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懲罰,當著莫塤的面cao棠紹昀
他這句話落下,蕭承栩面色僵了片刻,可終究,他還是對蕭承晏道:“本王無意探究,殿下還是請回吧?!?/br> 他這冷冰冰的態(tài)度倒是真惹得蕭承晏怒火沖天,媽的,太難了,這人都沒有好奇心的嗎?他從剛開始的勢在必得到現在真的對自己有點不自信起來,他的身份使他的任務難度比其他三個人都要高,如果蕭承栩是個道德感薄弱的,不在乎血緣的人也就罷了,可偏偏他成日把“兄弟”“血脈”掛在嘴邊,還會把他所有的舉動都理解成想要害他,更令蕭承晏額頭青筋凸起。好歹他在原世界也是眾人敬仰膜拜的戰(zhàn)斗力天花板,此刻卻如此無力。 不知想到了什么,蕭承晏突然平靜了下來,在蕭承栩看不到的地方,他嘴角勾了一下,說出的話卻像是仍帶著怒意似的:“總有一天,王爺會知道誰才最可信?!?/br> 他拂袖而去,在門口看到莫塤時,還刻意停了一下腳步,他沒張口,可那聲音傳到了莫塤耳中,帶著一股沉沉的威壓和輕蔑:“不要抱有不該有的心思,本宮若要你死,比捏死一只螞蟻更簡單?!?/br> 莫塤看到他分明少年昳麗的臉卻透著一股錐心的銳利,倒也沒退縮,只是用狼一般的眼神望著他遠去。 蕭承晏剛一走,莫塤就聽到蕭承栩命令道:“進來?!?/br> 他低下頭,剛進了房門,就聽到蕭承栩說:“跪下!” 莫塤一下子跪倒在地,身體伏著,卑微而臣服。緊接著,他就感受到了蕭承栩的逼近,他的下巴被蕭承栩用腳尖抬起,蕭承栩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眸中一片冷然。他問:“身上的傷,哪來的?” 莫塤怔了一下,咬了咬牙,誠實答道:“回王爺,是與棠紹昀打的?!?/br> 這話說完,他就覺得背上一股壓迫感傳來,那只原本抬著他下巴的腳,踩在了他背上。他的身體被迫緊緊貼伏著地面,他的主人很用力,絲毫不憐惜他受了內傷。他知道自己有錯,不該在棠紹昀找來的時候沒按住嫉妒心,攔住了他,和他打了一架,且沒向蕭承栩稟報。 他的臉貼在地上,英俊的面容有些扭曲。他聽到蕭承栩寒意凜然的聲音:“不要以為你在本王身邊多年,本王就不會殺你……本王不需要不聽話的狗?!?/br> 身體越來越痛了,莫塤艱難地喘息著說:“死在王爺手下,莫塤心甘情愿?!?/br> 蕭承栩抬起腳,抓住莫塤的頭發(fā),迫使他抬起臉與自己對視。他向來情緒內斂,可莫塤一而再,再而三地擅自做主,不過問他的意見,已經讓他厭煩至極。往日種種,他沒有忘,也不會忘,莫塤在他心中或許是與他人不同的,可他身邊向來不留不聽話的狗。他語氣中沒有怒意,可熟知他脾氣的莫塤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觸到了逆鱗:“本王與棠紹昀如何,無需你來評判。你既待他如此上心,本王便讓你看個夠。” 莫塤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他看到蕭承栩對著門外道:“今夜請?zhí)墓尤敫??!?/br> 莫塤顫抖著喚他:“王爺……” 蕭承栩眼中沒有絲毫松動,他邁步離去,對莫塤道:“沒本王的命令不許起身,否則你就永遠滾出王府?!?/br> 莫塤沉默著跪在那里,他本以為會受些皮rou之苦,可這次蕭承栩的舉動卻令他有些看不懂。 天色完全黑下來的時候,莫塤聽到身后有腳步傳來,他猜想可能是棠紹昀。一雙穿著精致暗紋白靴的腳停在他面前,隨后,他便不出所料聽到了棠紹昀的聲音。 “螻蟻?!?/br> 棠紹昀的聲音很平靜,這位棠家大公子給所有人的印象都是神一般寡言少語高高在上的。他找來那時,遇到莫塤阻攔,可他仿佛沒看到莫塤一樣,徑直要往里去。莫塤本來就對他心存嫉妒與不滿,見對方如此目中無人,更是被他激起了怒火。不過他倒是沒想到棠紹昀在尚未完全恢復的情況下還能與他有來有往地過了幾招,還能將他打傷。要知道,他可是從地獄般的地方走出來的殺手,而棠紹昀在眾人眼中不過是個文人。 一日之內被兩個人稱為螻蟻,莫塤不禁攥起了拳頭。他殺過很多人,從來都只有別人在他面前做螻蟻的份,若非他跟隨了王爺,這兩個人的命,他也能輕松摘去。 棠紹昀只是說了這么兩個字,便沒再看他,自發(fā)走到了桌前落座。不久,莫塤便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他的心揪了起來,他不知道王爺究竟要做什么。 棠紹昀看蕭承栩進了房,便站了起來。他今日過來穿的休閑,一身白袍,長身玉立,頭發(fā)用玉冠挽的一絲不茍,露出整張俊氣逼人的面龐,盡管面色還是有些消瘦蒼白,卻已在燭火的照耀下恍如神明。這樣一個挺拔而驕傲的男人,任誰都無法想象他會在男人胯下承歡。 蕭承栩看他面容嚴肅,一副要談正事的樣子,反而被勾起了幾絲興趣。叫棠紹昀前來,本只是為了懲罰莫塤,真正見了人,他覺得或許沒有想象中那么無聊。 “棠大人不必多禮,你坐著?!笔挸需蚴疽馑拢挚戳艘谎郯舶察o靜跪伏在地的莫塤,嘴角抿了一下,邁步走到了棠紹昀身后。 棠紹昀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正要說話,卻被蕭承栩用指尖抵住了唇。他安靜下來,瞇著眼睛,探究似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莫塤,心中難免升起些許好奇。 室內一片寂靜,燈火通明之下,房門也大敞著,盡管門外沒有一絲人影,卻也讓人有種毫無隱私的感覺。蕭承栩的手沿著棠紹昀流暢的面部輪廓撫摸到他的鬢角,再往上,他拔出玉冠中的發(fā)簪,烏黑順滑的長發(fā)傾瀉而下,蕭承栩將玉冠與發(fā)簪放在木桌上,發(fā)出清脆的一點響動。他看到莫塤雖然跪伏在地,身體卻猛然顫抖了一下,滿意地撫摸著棠紹昀長長的烏發(fā)。 棠紹昀抬頭,目光與他對上。他已經明白蕭承栩想要干什么,盡管只是為了懲罰他這只狗,棠紹昀倒也樂意被他利用。并且,只是被蕭承栩摸了這幾下,他已然渾身燥熱,尺寸不菲的性器頂在衣衫下,就像他被束縛著的情欲。 作為一個現代人,棠紹昀的底線遠比蕭承栩要低,因此對于開著門,當著莫塤的面與他親密這種事,他接受度良好。 比起蕭承栩的游刃有余,他顯得更加直接和急躁。蕭承栩的手剛撫摸上他的脖子,他便一把抓住了,站起身吻住了他的唇,拉著他的手放在胯下,讓他明白自己的等待爆發(fā)的欲望。他吻的深而霸道,若在以往,蕭承栩是絕對不會讓他掌握主動權的,可他看準了蕭承栩今日要折磨莫塤,會對他稍微縱容一些。果然,蕭承栩沒有推開他,反而順從著他的吻。 房內想起接吻的水漬聲,棠紹昀余光一瞥,看到莫塤的手指緊緊扣著地板,已經氤氳出了暗紅的血跡。他莫名的感到興奮,動作上也更加粗暴,他拉扯著蕭承栩的衣服,隨手扔在地上,雙手在他身上游走,胯下也輕輕頂弄。蕭承栩似乎對他火熱的進犯有些反感,推了他一把,卻被他更緊地抱住。他的唇沒有目的地貼在蕭承栩身上,從耳際吻到面龐,再到脖頸,略有些粗魯地在他身上留下紅痕和齒印。自從突破了那一道屏障,棠紹昀便不再為“被cao”這個概念感到羞恥,首先因為那個人是蕭承栩,其次他也能體會到快感,比起扭扭捏捏的作態(tài),他甚至有些欲求不滿地想要被cao。 待到二人倒在床上時,身上的衣物盡褪,露出白皙修長的軀體來。他二人身高與體型都相仿,就連性器也都同樣不斐。棠紹昀將二人性器握在手中上下摩擦,頂部溢出的yin液交織在一起,濕漉漉,滑膩膩。蕭承栩摟住棠紹昀的脖子,迫使他低下頭來,在他耳邊低聲命令道:“給我舔?!?/br> 棠紹昀倒也不抗拒,他松開兩人的性器,火熱的唇從蕭承栩的額頭一路向下,眉眼,鼻尖,脖頸,rutou。他喜歡這個小東西,便停留的久了些,用力吮吸,舔咬,直到蕭承栩不耐煩地壓著他的頭,他才不得不更向下去。其實他不喜歡koujiao,含著男人的性器,多少讓他某些直男因子感到不適。但因為是蕭承栩,他也不抗拒。既然做了,那就努力做好。他含著蕭承栩碩大的性器,努力往喉嚨深處送。他從沒這樣伺候過人,沒有技巧,卻讓性器進入的很深,來回生硬地吞吐著。 蕭承栩撫摸著他的頭發(fā),感受著他喉間的火熱和緊致。棠紹昀身上的肌rou不大,但很有力量感,倒很符合蕭承栩的口味。他向外看了一眼,看到莫塤渾身緊繃地跪在那里,眸中暗光漸深。他啞聲說:“棠大人,一別數日,您還是那么熱情。” 棠紹昀吐出他的東西,吻著他的腰腹,留下一枚枚刺眼的印記。抬起頭,他烏黑的瞳仁像是漩渦,聚集著風暴和沉重的威壓,他說:“叫我如吉?!?/br> 蕭承栩翻身把他壓在身下,分開他的雙腿,性器抵著他的后xue,緩緩進入。棠紹昀原本沉著的表情變成了有些痛苦的忍耐,他壓制著喉間溢出的呻吟,蕭承栩覆在他身上,聲音低沉:“叫出來,如吉?!?/br> 棠紹昀急促地喘息著,不再壓抑。他的聲音帶著男性特有的磁啞,充斥著欲望,足以挑起蕭承栩征服的快感。性器頂進棠紹昀火熱的軀體,蕭承栩毫不憐香惜玉,盡管那里還緊的不行,他卻已經大力抽插起來。他知道,無論他如何粗暴的對待,棠紹昀都會有快感的。果然,沒多久,棠紹昀的呻吟便與眾不同起來,痛苦的味道低了下去,染著情欲,輾轉難明。 rou體撞擊的聲音回響在安靜的室內,跪在地上的莫塤指甲已經劈了兩個,鮮血直流,可他像是感受不到痛一般,用牙咬著舌尖,以保持清醒。 王爺從沒對他這樣過。本來只因為那兩句話,莫塤就已經對棠紹昀嫉妒的心里發(fā)苦了,這下直接把他叫來,還在他面前……他心中更是痛楚難忍,臉色發(fā)白,身體僵硬,冷汗已經浸濕了里衣。不用看,他都知道王爺現在是什么樣子,他定是赤裸著身軀,表情在情欲與冷靜之間,美的讓人沉迷。 莫塤的yinjing頂著褲子,其實盡管室內旖旎一片,他卻也并沒有什么心思為自己紓解。情欲被他壓制,連同發(fā)苦的痛楚一起折磨著他,簡直比用刀子剜他的rou還要難受??伤麩o能為力。 這么多年,從什么時候開始,他不再只滿足于留在王爺身邊,而是對他產生了占有欲呢?或許是一開始就有,只是那時候他不敢有這個念頭,而現在,因為他那可笑的嫉妒心和控制欲—— 將王爺推的越來越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