴唇合不攏,有口涎正順著墨錠蜿蜒而下,顯露出了幾分yin靡,眼眸低垂著,定定看著眼前的硯臺,似乎周圍的一切都跟他無關(guān)。身為曾經(jīng)的秦嬤嬤,秦霜不得不說自己主人這姿勢實在是妙,看似在認(rèn)真研墨,那眼神卻好似有些委屈,嘴邊的口涎又勾人產(chǎn)生欺辱他的欲望,再加上被高高束縛在背后的雙臂,既yin靡又乖覺,完全是個寵奴的模樣,不愧是當(dāng)了五年玉奴的人。

    而韓運的畫上,僅僅幾筆勾勒了主人的側(cè)臉,和口中的墨錠,卻把滴落的口涎畫的極為細(xì)致。秦霜不由的夸道:“老爺?shù)漠嬁此坪唵?,卻抓住了夫人的神韻,特別是那滑落的口涎,將夫人的yin靡表現(xiàn)的極為生動,屬下佩服!”

    夸自家主人yin靡這件事,也只有秦霜能干得出來了。

    秦霜句句都說到了韓運心里,讓他十分開心,朗聲夸道:“秦總管懂我!”韓運在這也沒什么朋友,除了李玄君,也就能跟秦霜說上幾句,而且這位“秦嬤嬤”經(jīng)常能說到他心里去,讓韓運頗有惺惺相惜之感。

    兩人站在桌前互相吹捧,身為畫中人的李玄君仿佛被遺忘了一般,他不滿的蹭了蹭韓運的手。

    韓運見此捏著他的脖子把他提起來,伸手拿過他口中的墨錠,上面已經(jīng)沾滿了李玄君的口水,變得黏黏糊糊。

    “夫人把為夫的墨錠弄臟了,可怎么賠呢?”

    “云兒想要我怎么賠?”李玄君被捏著脖子,呼吸不穩(wěn),微喘著說道。

    “晚上和這東西一起睡吧,用夫人的身體給它賠罪,如何?”

    一起睡當(dāng)然是墨錠在李玄君身體里一起睡,至于放在上面的嘴里還是下面的嘴里,這就要看韓運當(dāng)時的心情了。李玄君聽此面上一紅,也無法拒絕,只好軟軟說道:“聽云兒的。”

    秦霜見兩人又開始你儂我儂,不得不出言提醒道:“老爺夫人,該用午膳了?!?/br>
    韓運也感覺有點餓了,把墨錠一放,彎腰抱起自己的愛妻,去飯廳給自家夫人喂飯去了。

    沒有了奎良在場,韓運便更加肆無忌憚,他嘴里咬著一片青筍,直接低頭喂給懷中的夫人。李玄君乖乖張口含著,被韓運的舌頭調(diào)戲著嘴唇,艱難的嚼了嚼才咽下去。

    李玄君身為男子,卻長了一張巴掌大的小臉,鬢發(fā)柔軟如云,膚如凝脂,皓齒明眸,吃飯的時候從來不看飯桌,總是柔柔看著自己的夫君,喂什么就吃什么,臉頰一鼓一鼓,乖巧溫馴。韓運看著懷里認(rèn)真吃飯的李玄君,只感覺怎么看也看不夠,就算跟情事無關(guān),韓運卻感覺自己依然被李玄君用吃飯的樣子誘惑了。

    “夫人不乖,吃飯的時候還誘惑為夫。”韓運癡癡的看著李玄君,又開始說些無理取鬧的話,一手攥緊李玄君背后的束縛帶,一手拉開李玄君的衣襟,揉弄著李玄君胸前的紅纓。

    李玄君被束縛在背后的雙手被系帶拉扯著,雙手又被向上拉扯了一扯,惹著十指圍成的指花收了收,縮的更小了。他感覺自己很冤枉,但是韓運總喜歡欺負(fù)他,他已經(jīng)懶得跟他爭辯,順著韓運揉弄自己rutou的力道,低低的呻吟。

    韓運驚訝于李玄君的配合,聽著李玄君yin蕩的叫聲,身下又硬了,但是他對李玄君的飲食看的很重,從來不會在吃飯的時候胡來,就算硬了也只能強忍著,老實的抽出手繼續(xù)喂飯。

    李玄君當(dāng)然知道韓運對于喂他吃飯的堅持,故意把他叫硬,看他不得不忍著欲望給自己喂飯的樣子,笑的十分開心。

    一頓飯磨磨蹭蹭的喂完,韓運就抱著李玄君去了后院的湖邊,奎良早已在亭中等候。因為李玄君知道兩人真的打起來,那個小院肯定是不夠看,他不想把自己家拆了,便把比武地點設(shè)置在了湖上,大不了死幾條魚,還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