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患得患失(卡H/貓崽子一口吞下自我糾結(jié)的少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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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哪里不太對勁。 陳歲歪著頭看著俯身為他系上安全帶的少校,很溫柔,很體貼,但就是哪里不太對勁。 張瀚昕見貓咪崽子直愣愣地盯著他的臉,疑惑地問:“怎么了?” 陳歲搖了搖頭沒說話,張瀚昕輕笑了一聲道:“是早上起晚了擔(dān)心遲到?別皺眉頭了,時間還很充裕?!?/br> 少校車技很好,就算加速了一路上也還是平平穩(wěn)穩(wěn)。 到了學(xué)校門口,一路絞盡腦汁的小貓崽子終于意識到到底是哪里不對勁了。 陳歲看著駕駛座上那個一邊為他拿書包拿外套一邊細(xì)細(xì)叮囑他不要著急慢慢走的Alpha,陷入了沉思。 少校自訂婚儀式結(jié)束后就再沒有跟他同床睡過,平日里沒有親親沒有抱抱,就連觸碰也都是能避就避,遇到實(shí)在避不掉的時候甚至還會像是觸到電門一樣快速后退…… 想到這里,他忍不住抿了抿唇開口道:“少校是后悔和我訂婚了嗎?” “為什么這么問,歲歲后悔了?”張瀚昕臉色一沉,抬起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Omega道,“晚了!我知道你一直都想跑,跟我在一起都是我逼你的,但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訂婚了,已經(jīng)在全聯(lián)邦人面前訂婚了!” 陳歲眼睛微微瞪大,這Alpha怎么還惡人先告狀?明明是他不愿意碰自己,把自己當(dāng)做洪水猛獸,當(dāng)做劇毒藥劑似的避之不及,現(xiàn)在卻搞得像自己是個負(fù)心漢要拋棄他這個新婚妻一般。 見陳歲皺眉,張瀚昕強(qiáng)忍著為他舒展眉心的沖動紅著眼眶開口道:“陳歲,我知道我欠你的太多,多到數(shù)不清。但你得給我一個彌補(bǔ)的機(jī)會,余生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你打我罵我我都認(rèn),讓我為你去死都行,但……只有一點(diǎn),別離開我,求你……” 整整一天,陳歲都在恍惚,就連祝年跑過來問他陳西怎么退學(xué)了都回不過神來。 少校說求他,那個似天邊月般的人紅著眼求他不要離開…… 是了,他怎么忘記了,那朵高嶺之花其實(shí)是一個再板正不過的人,無論這一世還是上一世,作為自己的丈夫,他明明都被陳西引導(dǎo),誤會自己在外面肆意濫交了,也都從沒有生成過想要放棄他的念頭。 一心一意只想著要將他扳過來,想著要讓他學(xué)好,雖然……手段是過激了一點(diǎn),但捫心自問自己也不是沒有爽到,其實(shí)有的時候也挺,也挺刺激的。 況且也不能怪少校,陳西在外面一直都是用長長的劉海遮住整張臉龐,他和自己是雙胞胎這件事只有家里人才知道,再加上父親為了家族的臉面花了大價錢顧地下實(shí)驗(yàn)室給陳西裝上了人工腺體,后來還甚至企圖讓他裝成遲分化的Omega私自提取了自己的信息素研究。 信息素在當(dāng)今社會是堪比身份證般的存在,每個人的味道各不相同,就算再相似,在高級別的AO鼻子下走一遭還是能分得清清楚楚。陳西頂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再配上自己的信息素,刻意模仿起來就是父親和母親估計(jì)都分不出他們的區(qū)別來,少校這種頂A會誤會可太正常不過了。 雖然有點(diǎn)點(diǎn)像無妄之災(zāi),但這其實(shí)也沒什么,畢竟上一世的他是想都不敢想,自己求而不得的心上人有一天居然會對自己強(qiáng)制愛,這簡直就是里的情節(jié)嘛! “唉,現(xiàn)在怎么辦呢?!标悮q用手捂住了臉,得想個辦法給家里那朵自己把自己愧疚蔫的嬌花澆澆水了。 放學(xué)后少校到校門口來接他,不知道為什么,明明誤會已經(jīng)解除了,少校平時對他也是有求必應(yīng)毫無底線,但之前給他定的家規(guī)現(xiàn)在卻依然一步不退。 如果少校有事沒來接他就必須在六點(diǎn)半前到家,外出和同學(xué)聚會得提前報(bào)備征求同意,少校的的電話必須立刻接,少校的微信必須三分鐘內(nèi)回復(fù)。 如果沒有做到的話,少校倒是也不會罰他,只是……場面會比較尷尬。就比方說之前他有一天手機(jī)沒電了,想著快到家了也就沒在意,結(jié)果僅僅是因?yàn)闆]有及時回復(fù)少校的微信,就直接被他的Alpha出動了一個團(tuán)的士兵來封路搜尋。 一開始陳歲看見這大場面,還不知道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興沖沖地跟著路邊的吃瓜群眾一起看著熱鬧。結(jié)果地方還沒站熱,一個士兵就沖著他跑了過來,手里還拿著對講機(jī)滿是欣喜地大聲跟那頭說著諸如什么少校夫人找到了之類的話。 說真的,那天陳歲的腳趾摳出了一棟大別野。 真是奇怪,要說少校是控制欲作祟吧,可他除了外出安全問題外一切都是陳歲說什么是什么,根本毫無底線。但要說他不是吧,他又必須時時刻刻都知道陳歲的動態(tài)。 明明上輩子的少校根本就不是這樣的啊,陳歲默默反思自己自重生以來都做了哪些和上輩子不一樣的事情,想弄明白自己這小小的蝴蝶翅膀到底是怎么扇出這么大得颶風(fēng)來的。 “是菜不合胃口嗎?” “?。俊标悮q猛然回神,“沒有,很好吃,少校做的正巧都是我愛吃的菜呢?!?/br> “沒有正巧。” “什么?” “沒有正巧,就是按著你的喜好做的?!?/br> “哦……”雖然猜到了,但陳歲看著滿桌的菜色還是忍不住心跳加速,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偷偷看了一眼張瀚昕,卻猛然發(fā)現(xiàn)少校的手指上有一個刀傷的切口,他下一凜趕緊一把將Alpha的手拉過,急道,“少校,您的手怎么了!” 而被他握住手指的Alpha就像是觸了電一般打了個激靈,突然渾身顫抖了一下。張瀚昕抿著唇想將手收回,可Omega哪能讓他如愿,死死拽著Alpha的手骨不肯松,但再用力的話就可能會讓陳歲痛了,于是少??瞻字粡埬樦缓猛V沽藪暝?/br> “噗——”見張瀚昕這幅魂不附體的模樣陳歲忍不住笑出了聲,上輩子冷漠這輩子乖張,這幅純情的樣貌Omega倒是從未見過。 小貓崽子玩心大起,仗著Alpha不敢動彈,一手牽著那人的手十指相扣細(xì)細(xì)摩挲,另一手?jǐn)堖^Alpha的脖子把身子湊到他跟前,兩瓣渾圓軟翹的肥臀溢在僵硬石化的少校大腿上,就連小嘴也在使著壞,對著Alpha敏感的耳蝸嬌嬌俏俏地哼哼唧唧。 “少校……”陳歲用自己的小屁股蹭了蹭身下的硬物,語氣曖昧道,“您硬了?!?/br> 張瀚昕喉結(jié)不住地上下滾動,他眼睛發(fā)紅,說話間呼出的熱氣都能把陳歲灼傷:“老婆,我定力不太好,別勾我,我會忍不住?!?/br> “為什么要忍呢?”O(jiān)mega就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天真地歪了歪腦袋,“你也說了,我是你老婆,合法的。” Alpha的呼吸更加急促了,他的胸膛劇烈起伏,下身本就尺寸驚人的炙熱粗棍竟又脹大了些許。但張瀚昕也是個狠人,明明都已經(jīng)忍到額角青莖繃顯大滴大滴的汗珠沿著臉頰滑下了,他居然還真的能繼續(xù)抱著這般香軟在懷一動不動當(dāng)個柳下惠。 “因?yàn)槲也幌朐倜銖?qiáng)你了,”張瀚昕閉上了眼睛深深呼吸幾次,“寶貝,別玩了,先下來,等你真的愿意了我們再做。” “我是真的愿意??!”小貓崽子真想看看少校的腦袋里到底都裝著什么奇怪的東西。 但張瀚昕只是寵溺地看著Omega搖了搖頭:“乖,別賭氣,等緩過神來你會后悔的。” …… 跟他說不通,氣得牙癢癢的小貓崽子決定直接做。他跨坐在張瀚昕的大腿上,一把拽過少校的領(lǐng)口就吻了上去,兩片帶著清新花蜜的軟Q香唇熱熱的,嬌嬌柔柔地映上少校那張微涼薄唇。 濕滑小巧的小舌從陳歲的小嘴中探出,一下一下舔著張瀚昕的唇縫,若有似無地輕碰勾引著那條蟄伏的長舌陪他一起起舞。 “唔……歲歲,先……”張瀚昕想要推拒,但一貫容易害羞的Omega竟抓住了他開口的間隙,一舉攻城掠地香舌直接游過他的上顎。 張瀚昕被這一下的舔舐弄得后頸發(fā)麻,嘶的一聲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是真的忍不住了,伸出手臂環(huán)住小貓崽子的后背,然后手掌按在陳歲的后腦勺處,將Omega緊緊困在懷里,不給人留下一絲的掙扎空間。 “嗚!”Alpha一旦主動起來,小小的貓咪崽子根本招架不住,原本退縮忍耐著他撩撥的大舌此刻就像是一條失去禁制的巨蟒,猛得沖入陳歲的口腔中翻江倒海,卷著玩脫了的小舌翻攪嬉戲,逼著陳歲跟隨著自己的動作一起玩弄著他白糯糯的小貓牙。 Omega被親得渾身發(fā)軟,眼睛里閃著點(diǎn)點(diǎn)淚花,嘴里來不及吞咽下去的涎水順著下巴沒入潔白的襯衫領(lǐng)口,暈出零星水漬。陳歲無法呼吸又無處掙扎,整只貓咪委屈極了,嗚嗚咽咽地從喉頭深處發(fā)出了一聲細(xì)細(xì)的哭音。 而這一聲宛若驚雷,將剛剛還親的起勁的Alpha瞬間定在了原地。時間好像就這般定格了幾秒,直到餐廳墻上懸掛的鐘表滴答滴答響起,張瀚昕才仿佛是大夢初醒一般趕緊松開了雙臂,來回?fù)崦堘套雍蟊程嫒隧槡狻?/br> “嗚嗚……少校太過分了!”O(jiān)mega哭紅了鼻尖,小粉拳用力地捶著少校的肩膀痛訴Alpha剛剛的暴行。 張瀚昕低著頭垂下眼任打任罵,老實(shí)地像一只犯了錯正著挨主人訓(xùn)的大狗狗:“對不起老婆,都是我的錯,你要不找點(diǎn)東西,別把手給打疼了?!?/br> “哼!”瞪著一雙貓瞳的白嫩Omega自覺被看低,生氣地按著身下八塊腹肌體格壯碩的Alpha繼續(xù)發(fā)貓主子脾氣,“少校您要補(bǔ)償我,接下來在我說可以動之前您都不許動!” 張瀚昕有被這只生著氣還要堅(jiān)持著說敬語的貓崽子可愛到,但老婆還生著氣他哪里敢笑,于是怕老婆的少校嚴(yán)肅著一張臉連點(diǎn)頭都不敢地輕聲應(yīng)好。 見Alpha應(yīng)下,陳歲抿了抿唇。他深吸了一口氣給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設(shè),然后伸出了手一顆一顆解開了少校的紐扣。隨著衣物的褪去,滿眼的男色撲鼻,蜜色的皮膚,健壯寬厚的肩膀,鼓鼓囊囊沖滿力量感的胸肌,堅(jiān)實(shí)隆凸八塊分明的腹肌,以及讓人口渴唇干的鯊魚線失去了遮擋直直沖入陳歲的眼簾。 陳歲就像是被引誘了一般,將手貼上了少校的胸膛,炙熱的溫度與硬實(shí)的手感讓他止不住的喟嘆,身下那具極具侵略性氣息的頂A級雄性rou體收斂起兇狠的獠牙,明明被刺激到紅了眼睛卻還一動不動地展露出自己柔軟的腹部仍人施為。 完了,陳歲心想,自己可能也被少校這個大色鬼傳染了。 他手指順著少校的緊密的肌rou一路滑下,動作緩慢地解開Alpha的皮帶,再慢慢拉下拉鏈,“啪”地一聲,那根大得快要把軍褲襠部崩裂的怒張雄根瞬間彈出,這根被憋到發(fā)紫的yinjing挺直了身板聳立著沖陳歲敬禮。 雖然已經(jīng)看見它很多次了,但是每一次陳歲都還是會感嘆,這么大,自己到底是怎么吃下去的。張瀚昕不愧是頂A,那根性器是真的很大,貓咪崽子一手握不住,只好用兩只手將其圈住。 這個姿勢不太方便,他從張瀚昕的身上起來,又跪坐在了人腳邊。他兩手握著那根大jiba,舌尖帶著點(diǎn)不安小心翼翼地剛觸碰了一下頂端,就聽見頭頂上人嘶了一聲。 他抬眉向上望了一眼,剛好與張瀚昕對視了個正著。Alpha通紅著一張臉,抿著唇克制身體的顫抖,眸色暗沉,血紅的欲望爬滿了雙眼,就像是饑餓的巨狼瞧見不知深淺的小白兔一般死死地盯著他。 陳歲被嚇到一驚,趕緊低頭挪開了視線,但片刻后又想到少校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他不會動,所以其實(shí)沒有什么好怕的便又有些惱羞成怒。 他嗷嗚一口將前端的一小節(jié)rou根含在嘴里,舌頭像是在舔舐棒棒糖一般上下?lián)芘腥俗顬槊舾械膅uitou,就算被撐到嘴角泛白依然努力放松著喉管盡可能地將這怒張的巨根進(jìn)出還不算完,兩手甚至還握著塞不進(jìn)嘴里的部分學(xué)著偷偷看的GV里那樣上下擼動,撩撥地少校胸膛劇烈起伏不停地喘著粗氣。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歲小嘴巴都口得酸麻到快失去知覺了這青筋虬結(jié)的巨棍也依然毫無要射的前兆,Omega癟了癟嘴,褪下自己的褲子,然后伸手?jǐn)]了一把著根被自己的口水打地濕漉漉的巨棒,將粘液涂抹在了自己的后xue處。 雖然后xue早就被難耐的腸xue泡的軟爛,但上次直接坐下去的痛楚記憶還是讓陳歲決定保險(xiǎn)起見地紅著臉頰為自己做了擴(kuò)張。說實(shí)話這么大,那次的Omega也不知道自己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膽,居然真的敢在沒有擴(kuò)張的情況下直接坐上這根大roubang,后續(xù)要是沒有少校扶著,可能直接就會裂了吧…… 一根兩根三根四根,隨著手指的緩慢遞進(jìn),那口隱秘的xiaoxue也逐漸展開自己迷人的風(fēng)貌,將白嫩嫩的手指吞吞吐吐發(fā)出咕嘰咕嘰的yin靡水聲,那甜膩的yin水像是負(fù)責(zé)任的教師仔仔細(xì)細(xì)用心地涂抹,像是非要確保每一根手指都被涂得亮晶晶才算完一樣。 陳歲沒輕沒重,手指就像莽撞的學(xué)生一般初生牛犢不怕虎地四處闖蕩,指尖不小心就狠狠地刮上了sao點(diǎn),這讓貓崽子一下就軟塌下了腰,趴在張瀚昕的大腿上嗚嗚咽咽好不可憐。 可張瀚昕剛準(zhǔn)備伸手扶他,就被貓崽子瞪著眼喝止。他嘆了口氣只好坐了回去,無奈地看著貓崽子折磨自己。 陳歲定了定神,深深吸了一口,抽出來手指緩慢直起了身子,他背對著少校翹起小屁股,用手握住了那根硬得發(fā)紫的大roubang打著圈對上了自己剛剛擴(kuò)張過此時微微張著口的xiaoxue,腰腹一沉,將那青筋虬結(jié)的利刃一口吞下。 “嗚啊……”“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