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永除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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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自從被狼妖附身過后,身體仿佛被掏空,虛弱了許多,纏綿病榻,朝政大事皆放手內(nèi)閣處理。她這一倒下,朝中頓時暗流涌動。 “司徒,擬旨。朕要立琰兒為太子。”高山重重咳了幾聲后,虛弱地說道。 泰興五年,暮春之初,皇后謝云之子高琰被立為儲君。 軟禁南宮的太上皇高伯玉,得知高山病重后,起了重新掌權(quán)的念頭。 “高山這個逆賊,弒兄殺弟,逼太上皇退位。夫人,你若助太上皇鏟除高山,咱們夫妻倆日后不但能擺脫那惡賊,還能飛黃騰達(dá),榮華富貴享之不盡?!毙滩可袝芴帽桓卟窭瓟n,打算讓妻子入宮行刺。 “當(dāng)初是你把我送到那昏君的床上換取烏紗帽,從刑部侍郎升為尚書?,F(xiàn)在你又讓我去刺殺昏君。好處全讓你占了,你的算盤打得夠精的!”吳飛飛不滿道。 周堂見利誘不成,威逼道:“夫人,別忘了,你的父母和那小雜種都在我手里!” 吳飛飛無奈,只得硬著頭皮進(jìn)宮。剛進(jìn)宣政殿,她便聞到濃郁的藥味,看來高山病得不輕。 “飛飛,你怎么來了?妞妞最近怎么樣?”高山強打精神,靠坐在床頭,詢問道。 “孩子好著呢!聽說你病了,我來看看你。”吳飛飛有賞賜的令牌,可以隨意出入皇宮。她瞧高山時不時劇烈咳嗽,似要把肺咳出來了,整個人形銷骨立,怕不是得了肺癆。從沒殺過人的她手控制不住地發(fā)抖,被高山看出了異樣。 “陛下,救救我的父母和孩子吧!”吳飛飛將刺殺計劃和盤托出。 “混賬!”高山命司徒芳去周府拿人。吳飛飛被打入大牢。 待人都離開后,氣得不輕的高山又劇烈咳嗽起來。突然,領(lǐng)侍衛(wèi)內(nèi)大臣敖清風(fēng)帶著一群大內(nèi)侍衛(wèi)闖了進(jìn)來,劍指皇帝。 “敖清風(fēng),你想造反嗎?”高山怒道。 “臣奉太上皇之命,討伐你這逆賊!皇宮我已控制了大半。高山,你死期到了!”敖清風(fēng) 咬牙切齒道。兩年前高山臨幸了他的妻子,這對他來說是奇恥大辱,誓要報此仇。 “只要你現(xiàn)在退出宣政殿,朕可以給你一次機會,既往不咎?!备呱絼竦?。 “哈哈哈哈哈!死到臨頭了還敢大言不慚!”敖清風(fēng)得意道:“你們?nèi)⑻匣视酱颂帲”竟僖H手殺了逆賊!” “就憑你也想殺朕?”高山虛弱的模樣瞬間變得殺氣騰騰,眼神由暗到狠,從龍榻上一躍而起,凌空劈下一掌,凌厲的掌風(fēng)穿透敖清風(fēng)的身體,瞬間血霧彌漫。 眾人眼見敖清風(fēng)死得連渣都不剩了,嚇得跪地求饒,磕頭如搗蒜。 “把朕遇刺的消息傳遞出去?!备呱降?。 另一邊,高湘湘已經(jīng)把吳飛飛的家人救出。高山對自己的女人一向很上心,她們及其家人的安危都在掌控之中。 高山遇刺的消息傳出,朝中的太上皇一黨和前太子余黨立刻進(jìn)宮扶持高伯玉復(fù)位。 “真是精彩??!想不到父皇還是不肯安心頤養(yǎng)天年吶!”高山在眾人擁護(hù)高伯玉為帝時,走進(jìn)了宣政殿。 “你……你沒死!”高伯玉和在場的大臣嚇得不輕。 “孩兒不假死,怎么能找出這么多反賊呢?”高山冷笑道。 一夜之間,京城風(fēng)云變幻,人人自危。高山把這次參與謀反的大臣株連九族,總計十萬余人被牽連,史稱泰興案。 司徒芳經(jīng)此一事,認(rèn)識到帝王無情,不想再與皇家中人有任何瓜葛,向高山辭官,準(zhǔn)備遠(yuǎn)走他鄉(xiāng)。 “飛飛要走,你也要走。行吧!朕準(zhǔn)你們離開。這塊令牌拿上。想見朕了,隨時可以進(jìn)宮?!备呱街缽娕さ墓喜惶?,既然二人去意已決,那就放手吧! “jiejie,陛下這幾日都在宣政殿與那高湘湘親熱纏綿。咱們不能坐以待斃呀!”李婉兒上個月被高山接入宮中,封為了宸妃。她原是崔瓶兒失散多年的雙胞胎meimei,小時候走丟被李家收養(yǎng)。 “婉兒,陛下五天前不才臨幸了你嗎?爭寵這種事,我不擅長,也不喜歡。”崔瓶兒身子弱,被臨幸一回要緩好幾天。所以高山來得不勤,她也沒什么怨言。 “jiejie,你這脾氣太包子了!我可受不了獨守空閨的寂寞?!崩钔駜簺Q定主動出擊,通過鎖住高山的胃來鎖住她的心。 “陛下,不可白日宣yin!先把奏折處理完了來?!备呦嫦媾牡袅烁呱椒旁谒厣系南特i手。 高山委屈巴巴地拿起筆批閱奏折。忙到二更時,李婉兒送來了親手燉的雞湯。 “娘娘沒什么事就先回寢宮吧!陛下日理萬機,公務(wù)繁忙,不宜被打擾?!备呦嫦嬷览钔駜旱囊鈭D。她瞧高山已經(jīng)有些心猿意馬,注意力不在政務(wù)上了,趕緊出言打斷。 “沒錯,愛妃先回去吧!等朕有空了,親自去你宮探望?!备呱轿橇宋抢钔駜旱拿夹?。 “哼!”李婉兒瞪了高湘湘一眼,不爽地離開。 高山批閱完奏折已經(jīng)是三更了,想到五更還要早朝就頭疼。這個時辰那些大臣怕是已經(jīng)在來宮的路上了。 “早朝就是個形式,沒什么大用。重要的政務(wù)一般都是來宣政殿單獨商議。朕決定改革一下早朝制度,以后每月的初五、十五和二十五才早朝。湘湘,你以為呢?”高山征詢道。 “臣以為合適。”高湘湘也覺得早朝制度雞肋,完全是折磨大臣,浪費時間。 李婉兒第二天午膳時間又做了美食給高山送來。 “婉兒,你別把心思都放在朕的身上。忙起來就不會覺得無聊了?;屎蟠蚶砗髮m事務(wù),秋jiejie和筱雨組建女子蹴鞠隊馬球隊,瓶兒編纂詩集。你也可以找點喜歡的事做?。 备呱较矚g性格獨立的女子。 李婉兒笑道:“陛下,臣妾的愛好就是做菜呀!您覺得不好嗎?” “好好好。你要喜歡就認(rèn)真學(xué)。朕希望有一天能吃上你發(fā)明的眾不同的新菜式?!备呱秸f出了讓她悔得腸子青了的話。 此后一個月,李婉兒天天送來各種她研發(fā)的黑暗料理,西瓜炒rou、石榴炒豆角、泡椒荔枝、油炸蘋果……高山吃得生無可戀。 “愛妃,咱們就做普通的菜式行嗎?”高山這一個月都餓瘦了。為了拯救自己的胃,她讓瓶兒帶meimei一同回娘家耍個十天半個月再回宮。 “終于解脫了!”高山躺在榻上,喜滋滋道。 高湘湘向高山匯報了司徒芳和吳飛飛的行蹤, “陛下放心吧!她們一切安好,定居在臨安。司徒似乎懷孕了,最近在吃安胎藥?!?/br> 高山得知司徒有孕,決定過幾個月后微服下江南,看看愛妃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