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劣王白天惡狠狠罵人 晚上被下藥爆炒 受辱但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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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起舞,揮袖弄笑,帳內(nèi)點著熏香,發(fā)膩的氣味彌漫。曲聲伴著奉承。 “大王,您可是親自戮殺了王的男人。這些美女都是獻給您的?!?/br> “那可不是,我們的王不惜扮作男寵,可謂是有勇有謀中原第一人?!?/br> 王兀自笑了,手中的酒樽擲過去,砸得人頭破血流。那人急忙匍匐在地“王,我是無心的啊。” 他慢條斯理走過去,“既知我是前王的男寵,就該送美男過來,這點道理都不懂,腦袋長著也是個擺設(shè)。趁早滾回家去老老實實放羊?!?/br> “王,別別別。我這就去。后天……不,今晚就能送來。請您笑納?!?/br> “這才對嘛,呵?!蓖踺p拍那人的臉,用宛如逗狗的語氣說“去吧?!?/br> 王轉(zhuǎn)身,揚聲道“諸位愛臣,這些女子我無福消受,就,嗯。” “送回去好了,若是有私藏者,便如那樽?!?/br> “好了,諸位你們回去吧”王高舉著雙臂,笑道“在下可沒有要害你們的意思呢?!?/br> “快滾”王收斂神色,大步離開。 深夜,王步入大帳,駐足在帳門。 “姆媽,人送到了么”她輕輕一點頭,王隨即掀開帳子進去。 “盤韃天神,饒恕我吧。為何是仁慈的前王被殺害,還要我去服侍犯下罪行的人。那個中原送來的賤種”她微弱的抽氣聲淹在噼里啪啦作響的火堆。 被燒得暖烘烘的帳篷有些過熱,王看著人型的床被,不耐煩地掀開“你,給我把衣服脫了。” 那人倒也沒驚,順著話直起身過來,王伸著雙臂。男寵依次卸下他的羊皮大襖、里衣、里褲。 王覺得涼爽,賴到床上,這才分神看了一眼?!斑扪窖?,怎么偏生是前王的樣子,莫非以為我對他余情未么,這樣是算曲解我了吧,應(yīng)該能殺了吧。” 男寵并不接話,低眉順眼湊上去“王,要我怎么服侍您?” “不想動,你來吧?!?/br> “敢問大王是要?”男寵靠得愈發(fā)近。 “好煩,別問我”王干脆把自己卷在被單里,只留個頭,困得發(fā)昏,有氣無力道“快滾,不要你了” 男寵熄了燭火,款款走來。順著帳內(nèi)影影綽綽的火光,俯身去親。 王睡得并不安生,似乎有只狗將他幻視視作rou骨頭,親親熱熱湊上來,連啃帶咬的,想推走又推不動。好吧,看在你啃的勁道不大,不能拿我怎么樣的份上,睡了,明天再拿你遛彎。 王緊閉雙眼,呼吸平穩(wěn),儼然睡熟了。 男寵忽得有些惱,把王抱在地上。探出一只手直奔王兩腿之間。果不其然觸到一處濕熱,他毫不留情地向花xue插入兩只手指,另一只手從后插入王的頭發(fā),舌頭伸進去,略過每一處。 王的臉因為缺氧泛起紅暈,仍睡著,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既沒有痛苦的神色,也沒有歡愉的呻吟。 男寵索性將半個手掌伸了進去,稀稀拉拉做了兩三次,就忍不住提槍上陣了。 男寵捅進去的時候,才聽王松口輕輕喘了兩聲,他尤覺不夠,上手逗弄王高挺的rutou,下身激烈地沖刺。 花xue被急且大力地沖擊,xue內(nèi)的媚rou得了歡,羞羞答答地糾纏,絞得人流連忘返。 王臉上已是酡紅,眼閉著淌下淚,不知是記起了與哪個人的情事,嘴不饒人“你做的也就一般舒服,還不如那誰呢”雙腿卻不自覺攀上來,夾緊對方精瘦的腰身。 男寵湊到王耳邊,低啞的嗓音問道:“不如誰?前王嗎?那你覺得我是誰呢?” 王徹底從睡夢中醒來,失神看著自己赤裸著身子,對方卻全身衣物俱全,只露出粗長的rou刃cao弄著自己。本能蹬腿往后退,卻全身軟綿無力,反而挨得更近 ,被弄得更深。 王憤恨地瞪著,“前王,你居然還沒死?!?/br> 前王輕佻地挑著眉,笑道:“差不多吧,你覺得這次 比之之前如何?”言語間故意弄得更快入得更深。 花xue受不得刺激,媚rou絞得更緊。幾個來回,前后都xiele,前王用手一摸,水濕答答的。 “是不是覺得很爽,發(fā)sao了都湊過來了。你看你,未免太過熱情,我手都濕了” 前王故意把手往對方臉上抹去,王白凈的臉白里透紅,聞到糟糕的氣味,瞪得更兇,莫名色氣。 “說笑了,別那么較真嘛。你爽了,我也爽了,大不了明日你對我打罵皆可,你們中原人那么看重名節(jié)么” “滾!”王是真真切切動了怒,雖說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但這廝的款待實在是難以接受??伤麥喩硖岵簧蟿?,連那聲斥罵也像是在春藥里走了一遭,媚得人牙癢癢。 剛泄過的花xue無力地軟,偏生媚rou好客異常,一來就好生招待著,稍一退就不舍地送上前,企圖用自己的一切來換取對方留下。 前王摩挲著王的臉,輕佻地撥弄著對方的雙乳“哎,可惜,你的嘴都不是這么說的?!?/br> 王咬著下唇,竭力不讓自己喘出來。 思緒越來越亂,怎么落到這個處境的。他不明白,雖然是這個卑賤的身份下賤的身子,但也盡力了。明明已經(jīng)把侮辱自己的人就地格殺,立威也做了,怎么,怎么在該享樂的時候出這檔子破事。 “哈……之前做男寵的時候我可沒經(jīng)歷過,現(xiàn)在下了藥這種手段都使得出來還要先jian后殺,不愧是昏君!” “這不算享樂么??赡汶p頰潮紅,哼哈聲不止,下面的嘴夾我夾得很緊,既得了趣,又不肯夸夸我,怎么我攤上你這惡人?!?/br> “想來是我一介男寵服侍得不行,不知大王喜歡徹頭徹尾的粘合。還是我不會揣度君心?!?/br> 王混亂地想著,試圖從之前的跡象來看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錯,但身子被下了藥發(fā)熱頭昏得緊,又有惡人在粗暴插弄口出惡言言語挑逗,他尚存一絲清明的頭腦悲哀地發(fā)現(xiàn)自己無疑是興奮起來了,雙乳被輕輕一按就忍不住哼哈出來,前xiele幾次,后流水流得……正如自己鄙夷的袒露雙乳往人前湊的sao媚子一個樣。 不……這不是我,只是這具下賤的身子! 他眼含淚看著自己被翻身,如犬獸俯身,臀部高高翹起,rou刃輕巧抽插,噗嗤的聲音激得他不住的顫。 “哈……你快停下!嗯……我”他是打算求和的,偏生那人不在意地敲了敲他的家伙,于是情熱再次覆蓋一切。 他在一片白茫茫中意識再次攀附頂點,無力喘著,先前想的一切都隨jingye噴了出去。 “你這樣真可憐又可愛”惡人自持自己男寵身份,絲毫不敢怠慢身下再一次軟下來的王。 對方無疑是被弄得神志不清,兩眼無神,胸膛劇烈地起伏,臉上是被抹上去的下體流出來的水,身上大片噴濺的jingye,嘴唇張張合合只是些無意義的求饒和不住的哈……嗯…… 他饒有興致地想:你附身的軀殼甚是yin亂,可我還一次都沒泄。也虧得有我,不然可到哪去填滿你這張無情的嘴呢。 不過,摒棄這些由我賦予的糟糕境地、亂七八糟的虛名,單單是你,我依然會喜歡。 不過我的愛是惡劣的、蠻橫不講禮數(shù)的,所以你降生人世肩負一朝榮興的使責被我利用,由一呼百應(yīng)的草原之主變作陰陽之體的男寵。連那不可隨意殺傷的禁錮都被我謀算。 我天真的、同我一般卑劣的愛人,請允許我暫享這一時貪歡,你只需做我的男寵,隨我同乘一匹馬,隨我同居一張賬。這江山,就讓我來為你打下吧。 他望著昏睡過去的王,眉眼溫柔落下一吻,泄出自己的精元,那人眉頭不住皺起。 “你會為我生下一男半子,延續(xù)我們的情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