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包養(yǎng)樹寧得了(睡醒又草,用jiba教樹寧認名字)
書迷正在閱讀:貓眼、栗禾、【快穿】穿進萬人迷文學后被炮灰男配爆艸、公爵的畫像、【總/攻】萬人迷的炮灰扮演法、你是我的夢寐以求、覆水難收(文藝校園H雙向暗戀很甜)、八年【追妻火葬場】、第二情人、貓海王跟他魚塘里的龍傲天(np,專治渣男龍傲天,武俠)
天才剛擦亮,樹寧起床的時候覺得自己骨架都快散了,下地的時候差點沒一膝蓋跪上去,蔣清弘還在睡覺,面容平和,完全沒有昨晚那個一邊罵他一邊cao人的兇狠模樣。 樹寧看了好一會,又爬上床把臉埋到蔣清弘的脖子那里狠狠吸了一口,但聞到的還是他床鋪上那些性愛后的殘余味道,不怎么好聞。 蔣清弘懶散地睜開一只眼睛,說:“一大早就發(fā)sao?。俊?/br> “哥,我要走了?!?/br> “去哪?” “去寺廟打掃?!?/br> “這么早?” “一向都是這么早的?!?/br> 樹寧是寺廟的前任住持在后山樹林撿到的一個孤兒,其實不止他一個,當時寺廟里有不少小和尚都是老住持撿回來的。老住持對所有人都很好,不僅給飯吃還教他們讀書認字,后來在樹寧十二歲的時候老住持就圓寂了,新上任的住持一向不喜歡他們這些沒人要的野孩子,但礙于老住持的面子也沒有對他們做什么,就只是把他們派去打掃做粗活,有時候連清修都禁止他們參與。 而樹寧之所以被單獨派到后山的廢棄木屋居住,完全是因為樹寧太漂亮了。 寺廟里的和尚雖然說需要戒色節(jié)欲,但是說到底真的很難做到坐懷不亂,而樹寧越長大就越漂亮,他跟那些和尚通鋪睡的時候沒少被人動手動腳,樹寧一開始都忍了,只要不是太過分的行為他都是假裝睡著的。 后來來了一個大約二十來歲的和尚,進寺廟的當天晚上就偷襲了他,趁著所有人都睡著之后他偷偷摸摸到了樹寧位于角落的床鋪,掏出他的性器就要往樹寧的屁股懟,樹寧嚇了一大跳,不小心揮手打碎了床邊桌的好幾個碗碟,巨大的破碎聲把整屋子的人都吵醒,住持過來查看才知道事情原委,卻并沒有說什么。 這事過后,樹寧就被住持安排睡在后山的廢棄小木屋里,以及給他安了個“守寺人”的崗位,就讓他灑掃洗碗擦桌子,最后每天給頓飯就了事。 因為住持的這個態(tài)度,寺里的其他和尚也對樹寧呼來喝去的不當一回事。 不過那次偷襲事件對樹寧來說也不算完全的壞事,至少這讓他發(fā)現(xiàn)了原來后xue是可以拿來插的。 “哥哥……”樹寧換了身新的粗布衣服后又爬回床去,坐在蔣清弘的肚子上蹭來蹭去的,把蔣清弘蹭得火直冒,抬手把人按在床上扒下褲子,啪啪啪甩了幾個巴掌,邊打邊罵:“一大清早就欠cao是不是?” 樹寧叫得浪蕩,喊了幾聲才說:“啊……我是想……問哥哥的名字……” “嗯?”蔣清弘這才想起自己沒告訴他,把樹寧提起來放在腿上,抬頭去親他的嘴吃他的舌頭,越親越覺得不滿足,胯下的jiba又抬起頭來,直直地戳著樹寧的尾椎骨,把樹寧戳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蔣清弘?!彼贿呎f一邊用jiba戳刺著,模仿性交的動作,“知道是哪幾個字嗎?” “嗯……不……不知道……” “我教你。” 說著,蔣清弘就動胯用jiba在樹寧的屁股上劃,寫著他名字的筆畫,樹寧被劃得一直呻吟,聲音時高時低,浪得不行。 “不要……哥,哥……啊……哈……我得去,打掃……” “我在教你認字啊,學習更重要。” “屁股……屁股不行了……” “嗯?”蔣清弘兩只手摸到樹寧的臀部上,大力揉了一把那兩塊肥嫩的rou團,說,“這不是好好的嗎?” 樹寧的語氣委屈極了:“壞了……插壞了……” “那不插sao屁股,用屁股縫讓哥哥蹭射好不好?” “好……” 蔣清弘面對面地按下樹寧的兩條腿,讓他用膝蓋跪在自己的身體兩側(cè),然后靠坐在床頭用兩只手揉搓著樹寧的屁股向內(nèi)擠壓,讓自己的jiba可以在擠出來的縫里蹭來蹭去。但是他的jiba太大了,樹寧的屁股rou再多也沒法完全包裹住,到后面他其實是不守承諾地一直把guitou淺淺地插進樹寧的后xue中,淺嘗輒止,樹寧又開始叫出聲來,前頭的小yinjing也早就硬得流水,被蔣清弘淺淺cao干了十來分鐘后他終于受不了地哭了: “哥哥進來吧進來吧,樹寧屁股好癢,想要哥哥的jibacao進來……嗚嗚嗚……” “好,都聽我們樹寧的?!笔Y清弘卑劣的目的達成,開始就著這個姿勢全根入全根出,此時也顧不上什么九淺一深,就是怎么爽怎么來,而樹寧本來就是個浪蕩的,怎么cao他都能爽到。 “昨晚好不容易cao開的屁股怎么又變緊了?”蔣清弘喘息著,被緊熱的甬道包裹得舒服到想死,每一次抽插都能把樹寧的腸道cao成他jiba的樣子。 樹寧已經(jīng)聽不見他說話了,一直嗯嗯啊啊地呻吟著。 蔣清弘顧及樹寧待會的工作,就沒有多加折騰,cao了幾十來下就把jingye射進屁股里去,他低頭一看樹寧的小roubang顫顫巍巍的,好像在快要射的邊緣。蔣清弘把他放在床上,低頭去吃,才剛舔了幾下樹寧就大叫著射出一股濃稠的jingye,雙眼渙散地看著天。 “衣服又弄臟了,”蔣清弘隨意拿起樹寧早就換下來的臟衣服替他和自己揩了揩,又說,“不過很sao,很配樹寧?!?/br> 樹寧癟起嘴,委屈地看著他。 “寺廟快遲到了吧?”蔣清弘提醒他,然后看見樹寧雙眼瞪得溜圓,焦急地想爬起來但是又苦于身體的疼痛倒了回去。 “我?guī)湍阏埣??”蔣清弘說。 “不行的……住持不讓?!?/br> “要干什么活,我?guī)湍愀闪?。?/br> “住持不讓……” “嘖。”蔣清弘不滿意地皺起眉,看著樹寧慢吞吞地扶著腰把衣服穿好,下地穿鞋,他走之前還叮囑蔣清弘多休息,記得關(guān)門,整得蔣清弘覺得自己像在青樓苦等恩客的風塵人。 樹寧出門了,蔣清弘也沒有繼續(xù)待下去的理由,他把衣服穿好然后抱著樹寧的被褥和臟衣服下山回了自己家,用洗衣機給他洗。 他看著那個轉(zhuǎn)得快離家出走的洗衣機心想,要不給樹寧買一臺,這樣他就不用手洗了,最好再換幾身新衣服,還有那房子太簡陋了,要什么沒什么,估計得置換不少東西。 打定主意后蔣清弘開車去了城鎮(zhèn)中心,直奔超市掃貨去了,等把車尾箱塞得滿滿當當之后,蔣清弘開回鄉(xiāng)里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去樹寧木屋的小道壓根沒法通車,如果非要開車過去的話就只能從寺廟正門進,但是那樣又太惹眼,最后蔣清弘只能從家里找了個手推車,吭哧吭哧地送貨上門。 到了目的地之后,蔣清弘累得渾身是汗,直接脫了上衣借著傍晚的光亮打量起了這間房子,說房子都是謬贊了,這壓根就是一個比帳篷好一丟丟的地方,木屋的頂缺了好幾塊瓦,一旦天氣不好那就是屋外大雨屋內(nèi)小雨,靠墻擺了張木桌拼起來的床,仔細一看還缺胳膊少腿的,好幾只桌腿都是拿石頭墊著才勉強維持了平衡,蔣清弘都咋舌,想昨天那么激烈居然也沒壞,看來質(zhì)量還行。 屋內(nèi)剩下的就一個破衣柜,一個破凳子,一張破桌子,上頭放了幾個破杯子和一個破水壺,電燈泡連著一根線,蔣清弘上手撥了撥,發(fā)現(xiàn)居然可以亮,說明這里是有電的。 蔣清弘開始沉思,他掏出根煙點燃,把破凳子拉出門坐在外面,跟他剛剛拉上山的貨面對面,心想太蠢了,直接把人拐下山不就行了。 蔣清弘很難說對樹寧有什么感情在,合情合理,上周才第一次見面,昨晚才第一次上床,按他之前在大城市的習慣,把人當炮友處著就行了,還費勁巴拉地給買東西,拉家具,洗衣服什么的,就沒必要。 但是樹寧不太一樣。 第一,人家是個小他11歲的小孩,才剛成年就把人cao了,得負責任; 第二,小孩不懂世事,跟他講炮友還得先從教怎么寫炮友這倆字開始,太費勁了; 第三,樹寧太sao了,如果多磨蹭一會說不定小孩直接找別人去cao他,那不太行,蔣清弘才剛cao上,骨頭還沒嘗夠怎么舍得給別人吃,傻子才放手。 所以蔣清弘覺得干脆把樹寧養(yǎng)在家里不就得了,像大城市里常見的老板包小蜜一樣,把樹寧包養(yǎng)起來,給吃給喝給cao,如果沒問題的話就這樣一直過下去也行,反正他是地主,養(yǎng)個小孩最多也就是少種幾棵果樹,花不了多少。 蔣清弘心里已經(jīng)有了未來生活的一副藍圖,怎么看怎么滿意,作為慶祝,他又點了一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