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的男人我不允許分手/僻靜小樹林zuoai時卻突遭降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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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栗濡出神的望著不遠處平靜的湖面發(fā)呆,昏黃的日光為澄澈的湖水布上一層朦朧的意境,急促的腳步聲響起,驚擾了悠閑嬉戲的白鵝,振翅時晶瑩的水珠在空中甩出。 梁栗濡微微垂下眸子,仇翡正站在樓下急促的呼吸,一手手扶著膝蓋,朝他用力的揮手。 面上的柔情使他一向冷硬的面容都融化了些,那是看見心上人的欣喜。 梁栗濡微微彎起眸子,也朝他揮了揮手,轉眼消失在窗臺間。 沒幾分鐘,仇翡就看見梁栗濡朝他跑來,他向前走了許多步,兩人緊緊擁抱著,心跳在漸漸合拍。 直到現在看見梁栗濡沒有事,仇翡的一顆心才完完全全的放下了。 以前他不敢告訴梁栗濡他的真實身份,是怕梁栗濡會因此遠離他。 但是比起這個他更怕梁栗濡會因為他出現什么事,非常怕。 兩人拉遠了些距離,梁栗濡見仇翡仔細瞧著自己,仿佛要看出花來似的,他伸手拍拍仇翡的肩膀,疑惑道:“怎么了?” 仇翡捏了捏他的手心,低聲問道:“最近,就這些天里,有沒有奇怪的人來找過你?!?/br> “奇怪的人……”梁栗濡沉吟了一聲:“只有你的“家長”哎?!?/br> 像是想起來了什么,梁栗濡怔了一瞬道:“你不是說你的父母……” 仇翡抿抿唇然后嘆了口氣,他牽住梁栗濡的手,終于打算將關于他的一切全都跟梁栗濡講出來,而不是只挑挑揀揀,只講對自己有利的一方面來利用梁栗濡的同情心。 “是這樣的?!?/br> 兩人慢慢走著,最終在這約會圣地最僻靜的地方停下來。 “他不是我的父親?!背痿涞溃骸八惆雮€父親吧,說家長其實也沒錯?!?/br> “他是翁五爺,是青魂幫實際的掌權人?!背痿渎貞浿?,好像是想到哪里就說到哪里。 “上次沒有跟你細說,青魂幫是A市最大的黑幫,是許多黑色交易的推手,類似于殺人越貨販賣毒品……”說到這兒,仇翡停下來看向梁栗濡的表情,見他并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才接著向下說。 “五爺在這條道上的地位自然是不用說的,我小時候被他救了下來,自然是也走向了這條路?!背痿涞穆曇艋逎?,看向自己的雙手:“梁栗濡,我算不上好人的,我做了許多不好的事?!?/br> “我的仇家很多,很早之前,我就已經把腦袋系在褲腰帶上了。你和我在一起的話,會受到許多的牽連……甚至為此受傷都有可能?!背痿溟]了閉眼,艱難道:“如果你現在想分手的話…我…” 梁栗濡彎了彎眸子,順著他的話接了下去:“好啊,那我們分手吧?!?/br> 聽見這句話,仇翡也不管嘴里接下去的話是什么了,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拒絕:“不行!” 梁栗濡哼了一聲,躺在柔軟的草坪上,望向漸漸染上黑色的天空:“口是心非。” 明明糾結的表情與半響才艱難吐出去的話都在講他不想分手,偏偏就嘴最硬。 當然也沒硬起來。 仇翡沒覺得自己的臉被打的啪啪作響,他只是怔愣了一會兒,忽然猛地俯下身子抱住他,目光如炬,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 “不行,不分手。”仇翡猛地親了一口他的嘴唇:“哪怕我死了,都不會讓你受一分一毫的傷害?!?/br> 他的那些仇人不行,五爺不行,他自己也不行。 兩人上下交疊著,梁栗濡抬手攬住他的脖頸,桃花眼里蘊含著笑意:“別瞎說話?!?/br> 仇翡眨了眨眼睛,不爭氣的想,梁栗濡現在在他身下,他好想做點成年人該做的事情。 這樣想了,仇翡也這樣做了。 他低下頭,狠狠地研磨著梁栗濡的嘴唇,目光中閃過的精光似乎想要將身下人的吃了一般。 梁栗濡張開嘴巴,放縱著仇翡的舌頭在他口腔里侵襲,接吻的曖昧水聲讓天邊的月亮都不好意思的用云彩遮住了臉頰。 “仇翡,別隨地發(fā)情?!背弥游堑目障?,梁栗濡微微喘著氣,別開了羞紅的臉頰。 仇翡夾緊了梁栗濡的雙腿,胯間的火熱頂著梁栗濡半勃的roubang,他吞咽了一瞬口水:“寶貝,你感覺到了嗎?它很興奮。” 梁栗濡咬牙:“廢話?!?/br> 哪知道他這句話落下以后,貼著他的roubang更是激動的跳了兩下。 仇翡拉著他的手,撫摸上自己guntang的下體,聲音喑?。骸皩氊?,幫我摸摸,摸出來我就不鬧你了,好嗎?” 梁栗濡被迫摸上那根roubang,動作生疏的擼動著。 自從兩人上一次過后,仇翡似乎也是很久沒有發(fā)泄過了,哪怕被梁栗濡這樣青澀的擼著,他也得咬緊牙關才避免想要射出來的欲望。 望著梁栗濡咬著嘴唇的模樣,他內心破土而出的欲望告訴他:在這兒寂靜的夜里,他想要的可不僅僅是手yin一次就足夠了的。 梁栗濡擼到手都酸了些,也絲毫不見仇翡有想要射出來的意思,他蹙起眉頭,眉目間仿佛有春意搖曳。 “你好了沒啊?!?/br> 仇翡主動將roubang向他手里頂了頂,喘息聲在梁栗濡耳邊響起:“這里好了,后面很癢,需要寶貝插一插才能止癢……” 梁栗濡狠狠地捏了一下他的馬眼,聽見仇翡吃痛的嘶了一聲,才心滿意足的放開他。 “你怎么這么sao啊?!绷豪蹂︵洁洁爨斓溃骸斑@里不行,要去酒店?!?/br> 雖說這里偏僻了些,還距離湖那么遠,但是情侶基本沒有愛來這里的,如果想要打野炮也是去后山…… 梁栗濡的話剛落下,那邊仇翡就快準狠地扒了他的褲子,緊接著,roubang就入了一個溫暖的口腔。 任梁栗濡怎么推這人,仇翡都能湊上來將他的roubang吃的嘖嘖作響。 “寶貝的roubang……”仇翡色氣的舔了一口guitou,動了動鼻子:“寶貝今天是不是沒有洗澡啊…roubang味道比平時重,好好吃……” 梁栗濡聽了這話,臉頰染上了如火燒云一般漂亮的色彩,他好像氣急敗壞的揪了揪仇翡的頭發(fā),“不許你吃了!” “寶貝的這兒都是我的…”仇翡的揉了幾下梁栗濡的蛋蛋,吞進了他的半根roubang,模擬著原始的性交動作。 很快,本就不是真心實意拒絕的梁栗濡就繳械投降了,放松自己沉溺于仇翡為他帶來的快感。 這兒不是酒店,仇翡只好匆匆的擴張了幾下自己的rouxue,那兒有些日子沒有用過了,倒是像剛開始那樣緊了,被四根手指捅了幾下,竟然出了些血。 但是梁栗濡一直扭著腰,仿佛催促他快點,仇翡也顧不了那么多了,滿心滿眼都是想讓自己的寶貝高興。 他掰開rou臀,露出殷紅的rouxue,緩緩容納下梁栗濡的guitou。 “唔……哈,疼…慢一點…”梁栗濡攥緊了仇翡的胳膊,蹙起了秀氣的眉頭。 rouxue實在太緊了,摑的guitou難受。 仇翡更是疼了,但是他嘴上依舊輕聲哄著:“沒事兒,一會兒全cao進來就好了,下次老公補償你好不好……擴張完讓寶貝的roubang一下就cao進去…” 說著,他沉下rou臀,roubang破開層層緊致的rou壁,頂到了最深處。 “啊—哈……”梁栗濡被這突如其來的快感刺激的不清,他喘了兩聲,挺起腰cao干著仇翡的rouxue。 見梁栗濡如此主動,仇翡嘴角掖著一抹笑容,翻身將兩人的體位調轉了。 梁栗濡只怔了一瞬,便用力的分開仇翡的雙腿,用力的抽插起來。 “寶貝…你這更是…口是心非,剛才說著…哈…慢點cao…”仇翡的聲音被身下的頻率頂的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不能在這兒……cao起來的時候…” 像是為了不讓仇翡說出下半句話,梁栗濡又一次將roubang完全送進他的rouxue,發(fā)出激烈的啪啪聲。 “寶貝的roubangcao到sao點了……”仇翡情不自禁的伸手,擼動著自己的roubang。 梁栗濡的roubang頂端被rouxue吸住,爽的他直喘氣,他抽出連帶著血絲的roubang,掰開仇翡的屁股,又一次cao了進去。 沉迷于rou欲的兩人都沒發(fā)覺到越發(fā)黑沉的天空,如墨一般,仿佛下一秒就會落下雨來。 實際上,等到雨點打在兩人身上,仇翡才回過味來。 梁栗濡掐著他的腰,快速的抽動著,似乎已經到了極限。 仇翡悶哼一聲,心想不過一點小雨,讓他寶貝射出來再說。 哪知道,等梁栗濡在他rouxue里射出來,雨勢卻突然大了起來。 仇翡手忙腳亂的將衣服給梁栗濡穿上,一邊護著他不被更多的雨水淋到,一邊迅速的扯著他去屋檐下避雨。 梁栗濡打了個噴嚏,在仇翡的懷里瑟瑟發(fā)抖。 這破體質,明天肯定感冒。 與此同時,仇翡緊緊的抱住他,想法與他不謀而合。 他寶貝身子弱,明天估計會感冒的……想起兩人交往以來,“梁meimei”的幾乎是三天一感冒,五天一發(fā)燒,唯一拉低他成績的是剛過及格線的體育。 哎,得想個辦法鍛煉鍛煉他這身體才好。 那明天去負重跑的時候,讓他寶貝去給他加油……不是,跟著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