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換了平時,吳世豪或許還會有些忌憚這樣流露出騰騰煞氣的楊錦輝。可現(xiàn)在他才是那個捏住蛇七寸的人,他相信楊錦輝為了不把龐毅拖下水來,可以接受自己今夜任何的侮辱。 一把抽出了自己褲子上別著的警用皮帶,吳世豪冷笑著上前一皮帶就抽到了楊錦輝的身上。 “楊錦輝,你有種的話,你他媽一開始就別和我上床???!現(xiàn)在到了這地方了,才給我演這么一出。嘖嘖,我他媽還真看不出你這個特警隊長這么三貞九烈???!你是真以為我不敢把你的那些齷齪事曝光出去嗎?!”吳世豪幾乎是沖著楊錦輝咆哮了起來。 楊錦輝深吸了一口氣,說出了那句憋在心里的話之后,他的情緒也平復(fù)了不少。 “得罪你的人是我,與其他人無關(guān)。你要是真這么厭惡我,就打我一頓吧。如果一頓不夠解恨,我愿意讓你打到解恨為止?!?/br> “打你?”吳世豪的腔調(diào)里帶了一次嘲諷,他打量著身形站得筆直的楊錦輝,心里想難道和自己zuoai就讓這家伙這么惡心嗎?寧可挨打也不肯和自己來上一炮。 “傻弟弟啊,哥哥怎么舍得打你呢?”吳世豪突然哈哈一笑,他丟掉了手里的皮帶,然后伸手撫摸起了楊錦輝那張guntang的臉。 “這樣吧,既然現(xiàn)在你還接受不了,我也不強迫你。今晚咱們就只上床,不zuoai。這點要求你總得答應(yīng)吧?”吳世豪的手一直順著楊錦輝的臉往下摸,他看到對方?jīng)]有馬上拒絕,那只不懷好意的手也慢慢地抓到了對方的襠部,輕輕地揉了揉。 楊錦輝垂下眼瞥了瞥那只猥褻著自己襠部的手,他承認(rèn)自己并不是一個完全無欲無求的男人,但是他也不是一個會輕易就屈從的男人。 “吳世豪,你孩子那么懂事可愛,她不過想你多陪陪她??赡隳兀磕闶窃趺醋龅??你真不配做人家爸爸?!睏铄\輝深吸了一口氣,他扭頭看著站在自己身旁的吳世豪,平和的目光里竟帶了幾分憐憫。 正在享受著褻玩楊錦輝快感的吳世豪,臉色一下就變了,他的嘴角一抽,抬起手就一巴掌往楊錦輝臉上招呼了過去。出乎吳世豪的意料,楊錦輝居然沒有躲開這個耳光,他還是筆挺地站在吳世豪面前,就連眼神都沒有絲毫改變。 吳世豪這才察覺自己有些失態(tài),他感慨地看了眼自己火辣辣的手掌,狠狠咬了咬牙。 “楊隊長,看來你還真是欠教訓(xùn)???就這么想讓我打你?”吳世豪陰鷙的眼里滿滿都是狠毒,他知道楊錦輝的話說得不錯,可也正是因為這一點,他那顆早就在風(fēng)刀霜劍下飽經(jīng)滄桑的心也感到一陣隱隱的抽痛。 畢竟,女兒始終是他心底最不愿觸及的一片凈土。 楊錦輝輕笑了一聲,突然動手脫掉了自己的警服外套,因為今晚要參加表演,所以他的衣服穿得并不多,警服外套下也僅僅是一件單薄的警用T恤而已。 一并把警用T恤也脫了下來,楊錦輝露出了上身鍛煉得非常完美的肌rou,他飽滿的胸膛上印著一個小小的傷疤,那是上次吳世豪用煙頭燙出來的。 “有些事,我始終不能強迫自己去做。但是我也不想你傷害其他人。如果好好揍我一頓能夠減輕你心里對我的不滿,我欣然承受?!?/br> “呵……呵呵……哈哈哈哈!”吳世豪上下打量著在自己面前氣概昂然的楊錦輝,對方越是這樣,他越覺得心里有一股郁氣難以發(fā)泄。 從冷笑再到狂笑,今晚的吳世豪顯得十分失控,突然他斂住自己放肆的笑聲,臉色一沉,起腳就踹向了楊錦輝的膝蓋彎。 特種兵出身的吳世豪當(dāng)然知道用怎樣的力度和角度踢人可以有效的制服敵人,然而讓他感到懊惱的是楊錦輝居然沒有被他踹得跪下來,對方只是腿上微微一彎,隨即又站直了身子。 “給我跪下!”吳世豪算準(zhǔn)楊錦輝不會反抗自己,當(dāng)即又是狠狠的一腳踹了過去。 這一次楊錦輝沒能再堅持住,他皺了下眉,單膝跪了下來。 吳世豪順勢撿起之前被自己丟在地上的皮帶,掄了皮帶就開始朝楊錦輝的背抽打了起來,沒一會兒,揮舞在空中的皮帶扣子就把楊錦輝的后背抽得皮開rou綻,鮮血斑斑。 “楊錦輝,既然你非要在我面前作出副三貞九烈的樣子來,那我吳世豪今天就讓你求仁得仁!”吳世豪眼里閃爍著深深的恨意,他罵罵咧咧地甩著胳膊,手里的皮帶一下下尋找著楊錦輝背上尚且完好的地方,誓要將對方傷害得體無完膚。 楊錦輝并非是不知道痛的。實際上,他覺得很痛,很難受。 可是就像吳世豪說的,這是他自己心甘情愿承受的,那么他便不會反抗,不會抱怨。 “唔……”楊錦輝死死地咬著下唇,后背猝不及防的抽打所帶來的劇痛讓他額頭上都積起了一層細(xì)汗。隨著脊背上被皮帶扣狠狠地砸了一下,楊錦輝終于忍不住瀉出了一聲隱忍的呻吟,再也無法咬緊的雙唇被迫分開,粗重的喘息昭示他已是難以繼續(xù)承受吳世豪的虐打。 “嘖!這就受不了啦?你這個特警突擊隊的隊長也不過如此嘛!”吳世豪瞥了眼楊錦輝被自己抽打得血跡斑斑的后背,嘴上雖然依舊刻薄戲謔,但是他的神色卻少了幾分之前的狠毒,多了點后悔與擔(dān)憂,他把皮帶扔到了一旁,看著那個背對著自己單膝跪在地上、始終不肯回頭,甚至不肯回應(yīng)自己的男人,眉頭又狠狠地皺了皺。 “我真他媽討厭你小子這死倔的脾氣,做人,始終要懂得低頭才行!”吳世豪上前一把摁住了楊錦輝的腦袋,想要強迫對方把頭叩到地上。 然而楊錦輝梗著脖子,始終不肯屈服在吳世豪的壓迫下,直到對方不得已松開了手。 “不是說只要能讓我消氣就行嗎?叫你給我叩個頭就有這么難?!”吳世豪一屁股坐到了楊錦輝面前的床邊,他摸出一根煙匆匆地給自己點上,冷笑著朝依舊半跪在地上的楊錦輝噴了一口煙絲。 楊錦輝被嗆得咳了兩聲,這才慢慢地抬起了頭,他的眼里布滿了血絲,臉色也蒼白了不少。 “你可以折磨我,但是請你不要侮辱我?!?/br> “呵……侮辱?你強jian我的時候,又有沒有想過那是對我的侮辱?”吳世豪不屑地哼笑了一聲,目光卻無法與楊錦輝那雙黑得發(fā)亮的雙眼直視,慢慢地把視線移到了一旁。 “我當(dāng)時醉得神智不清,而你也不該趁人之危把我?guī)У竭@種地方來?!睏铄\輝不否認(rèn)上次的事情自己要負(fù)一部分責(zé)任,但若是吳世豪不招惹他的話,他或許根本就不會在對方的撩撥下做出那種出格的事情。 “少來這套!我和你之間的恩怨可不止這些!”說著話,吳世豪捂了捂自己的胃,“嘿,你楊隊長當(dāng)初一腳差點把我踢死在禁閉室里,你沒忘記吧?還有你冒充交警把我抓回特警隊,幾桶水差點淋得我肺炎,這件事,你也沒忘記吧?說到手段狠毒,你楊錦輝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別總把自己擺在弱勢的位置,我在你面前才是真心弱勢,呵,我看啊,遲早有一天我會死在你手里!” 吳世豪的話讓楊錦輝的耳根有些發(fā)燙,的確,他是因為不理智不冷靜對吳世豪做出過傷害行為,這是他的污點,他無法抹去,也無法抵賴。 “是的,這些事是我做得不對,我向你道歉。對不起?!睏铄\輝脫力地垂下雙手,撐在厚厚的地毯上,他的嘴角牽起了一抹苦笑,似乎是在嘲弄自己。 吳世豪愣了愣,煙差點從手指頭間掉了下來,他倒是沒想到楊錦輝這么干脆就向自己認(rèn)了錯,在這種情況下,對方還能有這樣的勇氣和氣度,真讓他有些刮目相看了。 但是就算吳世豪心里已經(jīng)動搖,可他的嘴上卻不許他透露出任何軟弱的情緒,現(xiàn)在是他牢牢控制住楊錦輝身心的大好時機(jī),如果自己一旦松了口,以后的事情只怕就沒那么好辦了。吳世豪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緒,從鼻腔里又噴出了一聲冷笑。 “呵呵,俗話說什么來著?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做什么?楊錦輝,我和你之間的恩怨可不是一句對不起就能清算的?!?/br> “說的也是。”楊錦輝已經(jīng)習(xí)慣了吳世豪的強橫與無恥,他點了點頭,又說道,“既然一句話清算不了,那你就繼續(xù)打吧,打到你認(rèn)為咱們之間的恩怨可以一筆勾銷為止?!?/br> “我說了,我不是想要打你。我想要你,想要的是你啊?!毙嶂葑永锏难任秲?,吳世豪就算再怎么沒分寸,也知道今晚不能再打楊錦輝了。況且本來他也沒打算這么虐待對方,只是一時情緒被逼急了,又像是習(xí)慣了工作時那樣沒輕沒重的下手。 吳世豪被楊錦輝的言語逼得有些上火,他蹲下來,調(diào)整著姿勢和楊錦輝面對面地跪在了一起。 “我不求你喜歡我,但是……你卻不能阻止我喜歡你。說真的,楊錦輝,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吳世豪直直地盯著楊錦輝,盡管他也覺得自己和楊錦輝之間的氣氛十分微妙詭異,但是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真實情緒,這一次,他不再想隱忍壓抑。 對于吳世豪突然的表白,楊錦輝覺得腦袋里乍然一聲悶響,他愣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地回過神來。眼前的男人神色肅重,那雙冷銳的眉眼里透露出一絲壓抑不住的陰鷙邪氣,鼻翼兩側(cè)深刻的法令紋不僅為對方添了幾分歲月的滄桑感,也像是為這個男人增加了幾分難言的孤寂。 “呵,吳隊長,你喜歡人的方式真特別,請恕我接受不了?!睏铄\輝抬手推開了把手搭在自己肩上的吳世豪,緊繃的神經(jīng)開始一點點地松懈下來。他剛想掙扎著站起身,可是后背的劇痛以及精神上所遭受的極度折磨終于讓這個鐵打的硬漢也再難支撐,楊錦輝眼前一黑,還沒站直的身體一下就軟了下去,頭暈?zāi)垦5厮ぴ诤窈竦牡靥荷稀?/br> 在楊錦輝短暫地喪失意識之前,他聽到了吳世豪焦急的聲音,只不過他的心中卻因此而變得煩躁異常,因為他不需要那個男人對自己的擔(dān)憂,更不需要那個男人對自己的喜歡。甚至他擔(dān)心:卑劣如吳世豪,是否會趁機(jī)對自己做出什么齷齪骯臟的事情來…… 楊錦輝是痛醒過來的。等他恢復(fù)了意識之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趴到了床上,而且雙手和雙腳也被拉伸著捆綁固定了起來。背上火辣辣的疼痛讓楊錦輝倒抽了一口氣,他急忙回過頭,看到吳世豪正一臉漠然地跪坐在自己身邊,手上拿了一把散發(fā)著酒精氣味的棉簽。 “你干什么?!快放開我?!”楊錦輝發(fā)現(xiàn)自己這處境后,聯(lián)想到吳世豪之前對自己說的那些話,情緒驟然變得緊張激動。 他使勁地拽著被捆綁住的手腳,但是由于體位不便用力的問題,一時也難以掙脫。 “別亂動。我在給你的傷口消毒?!眳鞘篮烂鏌o表情地警告了楊錦輝一句,手里的棉簽再次落到對方背后的傷口上。 “唔!”被皮帶扣刮破的傷口雖然不深,但是被酒精這么一抹那股瞬間的尖銳痛感還是讓楊錦輝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他咬了咬牙,漸漸控制住了慌亂的情緒,也不再胡亂掙扎。 “別讓我恨你?!睏铄\輝深吸了一口氣,有些認(rèn)命地閉上了眼。 他幾乎篤定吳世豪把自己捆綁起來,肯定不會就只是為了給自己的傷口消毒這么簡單。不過這也怪他自己,明知道吳世豪是什么樣的人,卻一時軟弱接受了對方的威脅,直到演出現(xiàn)在這場鬧劇來。 “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么。我只是想讓你請個假,讓你在這里休息幾天,養(yǎng)養(yǎng)傷。”吳世豪一邊小心地用蘸了酒精的棉簽替楊錦輝的傷口消毒,一邊慢條斯理地解釋道??粗鴹铄\輝身上那些森然的傷口,吳世豪的心里別提多后悔,他有時候也真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暴脾氣,說動手就動起手來。 還好他沒下死手,不然這時候楊錦輝估計半條命都去了,不過盡管如此,對方原本寬闊厚實的背上還是布滿了猙獰而恐怖的斑斑血痕。 “……我沒事,不用請假!”楊錦輝忍著痛,惱火地捏了捏拳頭,且不說他根本不愿意待在這個地方,就說現(xiàn)在年終特警隊工作那么忙,他這個單位的一把手也不能請假耽擱。 “嘴還挺硬呢?!眳鞘篮啦粷M地瞥了眼楊錦輝,手里的棉簽重重地摁到一處正在滲血的傷口上,痛得楊錦輝頓時發(fā)出了一聲慘叫。 “嘖,都痛成這樣了,還逞強?你還真以為地球缺了你楊錦輝就不轉(zhuǎn)了嗎?放心吧,秦森和顧建國那邊我都打好招呼了,你就安心地在這里休養(yǎng)幾天,吃住我都替你包了,別擔(dān)心?!?/br> “吳世豪,你什么時候能不要亂來?!放開我,快放開我!” “好,好,等我給你消好毒,做個簡單的包扎就放開你?!闭f著話,吳世豪手上的動作這才又溫柔了一些。等他差不多把楊錦輝背上的傷口都用酒精消毒了一遍,這才起身去拿起了放在一旁醫(yī)藥箱里的紗布。 楊錦輝滿腹憋屈地趴在床上,剛被酒精洗禮過一遍的傷口比之前剛挨打的時候還痛上了不少,但是此刻他腦海里的憤怒遠(yuǎn)勝疼痛,他不時扭頭看一眼吳世豪,無聲的惱恨全都寫在了眼里。 “來,抬起來一點?!眳鞘篮酪皇殖读思啿?,一手托了楊錦輝硬得像一塊鋼板似的小腹,開始往對方背后的傷處纏繞。 楊錦輝此時也是沒有辦法,只好盡力配合對方,隨著紗布一點點往上纏繞,吳世豪的那雙手毫不客氣地在楊錦輝的胸前狠狠吃起了豆腐,他一手撫了撫對方背后已經(jīng)開始滲出血絲的紗布,一手卻輕輕地揉到了楊錦輝飽滿的胸肌上。 “今天這事兒,真是對不起啦。”吳世豪笑嘻嘻地說道?,F(xiàn)在他的情緒算是完全平復(fù)了下來,又恢復(fù)了那副流氓無賴的模樣。 楊錦輝感到自己的rutou都快被吳世豪的手心揉得硬了起來,他漲紅了臉,把拳頭捏得一陣作響:“請你不要亂摸!” “摸兩下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會懷孕。”吳世豪嘴里嘀咕了一句,倒也不再亂摸楊錦輝,他開始像模像樣替對方纏裹起厚厚的紗布,但是那雙陰鷙的眼卻帶著一抹貪婪的目光掃向了楊錦輝的下身。把楊錦輝的整個前胸后背幾乎包成了木乃伊之后,吳世豪總算松了口氣,之前看到楊錦輝昏過去的一剎那,他真是給嚇壞了。 “好了,現(xiàn)在你是不是可以放開我了?”楊錦輝深吸了一口氣,上身幾乎被厚厚的紗布裹得讓他覺得呼吸都有點困難了。 吳世豪不置可否地挑了下那兩道飛揚跋扈的眉,突然拿起放在桌邊之間用來劃拉紗布的小刀往床尾走了去。 楊錦輝以為對方要用小刀割開捆綁自己的繩子,倒沒怎么在意,可是…… “你在做什么?!” 耳邊清清楚楚地聽到一陣布料的撕裂聲,楊錦輝發(fā)出了一聲怒吼。 吳世豪已經(jīng)用最快的速度把楊錦輝身上那條原本是十分結(jié)實的戰(zhàn)訓(xùn)褲從襠部劃開,幾下就把這條褲子沿著楊錦輝的臀部和大腿全部撕了下來。 “別亂動啊,我的手可沒個準(zhǔn)?!苯鉀Q掉了楊錦輝的外褲,吳世豪的手里那柄小刀冷冰冰地貼到對方那條白色的棉質(zhì)內(nèi)褲上。 感到自己的yinnang被冰冷的刀鋒輕輕拍打著,就算楊錦輝再怎么堅毅淡定,也不禁嚇了一跳。 “吳世豪……”楊錦輝剛嘶聲叫出了吳世豪的名字,那條緊繃在他胯間的內(nèi)褲也像之前那條戰(zhàn)訓(xùn)褲那樣被蹂躪成了碎片。 這一下,楊錦輝可算是赤條條地給綁在床上了。 不好的預(yù)感涌上了他的心頭,依照吳世豪那性子,那沒臉沒皮的混蛋怎么會放過自己。 果然,隨后吳世豪就丟開了刀子,大大咧咧地把巴掌狠狠地拍在了楊錦輝圓潤的臀瓣上,兩聲脆響讓屋里的氣氛變得更詭異。 “嘿嘿,想不到你這里還挺可愛的嘛。”吳世豪雙手用力一掰,楊錦輝藏在臀縫間的那處羞澀蠕動的小洞立即呈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王八蛋!你給我松手!松手!”楊錦輝一聲大過一聲地怒吼著,被拉伸著捆綁在床上的身體也劇烈地掙扎了起來,就像他最開始告訴吳世豪,他不愿對方zuoai,更恐懼被對方強jian。 吳世豪眉頭一皺,一下就撲到了楊錦輝的身上,用自己的身體狠狠地壓住了身下這具充滿了rou欲誘惑卻不停掙扎的rou體。 “噓,別吵。被聽到了,人家還以為我強jian你呢。”吳世豪探手一把捂住了楊錦輝的口鼻,另一只手卻順勢摸到了楊錦輝扭動的身下,抓住了對方同樣焦躁不安使勁晃動的男根。 男根被那只粗糙的手攥住的一剎那,楊錦輝瞪大了雙眼,他的口鼻被吳世豪緊緊捂住,只能從對方的指縫間悶悶地哼了兩聲。 隨著身下的楊錦輝因為要害被制漸漸安靜順服了下來,吳世豪這才湊上去輕輕地吻了吻對方的耳后:“乖,今晚我不和你zuoai。但是你也讓我好好伺候伺候你吧?!?/br> 吳世豪看著趴在床上,身體明顯因為恐懼抑或是不安而有些僵硬的楊錦輝,終于笑著點了下頭,他松開了捂在楊錦輝口鼻的手,而那只握住對方男根的手則開始緩緩地擼動了起來。 那根原本萎靡不振的roubang開始在吳世豪的手心間逐漸膨脹、變粗、變長。 “輝子,很舒服對吧?”吳世豪在用幾十年為自己擼管的經(jīng)驗伺候著性經(jīng)驗明顯比自己少一大截的楊錦輝,他感到對方的男根已經(jīng)完全硬挺了之后,倒也不想讓對方那么快就射了,轉(zhuǎn)而又用手指輕輕地刮擦起了對方莖身下方一根怒突的經(jīng)脈。 楊錦輝把頭埋在枕頭里,雙唇顫抖著咬緊了牙關(guān),但是鼻腔里卻仍是不可避免地泄出了幾聲曖昧的呻吟。 的確,吳世豪對自己yinjing的把玩讓楊錦輝覺得有些舒服,自從上次在這間屋里和吳世豪不清不楚地發(fā)生了關(guān)系之后,楊錦輝為了懲罰自己,再沒有碰過自己的yinjing一絲一毫。甚至他有時候還會突發(fā)奇想:要是自己被化學(xué)閹割了,那吳世豪這個變態(tài)是不是就不會纏上自己了? “哥真是愛死你這嬌羞的樣子。”吳世豪不懷好意地看著強忍欲望而漲得面色通紅的楊錦輝,他眉目一沉,嘴角卻大大地咧開,露出了一個貪婪意味十足的笑容。他低頭猛地親吻起了楊錦輝的脖頸,甚至他還伸出舌頭細(xì)細(xì)地舔起了對方后頸推得整齊的發(fā)根。吳世豪的親昵讓楊錦輝內(nèi)心里充滿了煎熬,他狠狠地把頭抵在柔軟的枕頭上,捏得緊緊的拳頭再次發(fā)出了恐怖的骨節(jié)作響聲。要是他沒有被捆綁起來,只怕現(xiàn)在就翻身過去把對方打倒在地了吧。 制服一頭暴烈的野獸,必須從對方的弱點下手。 吳世豪顯然深諳這一點,所以當(dāng)他的手撫摸著楊錦輝硬挺的yinjing用力替對方擼動起來的時候,對方的身子再次緊張地繃了起來,只能任由自己為所欲為。手掌與yinjing之間制造出來的黏稠摩擦聲充滿了yin靡的氣息,吳世豪沉浸在這樣的氣息里,自己那根東西也開始不老實。 他一度以為自己被趙廣龍那幫人弄得陽痿了,而現(xiàn)在,他才明白,面對楊錦輝的時候,他那根東西總能充滿貪婪的欲望。就著趴在楊錦輝身上的姿勢,即便隔著褲子,吳世豪還是毫不介意地開始扭動起了自己的身體。他那根硬梆梆的東西就這么使勁地擦弄著楊錦輝飽滿圓潤的臀瓣,渴切地攫取著珍貴的快感。 而楊錦輝背上的傷因為吳世豪不斷扭動身體而被磨得很痛,但是這樣的痛對此刻的他來說竟像是一種救贖。 他寧可承受痛感,也不愿承受強迫加給自己的快感。 但是沒用……即便背上火辣辣地痛著,他被吳世豪強行捋下包皮、用手掌狠狠揉弄的guitou還是太過敏感。 “嗚!啊……”楊錦輝發(fā)出了一陣急促的喘息聲,他猛地抬起了之前一直抵在枕頭上的腦袋,雙目失神地望著墻面,緊繃至顫抖的大腿之間一連射出了好幾股濃郁乳白的jingye。 吳世豪感到自己手中那根東西開始明顯地疲軟之后,這才放開了手。他跳下床,一邊用色情的目光打量著楊錦輝射了之后癱軟在床上的裸體,一邊解開了自己褲子的拉鏈,掏出那根早就硬得發(fā)痛的東西對準(zhǔn)了寬大的床鋪。 吳世豪輕輕挑了下眉,嘴角牽起了一抹自得的笑容。 他就這么一邊曖昧地看著楊錦輝那具因為長年訓(xùn)練而顯得肌rou特別緊實勻稱的裸體,一邊替自己打飛機(jī)。比起楊錦輝來,吳世豪那根早就使用過度的東西沒能堅持太久,甚至連他射出的jingye也稀稀拉拉的??仗摰亻L嘆了一聲之后,吳世豪連褲子也沒拉就坐到了一旁的沙發(fā)椅上,他的手有些哆嗦地摸了根煙塞到嘴里,好不容易才點著了火 吳世豪悠悠地噴了一個煙圈,盯著楊錦輝的眼微微瞇了瞇。 床上的男人終于再次有了動靜。 畢竟還是年輕體壯,楊錦輝很快就從射精后的虛脫中恢復(fù)了過來,他惱恨地喘了幾口氣,強迫自己不要發(fā)怒,不要過激。 “現(xiàn)在你可以解開我了吧?”瞥到坐在一旁的吳世豪,楊錦輝沉聲問道。 “當(dāng)然可以?!眳鞘篮烂忌乙粨P,笑著走了過來,他不知羞恥地甩動著胯間那根耷拉在外的roubang,一手掐了煙頭,一手開始去解捆綁在楊錦輝四肢的粗繩。這是他去拿醫(yī)藥包時特地讓酒店的人給自己找來的,為的就是控制住楊錦輝這只并不溫順的小羊。 楊錦輝四肢上的束縛一旦解除,立即翻身坐了起來。 吳世豪看著滿面怒容的楊錦輝,又看了看被單上留下的那一股股濁白的痕跡,竟覺得有點相映成趣的味道。 雖然只是坐起身,但是還是不可避免地牽扯到個背后才包扎好的傷口,楊錦輝眉頭微微一皺,目光旋即掠過了自己被吳世豪毀得一塌糊涂的褲子。 吳世豪觀察到楊錦輝的臉色越來越不善,趕緊先把自己的褲子拉上,一副隨時準(zhǔn)備逃跑的模樣。 “你憑什么弄壞我褲子?!”楊錦輝一手下意識地掩著自己下身那團(tuán)軟rou,一手怒指向了吳世豪,這下可麻煩了,沒了褲子,難道要叫他光屁股出門? 吳世豪對楊錦輝這副惱羞成怒的樣子感到一陣好笑,對方看樣子還沒明白自己之前說的話呢。既然要把這個性子頑固的特警隊長留在套間里休息幾天,最好的法子當(dāng)然是讓對方出不了門了。針對楊錦輝那要面子的性格,吳世豪當(dāng)然不會給他留一條褲子。 “褲子沒了,你就暫時在這屋里休息幾天唄。過兩天,你背上的傷好點了,我再給你帶衣服褲子回來,你看怎么樣?” 吳世豪笑嘻嘻地對楊錦輝說道。 ”放你的狗屁!你快去給我找條褲子來,我才不要在這鬼地方呆著!”楊錦輝勃然大怒,一下就從床上跳了下來。他赤著腳幾步走到了吳世豪面前,一把攥住了對方的領(lǐng)口。 “吳世豪,我警告你,別欺人太甚!你打我也打了,剛才又對我做出那么惡心的事情,現(xiàn)在還想把我非法禁錮在這里?我真不知道你這種人怎么當(dāng)上警察的?!和你同為警察,簡直就是我的恥辱!”楊錦輝越想越氣,現(xiàn)在的他簡直就像一只噴著怒氣的公牛。 吳世豪被楊錦輝狠狠地頂在了墻上,倒是一點也不緊張。 “欺你太甚又怎么樣?誰叫你強jian了我呢。你這個強jian犯就配做警察了?”吳世豪眼里惡毒畢現(xiàn),似笑非笑地拍了下楊錦輝的臉。 “這是你陷害我的!”楊錦輝痛苦地嘶吼了一聲,攥住吳世豪領(lǐng)口的手卻慢慢松了下來。到底是頂不住內(nèi)心的自責(zé)與悔恨的煎熬,楊錦輝垂頭喪氣地走到了一邊兒,坐到了床沿上。 “之前說好一個月讓我玩一次的,你現(xiàn)在也不肯遵守承諾。既然做不到,當(dāng)初又何必答應(yīng)我?”吳世豪不依不饒,扯了扯領(lǐng)口,提高了自己冷厲的嗓音。 “這一次就算了,我忍你這一回。但是下一次,你要是再敢不接我電話,再敢給我說什么讓我打你一頓就算了結(jié)我們之間恩怨這種蠢話。你倒試試,我會不會動用手里的資源把你嘴里叫著的那位武警政委查個底朝天!” “你要是敢對龐毅亂來,那時候我楊錦輝拼著不做警察,也一定不會放過你!”楊錦輝猛然站起,他終于是被吳世豪逼到了爆發(fā)的邊緣。 “嘿,話說回來,只要你聽話,我什么都不會做??赡阌X得你聽話嗎?楊隊長,我是喜歡你,可是你也不能太讓我為難啊?!笨吹綏铄\輝那有些失去理智的樣子,吳世豪的言語頓時又變得柔和了許多,他循循善誘地勸導(dǎo)著楊錦輝,儼然一副長輩的模樣。 楊錦輝苦笑著坐了下去,他茫然地看著腳下厚實的地毯,越發(fā)覺得周圍的一切不再真實。 “好……我答應(yīng)你?!?/br> “上次你也說答應(yīng)我的條件了,可是卻沒做到。這一次,你可得誠懇點。”吳世豪得寸進(jìn)尺的性格是不會改變的,他樂于看到楊錦輝被自己一步步逼迫得無路可退的模樣,他知道自己哪怕再對這個男人說上一百次喜歡,一百次愛,只怕也換不來對方一個溫柔的相待。既然如此,他還能求一些什么?他不求楊錦輝也會喜歡自己、愛自己,他只求,讓自己緊緊攥住對方,哪怕只是rou體上占有也好。 楊錦輝死氣沉沉地抬頭看了吳世豪一眼,苦笑著問道:“你想我怎么表現(xiàn)得誠懇點?難不成還要我下跪叩頭?” 沒想到,吳世豪當(dāng)即就回答道:“好啊,這主意是你想出來的,就這么辦吧。叩頭就不必了,好好給我跪下就成?!?/br> 一瞬間,楊錦輝的神色就變得極為痛苦,看得出他的內(nèi)心在苦苦掙扎。好一會兒,楊錦輝才慢吞吞地站了起來,不知道是背上的傷口還太痛,還是精神上受到的折磨太難受,楊錦輝那高大魁梧的身子走起路來居然有些搖搖晃晃。他面色慘然,就連那雙總是堅定有神的眼也像蒙上了一層黯淡的灰。走到吳世豪跟前之后,楊錦輝雙膝緩慢地彎了下來,一點點地跪倒在地。 “這樣行了嗎?”沙啞而虛弱的嗓音預(yù)示著楊錦輝極度透支的體力,在經(jīng)歷了一晚上rou體與精神的折磨后,這位風(fēng)華正茂的特警隊長已經(jīng)不復(fù)之前的強健。不知是不是心理憋屈得太厲害,楊錦輝跪著跪著渾身都跟著發(fā)起抖來,他本來還想說點什么,可是嘴還沒張開,鼻腔里就有了一絲要哭前的酸楚。吳世豪居高臨下地看著楊錦輝,他的臉上并沒有表現(xiàn)出逼迫得逞之后的喜悅,反倒是多了幾分糾結(jié)。 “嘖,瞧你這副受欺負(fù)的樣子,大老爺們兒,哭什么哭……”吳世豪抬手輕輕托起了楊錦輝的下巴,他已經(jīng)注意到了對方情緒的變化。 楊錦輝的眼眶的確是已經(jīng)紅了,他被迫和吳世豪那雙帶著憐憫目光的眼對視在一起,卻總覺得對方給自己的不過是嘲諷。 “這不是你要的嗎?要我舍棄尊嚴(yán),要我在你面前像一條狗那樣聽話!”楊錦輝冷笑了一聲,說出那些令他感到恥辱的語句之時,鼻頭眼眶的酸楚終于令他當(dāng)著吳世豪的面流下了兩行熱淚。 吳世豪嘆了口氣,抬手替楊錦輝溫柔地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傻小子,我要的是這個嗎?如果你肯喜歡我一點,讓我給你做條警犬,我也愿意。只是你的性子太倔了,這樣不好??炱饋戆?,到床上去上躺著,我怕你著涼了。” 楊錦輝扭頭甩開了吳世豪的手,隨即站了起來,他用手掌擦了擦自己的淚水,這才察覺自己今日的失態(tài)。 “每個人都有骨子里改不了的東西。這一點,是你無論如何也不能強人所難的?!睏铄\輝的嗓音漸漸恢復(fù)了正常,他依言側(cè)躺到了床上,拉了床被子把自己赤裸的身體蓋了起來。 吳世豪坐到床邊輕輕地拍了拍楊錦輝的背,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么才好,他只是面無表情地想著楊錦輝說的那句話,最后只露出了一抹自嘲的笑容,他年輕的時候也以為人身上總有不能被改變的東西,但是到了現(xiàn)在,他才明白,其實一個人,不管自己是想要改變還是被迫改變,總能改變的。 就像自己,終于成為了他也曾深深厭惡過的一種人。 疲累至極的楊錦輝很快就昏睡了過去,等他睡著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