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第三章胯下之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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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 正月開歲 一匡九合 |紅三代X技術(shù)流少將(上校) |第一篇視角:主受 第三章 胯下之辱 陳睿換上紅方的綠色迷彩裝潛伏在樹林里,他們這邊五個人,其中一個后來者居然是朱煜強——也就是原主當(dāng)初在訓(xùn)練營得罪的軍三代,Z區(qū)上將的舊部之子。 那人一來就認(rèn)出了陳睿,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不敢說什么,現(xiàn)在蹲在陳睿旁邊,陰陽怪氣的嘲諷:“這不是陳大天才上校嗎?聽說最近的隱蔽導(dǎo)航測試系統(tǒng)忙得團團轉(zhuǎn)。哦!我怎么忘了陳上校被人趕了出來,您那份檢討書我可是有幸拜讀了一下,嘖嘖……” “喂喂,朱煜強你說什么呢!” 馬明山蹲在另一邊鬧心的看著不和的隊伍,“你們有仇有怨的結(jié)束了再算,要殘要死的隨你們便,這場殲滅戰(zhàn)要是輸了會怎么樣還要我再說一遍?。繈尩恼嫦脬@蔣世城那龜孫子的褲襠??!都給老子消停點!” “馬明山你以為你是老大?。恳皇沁@次你要干的是蔣世城,老子才不來,蔣風(fēng)都死了八百年了,蔣世城還敢跩得二五八萬,他家不就還剩一個死老頭子?!?/br> “說的比唱的好聽,他媽的你到是別給老子犯慫啊?!瘪R明山啐了一聲,剛才在大廳里屁都不敢放一聲,要不是看在這小子槍打的準(zhǔn),又和蔣世城有仇,他才不會拉他入伙。 馬明山的老爸是B市的市委書記,而朱煜強是鐵打鐵的軍三代,只可惜朱老爺子當(dāng)年沒跟著執(zhí)政黨,覺悟的時間晚了點,比蔣老爺子這種根正苗紅的出身矮了一頭。這種陳年舊事造成的差異硬生生的讓所有人在看待本應(yīng)同等待遇的蔣朱兩家時,有了高低之別。 蔣家頂梁柱蔣風(fēng)在特別任務(wù)時殉國,明明應(yīng)該是蔣家衰敗的開始,偏偏蔣世城被蔣老爺子從小送部隊訓(xùn)練,身手了得,經(jīng)常在部隊搞的競賽里摘得桂冠,風(fēng)頭強勁,搞得像是又能出一個將材似的。 與他同齡的朱煜強首當(dāng)其沖作為被對比對象,從小比到大。朱煜強的血淚史簡直能譜寫出一篇萬里長征。 下個月的上等陸航兵訓(xùn)練營里,蔣老爺子又要把蔣世城送進去,對于這個未來作戰(zhàn)中兼具航空和陸地兩棲機動的重要兵種,哪家都想在這小荷初露尖尖角時站穩(wěn)一席之地。 目前由陸軍總司令暫代的陸航最高指揮官的上將軍銜——在如今已經(jīng)不再授予蔣職的時代里,是難得的、也可能是唯一的機會——這個大將之位,誰都不肯放過。 朱煜強既有Z區(qū)李將軍的支持,又有自家父親這個少將當(dāng)靠山,自身條件也不是特別差,本來李將軍想要拉攏陸航研究部七三五部隊,只可惜那里的老大是個難啃的老骨頭,于是想到了那個天才上校,卻沒想到堂堂上將居然還被一個年輕的上校當(dāng)眾甩臉色。 陳睿擋住了朱李兩家的奪權(quán)之路,怎可能不被記恨? “都閉嘴,快走,我們被發(fā)現(xiàn)了?!标愵@渎暣驍?,收起槍自己率先移動。 “走走走,都走?!瘪R明山不疑有他,知道陳睿是上校之后,就算是技術(shù)兵也應(yīng)該比他們這種野路子強,心甘情愿的跟著人指示。 “我就在這里,我這邊視角好!” 朱煜強不服氣,技術(shù)兵這種垃圾玩實戰(zhàn)就是傻逼,他的遠(yuǎn)目鏡中突然晃過一個藍(lán)色迷彩服的人,突然猶如打了雞血,追蹤,槍響。 ——藍(lán)方一人陣亡。 朱煜強嘚瑟的對著對講機說:“技術(shù)工種不懂就別瞎比比,都他媽藏好了,別被人干了只會拖后腿。” 馬明山也有點懵,他這種熱衷強攻遭遇戰(zhàn)的類型,要不是大家投票出來說打殲滅戰(zhàn),他才不搞這種要費腦子的玩意兒,望著開路的陳睿一咬牙:“我還是回去幫著點朱煜強,你自己小心?!?/br> “回來!那里已經(jīng)被包圍了!”陳睿難得煩躁的吼了一句,這些人不是他的部下,沒有規(guī)矩,不聽指揮,他恨不得一槍一個崩了他們,卻要為了干死藍(lán)方而壓抑。 “朱煜強已經(jīng)干掉一個,就算被包圍也有突破口,我先回去支援,你在這后備。” 陳睿哼了一聲,按照自己的計劃摸上一個只能容納三人的山洞,在附近設(shè)下陷阱,再拿雜草堵上洞口,忙活了半天還沒布置好,反而聽到了廣播聲 ——紅方一人陣亡。 ——紅方兩人陣亡。 ——紅方三人陣亡。 媽的,開場5分鐘,四對二。 這不是殲滅戰(zhàn),簡直是屠殺。 他耐心的窩在山洞里等待著,直到視線內(nèi)出現(xiàn)兩個藍(lán)色迷彩裝的人,泯緊的薄唇才勾起冷笑,駕起槍屏住呼吸等候獵物上鉤。 “城哥,這幫垃圾太不禁打了,張軍那個膽小鬼估計藏起來了,馬明山就是故意找那龜孫子來的,等30分鐘后咱滅不了他們?nèi)?,他們還能硬著嘴不服輸?!?/br> 趙楊罵罵咧咧的,突然一頓,抽搐著嘴角,“城…城哥……小爺好像踩雷了。” “蹲下別亂動?!笔Y世城扛著槍環(huán)顧四周,輕聲對趙楊說,“我迂回上去看看,你就在這蹲20分鐘等結(jié)束,別給我死了,白送他們?nèi)祟^?!?/br> “明白,城哥你一定要給我報仇?。 ?/br> 陳睿萬萬沒有想到CS游戲里還有這一出——這不是耍賴嗎?踩雷了居然不直接判定死亡。 該死的。 他看著活生生從他眼皮子下面消失的蔣世城,這里就幾個視角不錯的位置,在不撤離估計馬上就會和他撞上,他對這副身體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硬抗他絕對吃虧,收起槍悄無聲息的就準(zhǔn)備閃人。 爬出洞口,摸著一條來時就看好了的路走得小心翼翼,卻突然被不知從哪里突然冒出來的男人勒住脖頸,他反射性的使出反擒拿,肘擊撞上堅硬的胸肌,完全無效,反而被人控住了雙臂固定于背后,力量的懸殊讓這場毆斗毫無懸念,三兩下就被身后的男人整個抵在山墻壁上。 “路線選的不錯,不虧是上校?!笔Y世城湊到陳睿耳邊,聲音愉悅。 “放開,我認(rèn)輸。”陳睿到現(xiàn)在都沒弄清蔣世城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懊惱的回答。 蔣世城沒有如他的愿,反手綁住了對方就往剛才的山洞里面拽,把人往里面一推,順勢踢了一下膝窩,陳睿的腿反射性一軟,硬生生地跪在了地上,來不及起身反抗,全金屬仿真的沙漠之鷹就朝著他的屁股,大腿幾處砰砰砰的連射了好幾槍。 “唔——” ——紅方四人陣亡。 仿真槍的近距離射擊力度,讓他疼得一下子沒了脾氣,蜷縮著沒有形象的滾了幾下企圖躲開慘無人道的虐行,蔣世城這個神經(jīng)病! 槍擊停下后蔣世城把手槍往地上一摔,走過去居高臨下的望著陳睿,慢悠悠的開口,“還記得我們的賭約嗎?” 陳睿聞言一震,他站起來,渾身沾上的泥灰顯得狼狽不堪,盈滿盛怒的雙眸讓他猶如一頭意外失足的花豹——隱忍,漂亮,蓄勢待發(fā)。 蔣世城盯著他的樣子舔了舔嘴唇,狩獵的目光盯得陳睿發(fā)毛,叉開的雙腿暗示著接下來的屈辱。 “陳上校要是想毀約,我也無所謂——”男人挑著眉,寬宏大量的樣子猶如仁慈的施恩者。 偏偏破壞規(guī)矩是陳睿的大忌,骨子里的驕傲告訴他毀約是比鉆胯更大的恥辱,后者忍的是一時,前者毀的是信仰。 “愿賭服輸。”他咬牙切齒的吐出四個字。 “那請吧,陳上校?!笔Y世城勾著唇角笑得更加惡劣。 他站在蔣世城的面前,慢慢地、慢慢跪下雙膝,時間都仿佛被無限拉長一般折磨著他,身上被仿真槍打擊的疼痛已經(jīng)慢慢消退,變成了詭異的酥麻擴散在四周, 蔣世城打的那幾處都是難言之地,腿根發(fā)酸,臀部酥麻,連帶著鼠蹊隱隱蠢動起來,陳睿咬緊牙關(guān),雙手著地做出了一個爬行的姿勢,與他視線平行的只有宛如拱橋的雙腿,他不敢抬頭去看面前那個那人現(xiàn)在是什么表情。 M4的槍托拍在了他的屁股上,男性低沉的聲音從上面?zhèn)鱽恚骸澳ゲ涫裁茨兀惿闲J菦]看過狗鉆洞?爬過來?!?/br> 陳睿的臉一下子漲了通紅,拍在他屁股上的槍托并不重,卻讓他有種雙腿發(fā)軟的錯覺,他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怎么了,但還是忍住沒有發(fā)出奇怪的聲音。奇異的、羞恥的感覺交錯著攪在他的身體里,隨著男人粗魯?shù)脑捳Z,仿佛自己真的變成一條鉆洞的野狗在這滿是泥灰碎石的山洞里朝著男人的胯下一步一步爬了過去。 拱橋的頂端,那濃郁的雄性氣味讓他的羞恥心達到頂峰,不知道為什么堂堂姬氏一族的三少爺會變成這般下賤,當(dāng)怒意超過臨界,一股壓抑的委屈就涌了上來,尤其是蔣世城那岔開得并不太大的雙腿間,硬生生的在他鉆過一半時把他夾在了胯下,還故意拿槍托繼續(xù)趕馬似的催促著他。他用力咬了咬下唇,用血腥味和疼痛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強行壓下不該屬于他的情緒,委屈不該是屬于一個男人的情緒。 他做到了。 他守住了自己的承諾。 他重新站起來,背對著蔣世城,“滾?!?/br> 蔣世城拽著人的手臂把他轉(zhuǎn)到自己的面前,強硬的揉著他的亂糟糟的黑發(fā),“好了,游戲嘛,哭什么。” “他媽的誰哭了!讓你滾沒聽見???”陳睿終是爆發(fā)了出來,惡狠狠的蹬著蔣世城,看上去像是下一秒就要和對方扭打起來的樣子。 “呵,”蔣世城不合時宜的笑了一聲,把一個橡膠圈遞給陳睿,“頭發(fā)扎起來?!?/br> 剛才在外面的rou搏時,頭繩已經(jīng)不知所蹤,現(xiàn)在對方的動作幾乎可以算是示好的行為。仿佛他只是遵守著馬明山的規(guī)矩,從未想要侮辱陳睿一般。 陳睿收斂起自己的情緒,告訴自己要冷靜,重新戴上冷淡的表情,拿過對方手中的東西給了他一個臺階下。 看著這個形狀有些奇怪的頭繩,一邊扎一邊問了一句,“這什么東西?” 蔣世城斜靠在洞口,風(fēng)吹過他的碎發(fā),五官被光影照得深邃帥氣,沾泥帶土的迷彩讓這個男人更加野性不羈,痞壞的聲音緩緩響起:“喔,我戳破了個安全套做的。” 野戰(zhàn)結(jié)束后,藍(lán)方剩余人數(shù)4人,紅方剩余人數(shù)1人。 由于戰(zhàn)略選擇為殲滅戰(zhàn),故兩隊無勝負(fù)。 趙楊蹲了20分鐘,渾身不爽的沖著馬明山吐槽:“你小子就會玩這手,真他媽不要臉?!?/br> 馬明山揚揚下巴,義正言辭:“媽的,你以為我不知道A432場子都被蔣世城玩爛了,估計哪里有塊鳥屎他都知道,老子的隊伍還能活一個人那就是實力!” “滾滾滾?!?/br> 趙楊和馬明山斗嘴的樂此不疲。 陳睿方才醒悟自己被蔣世城給耍了,非常徹底的。 而現(xiàn)在說也不是,罵也不能,憋屈得他差點露出以前的少爺脾氣,恨不得砸了這家俱樂部解恨。