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三涂私處修復(fù)藥膏只是想讓你舒服/男主攻發(fā)來討論邀請
書迷正在閱讀:啪啪啪會被夸獎的玄幻世界、兩篇強制愛、以下犯上(bds/m,年下,甜寵,破鏡重圓)、短篇堆積處、大型男子牧場(np總受)、他的仿生人、癡漢omega被暗戀的人發(fā)現(xiàn)會怎樣(雙性/ABO)、rou便器培訓(xùn)(futa,np,高h)、小少爺?shù)难质虒櫍∟P,多人混戰(zhàn))、清冷美人受難記
“你真的想要和我回家嗎?”陸誠望著飛船副駕駛上正閉眼假寐的梁栗濡,抿了抿唇,像是忐忑又像是希冀一般問道。 仿佛他正踩在輕飄飄的云彩上行走,雖然輕巧夢幻,但是稍有不慎就會跌落云端。 梁栗濡睜眼,隨意的看了一眼正惴惴的陸誠,他抬手將飛船掛了自動擋,傾身扣住陸誠的后腦勺,炙熱的吻便落在他的嘴唇上。 陸誠望著眼前人近在咫尺的精致眉眼,梁栗濡的睫毛濃密而卷翹,像是一把小刷子sao弄著他的心扉。 “當然?!绷豪蹂_他們的距離,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只不過這一次并不是以伴侶的身份……” 陸誠眼眸沉沉,吻了吻他的嘴角:“終究有一次會是的?!?/br> 梁栗濡輕輕笑起來,這一瞬間,他的眉眼都生動了起來。 陸誠已經(jīng)隱隱約約的知道,梁栗濡和他一起回家,必定是有別的目的的,比如若是梁栗濡想要見到他的父親,中間確實少不了他的搭橋。 但是哪怕清清楚楚的知道,陸誠還是因為梁栗濡需要他這件事而感到由衷的欣喜。 或許是出于對陸誠朋友的客氣,或許是因為真的欣賞年輕人的志氣和不卑不亢的態(tài)度,總之在見到陸父時,他對梁栗濡的態(tài)度稱得上是和藹可親。 甚至在梁栗濡委婉的表示想與陸父商討一些事情時,陸父都欣然同意了。 陸誠看完了全程兩人相談甚歡的模樣,但是他深知他父親這老狐貍的性子,在梁栗濡跟著陸父去書房時,他蹙著眉,低聲對陸父耳語了一句:“你千萬別欺負他?!?/br> 陸父一愣,朝微微笑著的梁栗濡勾起一個無奈的笑容:“這臭小子?!?/br> 凈會胳膊肘往外拐。 眼見著書房的門關(guān)上了,陸誠便找了一家隱秘性很強的美容院,跟了定位,便開著飛行器去了。 他先前說的買藥并不是隨口敷衍梁栗濡的。 等著他提了一袋子的藥膏回來,那書房的門依舊是緊閉的, 他湊近聽了一會兒,但耳邊只有一片寂靜。 陸誠心中隱隱擔(dān)憂的心思轉(zhuǎn)瞬即逝,他的父親,總不會對梁栗濡做出什么啊。 畢竟他父母的心里對自己能說得上話的朋友都存了些寬容。 與其擔(dān)心這不著邊際的事情……陸誠看著手中的藥膏,忍著羞恥心關(guān)上了房間的門。 梁栗濡與陸父結(jié)束了這一場時間異常長的回話,便在仆人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陸誠的房間。 但是在梁栗濡推開門的那一瞬間,他確實沒想到映入眼簾的是這一幅畫面。 陸誠的房間充斥著淡淡的藥膏味道,正對著陸誠柔軟的大床有一面大大的落地鏡。 此刻陸誠的身邊散落著一堆被擰開的藥膏,他的半仰著赤裸的身子,背后墊了兩個大大的枕頭,雙腿呈著M形,鏡子里映著他扣挖了一大塊藥膏,正在自己rouxue四處涂抹著。 仆人在交給梁栗濡鑰匙時就早已經(jīng)退下了,此刻梁栗濡扶著門把手,疑惑的視線落在了陸誠的身上。 “嗯…或許我應(yīng)該出去?” 陸誠本來緊繃的身體在看見來人是一瞬間放松了,然后又僵硬起來。 縱使他們兩個做過那么多次,他也為這個畫面感到了一絲的羞憤與不好意思。 但是他忍著羞憤到發(fā)抖的聲音,顫顫道:“等等,你先出…不,別走,進…進來。” 梁栗濡隨手關(guān)上了門,閑庭信步的走到床邊,他掃開了床上的藥膏,問道:“你這是在?” 陸誠已經(jīng)匆匆擦掉了手指上的藥膏,但是rouxue上涂抹的藥膏并沒有干,他只好半跪在床上,小心翼翼的分開了雙腿,動作慌亂的將那些藥膏全部用被子蓋住。 梁栗濡隨手挑起來了一個剛剛陸誠在用的藥膏——私處修復(fù)藥膏。 還您漂亮粉嫩的私處,讓您伴侶愛不釋手。 梁栗濡漂亮的桃花眼睜圓了些,他看了看手中的藥膏,又抬頭看看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的陸誠,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說什么。 無語凝噎。 陸誠的耳根幾乎燒紅了,他抽掉梁栗濡手中的藥膏,動作迅速的丟在了一旁。 “你……” 陸誠抓抓頭發(fā),低聲道:“我只是覺得…這樣你cao我的時候會高興點。” 在十三區(qū),梁栗濡雖然cao他的時候雖然對他的嫌棄表現(xiàn)的不明顯,但是陸誠卻始終想讓梁栗濡在與他做這事的時候能有一個最好的體驗。 “我以為你說的買藥是…原來是買這個藥?”梁栗濡扣住他的手腕,一手探到了他的rouxue。 粘膩的高科技藥膏已經(jīng)干的差不多了。 陸誠將床上的剩余的藥膏都掃到床下,他急切的吻住了梁栗濡粉嫩的唇瓣。 兩片唇瓣揉捏著,摩擦著,他撬開梁栗濡的微微閉著的嘴唇,在他的口腔里肆虐著。 梁栗濡伸出手指推開他的胸膛時,兩人之間拉出一道長長的銀絲,陸誠還想不依不饒追上來,渴求的表情,想條認準梁栗濡唇瓣的小狗一樣。 但是察覺到梁栗濡的意思,他就是在想親親,也只好順著梁栗濡推著他胸膛的力道緩緩倒在床上。 這種藥膏似乎是專門為男性O(shè)mega準備的,效果出奇的好。 至少只是涂了一次,陸誠rouxue邊微微的沉淀便消散了很多。 但是梁栗濡也只是看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他撈起掛在床單上岌岌可危的一支粉紅色管的藥膏,隨意的掃了一眼。 看著上面男性O(shè)mega發(fā)達的胸部,梁栗濡再一次無語凝噎。 男性O(shè)mega是有胸的嗎?那為什么蘇眠只有一塊一塊的胸??? “這是…保養(yǎng)rutou的?!迸c其等著梁栗濡問,陸誠抬手胳膊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自暴自棄的說:“是銷售推薦給我的?!?/br> 梁栗濡放在手機顛了顛:“那一會兒看看效果?!?/br> 他自顧自的說完后,將陸誠最開始用的藥膏拿過來擠在手上:“這可以做潤滑嗎?” 不可以的,其實只是涂在外部陸誠都感覺到了一陣一陣的刺痛,可想而知若是涂進去…… 但是望著梁栗濡疑惑著歪頭看著他的模樣,仿佛是虛心請教問題的乖乖學(xué)生,陸誠的心底軟的一塌糊涂,他吞了一瞬口水道:“只要你開心。” 于是梁栗濡毫不客氣的扣挖了一大塊,伸出一根指節(jié)探進了陸誠的rouxue。 藥膏在他體內(nèi)化開的一瞬間,陸誠的大腿瞬間緊繃了起來了。 火辣辣的疼痛好像從rouxue一直蔓延到尾骨。 “看來是有用的。” rouxue里的手指變成了三根,半管藥膏全部被擠進了陸誠的后xue里。 融化藥膏與被刺激出來到分泌出的腸液融合到一起,手指在rouxue里的每一次抽插都能引起細膩的水聲。 陸誠紅著耳根,抖著手將梁栗濡的褲子解開了。 下一秒,他的手里就握著了梁栗濡半軟不硬的roubang。輕輕擼動起來。 “小粟花,cao我,我想要你…”陸誠蹙著眉,顯然因為那些藥膏的緣故,他并不覺得舒服。 梁栗濡抽出粘噠噠的手指,嫌棄的在陸誠身上擦了擦。 察覺到梁栗濡接下來要做的事,陸誠忍著rouxue火辣的疼痛,分開了自己的雙腿,被擴張好的rouxue正緩慢的流著粘液,然后被猛地cao進去的roubang頂進去。 不知是不是涂了藥膏的原因,陸誠的rouxue此刻咬他咬的格外的緊。 梁栗濡拍拍他的屁股,氣息不穩(wěn)的吐出一口氣:“放松些?!?/br> 陸誠頭上冒出點點的汗珠,他口腔里的軟rou已經(jīng)被他咬的出血,但是聽了梁栗濡的話,他還是收縮著自己的rouxue,聲音顫顫的:“放松了…小粟花,快,快點…我想要全部,全部的你。” 梁栗濡緩慢的將自己的roubang全部頂進去,或許是因為這次zuoai體驗比以往的都要爽快些,梁栗濡眼尾蕩著情欲,臉頰爬上了潮紅,他沒有說些什么,就按著陸誠的腰,緩緩的抽送起來。 陸誠瞇著眼,望著梁栗濡臉上的布滿情欲神情,哪怕身體再痛,他都從心底感受到一陣無法言說的滿足。 “我讓你舒服了對不對…嗯哈…小粟花,對不對…”陸誠揪著梁栗濡胸前的紅豆,眼中閃過偏執(zhí),好像非要在梁栗濡這里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梁栗濡揚起嘴角,撩開他被汗水浸濕的黑發(fā),在他額前印下一個吻。 “對,你很厲害?!?/br> 不知是這個含著甜蜜情欲的吻,還是這句真誠的夸贊,總之在這一天時間里,梁栗濡都被異常興奮的陸誠壓在床上,直到把陸誠的肚子都射大了。 每當這個時候,陸誠都會想,自己如果是個Omega,生殖腔早就被梁栗濡給射滿了,說不定早已孕育了屬于梁栗濡和他的孩子。 可惜他不是。 望著在他旁邊懶洋洋閉目養(yǎng)神的梁栗濡,他在他額間印下一個誠摯的吻,同時夾住自己被cao成一個小洞的rouxue,努力不讓里面的東西流出來。 “今天我爸有沒有難為你?”陸誠躺在他身邊,邊把玩著他的手指邊問道。 梁栗濡想了想他與陸父在書房里的對話,嘴角勾起一抹輕松的笑容:“沒有。你的父親能將軍火生意壯大到這個地步,他是個很厲害的人,我很佩服他的?!?/br> 陸誠的心放回了肚子里,他不滿的咬了咬梁栗濡的手指,嘟囔:“我也很厲害的。” 梁栗濡側(cè)過身,抽出自己的手,輕輕撫摸上陸誠的臉頰,抵著他的額頭,兩人的呼吸絲絲縷縷的,纏繞在了一起。 “如果我說,我不希望你去做科研而是繼承家業(yè),你會答應(yīng)嗎?”梁栗濡聲音低沉卻含著讓人不忍拒絕的期待,他的手指滑到陸誠的嘴唇上,輕輕摩挲著。 陸誠怔愣了一秒,才舔了舔梁栗濡的手指,垂眸道:“是爸爸的意思,還是你的希望呢…” “兩者都有?”梁栗濡任由他輕輕嚙齒著自己的手指指節(jié),“當然,我希望著你能有更大的作為?!?/br> 陸誠抬起清澈的眸子,那里滿滿的只裝著眼前的人。 “如果是你希望的,我會傾盡全力去做。” 簡直是一副無腦墜入愛河的模樣。 說不定梁栗濡說讓他現(xiàn)在去死,他都毫不猶豫的去跳樓。 梁栗濡勾起一個微笑,在他唇瓣上印下一個吻:“乖?!?/br> ———— 在陸誠鄭重的告訴陸父他愿意走他們?yōu)樗麜诚肽菞l路時,陸父沉默了一會兒,捏了捏眉心:“你這么聽小梁的話?昨天跟他說完,今天你就同意了?” 陸誠抓抓頭發(fā),窘迫的喔了一聲。 望著陸誠脖頸上裸露出來的深深淺淺的吻痕,陸父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算了,兒媳婦是Beta也行…” 陸誠耳根熱起來,他沒反駁,反倒像是掩耳盜鈴一般提了提衣領(lǐng):“爸爸,我去找他了?!?/br> 陸父看著自己不爭氣的兒子,暗罵了一聲小兔崽子,白養(yǎng)這么多年了。 并不熱衷于帝國發(fā)達的娛樂設(shè)施的陸誠,假期拽著梁栗濡瘋玩了好幾天。 每當有人說他們是情侶嗎,看起來真般配的時候,陸誠臉上的笑容都恨不得與太陽xue并肩。 可惜時間過得如此的快,在厲瞿多次發(fā)郵件催促梁栗濡回到十三區(qū)時,他也不得不回去了。 但是心里惴惴不安的陸誠卻留在了主星。 上飛船前,他緊緊抱住了梁栗濡的腰身,顫著聲音道:“可不可以離他們遠些,我……” “我很害怕,小粟花?!标懻\抬起迷茫的眸子,宛如被人丟棄的小狗:“我很怕,你回來后就不要我了?!?/br> 梁栗濡親了親他的額頭,手指滑到他的小腹處:“昨天射給你那么多,還不夠安心嗎?” 陸誠搖了搖頭,突然咬上了梁栗濡的嘴唇,在上面留下一道淺淺的印記,他好像是怕梁栗濡生氣一般,又趕緊乖乖的舔了舔。 但是他的眸子里卻含著異常的偏執(zhí),抬手撫摸上梁栗濡的嘴唇:“我的?!?/br> 而后又慢慢滑落到梁栗濡的胯間,輕輕捏了捏沉睡中的roubang:“也是我的?!?/br> 梁栗濡敷衍的嗯了一聲,他深知不說點什么是很難走的了了:“我會抓緊研究的,向你保證,可以嗎?” 陸誠一瞬間笑瞇了眼睛:“好!” 若是陸誠的感情生活在豐富一點,就會知道了,男人的嘴向來是騙人的鬼。 來接人的厲瞿第一眼就看到了梁栗濡殷紅嘴唇上的淡淡牙印,他心頭無名火蹭蹭的上漲,表面卻一副冷靜到極致的模樣。 “你的嘴巴怎么了?” 梁栗濡垂眸碰了碰嘴巴上的牙印,漫不經(jīng)心的解釋道:“可能磕到了?!?/br> 磕到了?是直接嗑別人嘴上了嗎。 厲瞿控制不住的抬了抬胳膊,握住了梁栗濡的手腕,他的眼眸中似乎醞釀著黑沉的風(fēng)暴:“你答應(yīng)我了,回來要跟我好好講講。” 梁栗濡搖了搖手腕:“當然,我沒有反悔的意思?!?/br> 厲瞿勾起一個小小的微笑,將梁栗濡扯進拐角處,他低頭,輕輕捏住了梁栗濡的下巴,張口咬了咬梁栗濡的嘴唇,慢慢研磨著。 被咬住半片嘴唇的梁栗濡:…好傻。 趁著厲瞿松口準備換另一個角度的時候,梁栗濡實在受不了了,捏住他的后頸,吻住了他的唇瓣。 “夠了?” 厲瞿鼻間盈滿了淡淡的清香,他眼神里毫不掩飾的透著野性和可怖的侵略性。 厲瞿抬手擦了擦梁栗濡嘴唇上的水漬,望著他附上新的牙印的殷紅飽滿的嘴唇,露出一個笑容:“不夠的…去我宿舍討論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