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那你掏出來,我要先驗驗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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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窗外灰沉沉,雨下得好大,是個殺人放火的好天氣。 我看著他把拐杖靠墻放,然后坐到我的椅子上開始拆外賣,動作一氣呵成,熟悉得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樣。 他說:“點的什么?” 自己不會看嗎?袋子上不是有單子嗎? 我老實回答:“咸魚茄子煲。” 飯盒蓋打開的一瞬間香味充滿小屋,他撕開筷子,翻來覆去拌勻了,就在我以為他要當(dāng)著我面大快朵頤的時候,他問:“是將就著一起吃,還是要我再去拿副碗筷?” 我覺得他腦子是不是多少有點毛病。 我說:“我看著你吃?!?/br> 他笑道:“嗯,是么,然后呢?” 然后滾你媽的蛋! “然后...吃飽了,趁著心情好,回家去睡上一覺。” 他只笑,不置可否,又把吸管插進贈送的飲料中,遞到我嘴邊:“先喝一口潤潤嗓。” 我喝了,工業(yè)糖精味,好難喝,是那種不會再喝第二口的難喝。 他也喝了,喂完我不帶停頓地就往自己嘴里送,看得出來他也覺得很難喝。 接著吃飯,筷子換成塑料小勺,先喂我滿滿一大口,問:“好吃嗎?” 伺候得這樣貼心,好像我骨折的地方不是左腿而是雙手。 哦,貼個屁的心。我從怔愣中回神,是怕這飯跟那果汁一樣難以下咽,拿我先試水的吧? 我點頭:“還行?!?/br> 我從未和誰這樣分享過一份飯,水也沒有,零食也沒有,哪怕是跟爺爺,也是涇渭分明地各吃各的,連一個蘋果都不會對半分。 所以很奇妙,我看著他用我咬過的小勺舀飯,似乎毫無芥蒂,我問:“你不嫌棄么?” 他說:“如果你長得丑,那我會挺嫌棄的?!?/br> 嘁。 我無動于衷,鼓著腮幫子邊嚼邊豁出去了:“你到底想干嘛?這是我最后的午餐么?” 他吃掉最后一口拌飯,不急不緩地收拾干凈,把袋子重新系緊放到桌腳去,這才拄著我的試卷為我答疑,還是那句話:“無聊,來找你說說話?!?/br> 我盯著他不吭聲,看他隨意打量著我的書桌。 “把偏旁部首換掉,衣?lián)Q成心,日換成豎心,裴晴換成悲情?!?/br> 士可殺不可辱,他在念我寫在稿紙上的亂涂亂畫。 “世界好像特指地球,那還不夠,我的悲情能盛滿整個宇宙?!?/br> 我麻了,熱血上涌,臉紅脖子粗,我吼他:“你他媽有什么毛??!” 他眼神飄過來,笑得賊找打:“裴晴?!?/br> 又說:“哦,還有一句,你換行了,我沒看見——去死吧,全部都?!?/br> 我尷尬至極,覺得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像個瘸腿的猴兒在這被人戲耍。 “別害羞,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高三是吧,我高三的時候比你還矯情,成天傷春悲秋肝腸寸斷?!?/br> 并沒有安慰到我,我罵他:“菜刀在廚房,你給我個痛快吧!” 他失笑,笑完自我介紹道:“林訣,口訣的訣?!?/br> “林先生,”我煩得很,煩躁夾雜害怕,惡向膽邊生道,“你到底、到底想要做什么?你現(xiàn)在根本就是個入室行兇的變態(tài)!” 他面向我,雙腿膝蓋和坐在床邊的我挨碰在一起,他敲敲石膏:“怎么回事?” 媽的,我像在對牛彈琴。 “摔的!”我嚷,“倒霉從樓梯上滾下去,摔得四腳朝天!” 他看著我,不知道信沒信。 沉默逼得我正要發(fā)瘋的時候,他開口道:“傷筋動骨一百天,一百天,你不去學(xué)校的話會落下很多課程吧,現(xiàn)在又是最關(guān)鍵的時候,光對著答案改試卷,沒有老師講解,你能收獲多少?” 我懵了,囂張的氣焰被懵逼澆滅,我等著他能說出什么花來。 “所以,要補課么?我可以充當(dāng)你的家庭教師?!?/br> 我:“... ...” 他的手從石膏移到我的大腿上,動作配合他接下來說的話,意圖再明顯不過:“入室行兇,你猜得很準(zhǔn),更準(zhǔn)一點,是入室劫色?!?/br> 我腦袋一轟,頭暈?zāi)垦?,被沖擊得凝固成蠟像。 “你家只有你和你爺爺,他是環(huán)衛(wèi)工,現(xiàn)在距離他回來還有四個小時?!?/br> 我艱難到:“你、你要...要...” “古人云,飽暖思yin欲?!?/br> 他說完就牽起我的手,問:“成交否?” 親吻落在手背上的感覺讓我頭發(fā)都快豎起來,原來他不是想來捅我一刀,而是想來捅我的屁股,雖然兩者相比,哪個都沒有更好一點,哪個都荒誕得可笑。 他是不是有穿墻術(shù),偷窺到我意yin他了? 或者讀心術(shù),讀到我躲在被窩里,拖著傷殘的腿還不消停,一邊自慰一邊潮熱地、含混地叫床,幻想的全是被他掐腰狂cao的畫面。 我不自覺發(fā)顫,試圖把手抽回來,沒能成功,他又問我:“試試看?” 這一回親吻從手背落到指尖,濡濕的舌頭舔上去,好惡心,我眼睜睜看著他含住我的食指,吮了兩下又咬住,咬得我天靈蓋都要炸開,渾身過電。 我受不了,用盡力氣抽回手,故意在床單上蹭了蹭:“你給我講題,我給你cao,是這么回事,是嗎?” 他明顯愣了一下,可能是沒料到我會用這么粗俗的字眼兒,他“嗯”一聲:“保證給你講好,也保證把你cao舒服?!?/br> 講不講好無所謂,我根本用不著你講。 我抿著唇,朝他下面看去:“那你掏出來,我要先驗驗貨?!?/br> 他被逗笑,我懟到:“萬一你只有米粒兒大,或者細(xì)得像圓珠筆,那——” 他沒脫褲子,也沒站起來,直接抓住我的手往他褲襠上按去,我頓時啞口無言,臉上燙得要滴血。 “今天是先講課,還是先交學(xué)費?” 他挺動兩下,炙熱勃勃的東西蹭在我手心里,硬得他媽的像個杠鈴。 我怕得有點喘,手也掙脫不開,他湊到我跟前說:“我是不是也該驗驗貨,萬一你的小嘴兒不好cao,我也劃不來。” 說著就側(cè)過頭,朝我的臉上啄了一口:“就從上面這張小嘴開始驗,怎么樣?” 我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他應(yīng)該是當(dāng)成默認(rèn),松開我的手就站起來,幾下解開皮帶,我耳朵里全是尖銳的長鳴,給我十個腦子我也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發(fā)展。 很快,我第一次親眼看到其他男人的jiba... ...cao,我后悔了,我是不是還沒有答應(yīng)他的提議,我現(xiàn)在后悔絕對還來得及! 可我一張開口,我應(yīng)該是終于瘋了,竟伸手去捉他的jiba往自己嘴里送。味道并不好聞,我閉上眼腦袋里全是空白,正要吃進去的時候,臉被捏住了。 他托著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頭:“以前吃過么?” 我搖頭。 他又問:“親過么?” 不管是親嘴還是親什么,我都沒有過。 他俯下身,笑道:“這就哭了?” 我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流眼淚,他說:“那初吻便宜我了?!?/br> 嘴唇相貼的柔軟讓我恍惚自己在做夢,我被迫承受著吮咬,卻發(fā)覺,原來接吻是這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