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在完成什么任務(wù)一般/這兩個人看起來都好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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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實在太燥熱了,僅僅到他房間的這幾步的距離,夏易琛覺得他的心已經(jīng)在出汗了,密密麻麻的,濕潤他整個心臟。 他眨了眨眼睛,仿佛確定什么一般,看向懷里抱著的人。 他還在他懷里。 這樣想著,他心底升騰起些許的慶幸。 他快步走進浴室,調(diào)好了水溫,才將正昏昏欲睡的梁栗濡放在溫水里。 望著梁栗濡身上的痕跡,他手下輕柔的撫摸著,只是手心已經(jīng)被他摳出了紅印。 夏易琛的神色在昏黃的暖燈下卻顯得頗有些陰郁,好像面上籠罩著一層揮散不去的淡淡的陰云。 姜覓尋。 他將這三個字嚼了又嚼,含著深深地厭惡與說不清道不明的害怕。 梁栗濡再次醒來時,身上已經(jīng)妥帖了。 只是…… 他向下看去,刺挺的頭發(fā)微微扎著他的腿間,不疼,有些癢。 梁栗濡伸手摸了摸夏易琛的頭發(fā),夏易琛像是得到了什么鼓勵一般,koujiao的速度更加快了。 柔軟的口腔被不斷的頂著,梁栗濡沒有折騰他的心思,于是清晨的jingye就落進了他的嘴里。 作亂的人還抬頭朝他笑著,嘴上還殘留了些jingye。 “梁總,你醒了?” 動作這么大,也不是想讓他不醒的意思。 清明回到了梁栗濡的眸子里,他起身下了床:“我去洗個澡?!?/br> 夏易琛眼巴巴的望著梁栗濡進去,在浴室門關(guān)上的一瞬間,他的神色猛地沉了下來。 他拿起梁栗濡放在床頭上的手機,上面顯示未接來電八個,還有無數(shù)條的信息。 全部來自一個人,紀文西。 消息大多都是以老公開頭,一個人自說自話的,好像可憐的小丑。 而且剛剛還打擾到了梁栗濡睡覺,梁栗濡肯定不喜歡這種人的。 夏易琛惡毒的揣測著,他捏了捏手心,將音量鍵打開后,便裝作平靜的將手機放回原處。 想要成功發(fā)財?shù)南敕◤臎]來有在這一刻濃郁。 梁栗濡是商人,為什么會扯進這骯臟的娛樂圈,和紀文西這種人精打上交道…… 他心底有個搖搖欲墜的猜測,它正在日益加深著。 而且,他也不愿意一直靠著梁栗濡給的資源?;蛘哒f他不愿意他們僅僅是包養(yǎng)與被包養(yǎng)的關(guān)系。 如果可以,他更想…… 梁栗濡擦著頭發(fā)出來,就看見正背對著他,立在床頭柜旁的夏易琛。 他不感興趣的收回視線,但是夏易琛好像精準的感覺到他的位置,猛地轉(zhuǎn)過頭來了。 “梁總,我給你吹頭發(fā)吧?!毕囊阻∶嫔系年幊猎缫呀?jīng)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英俊的笑容。 梁栗濡看看外面的大太陽,拒絕道:“不用。這部劇什么時候拍完?” 夏易琛捏緊了手,回答道:“快的話三個月?!?/br> 梁栗濡嗯了一聲:“好,拍完這部劇后,紀文西會安排你接下來的工作?!?/br> 想了想,他又補充:“你必須好好配合,知道嗎?!?/br> 像是看透了夏易琛正在想什么一般,梁栗濡又說:“你能火遍大江南北的。” 又來了,這種感覺…好像是要完成什么任務(wù)似的感覺。 夏易琛緩慢的眨了眨眼睛,問出一個藏在他心底很久的問題:“梁總,為什么是我?!?/br> “因為你是你?!绷豪蹂Ψ笱艿恼f了句:“你回去拍戲,我走了?!?/br> 因為我是我。 夏易琛心底好像塌了一塊,他望著梁栗濡的背影,張開手掌,虛虛的向前握了握。 好像抓住什么東西似的。 梁栗濡隨便打了一輛車,他蹙著眉,將紀文西發(fā)來的消息粗略的看了一眼,才從那滿屏表達愛意的信息中,提取出些許有用的信息。 第一,他的工作室已經(jīng)跟之前死咬著不松口的姜覓尋的工作室商量好了,拍戲的時候放些兩個人互動的物料,宣傳期間制造著兩人的話題和cp。 第二,夏易琛若是能靠著這部劇擠入三線演員,便給他接一個直播真優(yōu)秀,那時候姜覓尋也會參加。如果造勢造好了,完全可以正確的利用姜覓尋的熱度。 第三,知名度高了后,后面會給夏易琛接電影,容易拿獎。 梁栗濡捏了捏太陽xue,回道:都按你說的做。 紀文西的小作文又發(fā)過來了。 梁栗濡左劃屏幕,將聒噪的人加入了黑名單。 姜覓尋的消息也正好發(fā)過來。 “我同意跟夏易琛炒cp,只要是你的意愿?!?/br> 茶里茶氣的發(fā)言梁栗濡也沒有看完,只看了最重要的兩句。 他回了一個嗯,抬頭向窗外看去,已經(jīng)到他公司了。 夏易琛的演技并不拉垮,按照紀文西的計劃來看,這個任務(wù)馬上就能完成了。 只是…… 梁栗濡不知怎么回事,心底卻有些計較,有種這個任務(wù)他會拖很久的感覺。 算了,太過于擔心未發(fā)生的事不是他的性格,他有這個信心能消除一切對他任務(wù)不利的一切因素。 “梁總,早?!?/br> 梁栗濡淡淡的朝從車上下來的童陸恒點了點頭。 但是他心底卻跟明鏡一樣。 即使這人為了兩家公司的合作,但是這個時候這人不在自己公司,偏偏出現(xiàn)他公司門口,到底是因為什么。 雖然到現(xiàn)在童陸恒都看不清楚他自己的心,但是梁栗濡對人的心思是敏感的,他自然是知道童陸恒隱隱約約存留的曖昧心思。 只是對任務(wù)沒有什么幫助的人,他向來吝嗇去給一些關(guān)注。 不過想了想,他還是在經(jīng)過的時候偏頭說了一句:“能否管好你的弟弟?他對我造成了一些麻煩?!?/br> 如果紀文西屬于有事沒事都找他,那男主受就是純屬找他事。 雖然梁栗濡并不在乎,但是一直有蒼蠅在他耳邊轉(zhuǎn)也會有些心煩。 童陸恒的“今天天氣不錯”就咽進了嘴里。 “我會的?!蓖懞阈牡锥嗔诵┳约阂膊蛔灾挠鋹?,好像這種小事會將兩人綁在一起一般。 “不過這次來主要是我們的合作方案……”童陸恒勾了勾嘴角,提起了自己來的目的。 梁栗濡敷衍的聽著,心里已經(jīng)起了些不耐煩的心思,畢竟這些方案已經(jīng)在開會的時候反復(fù)研磨了。 在辦公室站定,他拿著一次性紙杯接了些水遞給童陸恒:“喝點水?!?/br> 言下之意是,少說點話吧。 童陸恒摸著guntang的杯壁,他抿了一口水,舌頭像是褪了一層皮一般,又麻又疼。 但是他的心底竟然冒出些甜滋滋的滋味。 沒想到梁栗濡看著冷冷淡淡的,竟然會關(guān)心人。 麻著舌頭的童錦程心想。 梁栗濡沒管對著杯子發(fā)呆的人再想什么,他只是上了圍脖,看了看最新的熱搜。 姜覓尋與夏易琛的熱搜卡在28的位置,正一點一點的往上升。 他點進去,又是一片粉黑大戰(zhàn)。 夏易琛的粉絲數(shù)已經(jīng)達到了近三百萬。 梁栗濡在之前的世界里做過明星,只能說是輿論和資本真的可以造就一個人。 不過他一向不喜歡評論區(qū)不分你我吵得不可開交的場面。 梁栗濡的目光移到了正目光如炬,看著他的人。 “今天的天氣不錯的?!蓖懞阃矍捌辽鷦拥娜?,心臟突然快速的跳了兩下,他原本組織順暢的語言突然結(jié)巴了起來:“我認識的朋友…開了家賽馬場,想問問梁總,今天有沒有時間。” 想了想,童陸恒又在后面補充了一句:“前些日子和梁總交流過,知道你喜歡賽馬才第一時間想到了你?!?/br> 梁栗濡輕輕扣上了電腦,心想這句話說完,他還拒絕是不是有些打人臉了。 他揉了揉額角,心想自己這些天來確實總是圍繞著任務(wù)轉(zhuǎn),出去玩玩也好。 “謝謝?!绷豪蹂φ酒鹕?,“那走吧?!?/br> 來到公司沒半個小時的梁栗濡拿起手機,光榮下班了。 畢竟公司不是離了他就不行了。如果真是這樣,他才要考慮考慮自己雇這些員工來是干什么的。 賽馬場建在郊外,這并不僅僅是賽馬場,高爾夫球場,咖啡廳,游戲廳……既適用于一些人談事情,也適合放松。 梁栗濡第一眼看中了一匹棕色的烈馬,它正低頭喝著水,卻難掩身上的烈性。 與他同時看中的這匹馬的,是一個戴著金絲框的,溫文爾雅的男人。 男人對他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我說,這是我先看中的吧?!?/br> 梁栗濡輕飄飄的瞥了他一眼,神情里滿是疑問:“不應(yīng)該是我嗎?” 男人望著梁栗濡秀氣的眉蹙起,心里莫名覺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前不久,這人也這樣皺過眉一般。 同時,他也有些心虛,畢竟剛剛他確實慢了人家一步。 可正要道歉的他卻猛然聽到了梁栗濡的話。 “我只騎一次就讓給你?!绷豪蹂Φ溃骸爸灰@次你牽著馬?!?/br> 男人也慢慢皺起眉,和梁栗濡對視著。 牽馬這種事,本身就不是他這種人來做的。 他覺得梁栗濡在折辱人。 只不過,換完衣服的童陸恒碰巧走來,似乎是聽見了兩個人的對話。 “牽馬?”童陸恒道:“我會牽啊,不用麻煩別人的?!?/br> 梁栗濡沒理兩個人,只是在心底回答了系統(tǒng)。 “林圣堯?看起來好蠢?!绷豪蹂τ值溃骸巴懞阋彩??!?/br> 沒錯,在男人出現(xiàn)的一瞬間,系統(tǒng)就已經(jīng)提醒他,這是拒絕了他好友申請的林圣堯。 平板的語氣竟然讓梁栗濡聽出了一些憤懣。 他半蹲下身,伸手摸了摸正喝水的烈馬,向來性情剛烈的馬卻并沒有反抗,而是親密的拱了拱他的手心。 把一旁不知如何是好的馬夫都看的一愣。 這匹馬傷人的事件不是一起兩起了,至今未被“冷藏”起來的原因,也是因為它太受歡迎了。 因為想要馴服這匹馬的人不在少數(shù),但是從來沒有人馴服過。 梁栗濡朝林圣堯微微抿起一個笑容:“它喜歡我。” 微微得意的神色并不惹人討厭,反而一直冷淡的眉目因為這幾分嬌縱而生動起來。 林圣堯一愣,他想起來了,他見過梁栗濡。 在一次酒會上,漂亮的男孩就是拿著一杯酒,蹙眉潑了想要吃他豆腐的一個老總一身。 “把你的手放干凈一點。” 那時候,偶然路過的林圣堯覺得,這個男孩太干凈了,不是吃這一碗飯的。 后來真的就在娛樂圈查無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